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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7 10:11:57| 人氣7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活出意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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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 from suffering 苦中作樂 叔本華

人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被剝奪,惟獨人性最後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選擇一己態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不能被剝奪

在精神病學裏,有一種叫做「緩刑錯覺」。死刑犯在處決以前,幻想自己會在最後一分鐘獲得緩刑。同樣地,我們也抱著一線希望,直捱到最後一刻都還相信結果不會這麼糟糕。

「喪失理智,一定事出有因,不然就是沒有理智。」這句話,大概是施人萊興(Lessing)所說的。遇到反常情況而有反常的反應,這是正常行為。

冷漠是自衛的妙招

冷漠寡情、感覺鈍化、自覺什麼也不在乎—這正是第二階段心理反應所特有的徵狀。

第二階段的主要徵狀---冷漠---是自我防衛所必須。人一旦冷漠,現實就模糊了;而一切的心力和情感,便貫注在一件事上;保住自己和好友的生命。每天傍晚,當俘虜由工地返回營區,常常會鬆一口氣歎道:「呼!幸好又過了一天。」

集中營裏,也普遍有一種「文化冬眠」(cultural hibernation)的現象,然而政治和宗教卻是兩個例外。

突然間,一個思潮使我呆住了。生平首遭,我領悟到偌多詩人所歌誦過,偌多思想家所宣揚過的一個大真理:愛,是人類一切渴望的終極。我又領悟到人間一切詩歌、思想、信念所揭露的一大奧秘:「人類的救贖,是經由愛而成於愛」

死囚的美感經驗

內在生活一旦活絡起來,俘虜對藝術和自然的美也會有前所未見的體驗。在美感的影響下,有時連自身的可怕遭遇都會忘得一乾二淨。從奧殊維茲轉往巴伐利亞一集中營的途中,我們就曾透過車窗中的窺孔,凝視薩茲堡(Salzburg)附近山巒沐浴在落日餘暉中的美景。

集中營幽默

為求自保,幽默感是另一項精神武器。眾所週知,幽默是人類性情當中,最能使人超越任何情境的一種。即使超越的時間只是短短數秒,也是彌足珍貴的能力。

人世間儘管處處有痛苦,卻仍有可能讓生活的藝術付諸實現,即便在集中營裏亦然。容我打個比方:痛苦就像是煤氣。一個空房間裏,如果注入一定量的煤氣,則不論房間多大,煤氣都會完全均勻地瀰漫。同樣地,痛苦不論大小,都會完全充滿人的心靈和意識。因此,人類痛苦的「尺度」,絕對是相對的。
也因此,一件極其瑣碎的小事,也可以引發莫大的喜悅。

獨處的渴望

集中營俘虜很渴望獨處,也渴望一個人靜下來想想。他企盼孤獨、企盼隱私,然而不見得能償夙願。

一個人若能接受命運及其所附加的一切痛苦,並且肩負起自己的十字架,即便使處在最惡劣的環境中,照樣有充分的機會去加深他生命的意義,使生命保有堅忍、尊貴、與無私的特質。否則,在力圖自保的殘酷鬥爭中,他很可能因為忘卻自己的人性尊嚴,以致變得與禽獸無異。險惡的處境,提供他獲致精神價值的機會;這機會,他可以掌握,也可以放棄;但他的取捨,卻能決定他究竟配得上或配不上他所受的痛苦。
忙碌而積極的生活,其目的在於使人有機會瞭解創造性工作的價值;悠閒而退隱的生活,則使人有機會體驗美、藝術,或大自然,並引為一種成就。至於既缺乏創意、又不悠閒的生活,也有其目的;它使人有機會提昇其人格情操,並在備受外力侷限的情境下選擇其生活態度。集中營俘虜雖與悠閒的生活和創意生活無緣,但人世間有意義的,並不只是創意和悠閒而已。如果人生真有意義,痛苦自應有其意義。痛苦正如命運和死亡一樣,是生命中無可抹滅的一部分。沒有痛苦和死亡,人的生命就無法完整。

集中營眾多俘虜當中,也只有少數幾個人,能夠守住完全的內在自由,且獲得痛苦所惠予那些價值。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我就是生命,永恆的生命

集中營的生活,可稱為一種「暫時的生存」;我們倒可以進一步把它稱作「一種無明確期限的暫時生存」

生命好比讓牙醫治牙痛,你老是以為最糟糕的情況還在後頭,實際上早已過啦! 俾斯麥

集中營內大多數的俘虜,都相信生命的真正機運早已消逝。其實,現實中永遠有著機會和挑戰。人可以戰勝這些經驗,把生命扭轉成一個內在的勝利;也可以忽視現有的挑戰,,茫無目的地過一天算一天----正如大多數俘虜所表現的一樣

我只害怕一件事,我怕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痛苦....杜斯妥也夫斯基

超越當前困境

任何人若想以心理治療或心理衛生方法,來抗拒集中營對某俘虜身心上的不良影響,就必須為他指出一個可堪期待的未來目標,藉以增長他內在的力量。有些俘虜出於本能,也曾設法自行尋找這樣的目標。人就這麼奇特,他必須瞻望永恆,才能夠活下去。這也正是人在處境極其困阨時的一線生機,即使有時候必須勉強自己,也一樣。

史賓諾沙在他的名著「倫理學」上就曾說過:「我們只要把痛苦的情緒,塑成一幅明確清晰的圖像,就不會再痛苦了。」

若想重振營中俘虜的內在力量,首先就得為他指出一個未來的目標。尼采說過:「懂得為何而活的人,幾乎『任何』痛苦都可以忍受。」這句話,所有與囚犯禍俘虜接觸的心理學家,都應該奉為圭臬。
我們真正需要的,便是從根本改革我們對人生的態度。我們應自行學習---並且要教導瀕於絕望的人---認清一個事實:真正重要的,不是我們對人生有何指望,而是人生對我們有何指望。我們不該繼續追問生命有何意義,而該認清]自己無時不刻不在接受生命的追問。面對這個追問,我們不能以說話和沉思來答覆,而該以正確的行動和作為來答覆。到頭來,我們終將發現生命的終極意義,就在於探索人生問題的正確答案,完成生命不斷安排給每個人的使命。
這些使命,因人因時而異,生命意義亦然。因此,我們不能以概括的方式來解釋命的意義;而這些問題,也絕無法用泛論來解答。「生命」並不是模稜兩可的玩意兒,而是非常真切具體的東西,正如人生的使命以非常真切具體一樣。這些使命,構成了人的命運;每個人的命運都獨一無二且各有不同,無法同別人作比較。同樣的境遇不會重複出現,每個境遇需要當事人給予不同的反應。
人一旦發覺受苦即他的命運,就不能不把受苦當作是他的使命---他獨特而孤單的使命。他必須認清:即使身在痛苦中,他也是宇宙間孤單而獨特的一個人。沒有人能替他受苦或解除他的重荷。他唯一的機運,就在於它賴以承受痛苦的態度。

尋出生命的意義
他瞭解自己「為何」而活,因而承受的住「任何」煎熬

尼采:「打不垮我的,將使我更形堅強。」

精神壓力驟然解除,固然易於導致道德的畸形,但另有兩個基本經驗,也很可能破壞獲釋俘虜的人品。那就是回復正常生活時很容易產生的憤恨和幻滅。

台長: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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