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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6-14 19:34:50| 人氣27,045|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阿Q正傳》主角人物阿Q的性格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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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傳》主角人物阿Q的性格分析
科目:現代文學理論與批評
指導老師:張炳陽教授
學生:國立台北師範學院台灣文學所碩士班陳朝松
學號:9137014
引言
《阿Q正傳》是魯迅最膾炙人口的一部小說,有著濃厚的人物傳記色彩。作者以嘻笑怒罵的筆調,活靈活現地刻劃阿Q其人其事。在魯迅筆下,阿Q並不是一個有著「豐功偉績」的大人物,相反的只是窮鄉僻壤裡,尋常的鄉野村夫,阿Q雖然不是「潑皮無賴」一族,他的言語行止,或者說「人格氣質」,卻沒有任何值得大書特書之處,但這樣的尋常人物,在魯迅妙筆的串場下,卻是詼諧有餘且妙趣橫生,相對於故事裡,鄉野鄰里間那些飽讀詩書的儒士和粗俗的村夫,阿Q所扮演的正是充滿反諷意味的「脫線型」的悲劇人物角色。筆者試以〈心理學〉、探討阿Q的人格特質,並以〈原型批評理論〉歸納其所象徵的人格類型(人物原型)。
關鍵詞:
魯迅、阿Q精神、精神勝利法
壹:封建體制下的窮人社會
一:辛亥革命與無產階級
《阿Q正傳》故事的時空背景座標,設定在1911年辛亥革命前後的未莊,主角人物阿Q:一個「一窮二白、貧無立錐之地」的無產階級,同時也象徵著當時(清末民初)廣大中國農村裡,佔多數的赤貧族群:佃農、工役及遊民。
對於赤貧族群而言,他們所關切的不是列強的連番外侮,危如壘卵的國際局勢;更不是積弱不振的朝廷,貪饞腐敗的地方官吏所導致的種種民生疾苦;而是自身衣食三餐但求能夠溫飽,如此卑微的願望。所以當革命的星火遼燒開來,逆來順受慣了的他們,除了像阿Q這樣一個有些異想天開的人物以外,多數赤貧的工農階級群眾,並不樂觀地相信「革命」等於「變天」。
「民族革命」只是讓清廷交出統治權,王室貴族從此失勢,並沒有對一般小老百姓的生活方式帶來太大的衝擊,也未曾改變他們原來就根深柢固的封建思想,士農工商販夫走卒仍然過著他們原來的生活,除了一些人陸續剪辮子,表態支持革命外,富商買辦及地主這些資產階級仍然牢牢抓著權力和資源,佃農、工役及遊民等無產階級仍然墊在社會的底層,繼續過著被壓迫和剝削的艱苦生活。
二:寓意深遠的象徵人物:阿Q
在故事中,「阿Q」這號主角人物,作者一開始便故意姑隱其名,有點類似陶潛(淵明)寫〈五柳先生傳〉的筆法:「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氏,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雖然是杜撰出來的人物,但作者甚至也不想具體地給他一個清楚的身世(註1),故意把他的來歷弄得含糊其詞,一來增添其神秘感,引起讀者好奇與揣測,二來含糊的身世與來歷正可以用來含攝不特定的多數人,這些人具有「逆來順受」與「認命自賤」的人格特質,以佃農、工役及遊民諸種面貌,真實地存在於廣大中國農村裡,並且是「不見天日、永難翻身」的赤貧族群,艱困地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
貳:病態的人格與心理:「阿Q精神」的心理學分析
一、阿Q的自尊心與面對挫折的身心反應
面對嚴酷的生存環境,「窮則變,變則通」,貧無立錐的阿Q當然自有他的適應之道:
阿Q沒有家,住在未莊的土穀祠裏;也沒有固定的職業,只給人家做短工,割麥便割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工作略長久時,他也或住在臨時主人的家裏,但一完就走了。、、、加以進了幾回城,阿Q自然更自負。
由這段描寫,可知阿Q是靠著替鄉人打零工過活的。
即使現實生活裡的阿Q是如此窮困與卑微,然而內心世界裡的阿Q卻是不服輸的:
還是阿Q“先前闊”,見識高,而且“真能做”,本來幾乎是一個“完人”了。
阿Q的「自負」性格表現在他外在的強烈自尊心:
阿Q又很自尊,所有未莊的居民,全不在他眼神裏,甚而至於對於兩位“文童”也有以爲不值一笑的神情。
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阿Q的強烈自尊心,表現在他面對現實挫折(frustration)時的種種身心反應,諸如(1)直接攻擊(direct aggression)、(2)轉向攻擊(displaced aggression)、(3)幻想(fantasy)(註2)、(4)忘卻、(5)自虐(fantasy):
(1) 直接攻擊:「直接攻擊」是最原始的反應方式,「個體遇到挫折後,最直接的反應是向構成挫折的人或物去直接攻擊。」(註3):
阿Q便全疤通紅的發起怒來,估量了對手,口訥的他便罵,氣力小的他便打(第二章)
(2)轉向攻擊:「當個案察覺到對方不能直接攻擊時,轉向把情緒發洩到其他的人或事物上去。此種情形,或懾於對方的權力地位不敢直接攻擊,或礙於自己的身份不便直接攻擊,但個人因挫折而生的不愉快情緒並未消失。個人如此積壓的情緒,如發洩在另一對象上,即屬於轉向攻擊。」(註4),例如阿Q才剛剛被「假洋鬼子」欺負,捱了幾記哭喪棒,自知不敵正要逃走時,逮到機會立即把剛才所受的氣轉而出在無辜的小尼姑身上:
對面走來了靜修庵裏的小尼姑。阿Q便在平時,看見伊也一定要唾駡,而況在屈辱之後呢?他於是發生了回憶,又發生了敵愾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爲什麽這樣晦氣,原來就因爲見了你!”他想。
他迎上去,大聲的吐一口唾沫:
“咳,呸!”
