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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8 16:46:36| 人氣5,026|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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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智慧:信心銘

 

閱讀智慧:信心銘

《信心銘》
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
毫釐有差,天地懸隔。欲得現前,莫存順逆。
違順相爭,是為心病。不識玄旨,徒勞念靜。
圓同太虛,無欠無餘。良由取捨,所以不如。
莫逐有緣,勿住空忍。一種平懷,泯然自盡。
止動歸止,止更彌動。唯滯兩邊,寧知一種。
一種不通,兩處失功。遣有沒有,從空背空。
多言多慮,轉不相應。絕言絕慮,無處不通。
歸根得旨,隨照失宗。須臾返照,勝卻前空。
前空轉變,皆由妄見。不用求真,唯須息見。
二見不住,慎莫追尋。纔有是非,紛然失心。
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萬法無咎。
無咎無法,不生不心。能由境滅,境逐能沉。
境由能境,能由境能。欲知兩段,元是一空。
一空同兩,齊含萬象。不見精粗。寧有偏黨。
大道體寬,無易無難。小見狐疑,轉急轉遲。
執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體無去住。
任性合道,逍遙絕惱。繫念乖真,昏沉不好。
不好勞神,何用疏親。欲趣一乘,勿惡六塵。
六塵不惡,還同正覺。智者無為,愚人自縛。
法無異法,妄自愛著。將心用心,豈非大錯?
迷生寂亂,悟無好惡,一切二邊,良由斟酌。
夢幻空花,何勞把捉。得失是非,一時放卻。
眼若不睡,諸夢自除。心若不異,萬法一如。
一如體玄,兀爾忘緣。萬法齊觀,歸復自然。
泯其所以,不可方比。止動無動,動止無止。
兩既不成,一何有爾。究竟窮極,不存軌則。
契心平等,所作俱息。狐疑盡凈,正信調直。
一切不留,無可記憶。虛明自照,不勞心力。
非思量處,識情難測。真如法界,無他無自。
要急相應,唯言不二。不二皆同,無不包容。
十方智者,皆入此宗。宗非促延,一念萬年。
無在不在,十方目前。極小同大,忘絕境界。
極大同小,不見邊表。有即是無,無即是有。
若不如是,必不須守。一即一切,一切即一。
但能如是,何慮不畢。信心不二,不二信心。
言語道斷,非去來今。
禪宗三祖,僧璨,又作僧粲生卒年及事蹟不詳。三祖在入寂前,傳衣缽於弟子道信禪宗四祖初以白衣謁二祖,既受度傳法,隱于舒州之皖公山。屬北周武帝破滅佛法,祖往來太湖縣司空山,居無常處,積十餘載,時人無能知者。至隋開皇十二年壬子歲,傳法道信。後適羅浮山,優游二載,卻還舊址。逾月士民奔趨,大設檀供。祖為四眾廣宣心要訖,於法會大樹下合掌立終。唐玄宗諡鑑智禪師、覺寂之塔。 
 
閱讀智慧:信心銘
漢傳佛教,歷來都是由兩種力量彙集而成,一是隱修岩穴的高僧,一是弘化塵世的高僧。 
隱修者實修實證,積聚法財,並源源不斷地向弘化者輸入智慧和力量,從而使道脈不斷,佛法日新。在禪宗史上,三祖之於四祖,龍山之於洞山,大章契如之於清豁、沖煦二禪師等事例不勝枚舉。有的則隱顯難分,就得看用什麼樣的尺度了,如元代的高峰原妙,中本明本師徒二人,說隱似顯,說顯似隱,真有點隱顯不二的風貌,總之都給時人乃至後人極大的教益。
 
三祖的隱,隱得很徹底,乃至道宣律師的《續高僧傳》和贊寧律師的《宋高僧傳》中都無專門的記載。即使從盛唐時北宗淨覺禪師所撰的《楞伽師資記》,中唐蜀內保唐宗人所撰的《歷代法寶記》和南宗智矩禪師所撰的《寶林傳》,直到五代時的《祖堂集》和北宋時的《景德傳燈錄》,有關三祖的記載仍是如神龍見首不見尾。記載最詳的《景德傳燈錄》也僅錄有參二祖、接四祖因緣。其事跡也只有「隱於舒州之皖公山,屬後周武帝破滅佛法,師往來太湖縣司空山,居無常處,積十餘載,時人無能知者」。隋開皇十二年(五九二),三祖傳法于四祖後,曾到嶺南羅浮山優遊二載,再還司空山,于大業二年(六0六)「為四眾廣宣心要訖,於法會大樹下合掌立終。」既是徹底的隱修高僧,連姓名都不願示人,要許詳考其事不僅白費功夫,而且有違于隱修者的意願,但隱修本身的崇高,卻有無窮的魅力,激勵著萬千修行者。
 
