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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9 07:00:00| 人氣2,61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吳冠中:中國百大畫家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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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冠中


吳冠中春如线》/1999水墨画48×50cm

《映日》

《交河故城》

《荷花島》

《周莊》

《中國城》

《層樓》

渔港


董陽孜與「少字派」書法楨:cf美國帕洛克滴畫!詳參【圖博館】:《波拉克和他的情人》  不合時宜的憂思

 

董陽孜的「點墨系列」作品,從拆解字體結構譜出前所未見的文字藝術。

2012臺北美術館《臺灣當代.玩古喻今》董陽孜「點墨系列」


秋韻,Autumn Rhythm:Number 30,1950 美國帕洛克(J.Jackson Pollock 1912-1956) 滴畫

王梓靜的琵琶獨奏會名為「逸筆草草」,以書法為主題,於是借用了台灣書法家董陽孜幾幅作品,以幻燈投映在懸於舞臺上的銀幕上。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曾有一個董陽孜書法展在香港舉行,地點是沙田的文化博物館。由於地點不便,我拖延着沒有及時去看,竟然錯過了。去聽王梓靜,也看了董陽孜的書法,得了點補償。

  在網上也看過董陽孜這位在台灣炙手可熱的女書法家的作品,不過她的作品更宜於到現場去看,原因是她的作品以大取勝,字往往有人般高,甚至更高,寫幾個字就佔了一堵牆,一擺出來就很有氣勢,能懾人。不少到現場去看的人,一下子被震懾了。我想去看她的書法展,也就是想親身感受一下。

  在音樂會上,她的字投映出來,也很大,是不是原大就不知道。不過坦白說,以字本身來說,我不怎麼欣賞。

  很明顯,董陽孜的書風受到日本影響。

  日本書法界有不少人探求創新之路,其中一個方向,是擺脫漢字字義、字形的束縛,只憑漢字條線筆劃去創作。於是出現了所謂「少字派」書法,就是只寫一個字或兩個字,字當然要足夠的大。有日本書法家 說:「作為書法素材的文字,惟有單個字才真正具有世界性。我決意賦予單個文字相匹配的表像。」

  不難看出,目的是要讓書法像日本作為國家一樣,也「脫亞入歐」,賦予書法現代感,要讓不懂漢字的洋人也能理解、接受、欣賞書法。

  在這樣的意識主導下,「少字派」書法通過對漢字的意蘊和形象作隨意而誇張的塗寫,以致變形。對墨色也多所講究,常用淡墨。結果經常是抽象的「畫意」多於「書意」。

  一直以來,漢字書法不純粹是書寫的藝術,而是書寫與文學結合的藝術,不會完全脫離文字的內涵只作為線條、符号去描畫。日本的「少字派」卻往往把字的意思完全拋開,一些沒有獨立意義的字如「於」、「而」、「然」也可以獨立書寫成為作品。

  董陽孜的作很接近「少字派」,不過仍然保持書與義的連繫。音樂會上選的作品選自「無中生有」系列,都是「無」字開頭、帶着禪意的兩字詞,如無事、無心、無我、無為……,都放恣而變形,很難辨認。

  董陽孜在台灣名氣很大,但字越寫越大越怪相,也引起一些書法同道的質疑。例如書法家侯吉諒就曾在《中國時報》上撰文提出:「字寫得那麼大,有什麼意義嗎?把字寫成像拿個掃把在地上拖,而且非得這樣不可,非得這樣才叫氣魄,那也未免過份了。」

  他從書法家的角度指出,這種「大字」的缺點顯而易見,就是字體的結構和整件作品的結構都不容易掌握,因為寫的時候看不到,只能憑感覺,結果字非變形不可,字的結構也不見得那麼合情合理。