小尼姑全不睬,低了頭只是走。阿Q走近伊身旁,突然伸出手去摩著伊新剃的頭皮,呆
笑著,說:“禿兒!快回去,和尚等著你……”
“你怎麽動手動腳……”尼姑滿臉通紅的說,一面趕快走。
酒店裏的人大笑了。阿Q看見自己的勳業得了賞識,便愈加興高采烈起來:
“和尚動得,我動不得?”他扭住伊的面頰。
酒店裏的人大笑了。阿Q更得意,而且爲了滿足那些賞鑒家起見,再用力的一擰,才放手。
他這一戰,早忘卻了王胡,也忘卻了假洋鬼子,似乎對於今天的一切“晦氣”都報了仇;而且奇怪,又彷彿全身比拍拍的響了之後輕鬆,飄飄然的似乎要飛去了。
“這斷子絕孫的阿Q!”遠遠地聽得小尼姑的帶哭的聲音。
“哈哈哈!”阿Q十分得意的笑。
“哈哈哈!”酒店裏的人也九分得意的笑。(第三章)
(3)幻想:「所謂幻想,係指個人遭受挫折後,退縮脫離挫折情境,把自己置於一種想像的情境,企圖以非現實的虛構方式來應付挫折或解決問題。」(註5),透過幻想轉移挫折情緒,是阿Q最常使用的自我解嘲的解決方法,也就是作者所說的「精神上的勝利法」:
閒人還不完,只撩他,於是終而至於打。阿Q在形式上打敗了,被人揪住黃辮子,在壁上碰了四五個響頭,閒人這才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阿Q站了一刻,心裏想,“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像樣……”於是也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
阿Q想在心裏的,後來每每說出口來,所以凡是和阿Q玩笑的人們,幾乎全知道他有這一種精神上的勝利法,此後每逢揪住他黃辮子的時候,人就先一著對他說:
“阿Q,這不是兒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說:人打畜生!”
阿Q兩隻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辮根,歪著頭,說道:
“打蟲豸,好不好?我是蟲豸——還不放麽?”
但雖然是蟲豸,閒人也並不放,仍舊在就近什麽地方給他碰了五六個響頭,這才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他以爲阿Q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鐘,阿Q也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他覺得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不算外,餘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也是“第一個”麽?“你算是什麽東西”呢!?
阿Q以如是等等妙法克服怨敵之後,便愉快的跑到酒店裏喝幾碗酒,又和別人調笑一通,口角一通,又得了勝,愉快的回到土穀祠,放倒頭睡著了。
(4)忘卻:當阿Q才被假洋鬼子打過,作者如此寫道:「幸而拍拍的響了之後,於他倒似乎完結了一件事,反而覺得輕鬆些,而且“忘卻”這一件祖傳的寶貝也發生了效力,他慢慢的走,將到酒店門口,早已有些高興了。」忘卻挫折或者所受的痛苦,就尋常人來說,可能得經過一段時間,但是對於經常遭受挫折,被人嘲弄欺侮的阿Q,他顯然沒有太多閒工夫來累積這些不愉快的生活經驗,也唯有如此,他才能夠很快地平復過來,不會沉緬在挫折的陰影中,而繼續他嘻笑怒罵的遊戲人生。
(5)自虐:在賽神會的睹攤上,阿Q難得手氣很順,贏了一堆白花花的大洋,但是卻在隨後睹客們的打架中,被一些賭客趁亂劫走了,雖然為此感到氣悶,
但他卻能自打嘴巴來消氣:
這是未莊賽神的晚上。這晚上照例有一台戲,戲臺左近,也照例有許多的賭攤。做戲的鑼鼓,在阿Q耳朵裏彷彿在十里之外;他只聽得樁家的歌唱了。他贏而又贏,銅錢變成角洋,角洋變成大洋,大洋又成了疊。他興高采烈得非常:
“天門兩塊!”
