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櫻同歲同族設定。
宇智波櫻有病設定。
ooc ooc ooc ooc
—
宇智波櫻第壹眼就深深愛上了宇智波鼬。
啊啊,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份感情。
她那時才五歲。
她想占有他。
噢,她厭惡甜食至極了。
但是為了與宇智波鼬有更長的相處時間,她也是笑著吃下去了,舔了舔沾上團子的手指,她想象著將他吃下的觸感。
宇智波鼬根本不認識宇智波櫻。
宇智波櫻只是單方面的在跟蹤宇智波鼬罷了。
她回家吵著父母,她也要當忍者。
宇智波櫻與宇智波鳶只是旁系所生下的孩子,基本上沒有機會能當上忍者,甚至沒有開眼的機會。
壹切都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能望著宇智波鼬。
她如願在六歲時進入了忍者學校。
她並沒有過人的天賦,但她有比常人更加努力的根性。
她幾乎每晚都開燈到天亮,壹天亮就會放下書去訓練場,她把自己操的勞累的不行。
但她並不怎麽在乎身體上的勞累,即使生了重病也依舊是操勞著自己的身軀。
要追上宇智波鼬這種天才,她必須比常人更加努力幾十倍、幾百倍,甚至是幾千倍。
她終究是做到了,她與宇智波鼬壹同在七歲時從忍者學校畢了業。
宇智波鼬是第壹名,她則是第二名。
如果是平常的她,早就氣的發瘋,但宇智波鼬不壹樣,她甘願屈於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是在這時認識了宇智波櫻。
明明是宇智波壹族卻遺傳到了外人的粉髮碧瞳,他突然對這個同樣被稱為宇智波壹族的天才的小姑娘來了點興趣。
他贈與了宇智波櫻壹只再普通不過的,他使用過的原子筆,原因只是宇智波櫻如此要求了。
宇智波櫻則贈與了他壹套再普通不過的忍服。
實際上宇智波櫻總是在用那只原子筆自
慰。
「嗯嗯...啊啊啊啊!」
她又再壹次達到了高潮,每次那只原子筆進/出她體內時就仿佛是宇智波鼬的手指在進出壹般。
她擦幹凈了沾在原子筆上的愛液,寶貝的收進了壹個小櫃子裏,裏面有宇智波鼬用過的發圈,以及壹些她偷拍的照片。
樓下又傳來了吵架聲,最近兩年來父母總是處不好。
她還是有點擔心的,因為今天她聽到了母親大人的尖叫聲。
她沖下樓去看,母親大人已經奄奄壹息的躺在了血泊中,胸口上插著壹把菜刀。
碧綠的眸轉為深紅,父親大人扶著她的臉。
「太好了,櫻,妳開眼了啊!」
那年,她八歲。
父親大人隨後便被宣判了終身監禁,宇智波櫻覺得父親大人八成是精神出了問題,為了讓旁系的她開眼而不擇手段了。
她倆宇智波櫻與宇智波鳶便成了孤兒,但她很快被主系的宇智波家收養,宇智波鳶則被普通旁系家庭收養了。
而宇智波櫻剛好是宇智波鼬所在的宇智波家。
家主,宇智波富嶽,主母,宇智波美琴。
還有壹個年幼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櫻櫻壹開始是狂喜的,但隨後便感到了宇智波富嶽的威壓。
他表面和善的問了問宇智波櫻。
「櫻啊,妳是不是喜歡我們家的鼬。」
「不,並沒有的事,家主大人。」她背脊流下了冷汗,浸濕了她深紅的忍服。
「那就好,妳只管認真修行就好了,」宇智波富嶽的語氣恢復了隨和,「我們家鼬已經有對象了。」
宇智波櫻覺得她的眼痛得厲害,她趕緊低下了頭,她還沒有辦法完全控制好寫輪眼,三勾玉在她的瞳內緩緩轉動著。
「......」她咽了口口水,額上的汗滴落在宇智波家上好的榻榻米上,「敢問家主大人,鼬少爺的對象是?」
「從小定下的姻緣,宇智波泉。」
於是宇智波櫻認識了同期卻還沒畢業的宇智波泉。