  他批評,書法這樣就難免偏向視覺效果了。

  這樣的書法是不是藝術?他引用華人爆破藝術家蔡國強(北京奧運的煙花就是他設計的作品)說:「是不是藝術不重要,要把它說成是藝術才重要。」

  這話真有意思,一下子戮穿了很多「藝術」的畫皮。香港九龍城皇帝的「書法」就是這樣說成的「偽術」。

http://silverylines.blogspot.tw/2011/04/blog-post_08.html


吳冠中(1919—2010),江蘇宜興人,當代著名畫家、油畫家、美術教育家。致力於油畫民族化和中國畫現代化的探索,形成了鮮明的藝術特色。油畫代表作有《長江三峽》、《北國風光》、《小鳥天堂》、《黃山松》、《魯迅的故鄉》等。文學代表作有《古代英雄的石像》等。
2010年6月25日23時57分,吳冠中先生因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醫院逝世,享年91歲。
  人物簡介
吳冠中,江蘇宜興人,當代著名畫家。吳冠中是20世紀現代中國繪畫的代表畫家,他致力於油畫民族化和中國畫現代化的探索,形成了鮮明的藝術特色。作為善思考的藝術家,他勤於著述,立論獨特,而且文字生動流暢。其中關於抽象美、形式美、形式決定內容、生活與藝術要如風箏不斷線等觀點,曾引起美術界的爭論。[1]
  人物履歷
吳冠中從無錫師範初中部畢業後,相繼考入浙江大學代辦省立高級工業職業學校。1936年轉入杭州藝術專科學校,從李超士、常書鴻及潘天壽等學習中、西繪畫。
1942年畢業,任國立重慶大學助教。1946年考取公費赴法國留學。1947~1950年在巴黎高等美術學校蘇弗爾皮教授工作室進修油畫;同時在洛特工作室學習,並在盧佛爾美術史學校學習美術史,各項成績優異。
吳冠中1950年秋返國。先後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清華大學建築系、北京藝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現任清華大學美術學院(中央工藝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全國政協常務委員等職。
吳冠中在50~70年代,致力於風景油畫創作,並進行油畫民族化的探索。他力圖把歐洲油畫描繪自然的直觀生動性、油畫色彩的豐富細膩性與中國傳統藝術精神、審美理想融合到一起。
從70年代起,吳冠中漸漸兼事中國畫創作。他力圖運用中國傳統材料工具表現現代精神,並探求中國畫的革新。
  人物年表
1919年8月29日(陰曆閏七月初五)出生於江蘇省宜興縣閘口鄉一個農民家庭。
1926年,就讀吳氏小學。
1930年,入宜興縣縣立鵝山小學學習。
1931年,小學畢業,考入無錫師範學校。
1934年,完成三年師範初中,入讀浙江大學代辦的工業學校電機科。
1935年,投考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
1936年,入國立杭州藝專習西畫,兼學中國畫及水彩畫。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校長林風眠率領全校師生,與人民一起撤離杭州。
1938年,藝專附中結業,升入本科學油畫,師事常書鴻及關良。同時亦學習中國畫。
1940年,轉學中國畫,成了潘天壽的學生,臨摹了不少歷代繪畫精品。
1941年,仍迷戀油畫色彩,轉回油畫系。
1942年,畢業于國立杭州藝術專科學校。
1943年,于四川重慶沙坪壩青年宮舉辦第一次個人畫展。
1946年,考取全國公費留學繪畫第一名。
1947年,就讀于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校。
1948年,作品參加巴黎春季沙龍展和秋季沙龍展。
1950年,留學歸國,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
