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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5-10 17:16:43| 人氣10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薄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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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的絲巾,長度剛好不會太亮,很好搭配衣服!」他對我說。
「那下次我買一條一樣的送你吧!在我家那的小店買的,很便宜只有幾百塊!」
我開心的回答他。
「不好意思啦!我跟你買好了。」說著又看絲巾幾眼,眼鏡裡的眼框很閃爍。
「沒關係。我希望你能開心一點。」


一塊走出書店已經很夜了。









  我喜歡跟你做朋友。你經常關心著我,即使你忙碌,鼓勵的力量仍出現在偶然的電話、書信、簡訊裡,短暫遺忘痛苦暢談間,你大多保持穩定平和,敘述幾件你悲傷的過去;偌大的生活、愛情、無以依賴的人生。我安靜聽你說,你嗓音壓的很低,對我來說似花費幾天才看完並融會貫通的長篇小說,童年、求學、親人生長過程;悲悲苦苦長短不均,那些壯烈完全不適合我這溫室花朵飾上一角。你還要強裝歡笑跟我說話。

「我討厭自己,有時很想死呢!」
你老這樣詮釋死亡的選擇權。你在我心中是最善美的一顆鑽石,我不許你這樣斥責自己;那些僵化考古的定義,像是一環環的圈圈,殘忍的套住你的僅有不給予空氣,你擁有飛翔的自由與權力,像你衣著的品味,絲綢或者乾淨的棉質、專屬你的顏色,知識流溢飛揚,潛意識的驕傲;你的文章與聲音,柔軟的訴說著剛強的意志與歷史,在漆黑裡閃亮的燈火,卻樸素耀眼隱匿著。

我從不看待你以俗氣的眼目,願望你成為他們要的你,你有操縱自己的自由,就算世界只剩下你一盞燈;孤獨的燃燒,你雪亮照映著所有,六色彩虹升起,多美的創造,奇蹟、你、他。

可以相愛的渾身自在,粗鄙的言論的箭殺不死你鱷魚硬皮,你說你經歷過太多黑洞、靈魂死過太多太多次,討厭自己的念頭強壓著你,死亡,羞於見世纏溺你。因過度真實美麗刺眼,老天調皮的一個玩笑,在孩童時告訴你一些秘密,駐在你心中的天使有纖細的心智,愛的勇氣不懼死亡,儘管抵抗世界的無理,你還是可以在白天生活並穿梭黑夜。

去他個自責!你無罪沒有理由論釋不釋放。

你,多麼生動的故事,幼時神妒忌你的美,摘去你的器官,現在必定寶貝的疼著它吧!別難過,借給神當明燈照護著有智慧的心,包含你的智慧勇氣,不逝。世事太多美麗的軀殼裝載邪惡靈魂行駛,無重量虛度一生。你的才氣彰顯在藝術、生活、哲學、文學中,翻滾著年輕的血液,轉動,每個一字你爬著辛苦生命的格子,找到你專屬自己的桌子、電腦,檯燈,浴室與一張素顏的床,睡了清醒寫著再歇然後思考,完全整齊的房間、心靈。文字拖曳著你纖長靈體搖擺,點收那叢文字,滲透心房,我可以瀉了很長的氣息。

別哭,無效的哀怨存在著之於現實情境,孤寂我們一五一十的歲月,熄滅夢想趕走愛情,一塊塊掉落傾斜顛倒放置,這無可救藥的錯亂鑽研著你,彷彿合理的解釋你不合理的情緒。喝杯酒或看場電影可以放棄思想,偏不,你固執殘暴自己的自己,不肯走了。如吉本芭娜娜的N.P.裡劇情所說的看過第一百篇者會禁不住的死去,難以接受結論與扭打的過去,慾望凡人的幸福,身心境空,著實過於艱難。
     

  聆聽你揮舞刀棍般的價值批判,有力量卻沒雜音,你之於我的寂寞太遙遠,我的孤寂實踐了世人俗不可耐,心情凋謝時沒像你落的富麗堂皇,一杯頂級的酒年份三十幾,併發的酒精濃度醉得過火;我下不了註解安慰你,你有你的愛人並說著相同的語言,狂歡著你們的世界,你的他與他的你相愛著彼此。

  「你沒有錯。」我到底對你講了幾百次,至少你擁有女人的祝福,你們共舞非常平凡,六色彩虹般的美麗,也許我傾盡一世也要不到。名牌、尺碼、到潔癖的愛情可惜我都不會,永遠不及你的細膩,炒幾道小菜逼迫他吃光的凌虐,你溫柔的對待他,即是只是一杯水也不放過。你講你私生活只容下情人便飽和,我羨慕他擁有你的光榮快樂,每一分鐘細心看著世界內外,你們互相的愛。

  「把絲巾也送給他吧!」我邊說著打開袋子「他繞這條長巾會比你適合喔!」兩手張開絲巾模糊的看到你一半隱約的笑容,「是吧!我一直想給他買件禮物,他老說我就是他最好的禮物,我真慚愧。他為我付出太多。」

  我欣賞你與他的愛,珍貴的安排,望著窗外,路人匆匆沒有逗留。我是這樣憧憬這堅定渾然的愛。


  長絲巾,透氣的輕薄,溫柔極了。





台長: 施佩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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