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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8-01 20:19:54| 人氣4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女子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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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蹤俠影錄
第二十三回  十載重來 芳心傷往事
       兩番邀鬥 平地起疑雲



沒入黃沙漠漠之中

女子騎馬
玉人:「若得與你浪跡風塵,就是一生都這樣奔波,我也心甘情願。」
:「小兄弟,你怎麼啦?」
:「那是十月十五的晚上,我爺爺就在這兒將血書交付與我。」
:「人生幾何?何必盡記起那些不快意之事。」
:「世事變幻,每每出人意外,比如我吧,我本以為今生今世,不會再出雁門關的了,哪知而今又到此地。所以你以為奇怪的事情也未必奇怪。有些看來絕不可能之事,說不定忽然之間就順理成章地解決了。」
:「這匹馬如此飛奔,必有緣故,我且看它將我載到哪兒。」
放鬆繩韁,那匹馬竟然不依著正路而行,循山邊小道,上高竄低一路嘶鳴不已

一對廝殺的漢子
潮音和尚,對手是一個四十多
潮音和尚使一根粗如碗口的禪杖舞得呼呼風響,正是佛門最厲害的伏魔杖法。
那漢子忽掌忽指,或劈或戳,招數迅捷之極,手法怪異,
掌法指法和日前所見的那個蒙面人竟是一模一樣
上乘的鐵琵琶掌和一指禪的功夫

猛的一招「獨劈華山」,舉禪仗當頭劈下,
一杖打下,砸到地上,打得沙石紛飛
:「玄機逸士門下,亦不過如此而已,哈哈,真是浪得虛名。」

自己的那匹照夜獅子馬則和潮音和尚的那匹白馬在一處廝磨挨擦

:「真是人生無處不逢君,又見著你們了,這個糟和尚竟是你們的師伯嗎?」

玄機逸士門下的四大弟子,以謝天華武功最強
雲蕾的師父飛天龍女葉盈盈在面壁十二年之後,武功大進,也不在謝天華之下
金剛手天下無雙
一套杖法,已是受用不盡
江湖上罕逢對手

:「前輩請指教,我們是玄機逸士門下第三代弟子,小輩請前輩賜招,請恕我們無禮,一齊上了。」
:「小兄弟你也來向前輩討教兩招吧!」
雙劍合璧,何等厲害,有如長江浪湧,大海潮生,一招緊過一招,
十招一過,立刻把那人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嗖嗖兩聲,拔出兩般兵器,左手是一柄金鉤,右手是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
迫出了劍光圈外

忽而用一指禪,攻勢也驟然轉盛
一招「飛龍在天」配合著雲蕾的「潛龍入地」雙劍一上一下
擋住了敵人的鉤、劍、掌、指四種不同的攻勢

見識見識我師祖的獨創武功!」
雙劍忽分忽合,有如雙龍戲水,劍勢如虹,變化奇幻
頓時將那對男女裹在劍光之中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只道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上乘功夫
那女子叫做林仙韻,外號金鉤仙子,是上官天野的三弟子

上乘的內功,可以保住真元之氣的
彭和尚有一本遺書叫《玄功要訣》,雖然不知內容,但以彭和尚那麼高的本領而書名又叫做《玄功要訣》,想必內中大有道理。是以他也想尋覓這本書。一月之前,他回到蒙古,碰到了也先手下的武士額吉多,說是已探出張士誠的寶藏和那本遺書都埋在蘇州,關鍵則是在石英家中的一幅畫圖。額吉多知他曾是澹台滅明的師弟,便邀他相助,他無可無不可,便隨了額吉多到沙濤的山寨,恰好遇到張丹楓,這才知道《玄功要訣》已給張丹楓取去。他是長輩,又自負是武林中成名的人物,自然不便向小輩要書,故此悄然而退。他對異族亦無好感,但他因專心一意要學上乘內功,對瓦剌與明朝的兩國相爭之事,亦不甚關心,但他也不願張丹楓毀在額吉多與沙濤的手裡,致使奇書落入蒙古武士的手中,故此他退出了沙濤的山寨之後,卻又暗地裡去向金刀寨主報信。