1953年,任清華大學建築系副教授
1956年,任教於北京藝術學院
1964年,任教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
1970年,“文革”期間被下放到河北農村勞動
1973年,調回北京參加賓館畫創作
1978年,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主辦“吳冠中作品展”
1979年,當選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
1987年,香港藝術中心主辦“吳冠中回顧展”
1991年,法國文化部授予其法國文藝最高勳位
1992年,大英博物館打破了只展出古代文物的慣例,首次為在世畫家吳冠中舉辦“吳冠中——二十世紀的中國畫家”展覽,並鄭重收藏了吳冠中的巨幅彩墨新作《小鳥天堂》
1993年,法國巴黎塞紐奇博物館舉辦“走向世界——吳冠中油畫水墨速寫展”,並頒發給他“巴黎市金勳章”
1994年,當選為全國政協常委
1999年,國家文化部主辦“吳冠中畫展”
2000年,入選法蘭西學院藝術院通訊院士,是首位獲此殊榮的中國籍藝術家,這也是法蘭西學院成立近二百年來第一位亞洲人獲得這一職位
2006年12月26日,香港中文大學授予吳冠中教授“榮譽文學博士”銜
2007年8月,湖南美術出版社出版《吳冠中全集》
2010年6月25日晚23時57分於北京醫院病逝享年91歲。
  從藝經歷
  學藝杭州藝專
杭州國立藝術學院作為中國現代高等美術教育的發祥地,從蔡元培作為教育部部長創辦該校之初就提出“以美育代宗教”的理想,首任校長林風眠奉行中西融合的辦學指導思想,所以在林風眠任校長以及相當長的時間裡,國立杭州藝專只有包括油畫、國畫在內的繪畫系。在大學,吳冠中一直偏重學的是油畫,他說:“我在杭州藝專開始學藝,很快就愛上了那個西洋瘋子梵古,深感其畫美而惑人。”多年後,吳冠中這樣描述他與油畫“相戀”的60年:“60年的婚姻,人間頌揚為白頭偕老之金婚。今我白頭,然而油畫永遠色彩鮮豔,更顯年輕。”
在國立杭州藝專的學習,透過一代宗師深厚的東西方文化學養,吳冠中一直著眼于老師們的人格教育。在杭州國立藝專,李超士、常書鴻、潘天壽、吳大羽這四位教授對吳冠中的一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從未在教室裡聽過林風眠的課
吳冠中回憶說,林風眠任國立杭州藝專的校長時,兼一點高年級的課。我當時屬低年級,從未在教室裡聽過他的課,只是從他的作品中認真學習。沒有機會見到老師,就將自己作品的照片請他看,他話語不多,但在點頭與搖頭之間,我理解他一眼便看透了作者內心與感情的真偽。林風眠任校長時,杭州藝專對西方現代藝術採取開放的態度,因之年輕的同學們很早就體會到繪畫中形式美的重要性,練基本功的同時就注意講究色彩、線條、韻律……我們感激青年時代的教學指導,幼苗的成長靠了園丁智慧和辛勤的培養,“智慧”比“辛勤”更重要。同學們都說,林先生慈祥,林先生一顆童心,林先生是真正的藝術家!吳冠中回憶道,在抗戰中,當林風眠卸去校長職務時,在留給另外兩位校務委員的信中寫道:“杭校員生,隨弟多年,無不念念,唯望二兄加意維護,勿使流離……”讀到這封信時,流亡中的師生都哭了!
  潘天壽是直接教過吳冠中
吳冠中說,我慶倖一開始學國畫便隨著潘老師的眼力識別畫品與人品之優劣,影響了自己終生的審美觀。今日回顧老師,高山仰止!國立藝專在杭州時,學生大都熱衷西洋畫,國畫課時雖少,但對潘老師的作品、人品十分崇敬。凡學生打架鬧事起糾紛,訓導處感到棘手難處理時,往往請潘老師出來說幾句話,事件便很快平息。在昆明時學校鬧風潮,學生們追打圖書館館長顧良先生,顧先生到處躲避,學生窮追不捨,最後他沖進潘老師的住處,躲到潘老師的背後才求得了安全。抗戰時期學校遷到雲南和四川的農村上課時,潘老師未帶家屬,所以我們幾個接近他的學生往往不分朝暮經常出入他租住的農民之家,不僅跟他學畫,他還教書法、美術史、詩詞,我對平仄的辨認也還是他逐字逐句親授的。後來他回浙江探親,我們這些穿著草鞋的窮學生依依不捨步行送他到青木關,都搶著替他挑行李。潘天壽離校後,吳冠中還經常和潘老師通信。林風眠從未給吳冠中上過課,卻給他指出了中西融會的方向;潘天壽教吳冠中畫國畫、寫詩詞,吳冠中卻畫了一輩子洋畫。
