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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0 06:19:18| 人氣1,900| 回應6 | 上一篇 | 下一篇

《舊制度與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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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從托克維爾的名著《舊制度與大革命》(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4),不易讀出前評《法國大革命》所補貼的<托克維爾關于法國大革命的解釋>之要義呢?

這個嘛!如同托克維爾的另一名著《民主在美國》(後評),除了特殊的寫作風格外(界於學術論著專文與政治評論散文之間),如同托氏界於保守與自由派之間的學經歷身分(簡傳補貼於文後),造成了如下文所言:托克維爾對大革命的解釋是對當時保守派與民主派的大革命史觀的反撥。

托克維爾關于法國大革命起因的解釋
劉北成(北師大曆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19世紀法國思想家托克維爾的《舊制度與大革命》被公認是研究法國大革命的一部經典之作。在這部著作中,托克維爾對法國大革命的起因與後果提出了一種開創性的解釋。這種解釋並沒有給出一種完美的結論,而是提出了引發後來者思考與探索的問題。對于150年後的中國讀者來說,托克維爾的解釋不僅具有思想史和學術史的價值,而且它對我們關于法國大革命乃至各種革命的"常識"構成一種挑戰,因此值得我們重視。本文僅僅討論托克維爾對法國大革命起因的解釋。



20世紀初法國文學史家居斯塔夫‧朗松就指出,托克維爾對大革命的解釋是對當時保守派與民主派的大革命史觀的反撥。[1](P20)
保守派詛咒法國大革命,把法國大革命視爲魔鬼在世間顯靈。德‧梅斯特爾說:"法國革命具有惡魔的特點。"伯克說:"法蘭西豈止喪失了舊政府,簡直喪失了一切政府。"民主派則在大革命身上發現了上帝的福音:它不僅要更新法蘭西的面貌,而且要使世界煥然一新。例如,米什萊在他的《法國革命史》(1847年)的導言中對大革命的解釋就是:"什麽是大革命?這是公正的反抗,永恒正義的爲時已晚的來臨。"[2](P1)托克維爾注意到,保守派和民主派立場截然對立,但是二者在評價法國大革命時的思維邏輯卻是相似的,即法國大革命在事實上是曆史的斷裂,在價值上是善惡的顛倒。
針對這兩種二元對立的神話式解釋,托克維爾明確指出:"它(大革命)決不是一次偶然事件。的確,它使世界措手不及,然而它僅僅是一件長期工作的完成,是十代人勞作的突然和猛烈的終結。即使它沒有發生,古老的社會建築也同樣會坍塌……只是它將一塊一塊地塌落,不會在一瞬間崩潰。大革命通過一番痙攣式的痛苦努力,直截了當、大刀闊斧、毫無顧忌地突然間便完成了需要自身一點一滴地、長時間才能成就的事業。這就是大革命的業績。"[1](P60)這段話可以說是表達了托克維爾解釋的核心思想:大革命乃是舊制度下社會演進的結果。
當然,托克維爾對保守派解釋和民主派解釋的態度有所不同。他明確地引用保守派的言論作爲批駁的靶子,但是他用大革命的"創新程度比人們普遍認爲的卻少得多"[1](P60)來安撫保守派。他在價值判斷上更接近民主派,肯定大革命的民主成果:平等、民主等信條"不僅是法國革命的原因,而且……是大革命最基本的功績,論時間,則是大革命最經久最實在的功績"。[1](P46)但是,他用從大革命中産生出更專制的"民主專制制度"[1](P197)來消解民主派的神話:"沒有自由的民主社會可能變得富裕、文雅、華麗,甚至輝煌……但是我敢說,在此類社會中絕對見不到偉大的公民,尤其是偉大的人民。"[1](P36)
托克維爾的大革命史觀是有所秉承的。那就是梯也爾、基佐等爲代表的奧爾良派自由主義史學傳統。
首先是既捍衛又批評大革命的自由主義立場。基佐的父親死于大革命的斷頭臺。但是,基佐認爲:"法國大革命是可怕但合法的戰鬥,它是權利與特權之間的戰鬥,是法律與非法專橫之間的戰鬥;唯有大革命自己才能提出節制革命的任務,也唯有大革命自己才能提出使革命純潔化的任務。"換言之,"站在法國大革命一邊"來批判檢討大革命。[3](P6)托克維爾有著與基佐相似的身世――他的父母曾被捕入獄,幸虧熱月政變,才死裏逃生。托克維爾早在《論美國的民主》(1835年)中就肯定了"偉大的民主革命"的必然性,強調了在民主的基礎上並通過民主的方式來保障自由。[4](P4)
其次是用階級鬥爭來解釋曆史連續性和必然性的觀念。梯也爾、基佐等人認爲,法國大革命是階級鬥爭的結果。基佐指出:"從社會和我國各階級關系的角度看,被稱爲第三等級的那個階級不斷成長壯大。其他階級起初被它所改變,而後被超越,最終則被融化吸收了。"[2](P188)托克維爾也斷然表示:"我談的是階級,唯有階級才應占據曆史。"[1](P158)
不過,托克維爾對于奧爾良派史學也有所偏離。他是第二帝國的反對者,但他不是用自己的研究來爲任何一個黨派服務。再者,在托克維爾看來,大革命的必然性並不簡單地蘊含于某種新生社會力量(資産階級)與舊制度的矛盾之中,僅僅用這種階級鬥爭觀念還不足以回答這樣一個問題:"這場到處都在醞釀、到處産生威脅的革命,爲什麽在法國而不在其它國家爆發?"[1](P61)如果說奧爾良派自由主義史學闡發了革命起因的某種根本性因素,那麽托克維爾則是對法國大革命的起因進行了一種更豐富、更具體的曆史社會學分析,揭示了與民主派的革命神話迥然不同的曆史畫面。



