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季同治年間,由宜蘭至花蓮拓墾的漢人在花蓮溪口定居,因見
奔流的花蓮溪溪水注入太平洋時,兩相激盪,形成迴縈巨浪,遂以「
洄瀾」相稱,後以諧音命名為「花蓮」。
Lonesome Traveler一書曾言:人的一生總會萌生數次獨自旅行
的念頭。這句話早在讀它之前,我便實際印證之。有時,獨自旅行予
人冷清、孤寂之感,彿彷為此世界所放逐,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何
嘗不是一種抽離世俗、還原本我、找尋純粹的歷程。
獨自旅行的機會不少:可以是步行至左近的超商購買生活必需品
,可以是一人開車到東石海港吃份蚵仔煎,可以是騎著鐵馬覽遍福爾
摩沙的風光。漫漫的旅程之中,常有時光暫停的錯覺,韶光宛若清風
溫柔而浪漫的來回撫挲我的臉龐,勾起一縷縷思維,化為錯綜複雜的
線團。
一直認定自己熱愛友誼,每每禁不起好友的吆喝,淨往家外跑。
直至一日,老頭對侃侃而談的我說:其實你不必太過怒世嫉俗,世界
上有無數種人,有無數種生活的方式。赫然驚覺,在看似融洽的交界
中,藏著如此刺眼的對比。抽去強烈的色彩,景色是否更加清新?
洄瀾是花蓮,也在我心中,激盪著人與人、人與團體、人與社會
的種種歧見。旅行的方式不單單存在我的靈魂深處,旅行的意義不僅
僅為我所解讀。胡塞爾的現象學學說暫時停止一切,以存而不論的方
式,透過互為主體性的角度詮釋著景(figure),也是我心那股漩渦
。
洄瀾依舊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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