  藝術個性深受吳大羽影響
吳冠中強烈而特立獨行的藝術個性深受吳大羽影響。在吳冠中的眼裡,吳大羽是當年西畫教授中威望最高的,是杭州藝專的旗幟,杭州藝專則是專門介紹西方現代藝術的旗幟。吳冠中認為,吳大羽威望的建立基於兩方面,一是他作品中強烈的個性及色彩之絢麗,二是他講課的魅力。同學們崇敬他在教學中循循善誘,總以源源不絕的生動比喻闡明藝術真諦、畫道航向,他永遠著眼于啟發。吳大羽被解聘離校後,吳冠中、朱德群、閔希文等同學又積極向校方提議返聘。吳冠中與吳大羽老師還保持了相當一段時間的通信,吳大羽每封信都像寫教案似的,對吳諄諄教導,誨人不倦。[2]
  晚年
年近90歲,吳冠中將自己的作品捐贈給了各大美術館。他感覺到:自己的作品,越是下一代的越理解。所以他的作品要盡可能地留下來,留在美術館,讓後面人有所參考。這位身材瘦弱的南方老人以強大的精神力行了自己對魯迅精神的繼續,對社會責任的承擔。在他看來,走上藝術的路,就是要殉道。他還說,要做好藝術,還需要痛苦,而他的心永遠被苦纏繞著。
吳冠中生前一直不斷地提起自己藝術生涯的發端是因為朱德群的一句話。1936年之前他可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未來會成為一位畫家,在之前他就讀于浙江大學代辦的省立工業職業學校,他希望以實業幹就一番大事。但一場為期三個月的新生校際聯合軍訓改變了他的命運。
當時就讀於杭州藝術專科學校的朱德群因為個子大,排在隊伍的前頭,排隊尾的小個子吳冠中與他聊天,知道朱德群是學畫的,吳冠中說,“我也喜歡畫畫。”朱德群就建議他放棄電機專業,並帶他去參觀“杭州藝專”。吳冠中在自傳《我負丹青》中這樣形容那次參觀給他帶來的人生巨變“我看到了前所未見的圖畫和雕塑,強烈遭到異樣世界的衝擊。我開始面對美,美有如此魅力,她輕易就擊中了一顆年輕的心,她捕獲許多童貞的俘虜,心甘情願為她奴役的俘虜。十七歲的我拜倒在她的腳下,一頭撲向這神異的美之宇宙。”
在2009年中國美術館舉辦的“耕耘與奉獻——吳冠中捐贈作品”中,有其精神父親魯迅的形象與野草共生出現在作品《野草》中。吳冠中說過,“魯迅我是非常崇拜的。我講過一句很荒唐的話:300個齊白石比不上一個魯迅。那時受到很多攻擊,說齊白石和魯迅怎麼比較。我講的是社會功能。要是沒有魯迅,中國人的骨頭要軟得多”。
吳冠中把自己多年對美術的思考寫成了《繪畫的形式美》、《造型藝術離不開人體美》、《關於抽象美》等文章,系統地闡述自己的觀點,提出要打一場“創造新風格的美術解放戰爭”。1992年,吳冠中所寫的《筆墨等於零》在明報週刊上發表以後,在美術界引起廣泛關注。
  人物自述
我有兩個觀眾,一是西方的大師,二是中國老百姓。二者之間差距太大了,如何適應?是人情的關聯。我的畫一是求美感,二是求意境,有了這二者我才動筆畫。我不在乎像和漂亮,那時在農村,我有時畫一天,高粱、玉米、野花等等,房東大嫂說很像,但我覺得感情不表達,認為沒畫好,是欺騙了她。我看過的畫多矣,不能打動我的感情,我就不喜歡。
  藝術到高峰時是相通的,不分東方與西方,好比爬山,東面和西面風光不同,在山頂相遇了。但是有一個問題:畢卡索能欣賞齊白石,反過來就不行,為什麼?又比如,西方音樂家能聽懂二胡,能在鋼琴上彈出二胡的聲音;我們的二胡演奏家卻聽不懂鋼琴,也搞不出鋼琴的聲音,為什麼?是因為我們的視野窄。中國畫近親結婚,代代相因,越來越退化,甚至變得越來越猥瑣。
