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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28 02:59:40| 人氣1,25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禪悟與空靈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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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難以筆畫盡納!

                    禪,難離生命範疇!

                    禪,就在呼吸寸間!

                    禪,那眼眸底掠影!

                                       *幻羽*--

                   ─禪之美─

悟”是悟真理的特方式,同這種禪悟也做出了不可磨貢獻宗作化的佛教,在促使三教合流的同在地含了“境界––意境”這個重要的美概念。宗通喻象方式向中山水畫導入了精神的深度,使之心化和境界化;向中國詩還導入了更為虛靈空幻的意境。意境的出,恰恰是美成功的標誌

一、空靈為美的境界

以“空”美的美意境,自於“空”的特理解。“空”是指“因”和“”相聚而成的事物在的本。就時間而言,共性也是空的。如《金剛經:“去心不可得,在心不可得,未心不可得。”

的空是指由宗空衍生出的美意境。要悟到這種意境,首先是要同時“空掉”審美主體內心的“妄念”以及外在的“萬相”。妄念為空才能拋棄執著之心,萬相為空才能“見山是山,見水是水”。如果用空間術語來描述的話,空靈特指靈氣往來其間的審美心理場所,即所謂“靈的空間”。

空靈是中國人特有的、詩化的感悟與情調,表現在意境裏,便是一種空靈之美。空靈超越功利考慮,以無物無欲的自由精神靜觀萬物,使萬物都各得其所,各自呈現著它們充實的、內在的、自由的生命。進而言之,“空”是指靈氣、生氣的自由往來。“空”與“靈”結合在一起,便是指在純淨、虛靜、空蕩的氣氛中時時透露出生命靈氣的那種藝術境界。

美學上的空靈,若從心靈上去體會,則是虛空的心靈。古代藝術家在藝術追求參悟中,達到比較高的境界時,會頓覺內心世界有一種雲散水流的空的感覺。此時,其心量大如虛空,照破十方,涵蓋宇宙,日月星辰、山川大地、世間萬物盡在其中。禪宗有云:“妙高峰頂,不容商量。”正是此境。

空靈的審美觀點是中國古典美學的基本特徵之一,受到禪宗的巨大影響。色空觀念是印度大乘佛學的一個重要思想,佛教經典《心經》和《大智度論》等都有“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的表述。佛家認為人的本性潔淨,由於後天遭六塵污垢的覆蓋、淤積,經久迷性,使人的本覺智慧不能顯性,空靈之美的靈感就不靈了。因此,需要以般若之智來觀照,照破五蘊,照破十八界,我們才會心量擴大如虛空,才會達到涵蓋宇宙的境地。

以這樣的心量去參與審美活動,即使是那些尋常的事物也會顯現出美的實相來。因為那是一種透徹玲瓏的審美之心。只有這樣的“空”才是佛家追求的空,才能透出靈性。這種“空”滲透在藝術領域裏就會顯示出一種語言難以表達的靈性。所以,佛教哲學認為空與靈互為體用,空為靈之體,靈為空之用。

北宗、南宗,均屬禪宗;漸悟頓悟,不外方法。究其目的,兩者都是為了悟得佛性,成就涅槃妙心,尤其在思想基礎方面,主要源自於“大乘空宗”,體現為“般若性空”。“般若”即“智慧”,憑藉般若智慧,人們認識到世間一切事物(即“法”)都因緣而生,因緣而滅,徒有外表幻象,本性是空寂。

在禪悟中,悟得“性空”或“空
”之境,就等於覺解到了佛性或真如之理。所以說,對中國禪僧和禪學詩人來講,悟空是至關重要的。中國禪宗的幾個祖師,主要是在這個空字上作文章;他們所悟得的,也主要是一種空靈之境。

禪宗所標舉的三個境界,正是對這種空靈之境的詩化描繪和典型提煉。

第一境是“落葉滿空山,何處尋形跡”,描寫的是一種漸入禪關而尋禪未得的情境。

第二境為“空山無人,水流花開”,這裏雖然寂靜,也無人跡,但水在流瀉,花在開放,局部的運動和生命的張力依在,不僅未達到寂滅的境界,而且對終極禪定產生某種干擾。

第三境是“萬古長空,一朝風月”,意指瞬刻中得永恆,在空間是萬物一體,此乃禪的最高境界。這種對時空的頓然而神秘的領悟,既可以說是一種頓悟,也可以說是一種妙悟。

它伴隨著一種直覺的感受和空靈的體驗。在這一瞬之間,禪者得到真正的解脫,精神得到徹底的自由,宇宙河漢,日月星辰,山川大地,水光雲影,都不分彼此地融為一體,都顯得那樣永恆寧靜,和諧自然,這便使人突然感到這一瞬間“似乎超越了一切時空、因果,過去、未來、現在似乎融在一起,不可分辨,也不去分辨。

