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走時期的小佐日記,剛好被穿越的櫻看到了?!
྾ 鷹佐 w/ 新婚櫻
01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想要記錄下一段羈絆。
這段感情來的很奇怪,連我都摸不清我對櫻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時候變了樣。
不過既然都離開了,就任性一次吧。
我連廷得耳都摸不到,用筆墨寫下來也能觸及些許,這使我心安。
第一次注意到櫻,應該是在小樹林。
不知道她有沒有印象,說不定還算是我先注意的她──
我在午休,剛吃完母親做的便當,肚子脹脹的。
原本是計畫要消食散步,但血糖上升讓我暈乎乎的想睡,我索性挑了一處榕樹蔭下睡個短覺。
剛躺下來感受草皮的柔軟,耳邊便傳來窸窸窣窣的笑聲。
本來盼不到哥哥回家就煩,想睡覺卻不能睡更煩。
我一個翻身起來,細密的草枝搔癢我的脖頸和臉頰,使我更加鬱悶。
朝聲音走去,只看到有一群同齡的、我到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我們學校的笨蛋圍了一圈,不知道在幹什麼,交頭接耳兩句就要笑個三聲。
從陽光灑下的方向看,有個女生坐在地上,白皙小巧的雙手捧著臉,肩膀微微顫抖,似乎在哭。
啊,碰上霸凌了。
哥哥說過,霸凌是很可恥的,如果碰到一定要出手援助,這樣才能展現宇智波的強大。
不得不說,現在的我聽到這句話渾身起雞皮疙瘩。但對當時的我來說真的很受用,我很想讓爸爸媽媽都誇獎我、也很想讓哥哥揉揉我的腦袋。
回過神,我已經切到其中一個調笑的人背後,等待一個時機。
沒想到那個女孩居然咬著牙站了起來,手裡拿著被蹂躪瀕死的波斯菊。臉上有許多擦痕,衣服也皺巴巴的,但一雙碧眸卻溢滿勇敢。
我驚呆了,明明這個女生剛剛還在哭,淚珠還掛在下顎。
當時雖然已足夠震撼,但現在回想,發現這何止是普通的勇敢。
悄悄退到樹後,那個被叫做寬額頭的女生已經揍上其中一個男的,揍完人就跑,還真有點好笑。
寫到這裡,我笑了。記錄一下,這是我來到這裡第一次笑。
我也發現了小時候的我沒觀察到的一點──
春野櫻是勇敢的女孩,她會為了守護喜愛的東西而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和勇氣。
波斯菊也是、我也是,都被她用她的方式好好的守護著。
-
後來,我失去了一切。
我無心觀察和融入周遭的團體,時刻感覺張眼閉眼都是鮮血和黑暗。
進入忍者學校,變得敏感多疑,無法接受任何善意。
這麼說來,在忍者學校接收到的第一個善意也是來自於櫻。
前天晚上,又做了血腥濃稠的惡夢,我不敢再睡,只好去院子訓練,想著天一亮就去學校。
我要變得很強,要殺了宇智波鼬。
我偶爾脆弱,偶爾流淚,「哥哥」狠戾和溫柔的眼神瘋狂切換,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幾乎瀕臨崩潰的我終於連未來之路的自由都失去了。
精神和肉體都變得薄弱,等到清晨進教室時,看到陽光流入課桌椅,我居然在反胃,冷意絲絲慎入骨髓,眼淚終於又掉下來了,我以為我哭乾了。
我趴在桌上,將臉埋進臂彎裡,死咬著唇防止哭出聲,但渾身顫意出賣了我。
櫻就是在這時候進的教室。
我知道櫻是非常認真的學生,畢竟是理論課翹楚,聽聞她的父母並不是忍者,若要成為優秀的忍者,她必須靠自己的努力闖出血路。
而認真綜合腦力天份的成果,就是理論強者。
此時我已經哭得不能自已,絲毫沒有察覺有人正靠近我的位子。
「佐助…君…」女孩清甜的聲音就那麼冒昧的直撞我的耳膜,我也慌張地停止哭泣。
前不久,我已經知道春野櫻喜歡我這件事,從一群嘰嘰喳喳的女生談話間聽到的。沒想到那麼靦腆的女生居然能鼓起勇氣和我搭話,畢竟以前是對上眼神都會臉燒得像番茄的樣子。
不過,這是讓我心思轉換的一個地方吧,讓我另眼相待的一個時機。
春野櫻沒有問我怎麼了、為什麼哭,她用她的方式輕輕舔舐我的傷口,細膩的掌心撫上我的背脊,維護著我的自尊,一下下的輕拍著。
我真的非常感謝她,有那麼縝密心思的她,永遠那麼善良溫柔的她。
一陣風從窗外徐徐吹來,帶起她的髮絲。
她似乎正在留長頭髮,偌長的髮絲有幾縷湊到我的額頭上,帶來陣陣香氣。
我沒來由的覺得心安,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夢裡不再有嘶吼和難過,只有萬千花海和一顆正盛的櫻花樹。