"舊制度"是一個特定概念,指大革命前18世紀的法國社會。大革命起因于"舊制度",但是無論在民主派眼中還是在奧爾良派自由主義史學家眼中,"舊制度"作爲革命的反題,是被完全否定的。托克維爾從這裏突破,從而對舊制度與大革命之間的內在聯系作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解釋。
在深入研究舊制度的權力結構之後,托克維爾指出:"如果認爲舊制度是個奴役與依附的時代,這是十分錯誤的。"[1](P156)他發現,舊制度乃是向今天人們所說的"現代性"過渡的轉型階段,是兩種體制的複合體,一方面是日益衰落的中世紀封建制度的殘余,另一方面是不斷強化的中央集權制。正是這種社會轉型不僅沒有緩解反而加劇了法國社會的基本矛盾,促成了大革命的爆發。這種因果聯系恰恰與人們想象的那種"壓迫愈重、反抗愈烈"的方式相反,而是以一種悖論的方式發生的。
托克維爾通過比較研究,獨具慧眼地發現了一個吊詭現象:"有件事看起來使人驚訝:大革命的特殊目的是要到處消滅中世紀殘余的制度,但是革命並不是在那些中世紀制度保留得最多、人民受其苛政折磨最深的地方爆發,恰恰相反,革命是在那些人民對此感受最輕的地方爆發的。"[1](P64)就歐洲而言,法國當時並不是封建權利最深重的地區,相反,它卻是封建權利壓迫最輕的地方。這是因爲法國早已發生了一場靜悄悄的革命:農民完全擺脫了領主的統治,而且已變爲土地所有者。但是,正因爲如此,農民對殘存的封建權利就更難忍受。作爲土地所有者,農民才會對封建制度強加在地産上的多種負擔感到痛苦和憤慨;貴族不再擁有統治領地的權力,貴族的特權乃至他們本身的存在也就愈加可疑。也就是說,不是貴族個人變得窮凶極惡,而是封建制度的瓦解引起社會心理的變化:"封建制度已不再是一種政治制度,但它仍舊是所有民事制度中最龐大的一種。範圍縮小了,它激起的仇恨反倒更大;人們說得有道理:摧毀一部分中世紀制度,就使剩下的那些令人厭惡百倍。"[1](P72)
不過,相比之下,托克維爾認爲,各階級之間的緊張關系之所以加劇,主要是中央集權制的作用。
與許多人的看法相反,托克維爾認爲,中央集權制不是大革命的産物,而是舊制度的産物。法國在大革命前已形成歐洲其他國家無法比擬的中央集權政治體制:在王權中央形成了一個集行政、立法和司法權于一身的統一權力機構,有中央政府派出的各省總督總攬了地方政府的全部權力,中央集權制的政府幾乎達到了對全國的全面絕對控制;更有甚者,舊制度實行官員保護制,專橫地庇護大小官員。這樣,中世紀各地區、各人民團體和個人的政治自由權利也統統喪失了。這裏應該指出的是,托克維爾顯然是把政治專制與行政集權混爲一談了。
托克維爾承認,這種中央集權政府是舊制度的一項成就,是舊制度下"所有活著、動著、生産著的東西"的"新的根源",[1](P57)也是舊制度中唯一在大革命後保存下來並且能夠適應新社會的政治體制。但是,他也發現,這種單一的中央集權制既是舊制度時期社會動力之源,也很容易成爲千夫所指之的。"由于中央政權摧毀了所有中間政權機構,因而在個中央政權和個人之間,只存在廣闊空曠的空間,因此在個人眼中,中央政府成爲社會機器的唯一動力,成爲公共生活所必須的唯一代理人。"[1](P107)結果,這就導致了人們對中央集權政府的絕對依賴,而這種絕對依賴又很容易轉變爲另一個極端:當中央政府不能滿足人民心願時,便産生人們對中央政府的極端仇恨。由此托克維爾得出結論:高度的中央集權制和巴黎的至高無上地位,是法國多次革命的主要條件之一。
托克維爾還發現,正是中央集權制的發展,造成法國階級分離的加劇,使法國社會變成一點即炸的火藥桶。首先,三級會議的停開,使得第三等級(主要指資産階級)與貴族在公共生活中再也沒有聯系。其次,與一般人們想象的相反,貴族的種種免稅特權不是中世紀的遺存,而是中央集權制發展的結果。王權逐漸剝奪了貴族的政治權力,但是,爲了安撫與王權對立的貴族階級,作爲一種交換,"自15世紀到法國革命,免稅特權一直不斷增長。"貴族享有的各種特權尤其是免稅特權徹底導致了資産者與貴族的不平等和互相孤立。第三,爲了獲取免稅特權,資産者設法住進城市並在城市中獲得職位,這就導致了資産者和農民的分離。第四,農民成了被遺棄的階級。不僅其他階級都離棄農民,而且政府對農民極其冷酷無情:把各種捐稅徭役負擔強加給他們,以嚴酷的司法對待他們。各階級之間彼此隔離的惡果,一方面是"再也組織不起什麽力量來約束政府,(但)也組織不起什麽力量來援助政府"[1](P171),也就是說,政府實行分而治之,最後陷入孤家寡人;另一方面是,分裂的不同階級彼此形同路人甚至仇敵,"在被重重障礙長期隔絕之後彼此重新接觸時,他們首先觸到的是他們的傷痛處,他們重逢只不過是爲著互相廝殺。"[1](P145)
有的評論認爲,托克維爾不是把經濟基礎的變化,而是把中央集權制看做是導致大革命的主要原因,這顛倒了主次關系。其實,托克維爾對經濟基礎的研究是開創性的。索布爾指出:"托克維爾在《舊制度與大革命》一書中十分重視土地問題和封建問題,也許更加重視所有權問題,這種好奇心在他那個時候是新穎的。"[2](P86)而且,不難看出,托克維爾對政治與經濟的互動的分析,遠比割裂地排列經濟和政治情況更有說服力。



在分析促成大革命爆發的衆多直接因素時,托克維爾論及思想文化、宗教習俗、民族特性等,但是他主要強調啓蒙運動和王權改革所起的作用,由此進一步揭示了詭異的曆史現象背後的曆史因果鏈條。
啓蒙思想爲大革命做了准備,這是常識。民主派把大革命視爲啓蒙思想的正義原則的實現,保守派則把大革命歸咎于文人的蠱惑。與他們不同,托克維爾所要探討的是啓蒙思想的思維特征及其得以産生和傳播的社會條件。
托克維爾發現,啓蒙思想滲透著"抽象的文學政治",主張"用簡單而基本的、從理性與自然法中汲取的法則來取代統治當代社會的複雜的傳統習慣"[1](P175)。這種文學化政治思維之所以形成和傳播,是因爲法國缺乏政治自由。與英國不同,法國研究治國之道的作家與統治國家的人形成兩個明確分割的區域,作家們沒有參加社會實踐,因此他們只會高談闊論。熱衷普遍性的理論,對于文人來說可能是美德,但對于政治家來說則很危險。至于爲什麽這種文學化政治思想會支配法國的政治生活,托克維爾則主要不是分析啓蒙思想家和其他文人的作用,而是強調舊制度下法國人的普遍精神特征。在缺乏自由政治制度的國度裏,普通人身受舊制度種種弊端之苦,但看不到醫治具體社會病的藥方,因此很容易形成非此即彼的思維:"要麽全盤忍受,要麽全盤摧毀國家政體。"[1](P177)貴族、資産階級因長期被排斥在公共生活之外,缺乏政治經驗,因此對于那種文學化政治理論的危險性毫無所知。貴族甚至把那些文人待爲座上賓。國家高級官員也只精通行政事務,而不懂得治國安邦的根本法則,不能理解和預見社會潮流的動向及後果,因此也盲目地接受時髦的政治言辭。結果,全體法國人都"抛棄了現實社會,沈湎于虛構社會。人們對現實狀況毫無興趣,他們想的是將來可能如何,他們終于在精神上生活在作家建造起來的那個理想國裏了。"[1](P181)
舊制度政府推行不徹底、半途而廢的改革反而刺激大革命的爆發,這是托克維爾的一個獨到而重要的發現。他指出,路易十六統治時期作爲末代王朝卻是迄當時爲止社會經濟發展最迅速的時期。他認爲,盡管整個社會機器破舊簡陋,但是這背後有兩臺發動機在推動公共繁榮,一是以上層階級爲標志的整個民族的覺醒,二是"依舊強大卻不再實行專制、到處維持秩序的政府"。[1](P207)與我們的"常識"相反,在托克維爾筆下,路易十六政府乃是一個開明君主政府:國王實際上尊重和服從公衆輿論;政府鼓勵經濟發展、實施公共工程;路易十六還嘗試改革,屢試屢敗、屢敗屢試。但是,恰恰是路易十六政府的局部的開明、改革措施加速了大革命的爆發。托克維爾描述了這其中的微妙之處:
政府發起各種公共建設事業,與政府有金錢關系的人數驚人地增長,許多人萌發了發財暴富的欲望,但是,專制政府的財政管理不善使得宮廷的劣迹變成了千家萬戶的私人災難,與政府關系最密切、最維護政府的那批工商業資産階級也就變成了最激進的改革要求者;
國王和政府官員公開討論社會政治弊端,國王屢屢試圖減輕下層民衆的負擔,如廢除農民的勞役制和手工業的行會,再如爲消除額外增派而實行軍役稅公開措施,甚至要廢除貴族的免稅特權,這些口惠而實不至、半途而廢的改革只是起了喚起民衆不滿情緒的作用;
波旁王朝任意侵犯民衆的私有財産,對所欠私人借款拖延抵賴,在饑荒時期強行實施征集制、食品強制出售和最高限價等措施,對窮人實行嚴酷而不公平的司法措施等等,這些都是政府現身說法對民衆進行革命方式教育;
大革命前夕(1787年),路易十六政府對司法部門、省級行政機構進行改革。這項改革"希圖一舉變革舊的方法、一下子匡正積年沈屙",但是改革打亂了原有的權力秩序,使得每一個公民仿佛覺得"國家政府突然間更換了所有官員,更新了所有准則……所有法國人感受到了一種微小的特殊波動。"在這種人心普遍浮動不安的情況下,"最後一擊便使它(國家)整個動搖起來,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最大的動蕩和最可怕的混亂。"[1](P234)
托克維爾總結說:"被革命摧毀的政權幾乎總是比它前面的那個政權更好,而且經驗告訴我們,對于一個壞政府來說,最危險的時刻通常就是它開始改革的時刻。"[1](P210)



