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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8 14:35:04| 人氣58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355順天者昌 逆天者亡 我要求『現世報應』開啟了「現世報」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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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5順天者昌 逆天者亡 我要求『現世報應』開啟了「現世報」大門

一、怒髮衝冠、怒氣衝天、怒衝天庭斗牛、魔鬼教父斃命

一九七五年一月,中國國民黨查禁基督教臺語聖經說巧還真巧:四月四日,作者被移監至臺北土城「仁愛教育實驗所」,簡稱:「仁教所」,感化教育;次日,四月五日暴君毒(獨)夫蔣介石立即死亡,死給我看。

記得媒體的「無德文人」曾在報章雜誌上,大放厥詞的馬屁文章說:「如果蔣總統一旦逝世,共匪一定犯臺,臺灣一定大亂……。」

好像臺灣就是只靠著這麼一個人支撐著,否則天就會塌下來似的,人人都會家破人亡,如今呢!?

這種「無德無行」的文人的馬屁文章,在蔣經國的主政下,更是屢見不鮮,他們的馬屁功夫,一方面在暗示著:

臺灣非得靠他們蔣家不可能生存的神話,用以鞏固他們的獨裁政權(這些馬屁精,都不敢說「獨裁」這兩個字,而用其他的名詞:如一黨獨大、威權時代……之類的名詞,真的是「無德人」)。

另一方面更藉著敵人來恐嚇臺灣人,尤其是在每次大選之時,是最最明顯的卑劣手段,偏又遇到像臺灣人這種白目、無知又怕死的人民。

就這樣每次都讓他們得逞,如今呢?臺灣被中共打下來了!?臺灣非得靠蔣家不可了!?

「仁教所」我算是最聽話的人。自己想:「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在「力不如人,百般無奈」下,只好任人宰割。

二、怒告「釋迦牟尼佛」;以「佛道」對付「蔣惡魔家」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出獄(出獄日期共有三個:a、補償基金會是:六十六年十一月廿日,b、內政部警政署刑事警察局是六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c、依據作者實際到戶政事務辦理遷移戶口進住永和時資料是六十七年七月一日,在此處以刑事警察局為準)。

自從回到社會後,想找工作是處處碰壁,我前腳才離開應徵公司,後腳就有人進去警告;而經過千辛萬苦考取得到的「遠洋漁船報務員證書」也在此事件中被「註銷」掉了。

想不到一封信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本著愛國愛臺灣的心,卻不僅被關了三年多,「智慧財產權」被竊取運用不說,更把千辛萬苦考來、得來不易的工作證件給「註銷」掉了。

『吃飯的傢伙沒了』,真令我怒氣衝天,氣衝斗牛震撼靈霄。

至此,我僅能自食其力,先開一間「天喜雜貨店」在臺北縣永和市;開了一個多月,轄區永和中正橋派出所的主管,統率十多位警察到我的租屋處店面,來「關心」。只開一年,屋主收回不出租。

我只好做流動攤販謀生,在路邊做起「路邊大學的教授」,喊賣仿製品、仿古董,、、、以謀生計。

因此我便每次有空,便到寺、廟要求「現世報應」,不管大廟小廟、大寺小寺、大菩薩、大神仙、或小神小仙,我都一律祈禱,要求『現世報』。我個人能力力量太渺小,無法奈何牠們這群入侵臺灣的惡魔,因此,我要以「佛道」來對付這群「魔鬼」,當然蔣惡魔家是主要的訴訟對象。

因當時尚未入佛門,是佛門的門外漢,僅知粗淺的《佛說「三世因果經」》,依佛經的表面字義,使我非常的不能認同,因為《佛說「三世因果經」》言:「、、、若問前生事,今生受者是:若問後世事,今生做者是。」並且在當時,所有的和尚、尼姑都是如是解說,他們誤解了該經的真正意涵,致使我不滿沒有現世報應,須要等到「人死亡後」才受報應「獎善懲惡」,這樣怎麼能夠教導世上人類?尤其是人在死亡後,會變什麼樣,人誰曉得?因此惡毒之人可以大膽妄為、胡作非為,反正死亡後再說了,蔣介石、蔣經國、陳進興、、、等這些人,就是因為沒有現世報應,立即懲戒,才使他們越陷越深、越來越惡毒。

因此,作者連佛祖都告上了,說佛祖的《三世因果經》,是害慘了台灣人……因此要求要有「現世報應」始能教育世間人。

我只能上訴於天,由天作主,還我公道。至此,我很理性的分析我的心理和行為,並告訴上天及神仙佛,和分析蔣家父子倆在臺灣的所作所為,要求上天給我一個合天理、順人情、合乎正義國法的交代,否則難以服人,又如何教人以『善』?又如何待人以『德』?