-
我對第七班的成立沒有異議,隨著年齡的增長,宇智波佐助對「那個男人」的恨意越來越深。
我無暇顧及其他,只希望帶隊的上忍趕快讓我變強。
不過櫻在我們這屆裡,還算是我比較熟悉的人,總比其他沒溝通過的好。
如我所料,每一次的任務和打鬥配合都非常稱心。
我很喜歡和櫻合作,跟吊車尾相比,我們倆的個性和思路比較合。
一方面是吊車尾根本不計畫,講求一個措手不及。
我和櫻則是喜歡先計畫後行動的人,並且我很信的過她的理論和戰商。
櫻的查克拉控制是我們三個裡最好的,幻術天份也很好,卡卡西是這麼說的,我也這麼認為。
我不是不知道櫻和我合得來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她喜歡我而凡事委曲求全。
但這對當時的我來說,並沒有差。只要能達成目的,中間串連的情感對我來說不重要。
我現在想想,到底是不重要還是我逃避觸碰,一目瞭然。
這麼說的話,我終於想起來了。
在雪之國結束了任務,但因為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我們隨意找了客店休息。
我摘下了櫻送給我的袖套,緩慢的收進忍具包裡。
「我們班裡有心細的女孩子真好啊~對吧佐助?」
卡卡西那欠揍的嘴臉我現在想起來,太陽穴的青筋都突突地跳動。
我又打開忍具包,看著靜靜躺在底部的那雙袖套。
想起她遞給我時的表情,羞赧帶點蠢蠢欲動,我眼神瞥向她的手肘,果然另有陰謀。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接過它們,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過了良久,櫻不笑了,眼裡卻沒有怨懟,只有滿滿的擔憂和不解。
妳討厭一下我吧。都是我在迴避我的感情,你也做一次壞人吧。
我很挫敗的發現,看到春野櫻討厭我比登天還難。
或許,是我寵的妳。
或許,是因為我無形之中的留戀,讓妳忘了討厭我的能力。
那我也真是自作自受了。
不得不說,櫻。自從開始寫這篇日記,我已經笑了不下五次。
妳真的很煩,煩得很。
我當時確實是恃寵而驕了,反正妳那雙袖套不會給別人,它們總會用不同的方式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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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想起中忍考試,那是很糟糕的回憶。
我先跳過吧,講點我離開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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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了個月圓之夜離開,因為你曾告訴我,月圓之夜是萬物秩序更迭的開端。
舊的宇智波佐助將會被留在木葉,而新的我,則將踏上罪惡的旅途。
從前一次分別,我就知道心思細膩的妳一定察覺到了我離開的決心。
我在房間裡,捧著那張合照,拇指細細摩娑妳的臉頰。
如果我的家人都還在,我親吻的就不是冰冷的照片,而是溫熱的唇瓣。
想著妳的笑容、想著妳的淚水,內心關於愛情的渴望從未如此澎湃。
果真是月圓之夜,對心理的影響巨大。
我蓋下合照,背起背包,欲離開這個傷心地。
亦如我所想,妳已經守在那裡等我了。
啊,插入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因為剛剛寫一半去沐浴了,溫水沖到臉上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
在波之國的時候,妳趴在我的身上哭。
我確實以為我要死了,渾身冰冷,許久沒見面的、那毀人心魄、錐心刺骨的夢又回來了。肢體和內心都在求救時,我倏地感覺臉上傳來溫度,然後聽到妳的聲音,聽到妳在哭泣,手被緊緊牽著。
「不可以流露感情」這種話能背卻做不出來,本來想嘲笑妳的,但算了吧,我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那時我突然,就很想張開眼,舉起手擦乾妳的淚。
想像在教室時你撫著我的背那樣,輕拍妳的腰肢。
所以妳也救了我不下百次,懂嗎?