根據以上概述,我們不難看出,托克維爾在法國大革命的起因中發現了一個曆史吊詭現象,即"革命的發生並非總因爲人們的處境越來越壞。"[1](210)在某些情況下,革命與經濟發展、政治改革之間卻似乎存在著某種程度的正關聯關系。托克維爾實際上提出了一個蓋然性命題。托克維爾對法國大革命起因的解釋是圍繞著闡釋這種吊詭現象或者說論證這個命題而展開的。
托克維爾的解釋十分豐富精彩,其範圍涉及了經濟、政治、思想、宗教等方面,其中包含的政治觀點、研究方法,不僅對于西方的法國革命史研究産生重大影響,而且對于後來其他超出史學研究領域之外的許多研究都具有啓示意義。他的某些結論得到進一步闡釋或修改。《舊制度與大革命》中譯本的序言(張芝聯)和導言(J.-P.邁耶)對此有所論述。
需要指出的是,托克維爾對曆史吊詭現象的揭示,即他所建立的研究命題,近幾十年來在西方學術界格外受到重視。20世紀60-70年代是一個全球激蕩的時期。動亂、革命與政治穩定成爲西方學界的一個重要主題。一些現代化研究者發現,托克維爾命題具有很大的普適性。在許多國家的現代化進程中,在經濟迅速發展時期,動亂、政變乃至革命發生的幾率比較高,因爲經濟發展引起社會平衡被打破,貧富差距拉大,社會挫折感變得強烈等等。美國政治學家塞繆爾?亨廷頓在總結有關研究成果後提出一個更普遍的命題:"現代性孕育著穩定,而現代化過程卻孳生著動亂。"[5](P5)同一時期,美國社會心理學家泰德?古爾更推而廣之地提出"相對剝奪理論"來解釋"人們爲什麽造反"。他認爲,由價值期望與價值實現能力之間的落差所造成的相對剝奪感乃是人們造反的心理原因。[6](P13)等等。當然,對于他們的結論也有種種異議。但是,托克維爾命題及上述學者的研究畢竟給我們開辟了一條不同的思路。
注釋:
1、托克維爾. 舊制度與大革命[M]. 馮裳譯. 北京:商務印書館,1992.
2、索布爾. 法國大革命史論選[C]. 王養沖編,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84.
3、甘陽. 自由主義:貴族的還是平民的?[A]. 李世濤. 知識分子立場――自由主義之爭與中國思想界的分化[C]. 長春:時代文藝出版社,2000.
4、托克維爾. 論美國的民主[M]. 董果良譯. 北京:商務印書館,1988.
5、塞繆爾‧亨廷頓. 變革社會中的政治秩序. 李盛平等譯. 北京:華夏出版社,1988.
6、Ted Gurr, Why men rebel,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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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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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維爾
亞歷西斯·德·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 1805年7月29日—1859年4月16日)是法國的政治思想家和歷史學家。他最知名的著作是《民主在美國》(De la démocratie en Amérique, 1835)以及《舊制度與大革命》(L`Ancien Régime et la Révolution,1856),在這兩本書裡他探討了西方社會中民主、平等、與自由之間的關係,並檢視平等觀念的崛起在個人與社會之間產生的摩擦。在《民主在美國》一書裡,托克維爾以他遊歷美國的經驗,從古典自由主義的思想傳統出發,探索美國的民主制度及其根源,這本書成為社會學的早期重要著作之一。托克維爾提出以私人慈善而非政府來協助貧窮人口的主張,也對於日後的保守主義和自由意志主義有著深遠影響。托克維爾曾積極投入法國政治,包括了從七月王朝(1830-1848)至第二共和國(1849-1851),但在1851年的政變後他便退出了政壇,並開始撰寫《舊制度與大革命》,但只完成了全書的第一卷便去世了。
托克維爾的家庭是在諾曼第一處的地主貴族,當地許多地方都以托克維爾家庭為名。在取得法律的學位後,托克維爾獲得任命為凡爾賽法庭的實習文官。他在那裡認識了擔任檢察官的古斯塔夫·德·博蒙(Gustave de Beaumont),兩人成為了親密的好友,並且在之後合作寫下了許多著作。在1831年兩人被一同送到美國以考察美國的刑法和監獄制度。在這趟旅程中,他們兩人寫下了Du système pénitentiaire aux Etats-Unis et de son application(論美國的形事制度及其對法國的應用, 1832)。回到法國之後,托克維爾成為了一名律師,並且將他遊歷美國的見聞記載成書,於1835年發表了這本經典的著作—《民主在美國》(De la démocratie en Amérique)。這本書受到空前的好評,不久後也被譯為英文,使托克維爾在美法兩地都大為知名。這本書也成為社會學的早期模型,使他於1937年獲得了chevalier de la Légion d`honneur(榮譽軍團勳章)的殊榮,並且在1841年被選為法蘭西學院的院士。
托克維爾相當鄙視當時的七月王朝(1830-1848),於是在同一時期開跨入政界。他當選了芒什省的議員,並一直擔任這個職位到1851年為止。在議會裡,他大力替廢除主義和自由貿易的觀點辯護,但他同時也支持路易·菲利普政權對於阿爾及利亞的殖民化。托克維爾在1842年也當選為芒什省的總參事。
除了美國之外,托克維爾還曾前往英格蘭考察,寫下了Memoir on Pauperism一書。在1841年至1846年之間他也遊歷了阿爾及利亞,在阿爾及利亞的第一趟旅程使他寫下了Travail sur l`Algérie,在書中他批評法國的殖民化模型。身為廢除主義者,他主張應以英國的非直接統治的模型來管理殖民地,而不是將不同的人口混合在一起。他甚至主張應該在歐洲殖民者與阿拉伯人之間實行種族分離,讓兩邊都有獨立的立法體制以實行自治(他的主張在半世紀後的1881年原住民法裡被實行)。
在七月王朝於1848年的2月革命中垮臺後,托克維爾於同年當選了國民議會的議員,他在議會裡參與了第二共和國新憲法的起草(1848-1851)。他也支持兩院制以及對共和國總統的選舉普選權,因為鄉村地區的廣大農業人口通常支持保守的政治立場,能夠抗衡巴黎都市地區的勞工人口,以免巴黎市的革命情緒影響全國政治,普選權的擴張同時使托克維爾的選票從原本的700大幅增加至160,000人。
在第二共和國裡,托克維爾與保守派的parti de l`Ordre 結盟,對抗激進的社會主義者和勞工。在二月革命的騷亂後不久,他認為一場處於支持「民主和社會共和國」的勞工人口與由鄉村人口和貴族構成的保守派之間的血腥衝突是難以避免了。如同他所預見的,兩大社會群體間的緊繃關係最後爆發了1848年的6月大暴動。托克維爾選擇支持路易斯·卡芬雅克(Louis Eugène Cavaignac)將軍所領導的鎮暴行動,卡芬雅克最後宣佈了緊急狀態並且暫時凍結了憲法的法條。儘管身為卡芬雅克以及保守派的支持者,托克維爾仍然接受了奧迪隆·巴羅(Odilon Barrot)政府的邀請,在1849年6月至10月間擔任法國外交部的部長。由於與總統拿破崙三世理念不合,他在就任後數個月便辭職而去,但仍擔任國民議會議員。
托克維爾支持波旁王朝的復位,反對拿破崙家族的第二帝國(1851-1871)。他在1851年的總統選舉中支持路易斯·卡芬雅克對抗拿破崙三世。在選舉之後,新當選的拿破崙於1851年12月2日發動政變,下令解散國民議會。托克維爾與其他議會代表一同在巴黎聚集以對抗政變,但卻被拿破崙以「叛國罪」為名逮捕。在遭拘禁一小段時間後托克維爾獲得釋放,接著他完全退出了政壇,與他的英裔妻子Marie Mottley一同隱居於鄉間的城堡(château de Tocqueville)。在那裡他也開始撰寫《舊制度與大革命》(L`Ancien Régime et la Révolution),在1856年出版了全書的第一卷,但在撰寫第二卷的期間因病去世。