三、「改朝換代」:廖易天

一九八二年八月十日,我太太生了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孩子,我心裡很高興,我想:「我如果在生時,沒有能力推翻掉這個外來的侵略政權,那麼就由我的孩子來繼承我的工作,因此,我將他命名為:「廖易天」,以繼承「變天、改朝換代」的意思」,想不到他至同年十月六日,不食人間食物亡故。

廖易天總共在此濁世生活了五十七天,相信中華民國在臺灣也不可能長久的。上天及神仙佛,確實聽到了。

真真靈驗的佛祖,在作者連續指責這《三世因果經》十多年後,約在一九九一年(民國八十年)左右的某一天晚上,我在半醒半夢中:

突然看到佛祖,祂一臉莊嚴,不慍不怒,祂的臉好大好大,祂看著我,用祂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挾起我,然後放在祂的左手掌心,祂輕輕的握著我,然後往上飛去,我在祂的手掌心裡,並不覺得害怕,並且能看到外面的滿天星斗,從眼前流逝。

如此飛行約五、六分鐘,只見眼前有一座大神殿,大神殿(起先我以為是靈霄寶殿,後來我一再思考才知那是天主基督教的煉獄天牢)的大門打開了。

從裡面走出一個身著舊藍色長馬褂的道人,他看到了佛祖,不急不徐的從從容容的向佛祖行個禮,佛祖笑一笑回禮,並把祂的手掌輕輕的靠在地上,讓我順著祂的手掌滑了下來。

這種情形有如我們把一隻螞蟻捉起來,然後放在手掌心,之後將手掌放在桌子上,讓這隻螞蟻順著手掌走到桌面一般。

大概佛祖早已交代過了一樣,在祂回禮,我走到草地上之後,祂巨大的身影,便慢慢的隱去後就不見了。

我回頭一看那位道長,他面無表情,但並不冷峻,很隨和的樣子,只見他向我打了一個揖,用心電感應的方式(以後都是如此,不須要開口說話)叫我跟著他到神殿裡面去。

我走進神殿一看,好高大的神殿,又寬又大又高,裡面空盪盪的,什麼也沒有,靜悄悄的,連我的腳步聲都可以聽得到。

〔或許有很多神仙佛聖在,只不過不讓我看見而已,因為我看那位道長都很拘謹。〕

走到一半,那位道長示意叫我站在那裡暫等一下,才說完,他的手向牆壁一畫,只見他手指畫過的地方,竟然兩邊分開,出現漆黑黑暗的一個洞。

洞有多深,我不知道,只一會功夫,只見由裡面走出一個瘦瘦的人,靜靜的站在那位道長身旁,因為我距離太遠,看不清楚,我慢慢走近一看。

這一看,不看則已,一看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怒氣衝天,不顧得什麼場合,便衝口而出、大罵三字經、四字經、五字經,甚至連他媽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進去了。

四、痛斥惡魔蔣介石、判牠監禁黑牢三百年

大約罵了五、六分鐘,罵得我氣喘噓噓的,我才怒氣稍懈,只見他靜靜的低著頭,任由我發洩,不敢回嘴,我一想便坐了下來,我問他:

「你自己想想,你的一生罪孽有多重?害死了多少人?每個人都有一個家庭,你害慘了多少個家庭,家破人亡!

這個家庭成員的一生的命運也隨著暗淡悲慘!?