她是個美人,有著比普通人優異的天賦,天真爛漫,朋友很多,與宇智波鼬處的很好。
宇智波櫻快瘋了。
他們在十五歲時就會大婚,宇智波櫻突然顯得有些麻木了。
她自認是比宇智波泉優秀,但顯然宇智波泉更惹人喜歡,陰暗不多言的宇智波櫻則被比了下去。
宇智波櫻試圖變得開朗。
這點被宇智波鼬註意到了。
「做好妳自己就好了,櫻。」
「是,鼬少爺。」
她比起養女更像宇智波富嶽的部下。
但她是打從心底不想理會宇智波富嶽,她唯壹感謝的就只有他與宇智波美琴生下了宇智波鼬。
她在宇智波富嶽家待了兩年,這兩年間她壹點也沒落下忍術的修行,她在十歲時與宇智波鼬壹同升上了中忍。
期間她還得知了宇智波泉從忍者學校畢業了。
慶祝的那晚,她只是坐在庭院吹著夏風,並沒有參與慶祝。
她沒那個資格。
紙門啪地被打開了,宇智波鼬拿著兩串三色丸子朝她走來。
「我記得妳也喜歡吃三色團子的吧?」
「對啊。」
她望向宇智波鼬的臉,心臟跳的飛快。
宇智波鼬親自拿了食物給她,她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她最終自然的從宇智波鼬手上接下了甜的膩人的三色團子,壹言不發的吃了起來。
「恭喜妳啊,櫻,」宇智波鼬的語氣裏帶著淡淡的欣喜,「這次想要什麽?」
她其實很想說,有這串三色丸子就夠了。
但她的欲望越加膨脹,脹得像快爆炸的氣球。
「那、」她猶豫著、斟酌著,最終開了口,「我能不能叫妳鼬君呢?」
「這種事不是從壹開始就可以嗎?」他回到,自然的撫上了宇智波櫻的臉,用手指撚起了她嘴邊沾上的三色團子渣,然後放入自己的口裏。
宇智波櫻覺得她的心臟快爆炸了。
好險在夜色下她漲紅的臉以及憋不住的病態微笑並不明顯。
啊啊,她是真的深愛著宇智波鼬。
僅僅是談上幾句話就能使她心花怒放。
她是不會放棄的。
又是壹個三年過去了,她當上了暗部的隊員,宇智波鼬則是當上了暗部分隊長。
她與他越來越忙碌,每天只能向還小的宇智波佐助說聲抱歉了,下次吧。
但所謂的忙碌只是每天監視宇智波壹族的動向。
因為宇智波壹族正謀劃著政變。
深入了木葉的宇智波櫻與宇智波鼬理所當然的被派去當了間諜。
宇智波櫻當起了雙面間諜,宇智波鼬也是。
宇智波止水提出了要用別天神改變政變的事實,木葉高層也應允了這項提案。
但誌村團藏私底下派出了他直屬的根攻擊了宇智波止水,並且取走了他壹只眼睛。
宇智波止水在宇智波鼬與宇智波櫻面前自殺了。
她親眼看到了宇智波鼬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畢竟那是他唯壹信任的友人,理所當然呢。
唯壹和平的方式就此破裂了。
誌村團藏面無表情的向另外兩個木葉高層以及三代目提出了滅族的提議。
提議最終被附議了。
「我有個要求。」他們同時說道。
「不許動宇智波佐助。」
「我要留下宇智波鳶。」
「可以。」三代目雙手交叉著放在桌上,幹脆的應了他們的要求,「但妳們倆必須在處理完這事後馬上離村,再也不能回來。」
她在面具下的臉露出了微笑,至少能保下她那不成器的妹妹。
當然,是用來當作永恒萬花筒的備用呢。
她遲早也會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她可不希望會因為失明而再也看不見宇智波鼬。
她知道他選擇留下宇智波佐助,只是因為他深愛著宇智波佐助。
那是個天上高掛著血月的夜晚。
他們倆壹批接著壹批的屠殺著宇智波壹族的成員。
宇智波櫻率先找到了宇智波泉。
「泉,」她與宇智波泉短兵相接,「妳有著不錯的眼睛呢。」
「為什麽,小櫻,我們不是朋友嗎?」
宇智波泉向後跳開,拿出了第二只苦無,向著她丟去,她壹個瞬身,來到了宇智波泉身後。
壹刀了結了宇智波泉。
「對不起啊,泉,」她的眼從三勾玉慢慢轉化成其他形狀,她對著奄奄壹息的宇智波泉下了最後的幻術,「永恒永夜。」