民主在美國

亞歷西斯·托克維爾托克維爾在1835年出版的《民主與美國》是最早開始探討美國政治和文化的主要作品之一,並且也成為研究這方面領域的經典作品之一。在書中托克維爾以他敏銳的觀察力,從一名第三者的角度觀察新大陸的民主制度。他讚揚了民主制度在美國的成功發展,但他同時也對於民主制度下出現多數暴政的可能性提出了警告—他將那稱為是「溫和的暴政」。這本書是托克維爾在19世紀初期以遊歷美國的經驗所寫成的,那時正是美國剛經歷了自由市場革命、西部擴展、以及傑克遜民主的快速發展,完全改變了美國生活面貌的時候。托克維爾認為民主可以適當的平衡自由與平等兩者,在照顧個人的同時也顧及社會的發展。托克維爾認為過度的社會平等會導致人與人之間的孤立,造成更多的政府幹預、以及自由遭到侵蝕。托克維爾也批評了個人主義,他認為人與人之間根基於相同目標的團結合作,能將美國建立為一個更理想的國家,也能因此而建立起一個公民社會,從而避免過度依賴政府的干預。
從柏拉圖的《理想國》和《法律篇》開始,許許多多思想家的一貫主張是:為了避免邪惡和貪婪,私人財產必須被廢除;只有當財產的力量被完全消除後,知識份子精英的「哲學家國王」才能浮現,並對社會進行統治。只有當美德成為唯一的權力基礎時,人類社會才能達成理想的目標。而早期的現代思想家從托馬斯·莫爾開始,也採取了柏拉圖對於私人財產的批判姿態。柏拉圖和莫爾都認為財產的平衡和權力的平衡是一致的,如果財產的持有出現不平等,那麼那些擁有財產的人必然也會掌握權力。而18世紀的孟德斯鳩也認同這種觀點,認為只有當財產被平均分配時,真正的美德才能浮現並領導政治。這些思想家都主張社會的平等是一個共和國的必要條件,因為這樣才能保證統治者是最傑出而最優秀的。
托克維爾最初也認同財產平衡等於權力平衡這種觀點,但在《民主在美國》一書裡,托克維爾考察美國所得出的結論卻徹底脫離了這些思想家,成為驚人的轉變。托克維爾起初試著探索為何美國能夠發展的如此繁榮,他見證到了美國社會與老舊的歐洲世界有著顯著的差異,與歐洲相反的是,美國社會將賺取金錢視為是一種最主要的道德,結果使美國的一般百姓得以享受人類史上空前的自尊和自由。在美國社會裡,幾乎所有人都抱持勤勞工作和超越他人的理想,一般百姓從不服從精英的權威,同時激進的個人主義與市場資本主義發展至了前所未見的地步。
托克維爾主張,正是這種獨特的美國精神和道德觀,使得美國脫離了歐洲社會的侷限和牽絆。與歐洲不同的是,前往美國的新移民發現了有廣大而無人居住的土地可以拓墾,所有到達美國的人都可以擁有他們自己的土地、並且獨立經營自己的生活。托克維爾指出,數量稀少的舊精英以及地主貴族的確存在,但他們完全沒有機會抵擋因為廣大土地的所有權而衍生出的資本主義價值觀。在這樣一個開放社會裡,邁向富裕的機會多的數不盡,所有人都開始建立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勤勞而具創新精神的企業家成為社會的主流。
而這種先天條件也孕育出了美國獨特的政治和社會價值觀,決定了殖民地和後來的地方州會通過的法案。到了18世紀末期,崇尚賺錢、勤勞工作、以及個人主義的民主價值已經支配美國北部,消除了大多數舊世界遺留的貴族及其價值觀。不過,要在美國南部消除這些事物則顯得較為困難,因為奴隸制度產生了地主貴族以及類似於舊世界的從屬關係,這種現象一直要到南北戰爭的戰前時期為止。
托克維爾指出正是這些在北部(以及稍後在南部)出現的資本主義價值觀,超越了舊世界的道德觀和社會機制。立法機構進一步廢止了來自舊世界的長子遺產繼承權和其他遺產繼承的限制,使得土地的所有權得以廣泛的分配。地主精英失去了將所有財產分配給單一長子的特權,因此財富變的更難以鞏固,更多人也因此會努力的替自己的未來奮鬥。
托克維爾主張,在這樣快速民主化的社會裡,人們往往沒有什麼特別「傑出」的道德觀念,而是會希望透過勤勞工作來累積龐大的財富。在托克維爾看來,美國在這種獨特的民族特質上跳脫了傳統的歐洲。在歐洲,沒有人對賺錢有太大的興趣,最底層的社會階級對於賺取足以溫飽以外的財富並不抱希望,而上層階級則認為賺錢是粗魯的、下流的、而且與他們的貴族身分不相搭配的。托克維爾所指出的這些在文化上的差異也被後來許多思想家和學者所採納,解釋了為何歐洲在19世紀會出現一群穿著豪華服裝、卻走上街頭企圖利用勞工發起階級戰爭和革命的菁英階級;然而在美國,當勞工看到穿著豪華服裝的有錢人時,他們所想的卻是透過更努力工作的方式來累積財富,認為他們只要肯奮鬥和創新,終有一日也可以穿著到更豪華的衣服。
因此這些獨特的美國價值,在許多人看來,便解釋了美國例外主義的成因,同時也能解釋許多美國獨有的神秘現象,例如美國從來沒有像其他西方國家一樣如此徹底的擁抱社會主義。對托克維爾而言,美國與歐洲最大的差異也就是這些獨特的民主價值觀。儘管他最初認同柏拉圖、托馬斯·莫爾、和孟德斯鳩所主張的財富平衡才能確保權力平衡的概念,但托克維爾最後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結論。他主張就如同他對美國的觀察所顯示的,財富的平衡並無法確保統治者便會是最好的人選,事實上結果反而顛倒過來了。廣泛的、而且程序公正的財產所有權成為美國的獨特現象,這不但決定了美國社會的獨特價值觀和精神,同時也能解釋為何美國大眾對於精英文化抱持如此輕視的態度。
托克維爾並指出,除了消除掉一切舊世界的貴族影響外,美國平常百姓也拒絕服從那些擁有較多財富、或擁有較多天資和智慧的人。托克維爾認為,儘管這些知識份子精英都是在美國社會裡正當脫穎而出的,但他們並無法享受與在歐洲一樣程度政治權力。平常的美國百姓享受極大的自主權力,並且拒絕服從精英知識份子的領導。這樣的民主文化促成了一種明顯而獨特的平等觀念,但如同托克維爾主張的,鞏固這種道德觀和精神的根基,也使得美國社會有著平凡庸俗的風氣。
至於那些天生具有道德和天資的人,則無法像在歐洲那樣擁有眾多的權利和地位,而是必須迎合當前美國社會的需求才能生存。托克維爾預言指出,那些擁有最好教育背景和天資的人只有兩種生涯途徑可以選擇,要不就是加入知識份子的小圈圈,替社會所面臨的平凡問題研究解決辦法—這些小圈圈則成為了美國的學術界;又或者,利用他們的天資和才能,從事私人企業的牟利生涯,替自己賺取龐大的財富。托克維爾於《民主在美國》一書裡的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以19世紀初的美國歷史為根基,解釋了美國社會文化和價值觀的本質,並且也解釋了為何美國能發展成熟至今天的面貌。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4%BA%9E%E6%AD%B7%E8%A5%BF%E6%96%AF%C2%B7%E6%89%98%E5%85%8B%E7%B6%AD%E7%88%BE&variant=zh-tw
2008-05-10 07:37:16
阿楨
茉莉花革命一周年 西方的忽略反而是好事 by佩爾特斯

阿拉伯茉莉花革命已經屆滿一年,但其後續發展仍充滿不確定,雖然大家都對革命會來得這麼突然感到驚訝,對於其掀起的社經效應也似乎都能體會,但西方社會的反應,卻頗耐人尋味。
  雖然革命已經對中東地區國家,帶來結構性的影響,但大部份的政治人物及分析家,都似乎不願意正面看待其產生的發展。以前,西方政治圈喜歡將中東國家,根據歐美國家的利益,分成:溫和及極端兩種類型,但在茉莉花革命中,被推翻的政權,不少是西方國家原本認為可以為區域政治帶來「穩定」的領導人,例如,沙烏地阿拉伯,到目前為止,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國家,都還認為其政治相當穩定,對深藏其社會裡層的問題,故意視而不見。
……………
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blog/article.php?id=1366

幻滅青春 全球7500萬青年失業【聯合報2012.05.23

國際勞工組織(ILO)廿二日警告,去年全球青年失業率高達百分之十二點六,等於近七千五百萬人待業。預估今年將略升為百分之十二點七,未來四年都不可能改善。
青年失業已是全球普遍的問題。在歐盟,平均每五個年輕人就有一人失業,西班牙青年失業率高達百分之四十六點四,西班牙是四十四點四,將近一半年輕人沒工作。在歷經阿拉伯之春洗禮的北非,青年失業率去年達百分之廿七點九,比前年增加五個百分點。即使是經濟最活躍的亞洲,青年失業率也是成年失業率的二點八倍。
展望未來,情勢更悲觀,ILO指出:「我們預估在二○一六年之前,青年失業率將維持目前水準。」
全球及區域經濟問題是青年失業的元凶。債台高築的幾個歐元區國家,紛祭出撙節政策減少開支,並提高勞工退休年齡,導致年輕人進入就業市場更加困難,甚至造成「老的想退休不能退,年輕的想工作卻沒工作」的現象。
報告說,近年出現的不升學、不就業、也不接受訓練的「尼特族」(NEET)青年,令人憂心。這群人終日無所事事,必須由家庭伸援,政府被迫投入更多資源補救。長此以往,不僅危及年輕人就業前景,更不利於國家經濟發展。