多少人為了你這個畜生的獨裁和貪圖權利,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屍骨不僅可堆積如山,而是大山,血流不僅成河,而是如大江血河。

首先你自以為東征、北伐是你的功勞?這可說是你為了一統中國,所以不惜血流成河,這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似乎也不能全怪你,是不是!?」

他稍微抬起頭來,望了我一眼,並且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感激之色,而我也接著說:

「自古一將成名萬骨枯,但是有仁德之將,他必是對這些陣亡將士兵有所補償,使傷害減至最低,而你呢?有嗎?」他不吭聲了,頭又低了下去。

我見他不敢說,我說:

「沒有關係,若你認為不對,那你可以答辯,我不獨裁,你拿出證據來,我就沒話說。」

事實上,這些早就登錄於天庭,豈容他狡辯,他也知道,在天庭一狡辯,否認事實,其罪加倍,所以他不敢狡辯的。

「接著是「剿匪」打內戰,目的是在維護你的獨裁專制政權,為了一己之私慾、為了權位名利,竟然不惜殺害異己之人、大動干戈,置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又豈是仁君所為?最最令我不能釋懷的,就是:

中國歷史上有兩個大罪人,一個就是清末的「慈禧太后」,她只為了奪權專制,竟然腐敗昏庸到--「打了勝戰,還割地賠款,把越南割給了法國。」

真是把有志之士氣瘋了,但她卻死也不肯放棄權位,非得把滿清搞丟了,才肯罷手。

另一個就是你了,你自己沒有能力和政治智慧也就罷了,竟然步上了慈禧的後塵;

對日抗戰打了八年,屍橫遍野、血流成海、民生凋敝、哀鴻遍野,你卻為了一己之私,靠美國投了兩顆原子彈,好不容易才迫使日本無條件投降,你卻與日本暗中私相授受,條件交換,卻厚顏無恥的以一句:「以德報怨」來掩飾你的無能、無知與無恥。

把全中國人的死傷,置於不顧,把所有人民的慘痛、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子失其父母…….等等人生最最殘酷和悲哀的傷痛,竟在你的「以德報怨」的一句話,完完全全的被抹殺掉了。

人民、士兵的死,是白死的,流血流汗拚命,是白流白拚的,到最後竟然連向日本索取賠償都沒有。

甚至連取消「馬關條約」索回臺灣、澎湖和琉球都沒有,這與慈禧的割地賠款又有何不同?

慈禧的昏庸與你又有何差異?慈禧的目的在抓權又與你有何不同?真真是可恨、可鄙又可恥。」

我只見他默默的低著頭,任由我訴說他的罪狀,不敢回嘴,我說到激動處,甚至拍打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本來就生的難看,越說越激動,臉色鐵青,恨不得把他整個人吞了下去,才能消我心頭之怒火。

我接著說(實際上是等於在罵,因我本是「大聲公」說話本來就蠻大聲的):

「本來若是確確實實的真正有悲天憫人之心,你用『以德報怨』寬恕投降了的敵人的生命,還真的是可敬佩的。

事實上不然,你只是私心自用而已,妄圖私自與日本取得協議,要日本的軍隊向你的心腹軍隊投降,把先進的武器彈藥交給你的親信軍隊,不要把武器彈藥交給共產黨的軍隊,所以你用這『以德報怨』來交換,是不是?」

他用訝異的眼光看著我,我說:

「這事你只能騙騙那些凡人和不夠細心的人,除了上天有紀錄可查外,你自己都早就承認了。」

他的神情更有不相信表情,我冷笑不齒的接著說:

「你不相信你自己都早就承認了!?好,我問你,你在日本承認了共產黨在中國的主權,並同意和中國恢復『關係正常化』並和『臺灣斷交』之次日,你說了些什麼?」

他滿臉狐疑的閉目深思回憶了五、六分鐘,在這段期間,靜得連心跳聲都聽得到。

接著他抬起頭來,他說:「是不是我說了被日本第二次出賣了?」

我說:「正是!」

接著說:「你的第一次被出賣,指的是什麼?」頓時如鬥敗了的公雞,啞口無言。

正是!他的如意算盤竟是以全中國人的死傷和損失,不要日本賠償,來換取日本的武器彈藥,用來保護他的私慾,保護他的獨裁專制,並用此武器彈藥來殺害異己(指中共的軍隊)。

日本卻將該批武器交給了蘇俄,再由蘇俄全部交給了中共,由中共去對付他,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實上「正是他貪圖臺灣的果報」,由美英俄暗中聯手,予以制裁)。

