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曉瑩老師來訪工作室,我特意去買了些水果,想在談話之間,泡壺茶,配著水果,讓一來一往返的相談更多點滋味。當我切好水果並精心擺設裝飾在陶盤,端上桌時,王大娘看著那盤水果,說:
「你這樣做都不累嗎?」
你累嗎?.JPG
一年中總有幾次,可以看見母親手忙腳亂的樣子,那一反熟練家務的常態,只是為了在時間內準備出一桌豐盛的佳餚。在點燃三柱香後,抹去手上的油膩與臉上的汗,以虔誠的神情,一拜,滿足地笑。
我多想問母親:「每次都這樣做,妳不累嗎?」
不累!.JPG
「你這樣做都不累嗎?」
其實,我想反問王大娘:「妳做陶藝,都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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