另參本館:伊斯蘭革命
2012-05-23 09:48:12
版主回應
弗裏德曼:美式民主已徹底癱瘓 2012-05-22

美國正從一個防止權力過度集中的民主政體演變成一個權力過于分散而無法做出重要決定的“否決政體”,特殊利益集團遊說和賄賂的擾亂令政治制度喪失活力
……………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5/22/c_123169557.htm

喬姆斯基:美國民主新浪潮受到壓制 2012-05-22
……………
問:將美歐“佔領”運動和“阿拉伯之春”相提並論合適嗎?
答:相似之處在于,二者都是對新自由主義的反擊。但在埃及這樣的窮國和美國這樣的富國造成的影響不同。不過規模頗為相似。新自由主義給埃及帶來數字上的增長。在“阿拉伯之春”之前埃及是世界銀行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典范。唯一的問題是:工資降低、公共服務減少、糧食補貼消失、財富高度集中以及貪腐泛濫。實際上也應該對南美近10年來發生的事件進行剖析。50年前拉美就邁向了解放,現在“阿拉伯之春”開始步其後塵。“阿拉伯之春”也同樣產生了傳染效果,鼓舞了“佔領”運動,並與之產生互動。
……………
媒體欺騙民眾
問:媒體如何使權力、民主以及個人的社會角色“貨幣化”?
答:它們位于權力體係的中央。無論如何,媒體也是企業,屬于大企業的一部分,在很多方面與其他權力體係聯係密切。因此它們通常都是反動的。媒體和學術界都說人民是民主實踐的主體,但事實上美國的民主參與十分匱乏。媒體批評伊朗的總統候選人必須得到伊斯蘭教長的支持,但卻從未指出美國的候選人必須得到資本家的支持。沒有募集數百萬資金就無法在美國參加總統競選。媒體在某些方面的批評具有欺騙性,而且它們慣于互相通氣。
http://big5.xinhuanet.com/gate/big5/news.xinhuanet.com/world/2012-05/22/c_123169529.htm

阿拉伯之春後 民主路仍坎坷 May 22, 2012-4-22

「阿拉伯之春」去年初爆發後,北非和中東的獨裁者一個個倒下,但西方國家所期望的民主發展並不順利,反倒是伊斯蘭基本教義派趁勢填補權力真空,在各國的政治版圖大有斬獲。
  突尼西亞 溫和伊斯蘭掌權
突尼西亞是去年1月率先推翻長年統治者的阿拉伯國家,政權轉移也最平和,同年10月的大選產生以伊斯蘭復興運動黨為首的聯合過渡政府。該黨採溫和路線,無意制訂以伊斯蘭律法為基礎的新憲。然而世俗派的突國人民擔心,極端保守的伊斯蘭教徒可能已變得更具有企圖心。
  埃及 軍方攬政 伊斯蘭崛起
穆巴拉克去年2月11日下台後,軍方在動盪的過渡階段中暫時統治全國。在反穆巴拉克起義中受到屈辱的警察拒絕執勤,導致犯罪惡化。觀光業與外來投資一落千丈,導致失業惡化;中央政府為了支撐埃及鎊而動用逾半的外匯存底。
伊斯蘭教政黨取得穆巴拉克下台後的首次國會大選勝利,而且有可能獲得總統大選勝利。社會分裂嚴重;部分埃及人擔心主政集團可能實施伊斯蘭統治;有些人則認為,軍方可能試圖繼續掌握實權。
  敘利亞 血腥鎮壓 逾9000死
去年1月展開的反阿塞德總統和平示威迅即惡化,不但釀成流血,並導致全國瀕臨內戰邊緣。血腥鎮壓造成逾9000人死於非命。軍方對反對派占據的城鎮展開攻擊。衝突出現令人擔憂的宗派色彩,占全國多數的桑尼派穆斯林大致支持反對勢力,阿拉維教派與其他居少數地位的教派則支持同屬阿拉維教派的阿塞德。
  利比亞 反抗軍割地自雄
利比亞強人格達費逃離首都,兩個月後被反抗軍捕獲並私刑處死後,利比亞陷入動盪。部分反抗軍派系不但拒絕解除武裝,而且割地自雄,甚至對疑似支持格達費政權的人士展開殘酷報復。東部地區宣布自治,暫時主政的全國過渡委員會無力治理。預定下月舉行的全國選舉及制憲是利比亞能否轉危為安的重要考驗。
  葉門 總統親美 清剿凱達
主政33年的沙勒在總統府的一次炸彈攻擊中受到重傷,最終向美國與波斯灣國家的壓力屈服,同意下台換取豁免,副總統哈迪當選總統,沙勒所屬政黨與反對派共組聯合政府。然而沙勒之子與姪子仍握有精銳部隊的指揮權,其黨羽也仍遍布政府各部門。反對者指控他透過這些勢力阻撓新政府施政。繼任的哈迪總統與美國加強合作,對占領南部地區的凱達激進分子展開大規模攻勢。
  巴林 伊斯蘭宗派對立
島國巴林的什葉派教徒發起連串示威,譴責居少數地位的桑尼派王室歧視並剝奪他們的公民權。王室隨即宣布實施為期兩個月的戒嚴。沙烏地阿拉伯擔心,巴林什葉派教徒大規模示威可能是伊朗擴大影響力的前奏,去年3月出兵巴林,協助巴林政府鎮壓示威。以桑尼派為主的保守派波斯灣王室大致有效阻止示威擴大。沙國居少數的什葉派教徒也發起示威,不過迅即平息。國王試圖以慷慨的實惠政策安撫人民。
2012-05-23 09:54:19
阿楨
七一遊行:「一國兩制」的終極攻防 2013.07.01聯合報 馬家輝(香港作家)

七月一日,香港照例有「七一大遊行」,然而今年的「遊行狀態」畢竟不太一樣:今年既是遊行,亦是「交戰」,兩陣街頭對壘,直接進行「一國兩制」的終極攻防。
主權移交十六年,爭爭吵吵,北京高官和香港人總算到了正面攤牌的時候。
  回應
  馬家輝寫完這篇潑婦文,又可賺5毛!
  香港那些所謂民主人士..法官.教師全都是殖民地既定..吸血鬼
  有膽, 就公開、正式、激烈決裂吧!最後「兩制」提前自動沒有了
  史諾登一來,香港民主派都突然失蹤。馬家輝鐵口直斷,說北京會把史諾登烤鴨兩吃,結果屁都沒有,證明純粹是胡說八道。民主派要遊行總得裝個樣子抗議美國監控香港電腦,結果是要佔領中環,抗議港府,真是奴性不改,跟主子一樣的渾身是假。
  某些香港人不想要一國兩制,很好,那麽就一國一制,歡迎加入社會主義制度!
  一定要寫甚麼北京高官和香港人對幹﹖ 你馬家輝分化挑撥離間的手段不低嘛。香港對幹獨立能活嗎﹖ 一定慘不忍住。香港現在是壞到不忍住了嗎﹖真是吃飽太閑。
  如果想回到英治時期 為港獨運動的動力 香港人 這.....
「本土主義」搞分離 學者憂害死香港
http://paper.wenweipo.com/2013/05/30/HK1305300027.htm