反正,我在石板路上遇到你一點也不意外。
我讓妳回家妳不回,我也不知道我還能憋出什麼趕你走的話,又不能太傷你的心。
我們就這樣僵持,妳又笨拙的憶起當年,撼動的堅定的信念。
妳其實是妖。
妳真的很煩啊。
妳已經哭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一邊說著要讓我幸福、一邊說著很喜歡很喜歡我,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讓我動搖的話,面上不耐但實則心裡已經柔軟的一塌糊塗──
妳真的很煩啊!
妳可能不知道,我在最後還是自私了一回。
關於那句謝謝妳,是我任性的產物。
我想用那句話牽絆妳,在我無法時刻守護你的這段日子,給你我都留個念想。
提到這裡,果然還是不得不提起中忍考試。
妳以為我在發燒昏迷就聽不到妳在喃喃自語嗎?其實我都聽到了。
說內心毫無觸動是假的,但確實,在中忍考試過程中,我早已對妳無數次心動。
妳或許不記得、抑或是,妳對我說過太多窩心的話,這句只是這些裡面最普通的一句。
妳整理著我的衣領,聲音有些沙啞,不如平時甜膩動聽,內容卻是我最震撼的一句話──
佐助君,你只管變強吧,你只管去做想做的事吧。
妳說,佐助君,值得全世界最好最多的幸福,所以想做什麼就去吧。
我會在這裡等你,在你身後。
然後停頓了一下,似乎又哭了。
「不,我還是要追上佐助君和鳴人才行。這樣,我們就會一直很好很好」
櫻,妳或許不知道。其實我哭了,在聽到那段話後。
因為我殘忍的用理智從心臟挖出這份我終於願意面對的感情,然後可悲的發現我不能回應妳。
當我打昏了妳,將妳放在長椅上時,我在妳身邊坐了很久。
好吧,沒有很久,但足夠我把我的情緒理清了。
我終於親吻了妳,而不是那幀照片。
然後親吻妳的面頰、吻去的妳淚痕。
妳永遠不會知道,這是我給妳的懲罰,是最扭曲的詛咒。
春野櫻,我好像很喜歡妳。
我移開了垃圾桶,本來想給你蓋著我包裡的外套,不過算了,我怕讓妳追來。
妳真的是世界上最光明的存在,一塵不染,不可以被我的仇恨和骯髒污染。
這是很簡單的答題,這麼聰明的春野櫻會懂的。
因為我很喜歡妳,所以我不能讓妳跟我走。
妳是我折疊在這本日記裡的光,是我折疊在記憶裡的明,
所以不要哭泣,不要愛我,也不要再惦記著我。
雖然我知道,妳沒一個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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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訓練得很累,我沒什麼力氣寫了。
但剛剛睡下,我又夢到了不好的東西,就來動筆吧。
在走之前,我偷走了一縷春野櫻的髮絲。
它已然成為我的慰藉,成為了我日夜思念的動機。
這有點本末倒置,不過就這樣吧,我本就不是什麼一條路走死的個性。
那縷髮絲的香氣淡了,有點可惜。
結果就是我越發的想念妳,想念第七班,想念木葉的夏日祭。
我在這裡的日子很痛苦、很累。
其實訓練是還好的,我本就能吃苦──原本我是這麼想的。
實際上,只是在木葉有妳的照料,才稍稍中和了生長痛。
最痛苦的一環是夢到妳,發現妳看向我的眼神不再熾熱,徒留絕望。
我驚醒,然後死命攢著胸口。
希望我再次見到妳,妳的眼裡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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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還是寫寫中忍考試吧。
或許寫到一半我就會想燒了這本日記。
因為只要想到妳為了保護我們割斷妳留了這麼久、我又那麼喜愛的長髮,我就很想殺人。
我在這段時間對你造成的傷害太多了。
我在這場考試裡發現了我真的很弱。
然後巨大的落差感把我擊落深淵。
妳又再一次的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又為我挺身而出太多次,這就是我不想回憶的原因──
怎麼辦,我要是午夜夢迴,忍不住回去找你怎麼辦。
啊,不想寫了,因為我想到了我愛羅狹持妳的那一幕。
我心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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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又見到妳了。