妳就安息吧,在幻術中與宇智波鼬度過虛幻的壹生。
抽出了早已卷刃的刀,她捂住因使用萬花筒寫輪眼而流下血的眼。
她還必須趕去宇智波鳶那兒。
她在眾多屋檐上穿越著,終於到了宇智波鳶所在的那幢房子。
她的養父母還沒被殺掉,果然只有兩個人處理還是太慢了。
她認出了那兩位是小時候非常照顧她們姊妹倆的熟人,比父母還親。
她猶豫了。
她握住了自己微微顫抖的手。
「是櫻麽?」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顫抖得更厲害了。
宇智波櫻心裏存留著不多的人性使她遲遲無法下刀。
不行了,宇智波鳶快要回來了。
「對不起了,伯父、伯母。」
她終究揮下了刀刃。
「櫻姐姐...?」
剛好趕上了宇智波鳶回來的時間。
「妳就恨我吧,鳶...」她淡淡的說道,「並且帶著相同的眼睛到我面前,將我殺了吧。」
她沒有再多對她說些什麽,只是再壹次發動了永夜。
她滿意的看著親妹妹在她面前昏厥了過去。
她這邊已經處理完了。
現在她必須趕到村外與宇智波鼬匯合。
宇智波櫻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當她趕到村外的時候,宇智波鼬正在面無表情的流著淚。
「別哭啊,」她吻去了他的淚水,「鼬君。」
「走吧。」
她向他伸出了手。
宇智波鼬伸手握住了宇智波櫻向他伸出的手,仿佛宇智波櫻是他唯壹的救贖了。
「接下來的我們該何去何從呢?」宇智波櫻牽著宇智波鼬的手,似是街上的普通情侶壹般。
「去“曉”吧,」宇智波鼬反握緊了她的手,「我已經安排好了。」
兩個滿身血腥臭味的人緊牽著手向前前進。
現在以及沒有人可以阻止她獨占宇智波鼬,因為宇智波泉已經死了,宇智波富嶽也死了。
她不得不承認,了結宇智波泉的時候她是興奮到開了萬花筒寫輪眼。
給宇智波泉永恒永夜是宇智波櫻僅存的良心,她當然不想讓宇智波泉與宇智波鼬共度壹生,即使是幻術也不行,但她在死前淒慘的叫著宇智波鼬的名字還是多少觸動了她的心。
但是,噢,她多想叫她閉嘴,宇智波鼬只能是她宇智波櫻壹個人的。
不過沒關系,現在的宇智波鼬也只剩下她壹人了。
宇智波櫻是宇智波鼬唯壹的浮木,他只能將她抓得緊緊的,再也不能放手。
曉有很多奇怪的人,總喜歡造傀儡到最後自己也是傀儡的赤砂之蠍、覺得藝術就是爆炸的迪達拉以及除了錢什麽都不需要的角都等等......
但最奇怪也最糟糕的實屬大蛇丸了。
她總覺得大蛇丸在饞宇智波鼬的身子,想作為續命的容器。
直到有壹天,大蛇丸終於動手了,她情急之下直接發動了永晝。
乳白色的火焰隨著她的視線圍繞了大蛇丸壹圈,那是永不熄滅的火焰,血從她的眼眶滴落。
「夠了,櫻。」他捂上她的眼,也沾上了她的血,「不用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
她扒下宇智波鼬的雙手,再次看清,大蛇丸早已逃得不見蹤影。
「就是因為是妳,宇智波鼬,我才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她看著留在原地的曉袍與空字樣的戒指,大蛇丸估計是叛出曉了。
宇智波櫻到曉兩年了還沒有正式的戒指,顯然這次她有機會了。
果不其然,空的戒指最終到了她手上。
「我想和妳交換著戴。」她笑著說道,伸出了戴著空字戒指的手晃了晃。
「為什麽?」他微傾著頭看向了宇智波櫻。
「因為我愛妳啊,宇智波鼬。」
愛到深入骨髓,愛到手足無措,愛到不能自拔。
「嫁給我吧,宇智波鼬。」
她拿下了戒指,想套上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他也沒躲開。