  至於金鉤仙子林仙韻,雖然表面沒顯露,心中對烏蒙夫也是念念不忘。她在師門十年之後,武功已有成就,上官天野遣她下山,自立門戶,她就在雁門關外的一座山中,潛心苦練,也不收徒弟。烏蒙夫幾天之前找到了她,兩人提起別後之情,各自淒愴。但禁於師門的約束,仍不敢談婚論嫁。後來烏蒙夫說起,說是探得玄機逸士有兩個弟子,即將出關,林仙韻道:「師父十年來心願,就是要勝過那玄機逸士,只不知這幾十年來,玄機逸士又創了什麼奇特的武功。他也想門下的弟子勝過玄機逸士的弟子,好替他爭光。你我不如到雁門關外,邀鬥玄機逸士的那兩名弟子,勝了固好,就是不能勝,也總可以探出一些虛實,為師門立一大功。也許師父就因此會讓你重列門牆了。」烏蒙夫給她說動,便同到雁門關外一個險要之地攔截,烏蒙夫本探聽出玄機逸士那兩名弟子,是一男一女,但截到之時,卻只見潮音和尚一人。這就是烏蒙夫與潮音和尚相鬥的前因後果。

  無巧不巧,雙方正在激戰之時,謝天華策馬來到,叫道:「潮音師兄,你且歇一會兒。」青鋼劍一亮,便向金鉤仙子林仙韻挑戰。潮音和尚向謝天華瞥了一眼,意頗不忿,但也不言語。

  林仙韻道:「你是謝天華嗎?」謝天華道:「不錯,謝天華正是區區。」林仙韻道:「我素聞玄機逸士門下,以謝天華的武功最強,今日你來得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你的武功。」左手一起,霍地便是一鉤,謝天華反手一劍,身隨劍勢,一牽一引,林仙韻被他帶動兩步,金鉤幾乎脫手,不禁大吃一驚。須知鉤奪之類的兵器,本來是用以克制刀劍的,而今林仙韻的金鉤反被謝天華的青鋼劍所克,事屬反常,哪得不驚!謝天華劍隨身轉,滴溜溜地轉了半個圓圈,劍把一翻,劍身貼著金鉤劍尖便刺敵腕,這一招正是百變玄機劍法中的一個最精妙的招數。林仙韻右手劍招已發,一招「玉女穿針」,疾刺謝天華胸口的「玄璣穴」,這是「圍魏救趙」之策,要迫謝天華撤劍回救。謝天華心中暗笑:「我焉能給你刺著?」身形略略一偏,劍身仍然黏著金鉤,劍尖往上一挑。哪知就在這剎那間,林仙韻趁著謝天華稍失平衡,金鉤一拉,霍地便脫了出來,劍光一晃,改刺為抹,一招「平沙落雁」,橫削過去,這兩下手法,俐落乾淨,拿捏時候,不差毫髮,將下風之勢立刻扭轉過來。謝天華也不禁失聲讚好,道:「金鉤仙子,果然名不虛傳!」橫劍一封,將金鉤銀劍一齊蕩開,青鋼劍左起右落,一口氣連削八劍,都用同一手法,看來毫不出奇,但八劍一氣呵成,竟把林仙韻迫得只能招架,心中也自暗暗佩服:這謝天華的武功果然比他的師兄要高明許多。

  謝天華動手之時,張丹楓也與烏蒙夫再度交手,這回是張丹楓單獨接戰,有意相讓,不用雙劍之力迫他。本來張丹楓不是烏蒙夫的對手,但烏蒙夫先戰潮音和尚,後戰張丹楓與雲蕾氣力消耗不少,三十招之內,竟然占不了張丹楓的便宜。

  謝天華斜眼一瞥,見愛徒武功精進,好得出奇甚是驚異,哈哈笑道:「烏蒙夫,你連我的徒弟也戰不下嗎?」烏蒙夫大憤,呼呼呼連掃三掌,在掌風劍影之中,欺身直進,運一指禪的功夫,刺探張丹楓的穴道,著著搶攻。張丹楓機靈之極,急忙縮小圈子,仗寶劍之力,護著全身,烏蒙夫攻勢雖然強勁,迫切之間,也破不了張丹楓的守勢。

  過了一會,雙方已鬥了七八十招,謝天華劍勢縱橫,將林仙韻迫得連連後退,顯然占了很大的優勢,烏蒙夫也已搶得上風,但張丹楓卻還能自保。謝天華哈哈大笑,道:「烏老二,快一百招啦,你還勝不了我的徒弟嗎?」