  我很幸運:出國前,是跟著潘天壽學的中國畫,他是完全傳統的,本人畫得很好。後來我在巴黎學了3年,看遍了歐洲的藝術館,知道西方藝術好在哪裡;回來後結合國情,加以表現。我明白,傳統的東西過去了,強調也沒有用,魯迅早就點出來了。回到傳統是不可能的,抱著傳統死路一條。但中國有大量畫家不懂西方藝術,接受不了,有人連馬蒂斯都罵,對西方藝術一律排斥打擊,其實是束縛了自己,結果只會因襲古人,不會創新。中國畫家凡是有點創新的,都學過西畫。西方的大評論家對東方藝術不排斥,會欣賞。上世紀90年代中期,在香港舉辦了一個現代中國畫展,媒體突出宣傳兩個重點主題:黃賓虹代表傳統,吳冠中代表創新。他們評價我是叛逆的師承,“代表了一股巨大的超越傳統的創新力量,令國畫藝術煥然一新。”我在藝術上要求太嚴格了,考慮到百年以後的中國畫前途,只是苦了自己……
  畫家走到藝術家的很少,大部分是畫匠,可以發表作品,為了名利,忙於生存,已經不做學問了,像大家那樣下苦功夫的人越來越少。整個社會都浮躁,刊物、報紙、書籍,打開看看,面目皆是浮躁;畫廊濟濟,展覽密集,與其說這是文化繁榮,不如說是為爭飯碗而標新立異,嘩眾唬人,與有感而發的藝術創作之樸素心靈不可同日而語。藝術發自心靈與靈感,心靈與靈感無處買賣,藝術家本無職業。
  最重要的是思想———感情。感情有真假,有素質高低的不同,有人有感情,但表達不出思想。把技術看得更輕,技術好不算什麼,傳不下什麼。思想領先,題材、內容、境界全新,筆墨等於零。
人生只能有一次選擇,我支持向自己認定的方向摸索,遇歧途也不大哭而歸,錯到底,作為前車之鑒。
  藝術發自心靈與靈感,心靈與靈感無處買賣,藝術家本無職業。
懷才就像懷孕。只要懷孕了不怕生不出孩子來,就怕懷不了孕。所以我天天在外面跑,就是希望懷孕。
  筆墨等於零:脫離了畫面,單獨的線條、顏色都是零。筆墨不是程式化的東西。
  一個情字了得年輕的我,拋棄浙江大學的工程學習,寧願降班,轉入了杭州藝專。從家庭的貧窮著眼,從我學習成績的優異著眼,從謀生就業的嚴峻著眼,所有的親友都竭力反對我這荒誕之舉。我當然也顧慮自己的前程,但不幸而著魔,是神,是妖,她從此控制了我的生命,直至耄耋之年的今天。
歲月流逝,留了回憶。一切的付出與坎坷都從創造中獲得了解脫與回報:戀情被覺察的滿足。戀情無邊,發現真實與創造美,永遠是誘惑科學家和藝術家忘我的動力。別人稱頌他們的使命感,這使命感其實是感情的噴發或爆炸。
學藝之始,我崇拜古今中外的名家與名作,盲目的。歲月久了,識見廣了,漸漸有了自己的識別力:名家不等於傑出者,名畫未必是傑出之作。人死了,哪怕你皇親國戚,唯作品是溝通古今中外的文脈。偽造了大量的廢物欺世,後人統統以垃圾處理。我分析自己對名家與名作看法的轉化因由,要害問題是著意於其情之真偽及情之素質,而對技法的精緻或怪異已不再動心。情之傳遞是藝術的本質,一個情字了得。藝術的失落同步於感情的失落,我不信感情的終於消亡。
  我寫過一篇千字文,筆墨等於零:脫離了具體畫面的孤立的筆墨,其價值等於零。文中主要談創作規律,筆墨的發展無限,永遠隨思想感情之異而呈新形態。筆墨屬技巧,技巧乃思想感情之奴僕,被奴役之技有時卻成為創新之旗。石濤謂無法之法乃為至法,明確反對以古人筆墨程式束縛了自家藝術,其實他早先提出了筆墨等於零的理念。知識份子的天職是推翻成見,而成見之被推翻當緣於新實踐、新成果的顯現,歷史上已多明鑒。
  我生長於江南,浪跡天涯,從未在上海展示過自己的作品,感謝上海美術館創造了這次展出機會。在此,我情我愫,一目了然。雖無法與所有的讀者握手,但我估計所有讀者都觸摸到了我的心臟,是冷是暖,雖感受各異,作者總是欣慰的,謹表謝忱。
  人物作品
吳冠中先生的油畫代表作有《長江三峽》、《北國風光》、《小鳥天堂》、《黃山松》、《魯迅的故鄉》等。中國畫代表作有《春雪》及《獅子林》、《長城》等;出版有《吳冠中畫集》、《吳冠中畫選》、《吳冠中油畫寫生》、《吳冠中國畫選輯》(1~4)及《東尋西找集》、《風箏不斷線》、《天南地北》、《誰家粉本》《吳冠中素描、色彩畫選》、《吳冠中中國畫選》、《吳冠中散文選》等 。
  相關捐贈