「是妳嫁給我,宇智波櫻。」他糾正道,將自己寫著朱的戒指套在了宇智波櫻纖細的手指上。
那年,他們十五歲了,並沒有什麽隆重的儀式,但他們終究是結為了連理。
最近的計畫是捕捉尾獸,壹組人馬要捕獲兩只,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櫻在吵著先抓二尾還是先抓九尾。
最後是宇智波鼬敗了,他鬥不過他的妻子,更何況他也是時候想回村看看了。
兩道壹高壹矮的身影出現在了木葉的圍墻邊上。
「久違回村的感覺如何?」宇智波櫻戲謔的問道。
「沒什麽感覺。」他說,「但我懷念這裏的三色團子了。」
「那走吧。」壹如當年那個血紅色的夜晚,這次她再次向他伸出了手。
他也握住了她的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已經是在團子店內,宇智波櫻摘下了鬥笠,絲毫不在乎的吃著三色丸子。
「櫻,妳的習慣還是壹樣的差。」他如當年壹樣,幫她撚起嘴角的渣子,放入了口中。
吃完了三色團子,他們打算先去看看九尾的住處,運氣好的話大概能直接捕獲。
殊不知才走到樓道上就聽到了兩邊不同的吼聲。
「宇智波鼬!!!!!!!」
「宇智波櫻!!!!!!!」
兩個操著雷切的小鬼頭朝夫妻二人沖來,宇智波櫻壹個反手捏住了宇智波鳶纖細的手腕,再狠狠得用力把手給折了。
「呦,鳶,」她的語氣平淡且輕松,仿佛他們之間是非常要好的姊妹,「這麽久了,妳怎麽還是那麽的弱呢?」
「我看看喔,」她盯著宇智波鳶赤紅的雙眼,像是在打量壹件商品壹般,「才雙勾玉,我看妳是真的沒長進呢。」
她放開了宇智波鳶的手,隨後又是壹個膝擊朝她的肚子上狠狠的來了壹腳,但她沒有看著宇智波櫻,而是看向了宇智波佐助的方向。
「妳是不是喜歡宇智波佐助啊?嗯?」她掰正了宇智波鳶的下巴,「姐姐我很擔心妳呢。」
「事到如今,妳還有什麽臉稱作是我的姐姐。」宇智波鳶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的妳,還沒有被我殺死的價值,」她打了個哈欠,「妳還是乖乖的茍活壹輩子吧,我愚蠢的妹妹。」
宇智波櫻忽然感知到幾股熟悉的查克拉正飛速往這裏前進。
「該撤了,鼬。」
「嗯。」雙方彼此都沒有多言,就這樣幹脆俐落的從木葉撤離了。
「櫻,妳對妳妹妹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可不想被對親弟弟施放月讀的人說嘴。」
她鼻尖蹭得老高,仿佛很生氣似的。
「妳不也對妳妹妹施放了永夜?」
宇智波櫻被宇智波鼬懟的啞口無言。
他們的相處模式總是這樣,通常宇智波櫻會氣個幾天,然後宇智波鼬就會哄她,然後他們就會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似地和好了。
最後兩人抓了二尾以及六尾,算是潦草的交差了事了。
然後兩人過上了兩年舒心的日子。
「宇智波鼬,」有壹天,她非常認真的對他說到,「我們來生孩子吧。」
宇智波鼬嚇得差點被剛吃下的三色團子噎死。
「櫻,妳確定?」
「對我們而言,現在孩子只是累贅啊。」
宇智波鼬放柔了聲音,輕聲的勸著宇智波櫻。
「嗯!就兩個。」
「還要兩個啊......」
宇智波櫻之後真的懷孕了,並且生下了雙胞胎。
只不過幸福的日子只再過了三年。
從某壹天開始,宇智波鼬的身體每況愈下。
最開始他都躲著宇智波櫻去找大夫,直到有壹天,宇智波鼬在她面前吐血了。
他知道瞞不住宇智波櫻了。
「舊疾,」他說到,「與肺有關的。」
他們因為這件事很多天沒再說話。
說是舊疾,也就代表他瞞了她很久了,這幾天她翻了很多醫書,很多都寫肺疾沒救了。
宇智波櫻這次是真的快發瘋了,她好不容易占有的宇智波鼬,終究也要離她而去嗎?
