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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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2/2009
搭乘下午兩點的車，我們離開寂靜的美奈，
從河內坐飛機到芽裝之後，我們搭乘open bus接著旅程。
在旅途中，我除了大睡特睡、迷迷糊糊、虛應著媽媽說的話，
也算平靜。
從芽莊到美奈的時候，我們坐在巴士上，
我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媽媽大喊：「no！」
我睜眼一看，才知道前面那個婦女拼了命將他的椅子往下壓！
她蓄著一頭長髮一臉凶狠，彷彿天經地義，後面的人完全無空間放腳！
我試著調整呼吸，用英文混雜著一口破爛的越文告訴他：「不要壓了！」
「沒有位置了！」「請不要這樣！」
我的話像我的越文一樣破爛，在風中一散，消失不見。
她死命地壓到底之後，眼神一瞪，
居然往她女兒方向一靠，也想壓下我這邊的椅子。
她女兒沉默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地往上靠一點。
用她的大眼睛眨阿眨，似乎小聲地說了聲：「新壘。」（越語的抱歉）。


中途休息站我們下去上廁所，媽媽就說：「等我們上去她一定兩個都壓到最底了！」
果不其然，她正勝利地甩著她一頭烏黑的頭髮，
嘴角上揚地輕撫她修得漂漂亮亮的指甲，
那指甲油鮮紅地像我的怒火，也像炙手的警惕，它說：「你在異地。」
我雖然生氣，是因為那是我媽媽！
如果是我一個人，我頂多暗忖幾聲國罵。
我生氣我無法為我媽做任何事！
心中轉了幾轉，慕然想起一個越南學生對我說過：「我知道越南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尤其是對外國人。但是我們剛剛開放改革，這一切太巨大、太強烈，我們都還在習慣，我們需要時間。」
我想起，那個學生說這些話的神情；
我又想起那個女孩的輕聲抱歉。
她膽怯怯地迎上我的眼神，甩著那頭跟她媽媽一樣的秀髮。
眼波流轉之間，那些輕柔的話語纏擾在我心中，烏黑地發亮著。
「可能吧！」我想著：「whatever！」


到達胡志明市時，天色已經昏暗，
我不知道司機是要整我們還是怎樣，
途中幾個外國女孩嘰嘰喳喳地說：「好像是這裡？是不是要下車了？」
好不容易她們鼓起勇氣向司機與車掌說要下車，
只得到：「no！」
只好眼睜睜看著其它越南人都默默下了車，
這時候有一個外國先生大喊：「這是我的旅館！我要下車！」
司機和車掌也只冷漠地說：「No!no!no!」
幾個女生氣不過，大罵：「FxxK!」狂罵了好幾聲！用了好幾種罵法。
司機也只是無動於衷。現在想想蠻好笑的。
終於我們到了范五老街，我想他可能要載大家到汽車公司的門口，
除非你會說越語才讓你提早下車。
遇到這種情形，我們都會說：「This is Vietnam」。


我們的旅館是在河內先訂好的，
但是去了她居然說：「你們訂的是14、15號。」天阿！
又來一次TIV！於是他推薦我們去住附近一家旅館，
范五老街上成群的背包客，也一堆旅館，但是實在熱門，
於是我們早早入住以免向隅，約定明天再回來這間熱門的旅館。
接著前往附近的旅行社訂行程，真的是我問到最便宜的啦！
Fantastic-tour，媚公河一日遊：九美金。
古芝地道半日遊：五美金。
其實參加那個都沒差，因為都是併團。


接著前往檳城市場附近，吃有名的pho 2000。
因為柯林頓來過而聲名大噪，
地點好、環境尚可，倒不是特別美味。名氣大過實質。
pho 2000



自由路附近許多高級餐廳，百貨公司林立。
晚上的人民委員會總部，

大教堂

這些景點都在附近，用走的就可以到，
充滿著濃濃的法式風情，還有一股河內尋不著的洋味。

老實說，我覺得很對不起媽媽。
因為我跟胡志明市不熟，只能走馬看花，
又因為媽媽什麼功課也不作、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我變得很易怒，缺乏了度假的優閒。
倒是媽媽悠閒得很，但是她覺得胡志明太亂了。
目前對胡志明市的記憶只停留在我和媽媽瞎走的時光，
燥熱而商業。
河內的車已經很多了，胡志明市的車更多！
二月份也熱得你全身發燥，汗流不止，
對觀光客來說，是一個太多感官衝擊的城市。

Fantastic-tour
82&126 Bui vieu st,dist1

pho 2000
1-31 phan chu trinh

人民委員會總部
86 le thanh ton

市立歌劇院
lam son squ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