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容﹕「有人指阿拉法是恐怖分子,我就覺得他是個慈祥長者。」
我有同感。
有些政治領袖我是十分敬佩的,
周恩來總理、
孟德拉、
侯賽因、
卡斯特羅、
還有最近去世的阿拉法。
昨晚看頭條新聞,
看到陶傑(曹捷)對阿拉法的評論時,
簡直令我有想打人想哭的衝動。
尤其是那兩句﹕
阿拉法雙手是沾滿鮮血。
阿拉法是恐怖份子。
一個人,
為了自己的國民,
用血和汗爭取立國的機會,
甚至只是爭取生存的機會,
就算他發動過戰爭,
我會問﹕
被以色列軍殺死的阿拉伯人有幾多﹖
因為美國伸張正義而被殺死的平民又有幾多﹖
巴勒斯坦自治政府甚至還沒有自己的軍隊,
以色列不但有,
而且還有美國源源不絕的支持。
阿拉法最後也知道,
要用和平的手段去為巴人建立巴勒斯坦國。
最後阿拉法和拉賓和佩雷斯共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
那麼以色列呢﹖美國呢﹖
坦克依舊要開炸彈依舊要放侵略依舊要繼續。
誰是真正的恐怖份子呢﹖
我認為,
國際社會對阿拉法的正面評價,
包括諾貝爾和平獎的評審委員會對阿拉法推動以巴和平進程的肯定,
總會比陶傑自以為與別不同的聊聊數句評論可信得多。
輯自明報
張翠容﹕這個慈祥老人生命力頑強
【明報專訊】阿拉法人生的最後3年,天天過著睡在地上、吃罐頭飲污水的圍城生活,想不到最終仍長眠於這座歷盡滄桑的自治政府總部。專門往戰亂及動盪地區採訪的香港記者張翠容兩年前到過這座被以軍炮火摧眦了一大半的官邸,訪問過一臉病容的阿拉法。當時她已十分詫異地想﹕「這個70多歲老人,為什麼還沒有死﹖這樣惡劣的環境生活,給我住一個星期也受不了。」
那次訪問定於2002年7月一個晚上,結果在完成訪問後,張翠容在官邸住了一晚,內裏的情,她只能用「好慘」來形容。她說,當時以軍仍在市內戒嚴,用坦克把官邸團團圍著,來自各國保護阿拉法的人盾已走得七七八八,有一個法國女人留下來,她便肩負出外購糧的重任。官邸內的阿拉法及他的衛隊,便只能靠這些有限的罐頭食物維生。
圍困期間睡地板喝污水
由於水管被炸,只見人們拿覑不知從何而來的瓶裝污水「每人一口」輪流喝,洗澡更不用想了。阿拉法在那裏天天睡地板,每晚換不同房間以免被以軍暗算。張翠容說﹕「那些19、20歲的特種衛隊可以沒問題,但阿拉法又老又有病,他真厲害,生命力頑強得不得了。」
親迎記者任拍照
阿拉法是鐵錚錚的怒漢,猶記得有一次在記者鏡頭前,他怒睜圓目大罵以色列暴行及國際社會的漠視。但當張翠容走入他的辦公室,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慈祥的老人。「有人指阿拉法是恐怖分子,我就覺得他是個慈祥長者。」她笑著形容﹕「我一入去,他便起身迎接我。在拍照時,我叫他行就行,叫他企就企,弄得他身邊的人也看不過眼,說他身體受不了如此折騰。他又問候我,問我是怎樣(在以軍圍困中)進得了官邸,又囑咐手下的人招呼我。」
「他去世 巴人沒希望了」
她形容,面對英雄遲暮的阿拉法,只覺他是個老人,而且已稍見「遲鈍」,說話時會嘴唇震動,一臉蒼白病容,雙掌也如白蠟假手,一看便知血氣不足。阿拉法血液有問題,又有柏金遜症,在官邸裏不能周密的治療,藥物也有限,但他不想踏出官邸半步,深怕一出便不能再回去,頑強地在髒房破樓裏活了超過1000日。故張翠容認為,說以色列令阿拉法病入膏肓並不為過。
她感慨的說,阿拉法死了,巴勒斯坦這個民族沒有希望了,現在巴勒斯坦剩下的,不是被巴人視為美國傀儡的溫和派新領袖,便是一些較激進的分支派系。對於阿拉法被指是和平「障礙」,西方分析家又指他死後有利和談重開,張翠容不以為為然。「那是以色列和美國的藉口,這幾年他被困在官邸,根本沒有權,反而替激進思想造就環境(如哈馬斯壯大)。」
明報記者 區佩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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