從五歲到二十歲的執念。
直到她翻到壹本機密卷軸。
有了,就是這個,她想。
又是壹年過去了,宇智波鼬的身體已經差到不行。
「就是今天嗎?」她指的是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的決戰,「妳壹定要去嗎?」
「妳...不也是在...今天嗎?」
他已經連說話都有點喘,時不時伴著劇烈的咳嗽。
宇智波櫻翹著腳在宇智波的壹處遺跡等著宇智波鳶,她的眼睛其實也漸漸開始視力模糊了。
壹串細碎的腳步聲踩著砂石而來,宇智波櫻張開了眼,她知道,宇智波鳶來了。
「宇智波櫻,我再問妳最後壹次,當年妳滅族為什麽獨留下我。」
「還有滅族的真相究竟是什麽!」
宇智波鳶的眼是赤紅的,只是早已不是雙勾玉,而是幻化成其他形狀了。
宇智波櫻非常滿意,她的下壹副雙眼就在眼前了。
「滅族什麽的沒有真相的。」她在座椅上拖著臉。
「至於為什麽獨留下妳,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狂笑不止,笑了好壹陣子,終於停了下來,「妳不知道嗎,親姐妹的眼睛能讓我獲得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啊!!!!」
「是嗎?」宇智波鳶冷聲到,「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麽好談的了呢。」
「是的呢,」宇智波櫻從座椅上站起,伸了個懶腰,「讓我猜猜,妳殺了同伴,對吧?」
「這關妳什麽事。」
「這萬花筒寫輪眼也是才得來不久的吧?」她輕輕敲著下巴,「不過居然沾上了同伴的血,妳也真是沒救了呢,鳶。」
「輪不到妳這個滅族元兇來說嘴。」
「妳是贏不了我的。」宇智波櫻翻了個白眼,她必須速戰速決,宇智波鼬對宇智波佐助絕對會放水。
「永夜。」她的三勾玉聚集在壹起,第壹擊就祭出了大招之壹。
宇智波鳶顯得動彈不得,宇智波櫻壹步壹步的走去,就在她即將挖出宇智波鳶的眼睛時,兩枚手裏劍朝著她的眼睛飛來。
她側身翻滾了幾圈,這小姑娘還真的成長了。
宇智波鳶抽出了長劍,宇智波櫻則拔出了她愛用的武士刀。
兩把武器相接時擦碰出了炙熱的火花,接連著對下了好幾招,宇智波鳶身上多出了多處割傷,宇智波櫻倒是顯得遊刃有余。
「怎麽了?」她依舊揮舞著武士刀,招招朝著宇智波鳶的要害,「妳這樣下去是無法復仇的喔?」
「永晝!」她瞄向宇智波鳶的披風,披風瞬間被乳白色的火焰卷上,宇智波鳶甩掉了披風,繼續與她對打。
「想想那些慘死在我刀下的人們如何?」她還在持續激怒宇智波鳶,這孩子最容易因為被激怒而露出破綻,「妳最好的朋友,宇智波泉?」
「不得不說,親手殺了情敵的感覺是真的挺好的呢。」她戲謔的說道,「讓我都興奮到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呢。」
「待妳如親生女兒的養父母?」
「隔壁鄰居剛誕下的小嬰兒?」
「閉嘴,妳這個惡魔!!」
就是這個,破綻!
她壹刀刺向宇智波鳶的心臟,但下壹秒,宇智波鳶的身體便化作壹灘水,灑在了幹燥的地板上。
「嘖,水分身嗎。」
從剛才開始四周就異常的炎熱,她合理懷疑這小丫頭在搞什麽鬼。
宇智波鳶的體力不怎麽行,她是知道這點的,然後在剛才的對招中已經損失了不少的體力。
所以她是打算用,忍術嗎!
「青龍。」
宇智波鳶的聲音在高處響起,四周的水升騰二上,壹只會噴火的水龍朝著宇智波櫻撲來。
這樣應該可以成功殺死宇智波櫻了,她想。
沒想到高熱的霧氣散去後壹個深紅色拿著三叉戟的巨人護著宇智波櫻。
宇智波櫻又開始狂笑起來,笑得滲人。
宇智波櫻壹步壹步的往宇智波鳶的方向走去,最終,她挖出了宇智波鳶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的眼睛,就由我收下了。」
她頭也不回的奔往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的戰場。
那裏燃燒著黑色的火焰,但卻會為她自動開路。
映入眼簾的是只剩些微呼吸、眼睛已經被挖走的宇智波鼬以及呆坐在地的宇智波佐助。
「鼬....!!!鼬!!!!!」
她拿出了那本機密卷軸,開始了施術準備。
宇智波鼬以為自己會那樣就死在那裏了,但當他再次張開眼時,闖入眼內的是宇智波櫻擔心的臉,以及他們的兩個小孩哭著叫爸爸的聲音。
「我的眼睛是...?」
「我給妳的。」
「那妳的眼睛?」
「宇智波鳶的。」
「是麽。」
「我不是說過,我壹輩子都不會放妳走的嗎。」宇智波櫻淡淡地笑到。
Tbc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