這當然也就超越了一切物我人己界限,與物件世界完全合為一體,凝成永恆的存在”。這一豁然開悟者所達到的境界,也稱之為禪宗的最高境界或空靈之境,成為中國古典審美體驗的重要組成部分。


二、禪悟與自然而然

禪宗在中國人心目中的地位和作用,與其說是一種宗教,毋寧說是一門人生智慧之學。這種智慧以解脫為導向,通過“戒定慧”的方法引領人們覺解現實與理想之間永難消除的鴻溝,超然面對因此而生的焦慮與煩惱,設法從無邊的苦海中領悟到心理的平和與安寧的樂趣,進而達到清心乃至以空靈為特徵的開心或禪悅境界。

禪宗所追求的空靈之境,往往離不開自然山河的喻像。禪宗認為世界萬物沒有自性,所以為“空”,世界萬物的真實性皆來自於“心”的觀照。只有進行直覺觀照,採取色即空的相對主義方法,將人的心靈與外部世界融為一體,形成一種新的表像,即“境”。

此“境”不是純客觀的物象,而是經由心靈熔鑄而成的喻象。這種心像是人在生活中由心靈觀照而產生的,是人生體驗的產物─禪宗這種直覺觀照、喻象方式重塑了空靈之境的審美經驗。下面這段話充分說明了禪悟與自然這一喻像之間的關係:

                     三十年前未學禪,見山是山,見水是水;
                     自學禪之後,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
                     而今悟得禪,見山仍是山,見水仍是水。

通過美學分析可以看到,悟禪者對自然山水的關照,是隨著禪悟的變化而變化的,這其中包含著一種微妙的隱喻作用。禪悟者如同觀眾,山水如同藝術品,觀眾對“藝術品”所持的態度經歷了肯定、否定和再肯定的變化過程。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代表一種淳樸直觀的視界,獨立的自我意識還沒有區分出內心與外在,所以山水只能“如其所是”地存在著。

其次,“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則意味著禪悟的“知性”階段:認知主體已然意識到自我與外在現實之間的分立,並且運用主體的知識結構來建構對方,因而,山水成為心靈表像的產物並由此否定了其原有的自在屬性。

最後,“見山仍是山,見水仍是水”則體現了禪悟的“自然而然”之境界:觀者與被觀之物實現了統一,參禪者的內心與真理直接重合在一起。

此時之“山”絕非“自在的”,否則將會取消參禪者本身;也絕非是參禪者建構出來的“山”,因為這種主觀建構是以“心”與“物”的分離為前提,這種前提意味著參禪的失敗。

“見山仍是山”表明了黑格爾式的辯證法,即心與物實現了統一,但是這種統一是經歷了彼此同一與分離過程的統一。在參禪時處處不離象,而又最終離於相,似著境又離境,這與藝術審美具有同構性。山仍是山,以為這山就是我,我不再否認其外在性,並由此承認了其融合了“心”的自然性。

禪悟的“山水之觀”,在回歸本然的意義上,與“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禪機有相似之處。“所謂百尺竿頭”,已經到了“頭”,本來是無法“更進一步”的。但徹底的禪悟,不能就此打住,而要“更進一步”,“更上一層樓”。其結果是必然從“竿頭”掉下來,回歸到大地之上,或者說回歸到原來的日常生活與個人境遇之中。

儘管回歸原來,但卻有不同的意義,甚至天壤之別。因為,回歸後的你,意識不同了,人生觀改變了,精神境界提高了,所觀之物與所理之事,或許與從前大致一樣,但你卻以平常心處之,於是超然物表,來而不迎,去而不卻,洞透人生,亂中取靜,享受到陶淵明式的“詩意的棲居”:“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這詩化的描述,蘊含著詩化的精神解脫之意。

“心遠地自偏”,是亂中取靜、消解人間嘈雜喧鬧的不二法門,與“心靜自然涼”一樣道理。“悠然見南山”,是恬淡自然、欣賞山川草木之美的關鍵所在,與“萬物靜觀皆自得”相近無幾。從周圍的菊花、山景、雲氣、夕陽和飛鳥中,你不僅可以感受到自然的靈動,天人的合一,而且可以體驗到無言的禪悅、精神的自由。