這就是所謂:「披著羊皮(美其名:以德報怨)的狼(實際是要換取先進的武器彈藥,來鞏固自己的獨裁政權)」。

我看他默然,落默了,我接著說:

「本來,這第二次世界大戰與我無干,當時臺灣尚屬於日本統治,我還小,我還不必去研究探討你的罪行。

但是,若從你逃到臺灣來,本就應該洗心革面,好好的約束你的土匪部隊,把臺灣好好的建立起來,讓臺灣真正成為一個三民主義的模範省,也就罷了!無話可說。(作者按:此時作者尚未深研「臺灣歷史」所以尚不排斥中國,並且尚不知有秘密協議之事。)

但是不然,你為了一己之私慾,竟然惡習不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臺灣依舊不改那專橫跋扈的山大王本色,戒嚴戒到你死亡。

先是二二八事件,接著是白色恐怖,利用司法和軍法為工具,剷除異己,迫害人民,利用槍桿子和監獄來鞏固你的政權,使「民主蒙羞」迫使人民做為你的無知奴隸。」

我看著他的臉,越來越黯淡、越來越感傷,我接著說:

「我們臺灣人,本是非常非常歡迎你們,但是經過了你們如此的一鬧、一殺、一關,我們對中國人產生了極度的排斥和鄙視,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在報章雜誌的平面媒體上,他們大吹大擂的說你是如何如何的英明偉大,什麼政治家、軍事家、哲學家……。

但我卻在這中間找出了那麼一絲蛛絲馬跡,以及你的謊言和作為,根本就是在欺騙小孩子,欺三瞞四、欺世盜名。

當時大部份安分守己的臺灣老百姓根本不知道,也懶得知道,因為他們怕,怕被關、怕被槍斃死了;甚至於怕一覺醒來,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所以他們寧願摀著耳朵、不聽政治;封住嘴巴、不談政治;閉著眼睛、不看政治新聞……,唉!

多可悲的人啊!要知道,人民的每件事、物,甚至言行舉動,在在都是牽扯著『政治』這個核心。

而他們竟然,不敢談、不敢聽、不敢看,請問這個罪過你背得動嗎?可見得,你在人民的心目中,不是英雄、不是偉人,而是惡魔、殘暴不仁的暴君,否則人民豈會恐懼至此!?」

「我還有一件事不明」我接著說:

「你至死為止,你的最高指導原則是『反攻大陸、光復大陸國土』

請問:美國在臺灣海峽中間劃下了臺海中線,你的飛機和軍艦都不能跨越臺海中線,你如何反攻大陸?

而中共亦然,他們不能跨越臺海中線,又如何攻打臺灣?」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說:「不要緊,你已經過世了,不是人了,有何不可說?」他看著我,還是不說。

我就試著問他:「是不是你不好意思說?」

他把頭低了下來,我說;

「還是我幫你說吧!以你的為人和行為,我想大概你和毛澤東都已經簽下了『切結書』給美國或聯合國,所以美國和聯合國才會在臺海劃下了雙方必須遵守的疆界『臺海中線』以約束雙方的衝突,雙方皆不得跨越臺海中線,否則美國及聯合國必予以干預,是不是?」

他一臉訝異的神情,令我不禁莞爾一笑說: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很簡單嘛,假如你和毛澤東不立下切結書給美國或聯合國,那麼『和事佬』的聯合國或美國也不可能在臺海劃上了這麼一條臺海中線,以約束你們雙方的人馬,不是嗎?這在推理上,實在是不足為奇的是不是?」

他突然抬起頭來說:「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知道?」

我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美國人也知,以及一些比較細心的台灣人也知,只是不說罷了!」他滿臉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羞慚不已。

我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他說:

「最後一件事,我只寫了一封信給你的兒子蔣經國,是在香港寫的,信中是在關懷臺灣的前途和人民的福祉,在信的最後還提了六大項的建議,你有看過嗎?」

他搖搖頭,我接著說:「我提示一下,這信中我曾說:『如果政府再如此的因循茍且下去,那麼就算再十年百年也絕對反不了攻,回不了大陸……』以及建議:『第一是省主席必須要用臺灣本地人……第二是開放臺灣人民出國旅遊及經商……』。」

