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行動不便早已有所耳聞,但是當我今天真正見到他時,卻仍著實嚇了一跳。
他的確是拼命地在他有限的空間裡活著。
撐著支柱才能徐徐地前進,不是很平穩的步態,讓人不得不一直盯著他看著,直到他安全地走到椅子邊坐下。稍微扭曲不協調的臉部表情,讓人一眼便看得出來,他是曾經那麼迂迴地從CVA的魔掌中逃了出來。
儘管必須很費力地才能說出想說的話,儘管握著pointer的手已是不停地微微泛著tremor,儘管再怎麼盯著螢幕上的字卻可能永遠也看不清楚..
他 還是很固執地在力行著他這輩子最任重道遠的任務--傳道,授業,解惑。
今天這堂課,也許我並沒有學到carcinoma of papilla Vater,但是,我看到了最堅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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