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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19 15:20:18| 人氣52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每天都說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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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ㄚ頭家的狗狗忽然間往生了。

說忽然是因為整件事的過程不過25分鐘左右。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一隻狗,突如其來的一陣掙扎之後,就永遠靜寂了。

ㄚ頭的驚嚇與心痛是可以想見的。聽她緩緩述說的同時,我的心裡也忍不住揣想著,如果我和我老公T之間,也是在突然、意外的情況下死別的,我當會如何?

這並不是我第一次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不知從何時開始,在這七年多相愛的日子裡,我其實時不時會在心裡反覆演練著這樣的情景。不是詛咒T早死 (我怎麼可能捨得?),而是因為太愛了,反而必須時時逼迫自己模擬失去他的狀況,果真事到臨頭時才不會完全崩潰。

我常常是帶著把每一天都當最後一天過的心情在對待T的。不是強烈的或是激情的作為,而是緩緩滲透入日常生活作息的關愛與珍惜。

像是每天早上T通常都比我早個把小時出門,而戀床的我只要有些微的意識清醒,就一定會掙扎著起床,給他一個大大的good-bye kiss,並強睜著惺忪睡眼目送他等電梯。趁著他等電梯時嘴上則一定會說一堆我好愛你喔、今天上班愉快等等之類的話,而且這齣幾乎每天重複上演的戲碼是怎麼演也演不膩。

因為每天當T消失在我眼前時,我總會告訴自己,萬一、假設、如果不幸地,我就此看不到他了,我一定要他確切清楚記得我有多麼地多麼地愛他。而且就是因為每天每天、每個活著醒來的一天都是不斷愛著的,所以每天非要如此不厭其煩地不斷確認才成;同樣地,每晚入睡前,我也總要在他耳邊對他說愛他(他還沒睡著時就大聲說;睡著了就輕聲喃喃自語),謝謝他好好地活著,好讓我可以又多愛了他一天…

唯有如此,屆時無論是誰先走,因著我知道他知道我有多愛他,縱有再多不捨,遺憾總能少些。

ㄚ頭家失去愛狗的驚痛是我無法安慰的。眼睜睜看著一個生命從眼前消逝的難過,以及一些懊惱來不及為他多做些什麼的悔恨,再巨大再椎心終究也只能自己背。

ㄚ頭說從此會對身邊的人再好一點。嗯,這世上已有太多令人無法預測和掌握的事;若有些是只要我們願意就能做到的,那為什麼不呢?

願我們都能因此更懂得表達愛與學習愛。

台長: 約瑟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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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心情日記(隨筆、日記、心情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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