港人的七一遊行【聯合晚報社論2013.07.02

每年一次,香港在回歸紀念日,都是以呼喊民主的面容呈現於世人之前。今年已是第16次的「七一大遊行」了,藉著每年的7月1日上街頭,彷彿是「一國」與「兩制」的對決時刻,甚至成為國際媒體擇定觀察中港關係演變的目標。
昨天在颱風威脅下,43萬香港人舉著傘仍然湧上街頭,要求兌現民主普選香港特首與立法會的政治承諾。表面上這是「一國」與「兩制」的對抗,本質上還是「專制」與「民主」的較量。
港人卻對香港民主前景普遍悲觀,已經延了五年的2017年雙普選,至今仍只聞樓梯響。北京似乎有意在2017年兌現普選承諾,但預置北京隨時廢黜民主特首的上位權力。(楨:依《基本法》特首不能反「一國」!)
2013-07-05 11: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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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港間的緊張關係越發升高,大型事件如每年的六四和七一活動,小事例如港人和陸客的衝突不時可聞,乃至於北大教授孔慶東辱罵港人是「殖民主義的狗」等等,幾近全方位爆發。有人認為這是中港的文化衝突,但追根究柢,仍是民主與專制間的矛盾,甚至也表現在大陸內部無以數計的群體抗爭事件上。萬源歸宗,民主已是不可逆反的潮流,中共領導人可能覺得如芒刺在背,但推動憲政民主這一步已是非走不可。
  (楨:請聯晚社論做下功課,便知反中者2017後無法以香港不民主反中,便改反「一國」。2007-12-29全國人大常委會以全票通過了《關於香港特別行政區2012年行政長官和立法會產生辦法及普選問題的決定》下稱《決定》。按照有關《決定》,2012年的行政長官及立法會選舉,在不實行普選的前提下,可以作出符合循序漸進原則的適當修改。《決定》又明確了2017年行政長官的選舉可以採用由普選產生的辦法,而在行政長官由普選產生以後,立法會的(楨:第七屆2020年)選舉亦可以採用全部議員由普選產生的辦法。)
  回應
  香港反對派每年都在七月一日這一天走上街頭,他們絕不為中華民族恢復對香港行使主權而歡呼,而是秉承境外支持者的旨意,捆綁不同訴求的香港民眾,利用偷梁換柱的手法混淆視聽,干擾香港特區政府依法施政,破壞一國兩制的正常實施。今年七一,香港反對派依舊玩不出新花樣,還是沿用老一套,隨意誇大遊行人數。據報道,香港警方的權威統計是有三萬多人從維多利亞公園出發,但是有反對派頭面人物把警方的統計一口否認,張口就是四十五萬。反對派今次號召乏力,一個直接原因,就是港人通過香港反對派在斯諾登事件上的集體閉嘴,進一步看清了香港反對派假“民主”、毀民生、戲民眾、真亂港的面目。如果說“民主”是反對派的假面具,毀壞香港的經濟民生就是其手段,而破壞“一國兩制”在香港的平穩運行就是香港反對派的真面目。
  根本不是什麽民主與專制間的矛盾,香港在殖民時代的總督是女王任命的,稍微高一點的官員職務香港人都不能沾邊,某些人乖乖地做了英國一百五十五年的順民也沒有爭取普選這一說,到今天反而鬧起來了,有些人還打出了港英當局的旗幟,這叫不叫奴隸心態呢?
  英人統治時,派個總督就來了,港人溫順如小貓,沒吭一聲!現在有普選,港人倒兇起來了!
  香港八卦媒體與狗仔始祖發源地, 搞民主一定比台灣更快沉淪

從《基本法》討論香港特首普選2013-7-1

譚鳳儀(香港城市大學生物化學學系講座教授、香港學者協會內務副主席)
香港回歸之後是中國的一部分,所以特首要向中央負責,不可以和中央對抗,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對特首選舉《基本法》亦有所描述,但是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討論及問題?
我認為有幾個問題值得我們今天深入討論:第一,特首必須愛國愛港,必須為香港人接受的同時亦要向中央負責,要獲中央的認同,不可以對抗中央。這雖然不在《基本法》中明文列明,但作為一個地方政府的首長,這是責無旁貸的。《基本法》第一條和第十二條列明香港不是獨立的政治實體,她是中國的一部分;而第一百零四條亦指出行政長官要擁護及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所以,不可與中央對抗及要獲中央認同的條件,實屬合理。

港政改須遵《基本法》人大《決定》2013-6-16香港文匯報

反對派聲稱《基本法》及全國人大常委會有關香港普選的《決定》並不符合國際人權公約的規定,更聲言要通過「全民討論」及網上投票的形式,來「公投」一個所謂「真普選」的方案。港區全國人大代表、香港基本法委員會委員譚惠珠昨日強調,香港任何政治制度的改變都要遵從《基本法》及人大常委會有關《決定》中的原則。
 譚惠珠昨日在一政制論壇上,引用了英、美、日本和新加坡等不同國家及地區不同的民主政治制度,說明任何地方的普選都是根據當地的情況而定:「通過學術研究,認識不同的制度是好事,但(香港政制發展)歸根結柢也要根據《基本法》」。

李慧琼憂燒《基本法》難落實普選 星島日報

對於昨日的七一遊行,有泛民政黨促請政府盡快展開政改諮詢,行政會議成員李慧琼表示,遊行後焚燒《基本法》,擔心鼓吹違反《基本法》的普選。
李慧琼指出,昨日七一遊行期間,有人焚燒《基本法》,企圖鼓吹港人走一條違反《基本法》的普選路。她希望市民明白,《基本法》是香港憲法,亦是經過長期討論得到的共識,如果走一條違法《基本法》的普選路,她擔心最終香港未必能夠按照《基本法》落實普選。
2013-07-05 11:57:24
阿楨
民主派棄民主 埃及混世權鬥幾成笑談2013-7-23中評社

008年春天,一位27歲、名叫埃斯拉•阿卜杜勒•法塔(Esraa Abdel Fattah)的埃及女性在臉書上設立反對穆巴拉克獨裁政府的專頁。她在臉書上的號召實際影響有限但卻吸引成千上萬追隨粉絲,法塔立馬被逮捕。而幾乎是一夜之間,她成為新興埃及年輕人要民主要變革的象徵。
  然而在本月,法塔卻成為擁護軍方罷黜穆爾西的眾多民眾中的一員。她在一篇報紙專欄文章中這樣為政變正名,“當恐怖主義試圖控制埃及,而境外勢力試圖干涉我們的國內事務的時候,偉大的埃及人民不可避免地要支持其武裝力量反抗外部威脅。”
  埃及年輕的自由派到底發生了怎樣的改變?
  《華盛頓郵報》21日刊登社論版副總編傑克遜•迪爾(Jackson Diehl)的分析文章稱……(楨:……全在合理化民主信仰!)

  相關新聞

埃及2013.7.4軍事政變 民選總統及團隊軟禁被軟禁 美國沒說政變 (回應:臺灣顯然對世局不甚了解。埃及是民主運動?民主不過是美帝利用來剝削其他國家與民族的藉口。美國去年搞的爛攤子,現在無法收拾了⋯政變是老美最善長方式,這裡竟有許多人叫好。慘唉!)
透過網路 國際大串連 新興國 爆中產階級革命潮(楨:西媒又想顛覆別國?不料非明點的土、巴而是暗謀的埃及!)
土國撤銷葛季公園重建案
神秘臨時總統曼蘇爾 中立(楨:?美國!)的傀儡
埃及政變每一步軍方都已算計好
嚴震生/美國默許下的埃及軍事政變
非洲聯盟暫停埃及成員國資格
埃及血腥屠殺 穆斯林兄弟會51人喪命:埃及動亂持續惡化,在首都開羅一處疑似囚禁下台總統穆爾西的軍營外靜坐示威、要求穆爾西復職的「穆斯林兄弟會」群眾,八日清晨慘遭血腥屠殺,造成至少五十一人死亡,約三百人受傷。
兄弟會籲起義 埃入血腥新階段
埃及下令 逮穆兄會領袖等9高幹(楨:殺人還逮人,此即美式民主之下場!)
沙國、阿聯金援埃及 一擲2400億元(台幣)
以色列籲美 勿斷對埃及金援(楨:美挺政變之明証!)
埃及臨時政府拋修憲 反穆希挺穆希的都反對
埃及軍事政變專題
http://news.sina.com.cn/z/ajky/
2013-07-23 11:01:34
版主回應
埃及攝影師看見槍口指向自己錄下被殺瞬間 (回應:埃及呀!你聽美國佬的,這就是老美願意看到的。你們選的總統不聽美國的,他就要給你們換一個…  無恥的美國,撒謊的所謂民主  阿拉伯世界的春天——這是美帝國主義利用所謂的民主,達到控制整個阿拉伯世界範圍內石油能源目的的手段。  不懂的別瞎扯蛋,整天義憤填膺的。絕對支持現在大力發展經濟的國策,懂什麼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嗎?不忍辱負重,祖國早就淪為越南,印度,菲律賓,印尼這類不入流的國家了。)

紐時:埃及公僕 故意扯穆希後腿:紐約時報2013.7.11認為,埃及能源短缺的危機奇蹟般結束,警察重新現身,在在顯示軍公人員過去一年蓄意擺爛,降低人民生活品質,抵制穆希的執政。(楨:豈只,而是軍公與美帝共謀!)