他不知道誰和誰爲什麽打起架來了。罵聲打聲腳步聲,昏頭昏腦的一大陣,他才爬起來,賭攤不見了,人們也不見了,身上有幾處很似乎有些痛,似乎也挨了幾拳幾腳似的,幾個人詫異的對他看。他如有所失的走進土穀祠,定一定神,知道他的一堆洋錢不見了。趕賽會的賭攤多不是本村人,還到那裏去尋根柢呢?
很白很亮的一堆洋錢!而且是他的——現在不見了!說是算被兒子拿去了罷,總還是忽忽不樂;說自己是蟲豸罷,也還是忽忽不樂:他這回才有些感到失敗的苦痛了。
但他立刻轉敗爲勝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臉上連打了兩個嘴巴,熱剌剌的有些痛;打完之後,便心平氣和起來,似乎打的是自己,被打的是別一個自己,不久也就彷彿是自己打了別個一般,——雖然還有些熱剌剌,——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躺下了。
他睡著了。
一、從阿Q身心反應分析探討其人格特質
從上述阿Q面對挫折所表現的五種身心反應,筆者嘗試進一步探討阿Q之所以會有這些反應的心理因素,並探討其病態的人格特質。
(一)扭曲的精神生活:
現實生活裡的阿Q,是被壓抑在社會最底層的赤貧族群,他身無恆產且沒有一技之長,而這正是中國歷來廣大的赤貧(無產)階級的共同寫照:(1)因為貧窮,所以成長過程沒受過良好教育、缺乏專業知識和較佳的謀生技能。(2)因為貧窮,長期處於惡劣的生活條件中,只能出賣勞力換取三餐溫飽,所以社會地位低落。
貧窮與缺乏較佳的謀生技能兩者又互為因果,惡性循環,以致很難鹹魚翻身。
在這樣長期的艱困生活條件下,阿Q的精神生活是被壓抑和扭曲的:「他(阿Q)的可悲卻主要還不在物質生活條件的被剝奪,而在於他精神生活的被扭曲。他被壓在未莊生活的最底層,什麽人都能欺負他,可他卻並不在乎,常常好像還很得意——這裏的關鍵,是他有一種獨特的精神勝利法,分明挨了別人的打,他卻想:這是兒子打老子;分明是別人借亂搶走了他賭贏的錢,他卻在憤怒之中掄起巴掌打自己一個耳光,彷彿是在打別人一樣。就是受了再厲害的欺淩,他都能依靠類似這樣的方法轉敗爲勝,最後就莫名其妙地高興起來。這都是精神勝利法,阿Q身上最重要的精神特徵。」,「仔細分析起來,阿Q這精神勝利法是包含了好幾個因素的。首先是懦弱,受了欺壓,不敢真刀真槍地反抗;其次是惱恨,雖然不敢反抗,但受欺壓産生的惱恨卻依然存在,必須要用某種方法加以排遣;再就是自欺,因爲不敢向外界報復,就只有作自我辟解,而這辟解的唯一辦法,就是對現實閉上眼睛,用想象的勝利來安慰自己;最後是健忘,如果不健忘,自欺的效力就不能維持,只有借著自欺迅速忘卻惱恨的直接原因,心境才能恢復平和,阿Q也才能重新高興起來。這就可以看出,貫穿阿Q這精神勝利法的全過程的,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奴性,一種遭受壓迫之後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正視這壓迫的奴性。在阿Q的惱恨中,本來是包孕著反抗的萌芽的,但這萌芽要長大,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惱恨必須進一步發展成爲憎恨和報復的衝動。可現在阿Q卻把這惱恨改變成爲自我欺騙的動力,這就泯滅了反抗的可能。所以說,阿Q的精神勝利法是被壓迫者身上最不可救藥的一種精神病態。」(註6)大陸學者王曉明將「精神勝利法」歸結為「根深蒂固的奴性」,並且認為這種奴性「是被壓迫者身上最不可救藥的一種精神病態。」。
(二)病態的人格特質:孤兒原型
大環境扭曲了阿Q的人格發展,使得他必須以各種方法去對應個種現實的挫折去調適與平衡,從而養成他許多病態的人格特質:
(1)懦弱:長期的貧窮和缺乏專業的謀生技能,使得阿Q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而這是形成阿Q懦弱性格的環境因素。因為懦弱,所以對於現實的挫折(鄉人的
欺侮嘲弄)只能選擇採取「遺忘」、「幻想」、「轉移攻擊」等等較為消極的因應策略。