三祖大師的事跡既不可詳考,但其教化則是無窮的,千四百年來,不知有多少高僧,在三祖留下的《信心銘》中受益,成就圓滿了修行的道業。《信心銘》文字淺近,稍通文墨的皆可領會其中意趣而獲益,因為它是禪宗的無上心法(這裏不談三祖和《信心銘》的懸案),是指導學人實修實證的心地法門和念頭功夫,圓融博大,普被三根,不僅可作禪宗的向上接引,而且亦可作為止觀法門的重要修觀方法,即使是一般初入佛門的人,若勤加背誦體味,亦可強化其覺照能力。
 
《信心銘》開章即言:「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至道,當然就是大道而非小道。世人都以為大道難、小道易,為什麼三祖大師反而說「至道無難」呢?對佛法而言,大道就是真如,就是菩提。而真如、菩提這樣的大道、至道,並不是八萬四千法門中的某一具體法門,而是一切法門之母,無上崇高,故曰至道。
 
對修行有經驗、有見地的人都知道,修行決非易事,必須遵循信解行證的次第:
先具信心,然後明法數義理,再則止觀雙修、定慧等持,沿著次第禪門和般苦觀照的路走下去,經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再由十地,經等覺、妙覺方圓滿菩提,這是成佛必由之路,經三大阿祗僧劫,歷無量的時間因緣方可成就。難啊,成佛難!在成佛的修行途中,八萬四千法門中那一個法門又不難呢?顯、密各宗內的任何一個法門,要圓滿其事皆非易事,其中次第嚴謹,理事周詳,且法財侶地不可或缺。修行既是如此艱辛,三祖大師為什麼卻說「無難」呢?其中的秘密就在次第法門和至道的差別上。至道是頓教而非漸修的次第法門,漢傳佛教是以大乘為主體的佛教,是在印度中觀、瑜伽二宗基礎上發展成為中國獨有的「圓頓大教」,天臺、華嚴二宗均以此立教。天臺宗從慧文禪師的「一心三觀」、「圓融三諦」到智者大師的「十玄門」和「四法界」,無不是同時俱足、一心頓現的禪觀實踐大法。圓則無所不具,頓則無時空因果次第。這種無上的禪觀實踐大法,在經論中廣有介說,唯沒量大人方能相應。禪宗也是圓頓大教,更獨標「教外別傳,不立文字,直指人心,頓悟成佛」,在圓頓的基礎上特別突出「頓」。頓與漸在修行中的差別是顯而見的,漸則有能所、有淨染、有因果、有次第;一切俱足,個個圓成,學人無絲毫可取捨、可建立處,立處皆真,要見直下便見,故曰「至道無難」。既然至道無難,為什麼見道者寥若辰星呢?原因就在「揀擇」。什麼是揀擇呢?揀擇就是取捨,取捨緣於憎愛,一涉憎愛,便入十二因緣流轉門;若斷憎愛,便入十二因緣還滅門。禪宗並不停留在三乘教法上,而是隨機接引向上,所以三祖大師說:「 但莫憎愛,洞然明白」。明白什麼?明白至道。
 
早在百丈禪師時,便以《信心銘》語句接人,到了趙州禪師手中,更是常以《信心銘》中語句接人,趙州老和尚最常用的便是「至道無難」。如「至道無難,唯嫌揀擇,才有語言,是揀擇,是明白,老僧不在明白裏,是汝還護惜也無?」在這裏,明白是,不明白是呢?真的如《信心銘》所說:「毫釐有差,天地懸隔」。在這裏,是有揀擇,還是無揀擇呢?要知道,心為萬法之源,而作用在當機一念之上。這當機的一念,是一切法的基點,善惡是非凡聖,全是因這一念的差別而有所呈現,正法、正知全賴這一念的正覺而得以建立。若見於此,三祖的「洞然明白」和趙州的「不在明白裏」豈有二致。把住這個關口,其他的就迎刀而解了。「欲得現前,莫存順逆。違順相爭,是為心病。不識玄旨,徒勞念靜」,都是「一波才動萬波隨」,並且波波都是圍繞著「這個」。
 
揀擇、憎愛、違順等都是世人的普遍心理狀態,但在這裏,三祖卻使之與無上佛法的至道搭上了線,只要在當下的心念中把這種心態放得下,看得破,至道就無難,就明白,並且可以受用無盡。所以,真正的佛法,真正的修行並非在神秘玄妙和高遠之處,而就在平常的日用動靜之中,平常才是基礎的所在,平常才是道業的根本。
 