中國時報2013-7-6埃及軍方有多厲害:第一,從納瑟推翻法魯克王朝之後,埃及便是變相的軍方執政。第二,穆巴拉克之前的六十年,不但總統由軍人擔任,由於長期執政,在行政體系中充滿軍方色彩的人,絕大多數首長都是退役軍官擔任的,連應該獨立的司法方面也受到軍方的滲入,無論是最高法院或地方法院及檢察部門,都以軍方的意見為原則。第三,它如同伊朗的革命衛隊,擁有自己的土地和公司企業,軍方參與的經濟活動占國民生產總值的四分之一。埃及三大地產開發商都由退役將軍主持,國家主要基本建設項目也優先由軍方參與。第四,美國的軍事援助直接撥給埃及軍方,不是透過政府系統,軍方根本不必向政府要錢(楨:美國每年援埃十五億美元,依照美國法律,不得援助發生政變的國家。但是否政變美帝定義!)。有這許多特色,軍方不高興時,搞個政變那是易如反掌的。

伊斯蘭派反撲 號召埃及人抗議 穆斯林兄弟會恐反撲 埃及更動盪(回應:其實這後面的黑手就是美國,當初穆斯林兄弟會所支持的穆希當選,老美就很不爽,一直想把這個穆希搞下台。  美國所謂的民主、自由與人權所指的是,我說了算,聽命美國的政權就是民主,不聽話即使你是一票一票選出來的政府都是不民主,欲除之而後快的政權。  原來阿拉伯之春是在瞎整,反正全由美國一張嘴,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這個世界已經被一個想建立世界太上政府的美國家族搞到烏煙瘴氣,包括美國人民在內的世界人民卻渾然不知,還在一旁搖旗助威。唉。)

歐巴馬認可埃及軍方行動(回應:對外,美國從不講民主人權,只講國家利益,而且是毫無公平道義的利益。世人被蒙蔽太久太久了,以至於不知道落後國家人民是一直被剝奪的,世人清醒沒?)

嚴震生:爭辯中的埃及政權更迭:有好的軍事政變嗎?(回應:民主時代群眾抗爭是常態,軍方藉此推翻民選政府,是沒有正當性可言的,就是外國勢力介入操作下的軍事政變,因為穆斯林兄弟會掌政,對美歐明顯不利,所以英美的發言都有樂觀其成的樣子)

聯合報/朱立安/教2013.7.5美國操弄 埃及步伊國後塵:被美國伸黑手的國家,下場都很慘;而今美國卻堂而皇之高唱「重返亞洲」,不但和日本與菲律賓聯手軍演,還想染指東海與南海。近日被史諾登舉發,美國老大哥以「稜鏡計畫」監控全球。如今又天羅地網追緝史諾登,更透露美國以中央集權老大哥思維,持續對世界進行全面操控。長久以來,美國藉武力支撐,彷彿全世界的事,都是美國人說了算,卻連網路人權這麼基本的事,都無法合宜處理。靠著網路力量串連的所謂阿拉伯之春,又不能免去美國以「稜鏡計畫」從背後操弄。其實美國那管阿拉伯是春天、還是冬天,其新自由主義的經濟路線放任弱肉強食,只在意本身利益。在埃及諸國貧富差距拉大,且弱勢者更形弱勢的情況下,人民對任何親美勢力有更深入理解與評估前,都不會有希望。

聯合報2013.07.08埃軍政變前 美警告穆希「剩一小時」  回應  夏明珠這篇報導很到位,可以看看:《埃及政變恐引發難以預期的連鎖反應》美國推翻穆希,只是消滅了走選舉路線的兄弟會溫和派,兄弟會中採極端路線的激進派,反而因此受到鼓舞。  美國哪是在幕後『協調』,分明就是幕後『主使』,是美國開條件給穆希,不聽話就下台滾蛋,埃及軍方則完全聽命於CIA,這是第三世界親美國家的共同悲哀,1979年伊朗國王巴勒維面臨革命,想調動軍隊鎮壓,才發覺自己根本叫不動手下的將領,將領只聽命於美國,當時美國認為把巴勒維趕下台,另行扶植親美傀儡就能穩住伊朗,結果誤判情勢讓何梅尼上台,這就是伊朗革命成功後,何梅尼重用革命衛隊來取代軍隊的原因。  由此可見『幕後的黑手』是誰?一目瞭然。還要跟鱷魚當朋友嗎?小心成了牠的「點心」。  根本是美國在搞鬼,半年前的消息:美國參議院軍事委員會主席卡爾─萊文稱,穆巴拉克被推翻後,埃及穆兄會領導人穆爾西成為新總統,他勢力不斷強大違反了美國的利益,奧巴馬正想辦法弱化或推翻他。
2013-07-23 11:08:50
阿楨
聯合晚報社論2013.7.4埃及政變的三個輸家:首先當然是前總統穆希,他錯估情勢,在最後一刻仍發表強硬演說,稱要用生命保衛憲法,結果自己成為憲法的殉葬品。第二個輸家是埃及軍方,現在軍方似乎是勝利者,但卻是惹上無止境麻煩的開始。第三個輸家則是阿拉伯之春革命,兩年多前席捲北非與中東,現在則失去了正當性。埃及的革命失敗,更顯示阿拉伯之春的正當性破滅。一個經過民主選出的總統,沒有內亂叛國,也沒有貪污腐化,竟然被推翻掉,這會對其他經過革命的國家像葉門、利比亞等,產生莫大衝擊。這三個輸家,引發對阿拉伯之春的嚴肅反思,也反映出民主制度在這些國家尚未能扎根結實。  回應:第四個輸家是美國,讓大家看清美國是如何挺民主制度的!所謂「民主」、「人權」都祇是幌子而已,切勿當真,更不要吹噓成甚麼「普世價值」 是對「阿拉伯之春」的反思,不是對民主的反思喲?真是能寫文章。而反思的結果,不用說,大概也就是「民主在這些國家尚未能札根結實」。所以,民主是不會錯的,錯的是沒將民主札根。這種打手級的文章寫法,放到文革,也是挺管用的。)

聯合報社論2013.7.4埃及悲喜劇:當民主靠槍桿子維持從土耳其的大示威到埃及民選總統遭罷黜,對所有領導人都是一課深切的提醒,不要只仗恃手中權力,想想你的責任!  回應:這種話也能寫在社論?當領導人不能掌握槍桿子,就是腦殘,就算民主先進國家(US....)也一樣,遑論埃及這麼個鳥地方--古老帝國)
2013-07-23 11:16:45
版主回應
工商時報2013-7-6對政府不滿,那就自求多福吧!:平情而論,巴西和土耳其這兩個國家,其執政者近年來都做了不少改革,並取得可觀的成績,但到頭來卻點燃包括中產階級和知識份子在內的市民大眾對政府不滿的抗議浪潮。總體看來,「對政府不滿」似乎已成為當下全球最時髦熱門的話題。尤其在目前網路無國界,資訊傳遞即時而又巨細靡遺的情況下,政府凡百施政都要受到監督乃至吹毛求疵的質疑。「對政府不滿」成為社會大眾最方便而廉價的情緒宣洩口,但同時也使得各國政府的執政者普遍陷入動輒得咎的困境,而告進退失據。  全球性的「對政府不滿」群眾運動,其中不免有相當程度的民粹情緒。「經濟學人」把這股方興未艾的「對政府不滿」運動,寄望於各新興國家能夠改善民主政治的品質。但是英國著名的歷史學家弗格森(Niall Ferguson)卻在其新著「西方文明的4個黑盒子」中直指,撐持過去500年西方文明的民主、資本主義、法治與公民社會4大支柱,目前均出現嚴重退化。從而出現一波波的國際金融海嘯,各國所積累出的巨額國債、不只壓制經濟成長的動能,也破壞不同世代間的「合夥關係」,民主被民粹綁架,法治質變為被惡法層層管制,公民社會面對龐大公權力機制只能狗吠火車,誠如弗格森的洞見,則「經濟學人」寄望於民主政治的自癒功能,豈非形同刻舟求劍。  不論西方民主機制有無自我調適的能力,擺在眼前的「對政府不滿」風潮,對台灣而言可以說一點都不陌生。就如同巴西或泰國,調價會引發不滿,維持不變則會使政府財政進一步惡化,公共投資、公共服務不足在在都可以引發民怨。面對這種局面,政府作為或不作為都會挨罵,看來「對政府不滿」與「政府難為」恐將要持續糾纏下去,社會大眾最後只能自求多福了。

聯合報2013.7.6槍桿子凌駕民主 埃及創惡例:穆希遭到驅逐,可能創下一項可怕惡例,而使其他的民主政權面臨動搖。埃及民眾的舉動,將鼓勵其他國家對政府不滿、不服的反對人士,不再以選票來變更政府,反而改用激烈的手段來推翻民選的政府。反對派將在街頭追求他們的主張,而不是在國會。如此將使整個地區維持和平及創造繁榮的機會下降。在此同時,這項訊息也將使其他國家的伊斯蘭運動者心懷憂懼。他們從埃及事件所獲得教訓,就是如果他們在選舉中贏得勝利,反對者就會使用非民主的方式將他們推倒。因此一旦他們掌握權力,便更加無所不用其極地鞏固權力,無論是採取公正或邪惡的手段都無所謂。「粉碎敵人」將成為他們的座右銘。