(2)健忘:「遺忘」的策略經常被採取的影響,是形成阿Q「健忘」的人格特質,阿Q的健忘使得他能夠很快地甩脫不愉快的生活經驗,重新回到事件發生前的狀態,但是這樣的人格特質卻使得他很難自挫折的經驗中獲取教訓,以致一再地重蹈覆轍。
(3)自欺:「幻想」策略經常被採取的影響,是形成阿Q另一個人格特質:「自欺」,以此阿Q自我辟解,模糊了挫折的焦點,雖然因此暫時獲得「精神上的勝利」,但就現實而言則絲毫無濟於事,不能改變現實的困境。
(4)欺善怕惡:由於性格懦弱,阿Q在面對強橫的趙大爺、假洋鬼子等地方上的強勢人物時,他只能「轉移攻擊」在小尼姑、小D等這些比他更弱勢者身上,以此轉移發洩自身受辱的情緒,十足表現出近乎無賴的那種欺善怕惡的人格。
「懦弱、健忘、自欺、欺善怕惡」這些都是負面的人格特質,表現在多數中國人身上的這種「逆來順受、自輕自賤」的阿Q精神,所表彰的是一種普遍存在於長期受封建體制壓迫,生活於貧窮落後的農業社會裡,所導致扭曲的精神和病態的人格。這些精神扭曲和人格病態的中國人,他們的人格與心理發展多數停留在「孤兒」階段,難以從現實的挫折中獲得成長和學習,成功地邁向積極向上、改變現狀的「戰士」或「追尋者」的階段,或者順利蛻變成為一個開創新局的「創造者」,因為「孤兒是個失望的的理想主義者,一個夢想破滅的天真者。雖然天真者堅信純良和勇氣必將獲得回報,孤兒卻知道善良和正直不一定會獲得報償,他認為事實上總是邪惡的人得到好處。」(註8)
結論:
面對艱困的現實生活:匱乏的物質條件與接踵而來的挫折,阿Q選擇的不是積極的正面的反抗,或者奮發圖強自我提升,而是消極地逃避,企圖以各種迂迴的策略擺脫挫折,然而事實上卻始終擺脫不了受害者的情境,繼續遭受歧視、奚落、欺侮、壓迫和剝削,人格發展終其一生停留在「孤兒」的層次,繼續受強勢者傷害,同時也轉而傷害比自己更弱勢者,雖然「傷害限制了我們的現在和未來,就像樹木因瘢斑而生長扭曲,但是許多人的才能卻來自他們的創傷經驗。」、「受傷是人生的一部份,它激勵我們開始朝內在探索。若我們未曾受過傷,我們將永遠停留在天真無知的狀態,永遠無法學習成長」、(註7),但是在阿Q身上,我們看不到他積極的內在探索以及進行對現實困境的正面反抗,只看見消極的逃避和病態的自我譬解(自我解嘲),所以阿Q悲慘的命運,固然一半由於大環境使然,另外一半卻必須歸因於自身的無知與麻木,而這種病態的人格和悲觀消極的生活態度,放大格局來看,阿Q的負面形像正反應出多數中國人根深柢固的民族劣根性,換言之也就是人民的「品質不良」,而這正足以說明清末民初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的中國,何以仍然積弱不振的主因。
註釋:
(1)「阿Q這個人物是和魯迅筆下的其他農民形象,譬如《風波》裏的七斤和《故鄉》中的閏土,都有很大的不同,它不是産生於那種想要描繪某個具體人物的衝動,也不是作者爲了製造某種氛圍而虛設出來的,在很大程度上完全可以說,它其實是魯迅對病態國民性的全部感受的結晶,魯迅是要用它來顯示“愚民的專制”的真相,在魯迅心目中,阿Q正是無數麻木愚昧的中國人的代表。」
參見(病態的靈魂和畸形的革命——讀魯迅的《阿Q正傳》),大陸學者王曉明撰。
(2)參見《心理學》第十一章〈挫折、焦慮與適應〉第502頁至518頁。張春興著。
(3)同註2,第509頁。
(4)同註2,第509頁。
(5)同註2,第510頁。
(6)同註1。
(7)參見《影響你生命的十二原型》第98頁,作者:卡蘿‧皮爾森博士(Carol‧S‧Pearson,P.h D.),譯者張蘭馨。
(8)同註7,參見第86頁。

參考文獻:
【1】(病態的靈魂和畸形的革命——讀魯迅的《阿Q正傳》),大陸學者王曉明撰,該文原載于王曉明隨筆集,寫於一九八四年五月上海。

參考書籍:
【1】《心理學》,張春興著,台灣台北、東華書局出版,民國89年十月二版五十刷。
【2】《影響你生命的十二原型》,作者:卡蘿‧皮爾森博士(Carol‧S‧Pearson,P.h D.),譯者張蘭馨,台灣台北、生命潛能文化事業有限公司,2000年10月初版三刷。

台長: 浪子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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