《信心銘》語句綿密圓融、機蘊無窮,無不從自心現量中流出,兼具自受用,他受用兩面的作用,而且理事不礙,你看「圓同太虛,無欠無餘。良由取捨,所以不如」。三祖大師之所以定其文為《信心銘》,就是要學人自信其心。圭峰大師在《禪源諸詮集序》中舉道:「源者,是一切眾生本覺真性,亦名佛性,亦名心地……非唯是禪門之源,亦是萬法之源,故名法性;亦是眾生迷悟之源,故名如來藏;亦是諸佛萬德之源;故名佛性;亦是菩薩萬行之源;故名心地。」明於此,則當信心;明于此,則有信心。此心「無欠無餘」,圓滿具足,但世人沈溺,無明遮覆,煩惱集聚,因憎愛而取捨,念頭一動,故乾坤破碎,我他分裂,原本一體的真如因妄念之動而「不如」了。學佛的人幾乎個個會誦《心經》,「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只是在口頭上念呢?是在外面尋呢?還是引以歸己,在自己本分上體味呢?修行是人們在心地上向真如的回歸而非建立,至道是無為法而非有為法。所以,面對這一切,還應「莫逐有緣,勿住空忍」。逐於有緣是揀擇,是取捨,不論所逐之緣是善是惡。與之對應的是「勿住空忍」。空則萬法皆空,泯人我、絕感應;忍則于法住於實相,又有法忍和無生法忍之勝境。但禪宗關注的是頓了,是直趣菩提,所以一方面「莫逐有緣」,不執著因位中的一切次第法門;另一方面又「勿住空忍」,不執著因修行次第法門而所證的相應果位。後來祖師們將此發揮到極致,如趙州云「有佛處不得住,無佛處急走過」,茲明云「無佛處成佛」等。到了這裏,就會產生「一種平懷,泯然自盡」的自受用感。這裏是本地風光,無需在法上有所增減損益。
 
「平懷」就是平常的,是人們平靜祥和的心靈狀態。一般人對這樣的「平懷」大概並不陌生,誰不曾有過這樣的體驗呢?有關「平常心」的介說,南泉對趙州的那番開示最為緊要透徹,不妨全文引出:師(趙州)問(南泉)曰:「如何是道?」泉曰:「平常心是道。」師曰:「還可趣向也無?」泉曰:「擬向即乖。」。師曰:「不擬爭(怎)知是道?」泉曰:「道不屬知,不屬不知,知是妄覺,不知是無記。若真達不疑之地,猶如太虛,廊然蕩豁,豈可強是非邪?」師於言下悟理。 
 
趙州在日後的教化中,無時無處不顯現著這種「平懷」,即使在出神入化處還是顯現著這種「平懷」,同時還有「泯然自盡」的逍遙貫徹其中。再如二祖見達磨,求的也只是「安心」而已。安心就是平懷,平懷就是安心。一般人對平懷不甚留心,好用智巧,一旦處於緊張勞累之時,或處於智不到之處,或吃了智巧之虧時,才會發現平懷的可貴。對修行者而言,平懷這是破除迷信,剪除怪異的一種正見。修行到此火候,一切都不動於心了,是非得失毀譽,法非法等全都「泯然自盡」,其中的法樂,實難喻說。「自盡」者,非遣之而後去,乃其自去也。這種心境融和無礙的空寂妙用,依《信心銘》而實修者自能證入。
 
「一種平懷,泯然自盡」是無為的,非有為的,為什麼呢?因為「止動歸止,上更彌動。唯滯兩邊,寧知一種。一種不通,兩處失功」。人們的精神實質,無不處於動靜二相之中,動極思靜,靜極思動。對修行者而言,有一誤區,即「有念則乖」,於是時時著力去降伏念頭,使之歸於靜,這就是止觀的「止」。但「止」本身就是一種動相,求止之心也是一種妄念,用禪宗的話來說,這是「以楔出楔」。退一步說,那怕你因此而得靜定,也是「唯滯兩邊」,因為真如是非動非靜,非有念非無念的。「一種」是什麼?就是前面的「一種平懷」,這是見道後的坦然心境,是與「不二」相契入,相融和的道境。未到這個地步,舉念皆二,必然會落到動靜,有無、真妄、凡聖的夾壁中不得出入。
 
這裏簡單介紹一下止觀定慧的旨趣:止者,止妄也,乃至止息諸念而得定也;觀者,觀慧也,乃至如理思維而入慧也。定為內心不動,不為境轉;慧為隨緣照了,不為境惑。但止觀定慧若不導引向上一路,其功用也就流於一般。宋代白雲守端禪師對五祖法演的一番話談得極好,他說:「禪者智慧,多見於己然,不能見於未然。上觀定慧,防于未然之前;作止任滅(遇善則作,逢惡則止,真理即任,煩惱即滅),覺於己然之後。 故作止任滅所用易見,上觀定慧所為難知。」白雲禪師這番話,是對「一種不通,兩處失功」的極好注腳。
 