我緊緊的盯著他,他想了很久,還是搖搖頭。

我想:或許他真的不知道,而該信只是給他的兒子蔣經國,所以蔣經國不須給他看,他是被蒙在鼓裡。

話說到這裡,我再問他,對於先前所說的事情,他有什麼要補充或要說明的?他搖了搖頭。

我接著說:「依據前面所說的,現在我要判你、、、(此時作者全身像被電觸到,霎那間,『作者的嘴不由自主』的,竟然說出:判你關在黑洞裡三百年,你有沒有話說?)」他把頭一低,輕聲說:「謝謝。」

驀然一覺驚醒過來,一看時鐘才十二點鐘,我越想越不服,我越想越不對,怎麼判得這麼輕?只是三百年而已,作者不服!上天太偏心了。

五、『生命』永生永續,綿延不盡;肉身可毀,生命猶存

如此的惡魔,怎麼判如此之輕?我想,我要再上去,我要再去重新判他……。果然,又回到了神殿裡面,蔣介石已不見,想是已進入了黑洞,只看到那位道長還在,一看到我又出現,他心裡似乎早已料到一般,對著我笑一笑說:

「請跟我來。」

我跟在他的背後,他邊走邊說:

「這個魔星,原是應劫而生的,他必須下凡,殺掉那麼多人,害死那麼多人,這是他應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是私心自用,因此才會獲罪於天,若非它魔性不改,又如何殘害生靈?所以才會被你判三百年的黑暗生活,就因他的任務是如此,導致使它才會超越自己的任務範圍而犯罪,如果他是像你這般的想法,他又豈會是魔星呢?」

說著已經走到神廟的左側門,他開了門,外面是一條有如皇宮走道的長廊(兩邊有柱子支撐著屋頂的走道)。

走了約十多公尺,只見走道的右邊有四、五階梯上去,這位道長站在階梯下叫我上去。

我一步一階走上階梯到最上層的平台,只見這個平台上面擺著一張橫著的長桌(長約五尺,寬約一尺半,高約兩尺半多一點,剛好到我的腰際)。

長桌的左上角放著一個大竹子做的竹筒,上面插著五支三角令旗,每支令旗顏色皆不同,大概是「五行令旗」吧,我心裡想。

而正前方有一面大白布,有如電影院的銀幕一般。

我回頭看一眼那位道長,那道長說:「你要知道什麼?」

我說:「我想知道「天理」是如何的運行?」

他說:「可以!你拿前面的旗子往前丟出去,就可以看到「天理」如何的運行了。」

我伸手隨意的拔了一支旗子,然後往「銀幕」丟了過去,只聽得一聲:「沙啊!」

銀幕就不見了,只見滿天星斗,有大石頭、有小石頭,朝著這個台子急衝過來,聲勢驚人,有如千軍萬馬,向你直衝過來一般。

但快到台子時,卻突然的急速往台下墜落,繼續他們永無止境的旅程,我靜靜的再往前看去,

很遠的地方只見中間有一顆橘黃色大圓形球體,如同太陽般,而四周有很多的星球、大小石頭圍著,每個星球都有一定的軌道,圍著中間那顆大星球轉。

偶而有一些星球會互撞,撞出一團火花。

比較硬的,還是一樣,但會偏離原來的軌道,而脆一點的,有的被一撞,竟粉碎掉了,發出閃亮的火花,然後四分五裂,大的就會帶著火花往前飛。

大多數的石頭都按著自己的軌道飛行,很少有撞到一齊的機會,偶而有另一、兩個並非這個群體的星球(並非屬太陽系,而是另外一個「太陽系的恆星」)飛越穿插進來這才會造成比較多相撞的機會。

而在平台下方有著一個有如水槽般的通道,這個通道就是「造化老人」製造星君下凡的水槽通道;

無論大、小星君要下凡,是摘貶、或帶有任務下凡的,都須經過這個水槽才會下凡,有的是凡心動了,自己飛進去的……。

我一時心動好玩,隨手抓了一把小石頭,往水槽丟了下去,希望能在世上見到他們。

看到了這一幕之後,我希望看到我到底是怎麼如此的不濟、如此的命乖運蹇?

