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都睡了,這個夜顯然被我獨佔了。
把他當成事業經營,那是個可以從空晃晃的腦袋搜尋出彩色蛋捲的冰淇淋的獨佔事業。
我想到,我應該向那個被我亂出氣的國中同學說抱歉,但是他在哪?
我想到,有些朋友我知道他在哪裡,卻沒有勇氣跟他們聯絡,我在怕什麼?
我想到,既使我自認努力的活著,但是別人卻拼命活著,我們差在哪裡?
捷運上,坐在我斜邊的孩子不知道像他母親爭執些什麼,讓我旁邊的女孩噗嗤笑了出來。
木柵線,有一種其他捷運線上所沒有的味道,那個美女作家稱之為消毒水味道,有一點刺鼻、又不至於讓人不舒服,我不懂。
黑,沒有到很黑,白,也不全然白的三號相紙,那麼中庸。
他說我的相片的角度是他不會看到的角度,很開心,也很擔心,一旦有了風格,就有了限制,然後就活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老了髮白,棺材下葬。
所做的就是對自我的革命,完全的破壞,完全的建設。
again, again ,and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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