三、詩化的禪修之道

中國禪宗的緣起,極具詩化的審美特徵。據載:“世尊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迦葉尊者破顏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這實際上是巧借佛祖之口,一方面表明禪宗對佛經典籍的“消解”態度,另一方面將禪宗與“教中”其他諸家區別開來,確立自成一體的“合法性”。

爾後,“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便成為禪宗的口頭禪或至高教義。這個故事中最富有詩意的描述,乃是佛祖“拈花”與迦葉“微笑”。在提倡“心傳”與“頓悟”的南禪那裏,佛祖與首座弟子迦葉之間,通過“心心相印”的意會妙悟方式,在“拈花微笑”的一刹那間,把自己的佛性連同“涅槃妙心”一起傳給了迦葉,兩者合二為一,於是佛即迦葉,迦葉即佛。

從這個故事中,我們可以看到禪宗所推崇的修行之道。這種方法是詩化的,富有詩意的。實際上,從始祖達摩到六祖慧能,幾乎無一例外地用五言詩或偈語來測試弟子禪悟的水準,繼而決定傳遞衣缽的人選。尤其是在五祖弘忍時期,為選擇衣缽傳人,命其弟子各做一偈,表明其禪悟的心法,最終導致南北分宗,形成兩種主要的禪修之道:一為北宗的漸悟式,二為南宗的頓悟式。

漸悟之道無疑是一種注重過程與強調條件的禪修之道。神秀以寥寥20字詩偈,形象地表達和濃縮了佛教“戒定慧”的漸進過程,通俗地揭示和解釋了禪修的基本方法和目的。在“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中,神秀把“身”喻為“菩提樹”,強調禪修所需要的條件即個人禪修過程中應具備自覺意識,以及個人天生的內在佛性。“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則強調了獲取真知的艱苦過程,對禪修者而言具有警示和鞭策的作用,要求個人在一切實踐活動與言行舉止中,持之以恆,不斷地排除各種私心雜念和外在干擾,讓“心鏡”保持清淨。

相比之下,頓悟之道則是極為詩化的禪修之道。慧能做出“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首偈語,其意如同鐘擺,扣其另外一端,與神秀的偈語截然對立。慧能認為,菩提之身,明鏡之心,都無需談起,均屬無中生有的贅詞與愚癡。“實相無相”的空無本真,在“本來無一物”的斷言中,得到充分而直白的表述。如此一來,四大皆空,萬物皆無,漸悟累世的修行之法,顯得淺薄而多餘了。

當然,慧能並未否認“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的基本原則,而是把“見性成佛”的頓悟之道推向極致。在慧能眼裏,自心是佛,無需狐疑延宕,外物無一可以建立,一切的一切都是虛擬,是從人心中生髮或想像出來的。“心外無物”,人的本心就是一切。這本心天生清淨澄明,根本談不上惹什麼塵埃,受什麼污染。因此,只要直指本心,佛我不分,便可實現頓悟玄旨、立地成佛的目的。

這種詩化的頓悟之法不僅拋開了“戒”的禁制階段,同時也懸置了“定”的修行階段,直指“慧”的徹悟結果。誠如他本人所言:“若開悟頓教,不執外修,但于自心常起正見。煩惱塵勞,常不能染,即是見性。”便是頓悟的基本特徵。

“見性”是有條件的,譬如,“若起正真般若觀照,一刹那間,妄念俱滅。若識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其意思說:如果通過正直真誠的般若智慧來觀照真如,就會在一刹那間,把妄念全部消滅。

上述觀照,雖起于智慧,但決于本心。此外,慧能特別強調“智慧觀照,內外徹明,識自本心;若識本心,即本解脫;若得解脫,即是般若三昧,即是無念。何名無念?知見一切法,心不染著,是為無念。”其意思是說:以智慧去觀照,就會內外明徹,認識自己本來具有的正直真心;如果認識了自己本來具有的正直真心,就是從根本上得到了解脫;如果得到了解脫,就說明你懂得了般若的奧妙;般若的奧妙,就是無念。

什麼叫無念?看見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又不拘泥留戀於任何事物,這就是無念。此種無念觀,類似於前述的自然而然觀,它與詩性審美體驗一樣,不憑藉抽象的理性思維和概念判斷,而借助直覺思維去獲取自我的內在體驗,使主客體溝通交融,達到一種契合狀態,從而實現對美的理解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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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幻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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