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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表情。

台北的朋友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什麼變化「我的表情變少了」我回答。「是隱藏嗎?」他問。「不,這樣比較真實」我真實的回答。笑容很容易只要一個足夠做作的表情就好那時的上海很冷而我喜歡破碎一點的一點一點的真實而脆弱的旅行一瞬間傾倒所有相信狂死之後的痛楚快感還記得前陣子的一個夢很美夢裡我被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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