妳的眼裡,果然還是有我。
但混雜了其他的人,真是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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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櫻,其實我發現了。
妳在我背後,用苦無抵著我的時候,我看到了妳眼裡的痛苦。
就算我幾近全盲,但我在空氣中聞到了悲傷的味道。
妳想殺的是宇智波佐助,不,是十六歲的宇智波佐助。
妳想保護當初被我留在村裡的宇智波佐助,所以要殺了十六歲的我。
春野櫻,要是妳一直這麼善良,要怎麼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呢?
十六歲的我經歷了太多,終於被洗刷成赭紅冷血的模樣。
我在這段時間,已經很少想起妳。
應該說,我自虐般溺在絕望裡,妳自然不會在這片海。
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碰這本本子了,祭奠我對妳的眷戀。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去談論愛欲,抱歉。
02
春野櫻是在從木葉醫院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穿越過來的。
彼時,她一邊哼著歌,一邊期待佐助會給她煮如何豐盛的晚餐,把自己逗得呵呵笑。
結果腳下一空,掉進了黑洞裡,再睜眼就是這個陰暗的地底巢穴。
少女對這裡完全不熟悉,身為忍者的自覺讓她開始凝聚查克拉,為可能突然襲來的戰鬥做準備。
這房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視線裡只有一個書櫃和書桌,還有一張板床。
看起來是男人的房間,春野櫻想。
她仔細端詳著書櫃裡的書,發現都是一些瞳術和生理構造強化研究,身為醫者,她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
她晃到書桌前,桌面乾淨整潔,沒有擺放任何東西。
桌下有一個抽屜,她拉開,發現是一本筆記本。
無意偷看,春野櫻僅當任務調查。
她翻開第一頁,映入眼簾的便是熟悉的字跡。
「佐助君…」
噗──沒想到佐助君是會寫日記的類型。該不會都是記錄一些訓練進度吧?
春野櫻淺淺笑著,翻到第二頁,爾後是第三頁第七頁第九頁。
最後淚水滴落在十七十八頁。
宇智波佐助的愛如此深沉,現在的她固然可以從墨色的玄眸裡望見溫柔,但他沒有想過,宇智波佐助同她熱愛了那麼多年,如細水長流。
她可以從佐助的筆跡判斷每一段記錄的當下,對方抱著怎麼樣的心情。
真真正正地從宇智波佐助的角度,用力暢快地談了一次青梅竹馬的戀愛。
然後,她看到了最後的心路歷程,少年的視死如歸。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原來他知道的。
和佐助談戀愛久了,偶爾還是會無法避免的想起天地橋下的悲劇。
她很怕佐助到現在還認為當初的自己背叛了愛意,卻也不敢主動提起,因為從她的角度看,佐助也確確實實是想殺了她。
春野櫻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兩人的感情,如履薄冰,最後可笑的發現,她對兩人之間的牽絆太過不自信了──連佐助都比她有信心呢。
她合上日記,蔥指來回撫摸日記的封面。
等她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抱抱她的丈夫。
-
宇智波佐助回基地是要拿書的,他正在整理各方策略和戰況。
甫近房外,他便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不,不可能,春野櫻不應該在這。
但他不可能會認錯──他嗅到了她的味道,夢裡的味道,他不會錯的。
左手搭上草䕌劍,他不能耽擱了事。
同時間的櫻也察覺到了佐助的查克拉。
她猛地轉身,臉上的淚都沒擦,手裡的日記也沒放下,一個勁的哇哇哭。
「嗚…佐助君…」「……」
怎麼個事?他就沒想過那本日記會被發現。
不過眼前的春野櫻,似乎不是「春野櫻」。
他記得「春野櫻」頭髮還沒有那麼長,瀏海也並沒有梳成旁分。更重要的是,額頭上的淡紫菱形印記,現在的春野櫻並沒有。
「你,是誰。」「…你不是知道嗎?」
啊~這個時期的佐助君真的太可愛了!她好想揉揉他的臉頰!