那位道長說:「你另外拿一支旗子再丟出去就可以了。」他不需要我說,就直接的告訴我。

我就從竹筒中,再拔起另一支令旗,猛力的往前丟去,又是一陣「沙啊」的聲音。

眼前景物大變,那浩瀚的天空不見了,只見平台的下前方有著一個倒過來的「凹漕」,這個「凹漕」內流著水,源源不絕。

只見凹漕的內側,伏著一條金龍,伏在那裡,動也不動,那位道長叫我下去,我一看平台的前方有一個梯子,就順著梯子走了下去,我邊走邊聽他說:「你下去把那條金龍放進水漕裡。」

這時我一看,這條金龍這麼大、這麼長,它的龍頭比我還粗、壯、又高,我的身體這麼的小,如何抬得動這個龍頭?我自忖無此力量,就走到龍的中間。

到了中間,只見有四、五個人已在那裡,而且龍身亦很粗大,非我個人之力所能及,並且我也不願與別人爭,於是我就走到了龍尾,我就占住龍尾好了,這是我能力所能及的。

一等我站住,只聽得一聲大響,金龍進入了水漕,嘩啦一聲就下水了,我也驚醒了。

〔作者按:由這一場的看「天理循環的運行」,作者悟出不少的奧妙,「生命」是生生不息的:人、虎、獅、豬、雞、犬;樹木、花、草、、、等動、植物,身體,會死亡、腐壞,但它的「生命」是永續永生的。

【作者按:此時作者尚不知有「白宮秘密協議」、「偽造開羅宣言」、、、之歷史事實,須等到蔣經國死亡後,大溪檔案移至國史館,這才解密。】

另外,天心難測,會如此輕判蔣介石,原來上天有更深一層的用意,姑不論蔣介石竊取臺灣是否合法,但他是主其事始作俑者,並且其部隊已經進入臺灣,竊佔臺灣,因此上天輕判他三百年,等於明白的告訴他:「除了他犯罪的判決之外,更明白的告訴他,中國侵略侵占臺灣的最高年限三百年。」

這一深層的意義,作者直到二OO八年六月才體悟出來,後經汐止蕭信雄先生的計算:

中國侵略侵占臺灣的最高年限三百年,扣除明、清侵略侵占之後,到西元二OO年四月四日止,剛好滿三百年。

六、夢中情境非夢境,再次夢見蔣介石;釋尊再現神蹟

在夢醒前恍恍忽忽之際,「上面的人」丟給了我一句話,這句話讓作者實際的想了好幾個月,甚至迄今都無法一一應答,理出確實性的答案,這句話是:『假如你是他(指蔣介石),你會怎麼做?』。聰明的讀者,你會怎麼做?

很多人有皈依佛門者,尊稱「釋迦牟尼佛」為「釋尊」,但當時祂是我的「被告」:在當時,無論任何宗教的「神明」,都被我當頭棒喝,例如:您們做什麼「神明」?善惡不分、黑白不明,您們當之無愧嗎?您們保護魔鬼壞人、強盜土匪,卻讓善良的人民百姓,人人自危,朝不保夕,您們還有什麼臉當「神明」?接受人民百姓的供奉?使眾多各宗教的「大小神明」當場出醜,現在還是一樣的在驅逐中國道教的「中國人棄神」,中國人不拜,我們臺灣人拜祂做什麼?尤其是祂們偏袒中國騙子、土匪與強盜,卻不護佑臺灣人民。

尤其是讓我發現了一個非常不公平的奇怪現象:所有的「神聖仙佛」裡,竟然找不到一個是「臺灣人」去當「神仙佛聖」的,這不對吧!

難道臺灣人民真得是如此不堪嗎?臺灣人民做人做到,竟沒有一個人能成為有「德行」而成為「神聖仙佛」的,這未免太不長進了吧!

從各個寺廟中,我沒有發現到一位「正神」是臺灣人,在「佛寺」中,有佛菩薩,大都是印度那裡的人,後來在唐國時有一位玄奘(即西遊記中之唐三藏)「偷渡出國」往天竺(古時印度)取佛經,佛教才真正傳入大唐,而中國卻是佛、道雙修的,本身是道教,例如:玉皇大帝、三官大帝、九天玄女、托塔天王李靖、關聖帝君、天上聖母、三仙、八仙、、、。就是沒有一個是臺灣人。

「原來中國神明只保護中國人」卻不保護臺灣人,雖然臺灣人民供奉、供養祂們也沒有用,祂們只是在保護他們中國的惡魔和貪官汙吏,因此,就算蔣家殺人如麻,作惡多端、作奸犯科,他們一樣在臺灣都享盡榮華富貴、權力地位,這種「結果」,如何教育世人?惡魔、惡毒者都得善報?這叫做「善有善報」還是善惡不分?

