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為你歌唱,可是我卻又感覺到有某件東西正在消失之中,他們本來在我體內的,也許是在腦中,也許吧?
有時候時間的流動帶來的副作用是一種知覺的鈍化,當什麼都已經不再重要,反而你很難去瞭解到,現在正在發生什麼,雖然也許只是一種封閉自己的狀態,卻很難去清楚描述其不知不覺間的影響力。除了知覺的鈍化之外,我沒辦法確切的指出這樣的過程對於情感的能力是否有任何助益,包括令自己昇華以及令他人感動,尤其是在聽完一整個理應動容的故事之後,絲毫沒有設身處地想過一遍的狀況之下,即使除卻自然產生的心虛之後,我依然只能將之歸咎於我天性對無奈的趨向太強。
我願為你歌唱,可是我依然感覺有某件東西在針對那些我所謂消失的過程進行取代,他們從來不曾拜訪過我的靈魂,也許是個入侵者,也許吧?
有時候記憶本身的並沒有所謂健康與不健康,除了遺忘是最基本的功能之外,我並無法分辨刻意與無意這兩者參與的程度為何。因為除了那些被我歸類於試圖從極端強烈的外在刺激過程為自身某種情感的無法達成與不想成全尋找出口的一群人之外,其餘我只能以一句極端理性來為他們做結論。
「People they ain’t no good. 」,在自己希望牢記這句話的同時,我其實有著更多來自他人對我如此看待的期望,雖然那在我一再犯錯的同時,理應被視為是驕傲與放縱自己的罪有應得。但我只能用「我對人性在時間作用驅使下所表現的淡忘與無奈依舊充滿希望」來說服自己,卻不想從光明面的角度來為其詮釋,因為那是不切實際的看法。
我願為你歌唱,可是我卻還是感覺那些逐漸消失與被取代的過程仍然日以繼夜的循環著。絲毫不受我的意志影響,卻翻攪著我的掙扎與矛盾,那樣強烈地。
何時才能原諒一切,何時一切才能被原諒。時間也許是答案,也許不是,因為諒解本身的忠誠是可以被時間消逝以及記憶本身的健康性所懷疑的,於是那一天是可以期待的而我並不需要為此特別感激人們或為自己的寬容所感動。「People they ain’t no good.」,你錯了。你矯飾了人性的黑暗,你也為自己的滄桑找到了正當的藉口。
可是此刻的我需要信仰,而你,正是我的信仰。「People they ain’t no good.」,我願為你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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