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兩天太疲倦,幾乎都在昏睡中渡過。
我把凱政的戒指和卡片放在桌前,我真的很想念很想念。
那個,全然交付與全然接受的彼此。
也因此更肯定自己真的想要也需要的伴侶是怎麼樣的型態,
最重要的是那個"全然"的自己,不僅被凱政接納,也被當時的自己接納。
現在總覺得自已有做不完美的時刻,
不夠好、不夠瘦、不夠善良、不夠孝順、不夠…太多太多了。
卻忘記回過頭,看看那個已經很努力的自己。
就像前陣子過不去的那個檻,母親不愛我嗎?
其實答案是否定的,她是愛我的。
只是她的生活經驗與背景,會對某一部分的我產生排斥,也許她自己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至於二妹,可能也許我上輩子欠她的吧。
那一天認真想,她被當掉延畢,我二話不說讓她來台北跟我一起住。
幫她付學費、給她零用錢、讓她不用負擔一毛租金,
即便到最後她已開始賺錢,房租和水電我也負擔了大部份。
她和小妹對我來說,我一直都有深深的被利用感,不知為何,總是有這種感覺。
有要求的時候,才會來找我,不然我什麼都不是。
但說到底,身而為人,不也幾乎都是如此?
《關係黑洞》裡頭說的"界線",我還在琢磨練習。
就連自己都還無法全然接受自己接納自己的狀態下,要怎麼要求別人也這樣對自己。
此時此刻,真想問問凱政:
那時候的你,對我如此的全然,是怎麼辦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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