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絕對,二十四。
你問我,她長的如何,
我告訴你她很可愛、很嬌小。
你又問我,我不討厭她嗎?
我告訴你,不會,因為浪費時間。
當你要再接話的時候,
你不在講話了,
而那片沉默,是我不知道為何而來的沉默。
**
「嗯--布丁呀。」我站再任意拿取的冰櫃前,細心挑選著布丁。
「拜託,布丁再怎麼長也就是那個樣,也不挑選吧?總不可能會有一個布丁有長腳吧?!」炎像個老態婆似的對著我嘮叨。
「NONONO,這你就不懂了,所謂的布丁是一門學問,一門深奧的學問,像你這種笨蛋是不會懂的布丁的奧妙,布丁的奧意必須經過長期的磨練、鑽研,你才會知道布丁是有多麼的神奇、多麼的偉大、多麼聰明。」
「屁咧,布丁偉大?神奇?聰明」他拿著多喝水挑起眉看著我。「那我不就是愛因斯坦二代?」
「你這個笨蛋是不懂了。」我喪氣的垂下頭,放棄勸導的機會,舉起雙手投降。
如果真的可以,我好想化為RO的人物,拿著我那把+8骨杖把他的腦袋打暴,看看他裡面裝些什麼。咦?不對,腦袋打暴就沒得看了。
而且他的鐵匠也不是普通的猛,我很清楚我是P不贏他。
「呿,算了吧,妳腦袋裝的東西不是豆腐,就是大便。」
「我裝大便?哼,我最起碼還有大便,啊~你勒?大便都不如喔?」我用可以殺死一大票人的目光朝他射去。「還有啊,就算我是大變,也是最香、最好聞、最可愛、最高級的那一駝大便」
「哈哈哈!我從來不知道大便有這麼多種啊!不過妳一定不是像妳剛才所說的那樣,因為妳一定是一駝很不盡責的大便。」他再大笑三聲之後反譏我。
我氣的啞口無言,血液逆流,我詛咒炎人出門被車撞、吃飯被噎到、洗澡掉進馬桶、打籃球骨折、跑步扭到腳、玩電腦手坳到……恨啊!這時候我真的很恨這麼早就改掉罵髒話的習慣。不是我在蓋,我以前的嘴巴可是我們那伺服器公認的「嘴賤」,而且是特賤。
「我不是大便!」我壓低音量,憤怒的低吼。「你才是大便,一駝臭大便!」氣到快昏倒,外加腦中風的我,連布丁也不挑,隨便抓過兩條塞在他的懷裡。
「去結帳啦!死大便。」
「生氣啦?」他用可憐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有生氣!」我快速走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怕被他那「雞歪」的眼神對上,我就會心軟原諒了他。「去結你的帳啦!」
「好好好,我去結帳,別氣了。」他無奈的回答,低沉的嗓音依然是那麼好聽,可惜說話的人實在太雞歪。
店員接過炎手上的東西後,開始結帳,而炎則是用小鬼那一招,「裝可憐不嚐命」的眼神看著我,我卻狠心的連看都不看,甚至還發出一聲「哼」﹔而店員責是在偷笑,雖然不知道他笑的意義,不過大約知道他為何而笑。
炎在掏出皮夾的那一刻,視力即好的我眼角瞄到他皮包的錢,如果我算凱,那麼超凱也不能形容他,他應該說試爆爆爆爆爆凱,他的皮夾少說有八、九千吧,甚至還超過,難怪「區區」一張月卡,他都不放在眼底。
「妳的布丁。」他把布丁拿給了我,自己一手拿著零錢,一手拿的多喝水。
我們走出了7-11,我拿起一個布丁,其餘的則是塞進的包包裡面,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妳真的很愛吃布丁,」他喝了一口水看著我。「如果有所謂的被害妄想症的話,那麼妳就是狂愛布丁症了?而且布丁好甜,不好吃。」
我看著他,又挖了一口布丁送入口中,「不會呀,我覺得挺不錯的,至少我喜歡那個味道。」我低下頭,繼續看著我表面凹凸不平的布丁。
「我喜歡吃苦一點的。」他看著路上來來的人潮。
「我不喜歡,太苦的東西我一向不太愛。」我挖著已經快見底的布丁。「甜一點的比較好。」
「呿,」他失笑了一下,目光依然放在來往的人潮堆。「今天,看到了廣末。」
「我知道,我有眼睛。」我抬起頭,挑起眉看著他。拜託,他跟廣末見面得時候我也在場好不好?哇靠,難不成他們剛剛已經到了傳說中渾然忘我的境界了?