吳冠中在1919年出生於江蘇省宜興縣,與新加坡有深厚淵源。2008年9月,高齡89歲的吳冠中將個人113幅,當時價值約6600萬新元的畫作捐給新加坡美術館,在中國和新加坡引起很大反響。
  2010年,吳冠中再贈5幅水墨作品給香港藝術館作永久收藏,據介紹,此次香港藝術館獲贈的5幅畫作均為水墨作品,其中4幅為2010年的新作,包括《休閒》《幻影》《夢醒》和《巢》;另一幅為2001年創作的《朱顏未改》。
  2006年9月,他將油畫長卷《一九七四年•長江》及水墨畫《江村》、《石榴》3幅作品無償捐贈國家,並永久珍藏於故宮博物院,87歲高齡的吳冠中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又一次作品捐贈。8月27日,在故宮博物院太和門廣場舉行了“奉獻——吳冠中《一九七四年•長江》等作品向國家無償捐贈儀式暨吳冠中歷年捐贈作品匯展開幕式”,文化部副部長、故宮博物院院長鄭欣淼受文化部部長孫家正委託代表文化部向吳冠中頒發了捐贈證書,中國文聯黨組書記胡振民、黨組成員馮遠和著名畫家黃苗子、袁運甫等出席,鄭欣淼、馮遠先後致辭。由文化部主辦,故宮博物院承辦,中國文聯、中國美協、中國美術館等協辦的“奉獻——吳冠中歷年捐贈作品匯展”也在故宮博物院午門城樓開幕。
  《一九七四年•長江》是吳冠中畫作中最富傳奇性的一幅。該畫長603釐米,高19.5釐米,是一幅畫在紙上的油畫長卷。據介紹,1974年北京飯店裝修需要創作一幅大型壁畫,計畫以長江三峽為題材。黃永玉、袁運甫等幾位藝術家接到該任務,55歲的吳冠中也被從農村調回。他們為壁畫創作趕赴長江寫生,長達3個月,行程逾萬里。但受到“批黑畫事件”影響,此次創作最終夭折,吳冠中根據寫生素材畫了一幅畫稿,由於是稿子,便畫在了紙上。之後,吳冠中搬了幾次家,此畫稿輾轉遷徙也被逐漸淡忘。直到2004年春節,吳冠中長子吳可雨從新加坡回來,無意間在床下閒置的雜物抽屜中發現了一個舊信封,裡面有一卷沒有落款、沒有題名的油畫,他拿著畫忙去詢問父親,才知道這就是被認為已丟失多年的《一九七四年•長江》。30年時光匆匆流逝,該畫紙背發黃變脆,但畫面完整無損,油色尤鮮,後經吳冠中友人裝裱師張世東精心裝裱,這幅長卷被托裱在6塊對接的紙板上。
  與《一九七四年•長江》相比,吳冠中捐出的另兩幅水墨作品《江村》和《石榴》也毫不遜色,在巴黎、香港展出後,一直留在新加坡,是典型的“吳家作坊”作品。《江村》創作於 1991年,描繪了四川北部大足河一個山坳裡江村的風光。畫面以黑色幾何構成為主,銀灰色的坡岸,圍繞村落,江上波光成線,是吳冠中鄉情的寄託與慰藉。《石榴》創作於1992年。吳冠中對曾下放河北獲鹿縣李村的石榴留下了難忘記憶。在畫面上,墨枝交叉,直線、弧線,收縮、放射,竭力發揮線之體量,飽滿的果實表達了生命的充實和無限。
  相關軼事
  淡泊與專注
在吳冠中先生眼裡,藝術市場受到人際關係、利益包裝、經濟沉浮等人們無法回避的因素影響。莊子曾謂“凡外重者內拙”。吳冠中則如是說:藝術是自然形成的,時代一定會有真誠的挽留和無情的淘汰。藝術市場是一面鏡子。但上帝只會關照一心去創作的畫家,而不是光照鏡子的人。智者所見略同。
  關於“筆墨”
吳冠中:這個觀點太陳舊了。我的意思是第一不能離開畫面,脫離了畫面,單獨的線條、顏色都是零。筆墨不是程式化的東西。
一以貫之
1991年9月,吳冠中整理家中藏畫時,將不滿意的幾百幅作品全部毀掉,此番被海外人士稱為“燒豪華房子”的毀畫行動,目的只有一個:保留讓明天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畫!不久,筆者便親身領略了吳冠中的認真勁兒。1993年初,人民日報海外版、解放軍報與香港東方藝術中心聯合舉辦“東方杯”國際水墨畫大賽,邀請吳冠中評委會主任。評獎的當天上午,七十多歲的吳先生準時來到人民日報社,穿一身休閒的西服,腳著運動鞋。