林仙韻處在下風,不再戀戰,強笑解嘲道:「謝天華,你的徒弟果然名不虛傳,我看你也不見得比他高明多少。我對有本事的後輩素來愛惜,就讓他喘一口氣吧,今日不必再鬥了,改天我再向你領教。」與林仙韻先後跳出圈子,向西北奔走。謝天華聽他們自去,笑對張丹楓道:「你哪兒學來的這身武功,再過兩年,我真不敢再做你的師父啦!」又對潮音和尚道:「今日咱們雖然稍占上風,但這兩人的功夫,確是武林罕見,徒弟尚且如此,那上官老怪的武功,實屬深不可測,咱們的師父不想與他親自動手,我只怕我與四妹二人,聯劍鬥他,也難保不落敗呢。」

  張丹楓正想向師父說明得到彭和尚遺書之事,忽見潮音和尚面色鐵青,道:「哼,你還記得師父麼?」謝天華道:「師兄你說什麼?」潮音和尚道:「我還以為你今日不來了呢?」謝天華道:「師兄,你是怪我來遲了麼?」潮音和尚道:「雲蕾,你來得正好,你知道今日是什麼日子嗎?」雲蕾怔了怔,旅途中忘記時日,但前昨兩晚,都見月圓,想必不是十五,就是十六。張丹楓道:「今日是正統十三年十月十六。」雲蕾猛然省起,今日正是她爺爺死難的第十周年。當日情景又一幕一幕地從腦中閃過,本已模糊了的情景,突然間又清晰起來,珠淚不禁簌簌而下。

  潮音和尚道:「謝天華,咱們十年之前在這裡說了什麼話來?」謝天華道:「咱們當日在這裡擊掌為盟,一個撫孤,一個報仇。你要將雲靖的孫女帶回去交給四妹,撫養成人,我要到瓦剌去殺張宗周。」潮音和尚昂頭冷笑,道:「原來你也還記得如此清楚。雲蕾你過來。」雲蕾挪前兩步。潮音道:「你瞧,這當日的女娃兒如今已成了一名出色的女劍客啦,我該做的已經做了。你呢?你將張宗周的首級帶來沒有?」謝天華答道:「沒有!」潮音和尚哼了一聲,道:「原來你是貪圖富貴腆顏事敵啦!」呼的一杖,就向謝天華當頭掃下。謝天華一閃閃開,道:「且慢,四妹呢?她來了沒有?」潮音和尚勃然大怒,喝道:「你敢自恃武功,欺壓師兄嗎?我不要四妹幫手,先就要將你打三百禪杖,你有膽欺師滅長就亮劍將我殺了!」謝天華道:「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料想四妹該與你一齊來到,為何卻不見她?」潮音和尚本來是約了師妹葉盈盈一同出雁門關,找謝天華算帳,潮音和尚馬快,所以先到。但想起耽擱了這麼些時候,葉盈盈也該來了,不覺也是一怔。謝天華道:「等到四妹來了,咱們再把話說清楚。」潮音和尚火氣又起,喝道:「哈,原來你眼裡就沒有我這個師兄了嗎?」大喝一聲,當頭又是一杖!

  潮音和尚性子暴躁之極,動手不能自休,不由分說,呼呼呼,一連掃了七八杖,把謝天華弄得啼笑皆非,迫得施展最上乘的內家功夫,袍袖一揮,將潮音和尚的禪杖裹住,笑道:「丹楓,你也來得正好,你向二師伯說去。」潮音和尚道:「張丹楓的事情我也知道大半,他倒不愧是個好男兒。但父還父,子還子,龍生九種,父子兄弟,各各不同。張宗周終歸是瓦剌的丞相,是通番賣國的奸賊。此事與張丹楓無關,我只問你背盟之罪。」潮音和尚連珠炮般的發話,簡直不容旁人置喙,話尚未完,禪杖一抽,又向謝天華劈頭打去。伏魔杖法展開,有如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連續不斷,看來似乎非把他的禪杖奪出手去,難以自休。

  謝天華連連苦笑,左閃右躲,張丹楓咳了一聲,想起此事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正待委婉陳辭,忽聽得一聲怪響,掠過空際,其聲嗚嗚類似胡人的號角,但卻尖銳的多。雲蕾面色一變叫道:「大哥你隨我來!」張丹楓道:「什麼事情?」話猶未了,謝天華袍袖一揮,將潮音和尚的禪杖蕩開,身形一起有如鷹隼穿林,只一掠就掠到了潮音和尚的那匹白馬身邊。那白馬似是吃了一驚,昂首人立,前蹄疾踢,謝天華躍上馬背一按白馬頸項,輕輕一拍,那馬四蹄疾奔,嘶鳴不已,似是不服,但卻無可奈何。潮音和尚大怒,喝道:「你敢偷我的寶馬逃跑?」其實這白馬本來是謝天華偷與他的,他急不擇言,張丹楓聽了也不覺好笑。