他笑了一下,我看著他的銀色隱形眼鏡,即使淡淡一笑,依然可以使眾「男」失色,我開始不得不懷疑為什麼世界會有這麼完美的皮像,還好他成績並不好,不然我會怨恨上天會什麼會創造出這麼完美的人。
「她長的如何?」他喝了一口水,該死的電力目光仍是在人潮上。
「很可愛,比我想像中的嬌小、可愛。」我不吝嗇給予正面評價。「哈哈,相較之下我就不太可愛啦~」我自嘲的大笑兩聲,無所謂的聳了下肩。
「妳很奇怪。」他看著我皺了下眉頭。「我以會妳會說她不好看。」
「其實他並沒有惹毛我,我並沒有必要罵她呀。況且,她並不是我所討厭的人,我討厭的人並不是她,而且你喜歡她耶,我怎麼會不遵守江湖道義~~」
「即使她在RO都把妳罵的很慘?」他看著我,可能是很訝異吧。
「那又如何?她知道在錢櫃那個女燈泡是我嗎?」我看著他。
「她不知道,」他搖搖頭,把玩著手上的多喝水。
「那就對啦,她給我負面評價又如何?反正她給的負面評價是我的『人物』,並不是我『本人』啊,既然她討厭我,就讓她討厭吧,反正我不疼也不癢,浪費心思的也是她啊,笨蛋。」
「羽,如果你前公回來找你,妳會不會回頭?」他看著我,深邃開始閃著我不懂得光芒。
「我喔……」我停下了挖布丁的動作,看著來往著人潮,「想,但是不會。」然後我又聳聳了肩,甩了兩三下腦袋。即使想要回頭,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之間的愛情沒有我插入的餘地。
「為什麼?妳不是很希望能跟他合好?」我所不懂得眸光散了開來,取而代之的是我在了解不過的光芒--疑惑。
「這個呀--我不喜歡當第三者呀。」布丁已經見底了,我不悅的皺起了眉,隨手就丟到空的布丁盒。
「妳不是常跟我說:幸福要自己去爭取?」他笑了一下,但是我知道他這笑容是不真摯的笑容。「如果不是第三者,妳應該就會了?」
「我還是不會。」
「又為什麼?」他垮下了笑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不是第三者,就是代替品,即使喜歡,這種愛一點意義都沒有--」我無所謂的笑笑,傷口的疤依然在,只是……我把它給撕了開來………因為我還有時間可以愈合它。
「所以,在愛與被愛之間,我選擇的被愛,你懂嗎?我曾在網路上看過一句話:如果愛與被愛之間一定要選擇一個,那麼我會選擇被愛,因為被愛是幸福,愛人是痛苦--」
「這樣說話的方式,一點都不像妳。」他皺了皺眉,低沉的語氣帶點抱怨。
「我一直都這樣,只是你們都沒發現,」我從包包又拿了一個布丁,撕了開來,拿起湯匙又繼續吃。「其實一個人也沒什麼不好,可以多很多時間想很多事情,只是有點寂寞啦!有愛情的時候,再多的時間都會覺得時間不夠用。」
後來,炎不再說話,只是一逕保持著沉默,直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們才「乖乖」回去酷蓋。
回去的路程很短,但是炎的沉默卻讓我覺得,這短短的路程彷彿走了好幾個小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而沉默,是因為我不跟廣末計較嗎?我不太清楚,就以某方面來說,我真的很笨。
我根本不知道炎在想什麼,同學常說我善於觀察別人的臉色,也會去揣測別人在想什麼,我一直很引以為傲,我有這個優點,只是到了這一刻,我發現,其實我並沒有很會去揣測別人在想什麼。
被可亞知道我們兩個跑去隔壁的7-11後,我們被狠狠的削了一頓,炎是一臉:干我屁事的臉﹔而我呢?責是一臉:我對不起大家,我是個廢物--
我們不但被罵,還要幾進去擁擠的酷蓋,這就是所謂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吧?是的,只為兩條布丁,就被狠狠的唸了一便「大悲咒」,而我呢?我該恨誰,恨炎也不是,恨布丁也不是,所以,我只能恨我自己那麼容易受到利誘。
炎他被可亞罵的不變臉色,反而還挺變態的笑了出來,而我的?臉色千變萬化,該變的都變過了--
或許我真的該多一項優點,那就是--厚臉皮。
※你笑,我悶。我們可否是不同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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