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像我這樣平凡的上班族來說,吃一頓標準的盛宴是再鼓勵不過的事情。在神恩典的帶領下,我意外的吃了頓2001年絕對awesome的開春大餐。
當天七個人聚集在友人Michael家。
Michael是美國人也是標準的廚師,在美國的法國餐廳裡有十幾年的廚師經歷。我最欣賞Michael的地方,就是凡物都能入菜;沒有印象中法國廚師的身段也沒有外國人對於台灣食物的輕蔑,他源源不絕的創意和對食物的勇於嘗試,讓我們從一盤盤擺設精美的佳餚中訝然發現原來台灣的食材可以這樣令人驚艷。
當天的重頭戲是二副法國鵝肝,請注意,是「新鮮的」鵝肝喔!(鵝肝當然是跟歐芙進的囉,不過現在酒食分家,請改稱馥恩)。Michael花心思用同樣的鵝肝做了四道菜:法式鴨胸配上香煎鵝肝和木瓜、蘋果榛香奶油白醬配上冷凍鵝肝慕斯…等。鵝肝大餐的中間則用牛肉串場。
搞什麼?為什麼沒寫完鵝肝大餐的菜色?答案是:因為我沒有吃完!
這頓晚餐我從晚上七點一直吃到近十二點,整整五個小時中間也不過吃了四道菜。除了上面寫的二道主菜外,前菜是蘇俄Oscietra和伊朗Sevruga的魚子醬配麵包,中間一道是菲力牛排。佐餐的酒有Pommery Royal Brut Champagne NV、Ch Rolland 1985 (Barsac)、Ch Rieussec 1986 (Sauternes)、Beaulieu Vineyard Beautour 1994 (Napa Valley )…。Absolut Vodka是拿來小試魚子醬用的(雖然之前在明日報上看見《Food & Wine》認為伏特加配魚子醬很讚,但個人覺得Absolut Vodka味道太強烈反而破壞魚子醬纖細的風味,顯然不是40%的酒都可用。)另外,茫茫間還誤開了瓶Chateau Ramafort 1995 (Medoc, Bordeaux) 。
這樣嘩啦啦吃喝下來,肚子可也撐的不得了。我走了後,聽說剩下的一群直到二點多才結束這場世紀大餐。老實說,吃了這一頓,之後未來的二年大概都不大有興趣想吃鵝肝。話雖這麼說,但寫到這裡想到熱騰騰的蘋果榛香奶油白醬淋在冰涼涼的鵝肝幕斯上那種奇妙的口感,以及入口後鵝肝在嘴裡濃郁的芬香和緩緩從舌尖化去的滋味,喔!我想要收回前面的話囉!
用 Ch Rieussec 1986 (Sauternes)配鵝肝的滋味是出乎我意料的,這輩子第一次吃新鮮鵝肝的我,總覺得這類重口味的東西唯有紅酒可以配的上,但Rieussec新鮮的果香和豐富蜂蜜味道,碰上Michael的冷凍鵝肝慕斯,卻別有一番滋味。對不起!Rieussec,是我狗眼看酒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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