而我又常常「唸唸有詞」、「句句真實」、「通情達理」、「符合天理人情」,怪來怪去就是怪神明,不會懲惡獎善,不會「現世報應」、、、。

受到「千刀萬剮」而死的蔣經國,從一九七八年五月二十日,蔣經國就任總統後,他理應彌補以往臺灣人民的創傷,但是他沒有,還是同樣的用高壓恐怖手段對付善良的臺灣人民,從此,中國「神聖仙佛」不敢再偏袒於他,甚至予以更嚴厲的制裁,他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不是割肝、就是斷腸,不是挖心、就是掏肺,最後也將腳砍了下來,以保爛命。至一九八八年一月十三日,一命嗚呼哀哉。

一九九一年六月二十三日晚上約十一點,(作者每晚十點半就寢),作者或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是我所深知的,因而當時我不敢立即寫出來,又惟恐「洩漏天機」所以不敢寫;直到這一次又在「夢境中」,確確實實的再見到蔣介石。

這次是他主動要求天牢,讓我再上去和他見面的,他一看到我,他就要求我放過他的子孫,但是我不答應。

我說:「我上次判你後,我已知天命難違,故而我已不再恨你,也不再罵你,你今天卻再仗恃著『特權』,要天庭讓我上來,卻是讓你來向我求情,不要讓你的子孫受到現世報應,我如果答應了你,那麼天理何在?公道何存?天條天規都沒用了?

請問:天底下,只有你有兒孫?別人都沒有兒孫?別人受到你的殘害之時,你有沒有想一想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他們的兒孫?他們的悽慘?他們投訴無門的悲哀?

如今你仗恃著你以往的功德及成就,要求天庭,讓我再次上來的目的,就是讓你「為你的兒孫請命!?」這個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除非天庭的天條天規同意你,否則我是絕不可能答應你的,難道我要自己來犯『天條天規』以及『自食其言?』我要求現世報應!難道是要求假的?那你叫我如何向天庭及佛祖交待?」

〔作者按:我自六十十二二十九日走出「仁教所」後,一再要求「現世報」,包含向道教的神仙和佛教的佛菩薩等,並以蔣家為例,因此之故,我豈能自食其言?寬恕他們!〕

他立即用手一指,顯現出一個將軍的影像出來,並且一再要求,懇求我能大發慈悲,放他家一馬;我一看,原來是郝XX,其意已至為明顯,但我不會同意他的「推卸之詞」,最低限度,他是主子,豈容他卸責?

最後,我丟下了一句話:「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除非上天的天條、天律同意你的要求,我沒有辦法外,我本身決不會答應的」。

(注意:此時作者不是官員,也無權力,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求我饒恕他的子孫?)

想不到沒幾天,一九九一年七月一日,其孫蔣孝武感冒病逝,享年四十六歲;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蔣孝勇食道癌死亡,享年四十九歲;一九九七年九月二十二日蔣緯國亦相繼而亡,然「哀矜勿喜」,此應視之為「在位者」之戒,故而我始『認之為真』。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三十日(農曆丁丑年十一月一日)三天來我無論白天或黑夜都一直看到師尊釋迦牟尼佛端坐在蓮座上看著我,在屋內也一樣的看穿屋頂,看到祂端坐在天空的蓮座上,一動也不動,因此作者在釋迦牟尼佛的佛光引導下,迷迷糊糊、糊裡糊塗的走到人地生疏的宜蘭縣頭城鎮的『菩提觀』寫下:《夢判蔣介石》,就在觀中住宿及寫作此同時也有了驚人的發現、、、

著書還願,釋尊巧妙,真理呈現,和尚尼姑勿再妄言


寄給一親友就有一功德,可減一禍,寄給百親友就功德無量。2011/5/28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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