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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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螞蟻到底幹什麼？」綠問。

「不知道，」我說，「估計是打掃東西或整理貯藏物什麼的吧，螞蟻很勤快。」

「那麼勤快為什麼還不進化，為什麼從古至今一直是螞蟻？」摘自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

去一趟竹南，這學期的第一堂修書課。修書。勤快地修書。怎麼沒進化呢？

也許沒進化是好事。螞蟻做了好幾千年的螞蟻，而我修了十幾年的書，還在修書，因爲沒有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