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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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向世界學習，向紛繁的事件學習，學習有關世界和自己本身的知識；人在紛繁的事件中反思，標定自己的界線，可能性給自己確定名稱。天使無需從外部吸取任何東西而是通過自身認識自己，祂自身就包含了有關世界和自己的全部知識――上帝創造的天使就是這樣的。摘自奧爾嘉▪朵卡萩《太古和其他的時間》

試著把字再寫小一點，從一行二十字推進到二十二字。筆尖可能要改用0.2……

年輕的時候，向外部吸取，學習知識。到了年老，得學會像天使那樣，自由自在地自我學習、自我發展、自我重組、自我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