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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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在說到他的《維廉．麥斯特》的時候，曾經說：「人們尋找一個中心，那很困難，而且沒有什麼道理。我認為，呈現一種豐富多樣的生活即已足夠，不必在意什麼明確的傾向，中心終究只是知識分子的想像。」

這些年來我才開始理解歌德這說法。

也許，當你擁抱了許多豐富多樣的事物之後，自然而然地在這些事物之間，就會勾勒出某種我們可以稱之為中心的東西。 中心是個虛空的東西 ，就像圓的中心一樣，必需有周線你才看得到中心。所以不要一直往中心鑽過去，要去多佈置一些東西，然後，就有可能去想像這些東西之間的關連，可以連成一幅美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