禪宗雖強調頓悟,但實際功用處卻一貫是頓漸不二,並不因頓悟而放棄漸修的種種功用。所以明心見性必待頓悟,而踐履功夫則全同漸門。溈山禪師在回答「頓悟之人更有修否」時說:「若真悟得本,他自知時,修與不修是兩頭語。如今初心雖從緣得,一念頓悟自理,猶有無始曠動習氣未能頓淨,須教渠淨除現業識,即是修也。」溈山還說:「以要言之,則實際理地不受一塵,萬行門中不舍一法,若也單刀直入,則凡聖情盡,體露真常,理事不二,即如如佛。」所以禪宗內許多祖師,悟後都勤加「牧牛」,或循跡山林,或隱居鬧市,或侍師多年,都是為了解決悟後仍然隨時纏人的「止更彌動」、「唯滯兩邊」的問題。開悟後知「一種」的尚且如此,那未悟的人,自然是「一種不通,兩處失功。遣有沒有,從空背空」了。必然陷在動靜,有無、有妄、凡聖的夾壁中不得自在。
 
沒有明心見性的人,當然是「多言多慮,轉不相應」,那怕你所言所慮的全是真如菩提,還是與真如菩提不相應。明心見性的人「絕言絕慮」,老將不談兵了,那怕把真如菩提記忘在爪哇國裏,卻恰恰與真如菩提相應,並能「無處不通」。洞心禪師《寶鏡三昧》中「夜半正明,天曉不露」正是點明了這一理境。
 
無須對《信心銘》作逐字逐句的詮解,內省功夫稍強的人都會感受到其中無盡的智慧和力量。的確,《信心銘》中的文句,宗通說通,更是落實在修行者的心地和念頭上。你看「不用求真,唯修息見」,「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萬法無咎」、「大道體寬,無易無難。小見狐疑,轉急轉遲。執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體無去住」,「欲取一乘,勿惡六塵。六塵不惡,還同正覺」……每一句都是如此親切,每一句都是如此貼切,並且都是實修實證的無上心法,完全值得學佛者作為「銘」,來警策自心,作為「銘」來澆鑄「信心」。《信心銘》僅一百四十六句,五百四十八字,其句勢如海浪相接而不可遏,如空谷傳音而不可斷,亦如因陀羅網結而不可解。這是因為《信心銘》全文為一念之覺受觀照,此一念之覺受觀照又衍成全文,並且每一句都可隨修行者的實際而前後關照,並引伸於無窮,這無窮又必還歸於一念。奇妙嗎?不奇妙,這本來就是《信心銘》中所說的「宗非促延,一念萬年」、「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修行到了「虛明自照,不勞心力」的火候,自然是「究竟窮極,不存軌則」了,智慧和自在與此心念同在,修行到此,還有歇腳處麼?
 
需要指出的是,只有明心見性的人,才知道什麼是修行,也才會主動自覺地去修行。未能明心見性,內心一片懵懂,修行能入正途麼?這也恰恰是《信心銘》所關注的。所以《信心銘》把悟前悟後的功用打成一片,把初機和老參凝成一塊,修學者若能活學活用,自可以立竿見影,這樣的大智大慧,在禪門中亦不多見。
 

台長: 讀.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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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冊.人
《信心銘》
文字淺近,稍通文墨的皆可領會其中意趣而獲益,是指導學人實修實證的心地法門和念頭功夫,圓融博大,普被三根,不僅可作禪宗的向上接引,而且亦可作為止觀法門的重要修觀方法,若勤加背誦體味,亦可強化其覺照能力。

《信心銘》開章即言:
「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至道,當然就是大道而非小道。世人都以為大道難、小道易,為什麼三祖大師反而說「至道無難」呢?對佛法而言,大道就是真如,就是菩提。而真如、菩提這樣的大道、至道,並不是八萬四千法門中的某一具體法門,而是一切法門之母,無上崇高,故曰至道。

至道是頓教而非漸修的次第法門,漢傳佛教是以大乘為主體的佛教,是在印度中觀、瑜伽二宗基礎上發展成為中國獨有的「圓頓大教」,天臺、華嚴二宗均以此立教。天臺宗從慧文禪師的「一心三觀」、「圓融三諦」到智者大師的「十玄門」和「四法界」,無不是同時俱足、一心頓現的禪觀實踐大法。

《信心銘》語句綿密圓融、機蘊無窮,無不從自心現量中流出,兼具自受用,他受用兩面的作用,而且理事不礙,你看「圓同太虛,無欠無餘。良由取捨,所以不如」。三祖大師之所以定其文為《信心銘》,就是要學人自信其心。
2011-05-28 17: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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