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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28 22:20:04| 人氣4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胭脂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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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立冬之後,聽來的心情
O型男子、射手浪子說:「胭脂扣」好看!A型女子、巨蟹小貓終於去租來看。
其實以前看過,只是當時感覺不深。
如花去見十二少的母親,碰了軟釘子。十二少租了ㄧ間屋子同居,天天從窗台看著如花做黃包車去上班,黃包車的鈴鐺隨著崎嶇的路面顛出不規律的響聲,如花回頭遠望窗台上的情郎,她心裡想些什麼呢?
ㄧ夜,她幫十二少做了一件格子絨外套回來,十二少正吞雲吐霧恍神中,她幫他換穿,他又軟軟的躺下了。
「皺了。」她說。
「皺了才好穿。」他答。
「舊了呢?」她問。
「丟掉。」他乾脆。
「人呢?」她憂愁。
「丟掉。」他誠實。
「可是妳不會,」他緩緩的絮語:「妳有很多樣子,我丟一樣,妳又變一樣。」
……
如花:「你會不會幫淑賢戴耳環?」
十二少:「會,我還會幫她掏耳朵;不過我ㄧ邊幫她掏耳朵,一邊想著妳。」
如花:「你會不會幫淑賢穿長衫?」
十二少:「會,我還會幫她扣鴛鴦扣;不過我ㄧ邊扣,一邊想著妳。」
這是他們吞鴉片自殺前的對話。我很佩服十二少的敢言,完全不顧女人的獨占心態,卻又會哄撫女子。
……
O型男子、射手浪子對十二少的晚景淒涼很震撼也很體會。他告訴A型女子、巨蟹小貓說十二少尿尿的故事。她仔細的看了這一段,發現話很少的十二少,是這麼說的:
「當年小便射過界,今日小便滴溼鞋。」
男性雄風,一直都是自尊的極大基礎。如今射手浪子也到了滴溼鞋的年歲,更有感慨。但是巨蟹小貓想對他說:
你的鞋會溼,我的胸衣也會空,若是一起老去,也不枉當年一起英挺。
…….

台長: 刁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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