美國真的是邪惡之國嗎!:在網上,經常看到很多謾駡美國的話語,但總的來講千篇一律,大約都是說美國是一個邪惡、黑暗、無恥、流氓、惡棍、陰險、侵略成性、毫無道義、搶劫掠奪、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國家………不過,本人比較愚笨,有幾點比較不明白,希望請教下各位,解答出我的疑惑。麻木不仁的國人,醒醒吧!  回應:腦殘貼!精神病患者在胡說! 我來回答樓主:1. 說美國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國家的人絕大多數都不是把子女送到美國的當官的和有錢的人.而且美國在科技方面還是有優勢, 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就象一個人, 他道德很敗壞,並不等於這個人就一定沒有能力,就一無是處. 所以並不矛盾. 2. 關於為什麼歐洲國家願意跟著美國, 這個道理很簡單,這個幾個主要發達國家形成一個集團, 共同瓜分了世界財富. 3. 至於你沒有聽到美國人說要侵略中國, 這是你個人的智商問題, 在這裡我不跟樓主來討論這個問題. 4. 至於利比亞, 伊拉克, 朝鮮等是不是正義的一方, 最少他們是被侵略被欺壓的一方. 他們都是主權國家.美國沒有任何權力去侵略一個主權國家. 按照樓主的邏輯, 如果你家裡窮, 有錢的人看你不順眼, 打到你家裡去, 甚至把你殺了, 那也是合理的. 5. 至於美國在全世界都有駐軍, 更不能做為為美辯護的論據. 美國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保持帶殖民色彩治外法權的國家. 就是美國駐軍在所在國犯法, 不受當地國法律的約束.這就是口口聲聲崇尚自由, 人權和法治的國家.
http://club.mil.news.sina.com.cn/viewthread.php?tid=609956
2013-07-23 11:21:09
阿楨
阿拉伯之春與歐元風暴中的民主危機2013/07/22郭崇倫(聯合報副總編輯)

最近在歐洲與中東所發生的事,提醒我們,民主不是廉價易得的,因為歐元危機,部分國家接受紓困被迫付出代價,民主更為倒退,而阿拉伯之春革命,雖打倒了獨裁者,但並不能保證能夠有民主。
最近金融時報的一篇專欄《民主與自由不是一回事》,在大陸引起很多討論,專欄作家拉赫曼以埃及民主實驗失敗的例子,認為自由與民主有時互為敵人,拉赫曼似乎暗示,既然阿拉伯或伊斯蘭文明,還沒準備好,也許某些時候,為了自由,可以犧牲民主。
上期的經濟學人封面故事則很有耐心的辯解,民主沒有來,未必代表不會來,政治改革需要很長的時間,西方在1848年各地紛起的革命,多達五十起,雖然都被鎮壓,但是火種已經傳出去,30年當中,大革命時代於焉展開,阿拉伯民主只是時候還沒有到。
但是究竟需要等多久?對於為民主奮鬥的人,如果終其一生,看不到結果,意義何在?又或者阿拉伯世界,民主無法點滴累積,只是一個獨裁結束,落入另一個獨裁,這樣還有什麼意義?
  中產階級的反撲
拉赫曼引申認為:相對富足、受教育程度較高的城市精英階層,發現自己在選票數量上,不敵國內其他群體,因此心理上產生了落差。而心底信奉威權主義的民粹主義領導人,一旦在選舉中獲勝,譬如泰國總理塔克辛、或土耳其總理埃爾多安,憑藉著小城鎮或鄉村「真正」國民的支持,踐踏城市中產階級所珍視的各種自由,所以自由派中產階級不得不反撲,甚至飲鴆止渴,期待軍方政變。
其實俄羅斯總統普亭,在某個意義上,也是如此,他的支持者並不是中產階級,而是來是莫斯科以外的鄉間,就像中國未來如果開放選舉,中產階級是不敵農村人口,自由派是敵不過保守派是一樣的。然而這樣的民主,是俄羅斯或中國的中產階級所要的嗎?
  當選票失去作用...
……………
無論是中產階級的逆反心態,或是不願屈服於對岸的干預,台灣雖自認已經民主化成功(楨:?),但恐怕還是應該警惕的。
http://mag.udn.com/mag/world/storypage.jsp?f_ART_ID=467554
2013-07-24 11:06:44
版主回應
民主是手段不是目的2013-9-2中時 景鴻鑫(成功大學教授)

 做為全球最大民主國家的印度,富者富可敵國,貧者貧無立錐。(美聯社照片)
 余英時先生上月接受媒體訪談中開宗明義就指出:「我沒有中國夢,有的只是人類的夢」。顯然,余先生相信全人類會做同樣的一個夢。政治上余先生心目中的「普世」夢就是民主自由,認為台灣應該堅持民主自由,來與中共對抗,而且還舉陳光誠為例,表達了對台灣政府沒有堅持對抗的強烈不滿。另外,余先生沒有中國夢的原因顯然是因為共黨的腐敗,訪談中,台灣的民主自由是如此鮮明的與共黨的腐敗對立了起來。
 在人類社會,民主與腐敗兩者並不存在非黑即白的互不相容,反而常常夾雜交融而形成各式各樣人間悲劇。做為全球最大民主國家的印度,富者富可敵國,貧者貧無立錐(見圖,美聯社照片),社會上的不公不義讓人無法想像。做為「亞洲民主櫥窗」的菲律賓,每逢選舉就死一堆人,絕大多數的席位則由少數幾個大家族所把持,長年下來淪落到一堆人要靠出國當勞工來養家活口。在中東藉口民主的「阿拉伯之春」,現已演變成血流成河。
 台灣在威權時代,官員沒有一個是民主方式產生,創造了舉世稱羨的台灣奇蹟,是台灣四、五十年來最讓人民懷念的政府。經過一些迷信西方民主是「普世價值」的人多年努力,台灣獲讚「亞洲民主燈塔」,卻遏制不住第一個民選總統的黑金,第二個的貪腐。有這樣的政府,台灣奇蹟的消失成為一種必然。
 民主是手段不是目的,手段能達成目的才有「價值」,達不成目的的手段沒有價值,遑論「普世」?(民主也分英國的內閣制民主和美國的總統制民主)
 西方人完全了解其民主只是基督教文明演化出來的一種政治制度,適用於基督教文明的國家,非基督教文明國家從未有過成功的案例。民主做為一種文物就像船堅炮利一樣,背後一定要有價值體系的支持。
 美國知名漢學家費正清在總結滿清自強運動失敗的原因中說到:「做為依據的、好聽卻誤導人的『中學為體、西學為用』之說,似乎是以為,西洋的軍械、輪船、科學、技術,可以從某方面用來保存儒家的價值觀。我們現在回顧以前,可以看得出來,砲艇和煉鋼廠,是帶著它們各自的生活哲學而來的」。
 費正清只說對了一半,但僅此一半,已足以說明為什麼民主在全球範圍內幾乎全面失敗的原因了:如果連船炮都是帶著各自的生活哲學而來,民主還用說嗎?
 視民主為普世價值,我們不須再思考其它可能性,只要努力落實民主即可。結果越努力落實就越失敗,還完全不知問題出在那。因為我們不會想到質疑民主本身,這正是台灣濫情理盲而無法自拔的根本原因。走筆至此,不禁讓人想到法國漢學家與哲學家余連(F. Jullien)的話:「只有從差異開始,我們才能思考」。
 民主對台灣的影響,絕不僅止於在政治層面上摧毀台灣奇蹟而已,在社會層面上更是讓台灣陷入「濫情理盲(政大教授錢致榕語)」的深淵而無法自拔。
 理性逐漸淪喪遂成為台灣社會最顯著的特徵,其結果是造成全面性的社會困境:政治無法掙脫意識型態的綁架、政府幾乎完全癱瘓失能、經濟競爭力不斷流失、司法成為人民嘲笑的對象、媒體形同貪婪嗜血的大鱷魚、教育改成各級學校通貨膨脹,幾成泡沫,甚至出現少數人為了個人的私利,就可以公然摧毀政府政策等等不可思議的現象,最終造成上百萬的台灣人民要離開「民主」的台灣,到「獨裁」的大陸謀生,如果你不想在夜市擺地攤的話。而且,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選擇去大陸讀書工作的年輕人有增無已。
 非常歡迎余英時先生到自由民主的台灣來定居,親眼看一看民主落實到儒家文明的台灣社會之後,所引發的各種癥瘊。頂多三年,相信您對民主一定會有更為深刻的看法。
2013-09-02 10:3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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