看著以前女人眼裡有莫名其妙的興奮,他愣了一下,耳尖都紅了。
「未來?」「嗯…」
春野櫻笑了,指了指桌上的日記本。
「在那之前,佐助君要不要解釋一下──」
少女將雙手背到身後,漂亮的臉蛋夾帶著一抹狡猾的微笑。
「原來佐助君那麼早就喜歡──嗚嗚嗚?!」
話都沒說完,春野櫻的嘴便被捂了個徹底。
「閉嘴」宇智波佐助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他驀的轉過身,在書櫃找到他要的東西,回頭看了春野櫻一眼。
「妳…那裡好嗎?」
年下者愣了一下,輕輕地笑了:「非常好,大家都很好,也都有了歸宿」
「風暴終究有平息的一天,現在是雨過天青的美麗。」
幾年過後的春野櫻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少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撫著她臉頰。
「我也有了我的歸宿」
春野櫻一聲輕嘆,把宇智波佐助的萬花筒嚇出來了。
「結婚…了?」「嗯。」
眼底的春野櫻並沒有興奮得像十二歲出組七班自我介紹時那樣,佐助心裡發怵──
「妳…妳的丈夫…」「嗯~」
春野櫻看著眼前手足無措的佐助,突然就很想捉弄他。
「你認識的」「…」
「很溫柔的」「…」
「很善良的」「……」
「我和他在一起非常幸福」「是誰……」
喔嚄,有人要哭鼻子啦!
春野櫻摀著嘴咯咯直笑,執起少年的手。
「佐助君以後再知道吧!不然會受不了的」
他現在就已經受不了了!
宇智波佐助欲再開口,卻發現門口開了一個黑漆漆的漩渦。
「啊,我該回去了」
春野櫻放下了身前男人的手,準備走上前,卻被他箝住了纖細腰肢,撲面而來的是滾燙的鼻息,唇間瀰漫著濕意。
宇智波佐助的親吻毫無章法,就是一個勁地舔弄,用舌尖撬開櫻的唇齒,交換著唾液和甜香。
春野櫻被親的暈乎乎的,手緊張的不知道往哪放。
她的「佐助」很少這麼激烈的吻她,通常都是溫柔又繾綣的碾磨,然後輕輕的舔弄她的齒列,細細搔刮她的口內壁。
良久以後,宇智波佐助終於捨得放開了她。
兩人額頭互相抵著,享受對方眼裡都是自己的時候,就這樣沉浸在喘息裡。
「別被你丈夫知道了」
臨走前,宇智波佐助扯起一邊嘴角,頗有痞帥的味道,講的話卻又那麼傻那麼可愛,把春野櫻萌化了。
還在房間裡的佐助:
剛剛看到櫻的背上…團扇…啊…??
受騙上當了,但爽的很。
他伸出舌尖,細細回味著方才的吻,笑了。
左手撐在他的日記本上,用火球將它燃燒殆盡──
他終於不需要再將他的光折疊進任何的物品裡,
他終將重新擁有屬於他的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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