  第一輪,淘汰不佳的作品。禮堂四壁掛滿畫作,有的只能放在地上。粗劣不堪的作品自然遭淘汰,但形式不錯的也會有同樣的命運。每每見到模仿評委畫風的作品,評委們都會會心一笑:拿下!所有模仿作品一概落選。模仿妨礙藝術家的真情流露。擔任評委會主任的吳冠中給大賽的題詞是:“自家真情,勿效東施。”
  第二輪,評一、二、三等獎及優秀獎。吳先生認真地審視每一幅作品,遠看近觀,有時屈膝下蹲審視作品,不時在小本子上認真記錄,整整忙碌了一整天。
1993年11月,74歲的吳冠中狀告兩家拍賣公司拍賣假冒他名義的偽作《毛澤東炮打司令部》侵權,要求對方停止侵害、消除影響、公開賠禮道歉,同時賠償經濟損失。最終,吳冠中勝訴。“騙得了今天的人,騙不了明天的人,”吳冠中告誡人們說。
  吳先生曾經形象地概括了處理出入關係的訣竅。他曾這樣為青年畫家指點迷津:“你一定要穿著大師的拖鞋走一走,然後把拖鞋扔了,在穿和脫的過程中,你就會找到自己。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吳冠中曾在文章中寫道:“從藝以來,如獵人生涯,深山追虎豹,彎弓射大雕。不獲獵物則如喪家之犬,心魂失盡依託。在獵取中,亦即創造中,耗盡生命,但生命之花年年璀璨,人雖瘦,心胸是肥碩壯實的。”自評新作道:“反芻之草,滄桑味苦,卻更接近人生真味。思往事,往往更概括,更突出了某處眉眼,畫面隨之而呈現簡約,強調創痛,呈現無奈——人生之曲,不憑音色悅耳,當亦有未老、將老或老之知音。”吳先生曾說過“一切藝術不止於音樂,而進於詩,詩更蘊人情”。他還說過:“我說過這話,齊白石可以沒有,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但是魯迅不一樣,我是單從社會功能上說的,他們的影響不一樣。齊白石畫得很好,我也很喜歡,但是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需要魯迅。少一個魯迅,中國的脊樑要軟得多。”
  相關展覽
“藝載春秋—大型吳冠中版畫展”
開幕時間:2012-11-25
展期:2012年11月25日—2012年12月25日吳冠中作品
地址:長江匯當代藝術中心負一樓
追溯吳冠中的第一次在重慶的畫展,應該是69年前的1943年 ,24歲的吳冠中,于重慶大學建築系任助教,是年春,在四川重慶沙坪壩青年宮舉辦第一次個人作品展。畫風大膽狂放,很為青年們喜歡,作品銷售一空。而他決心跨出國門到久已嚮往的巴黎求學,正是因為畫展的成功。
第二次在重慶舉辦的個人畫展是2008年4月,那時這位藝術界泰斗帶著2007年創作的新作品來重慶展覽拍賣,並將拍賣所得用於支持公益事業。遺憾的是,由於這是一次藝術圈內的小眾展覽,山城人民錯失與大師作品相遇相交的機會,在我們期盼著大師再次光臨重慶的時候,吳冠中卻於2010年6月25日與世長辭。藝術界一顆閃耀的巨星,熄滅了。
時光飛逝,4年的時間過去了,幾經周折,長江匯當代美術館終於將大師的作品再一次請回重慶,讓廣大藝術愛好者在長久的等待中,能近距離觀賞、品味與大師的這一次心靈之約。長江匯當代美術館館長陳京說,此次吳冠中版畫作品展定於11月25日至12月10日舉辦,為期15天,無任何門票收費。這次除了大師的版畫作品外,同時也將展出大師的三幅總價值超過千萬元的水墨真跡,它們分別是《高山流水》(1978年)、《大宅》(2001年)和《網師園》(1980年),讓各位愛好者可以近距離的觀賞,感受大師融合了西方水彩畫與中國水墨畫後的作品之獨特韻味。
  參考資料
1.吳冠中逝世 美協稱其為現代中國繪畫代表畫家 .騰訊網[引用日期2013-07-15].
2.吳冠中:繽紛世界裡的教育人生--學藝杭州藝專,在三位大師的肩上 .中國新聞網[引用日期2013-06-14].
http://baike.baidu.com/view/15934.htm

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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