  但見雲蕾早也飛身上馬,向前疾奔,在馬上回頭,不住地向張丹楓招手。潮音和尚叫道:「丹楓,讓你的白馬給我。」張丹楓笑道:「二師伯,你今日耗盡精神,歇一歇吧,回頭我再向你請安。」飛身上馬,不理潮音,一股勁地向前追趕,潮音氣得暴跳如雷,只得要了謝天華的坐騎。但前面這三匹馬,都是世所稀有的寶馬,謝天華乘來的黃驃馬,雖然也是蒙古良駒,卻是望塵莫及。

  張丹楓的照夜獅子馬最快,不一刻就趕過了師父,謝天華雖已制服那匹白馬,但還未熟,一路走一路掙扎,反而落在雲蕾的馬後。張丹楓道:「師父,什麼事情?」謝天華揮手道:「你跟雲姑娘先去,不必問。」張丹楓拍馬疾追,不一刻又趕上雲蕾,只聽得空際怪聲搖曳,一長一短,越聽越清楚了。張丹楓與雲蕾併轡飛馳,過了一會,那怪聲急促地響了幾下,以後便不再聞。雲蕾花容變色,側耳傾聽,「咦」了一聲,道:「大哥,這聲音怎麼就沒有了?」張丹楓忍耐不住,又問道:「小兄弟,這到底是什麼事情?你神色慌張,所為何來?」


有一種修竹,弄成吹管,發聲尖銳,十里之內,都可聽見
飛天龍女深湛的內功,一吹起來,在僻靜之地,二十里外,也可傳到
飛天龍女在還未受罰面壁之前,曾將它弄為玩具,戲對謝天華說過以後如遇有什麼急事,就用這竹管發聲招喚。到了雲蕾上山之後,兩師徒在空山中同度十年,無話不談,所以雲蕾也知道這吹管的功能。其他同門,則是無一知曉。

  吹管之聲忽止,那當然是給敵人毀了,甚或遇了險也說不定。張丹楓不覺心中一怔:上官天野遠在蒙藏交界的深山,除了是他,當今之世,能制服飛天龍女的,恐怕就只有她的師父玄機逸士,其他的人連澹台滅明、謝天華等都算上,最多也不過打個平手。那麼難道是上官天野來了麼?以他的輩分地位,若說要為了為難一個後輩,萬里迢迢地趕來,那實是難以置信。但除了是他,卻又是誰?誰能有那麼高的本領?雲蕾也是如此想法,神情越見惶恐。那吹管之聲止了,兩人不知向何方追尋,雲蕾道:「大哥,這怎麼辦?」剛才的聲音自群山之中發出,經過回旋震蕩,不比空曠之地,容易辨別方向,張丹楓也不知該怎麼辦。

  忽見前面兩騎奔馳,原來張、雲二人馬快,竟趕上早就走了的烏蒙夫與林仙韻。烏蒙夫回首笑道:「張丹楓,你們還要廝殺嗎?」張丹楓道:「不敢,請問這裡可是住有一位世外高人?」烏蒙夫笑道:「世外高人,豈是你們所能見的?」張丹楓道:「不管他見是不見,但求前輩指引。」烏蒙夫道:「你倒很有禮貌,三妹你問一問。」金鉤仙子林仙韻發聲長嘯,過了一陣,只聽得另外一種嘯聲從天而降,入耳撼心,就如有人在耳邊發嘯一般,功力之深,實是不可思議。林仙韻搖了搖頭道:「這位高人,今日什麼人也不見。」

  但距離已近,不比方才,張丹楓已聽出是從附近一個山頭發出來的,拱手道:「多謝指引!」與雲蕾策馬疾奔。林仙韻道:「你們不得允可,私闖上去,想找死麼?呀,你們年紀輕輕,死了豈不可惜?」張、雲二人哪肯聽她嘮叨,策馬如飛,不一刻就到了山腳,將烏蒙夫與林仙韻遠遠拋在後面。兩人將馬放了,施展輕功提縱之術,疾行上山,上到半山,山風吹來便聞得一縷異香,沁人心脾。雲蕾道:「這是我師父日常用的自制的『百花香』!」張丹楓聽了,心裏一寬,飛天龍女果然是在此地了。兩人更加快腳步,不一刻就到了峰巔。正是:

  驚聽異聲天外喚,山中又再遇奇人。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台長: 詹小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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