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親都已經死了。
正確的說,小時後,我的母親早就已經撒手人圜了。所以我的前半段人生,其實都是由父親一手拉大的。沒錯,他就成為父親的身分,同時身兼備母親身分於其中;這其中的苦,不是我可以想像的,即使我已經成為人父;不過也是到了這時,我對父親的照顧我所付出的關懷,才能有相當的體會。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父親已經駕鶴西歸了。
今天,正好是父親的公祭日,於是我向公司請假,回到南部老家奔喪。由於父親生前做了蠻多好事的,所以各街坊鄰居都前來祭拜,雖說公祭的場面是不怎麼的豪華,但是在這一些街坊鄰居的協助以及氣氛之下,還是有一定程度的隆重,算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公祭的晚上,身為人子的我,正值守靈時刻。由於我是獨子,這一場守靈,就變成了一場熬夜,白天的辛勞加上夜晚必須熬夜,一整天沒睡的結果,自然是相當疲累,於是乎不知不覺的睡起覺來。
在忽忽悠悠之間,彷彿聽到了的對話,,似乎是兩個人的樣子,由於我實在是太累了,那段話總是浮浮悠悠,似真似假:「是他嗎?」「沒錯沒錯,就是他!」「確定?」「我的情報網有出過什麼亂子嗎?」「倒是沒有。」「那你等些什麼啊?」「這、這叫綁架吧,萬一被抓到,我的人生就毀於一旦了..........。」「喂!在這樣下去,別說自己的人生了,別人的人生也........。」「啊,他有點動靜了。」「快點吧!」聽到這哩,正覺得奇怪,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我的意識真的就此遠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強光,直接刺在我的眼睛上,讓我暫時無法睜開眼睛;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眼睛可以適應這強光的感覺之後,發現我正處於一個小房間內,雖說只是一間小房間,但擺設也有模有樣的──白素的牆壁,一塵不染;左牆掛著一幅畫,不知道是誰畫的,但是有著極為強烈的用色,一幅畫中,充滿著藍、黃、紅之類的鮮豔色彩不斷交錯,感覺畫家像是瘋狂一般的畫著;右牆百著一樣瓷器〈應該是瓷器〉,跟牆壁一樣,白色為底,藍為用色,清新脫俗。
不過我覺得左右擺設風格真的差好多啊,不知道這房間的人腦袋在想些什麼。
對面有兩位人士,跟我一樣是坐著的,不過他們就沒有被繩子綁住,大概就是所謂的〝審判者〞吧,雖說身裝西裝筆挺的,但是臉上表情確是那麼的凶狠,彷彿誰遇到了他們,誰就倒楣的表情。
偏偏我就遇上了,而且還是以被害著的身分遇上。
那兩位一看到我醒過來了,於是拉進椅子,直朝我面前而來:「我問你,你真的是羅柏斯嗎?」
啊?這問題好奇怪啊,我的名字幹麼問啊?還是我不是本人嗎?想到就火大。
不過目前狀況對我不利,即使我在火大都不可以有任何的舉動,所以我不得不承認:「對的,我就是羅伯斯。」本來還想說「有事嗎」但是一看到他們的臉,話就自動縮回…………。
不過那兩人的反應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勃然大怒;反而是滿臉歉意,隨即對我一舉躬敬禮並且說:「有任何冒犯之處,請多見諒!羅總裁。」
我著實嚇了一大跳。
總裁?我是總裁??我的心中充滿著疑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是總裁?什麼的總裁?
兩人看到我這樣的神情,解釋道:「你心中的疑問,我們來解釋吧;你父親,正確的說,前任總裁........。」
啊?前任總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印象中,父親的職業是一家咖啡屋老闆啊!怎麼會是總裁呢?
那人還是繼續說:「前任總裁再三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留下一封信,說是什麼『要追求真正的自我』就離開公司了,雖說當時公司已經轉型成為專業經紀人為主導的企業,但是總是要一個頭吧!前任總裁居然就這樣不聲不息的溜掉!真可惡啊........。」
雖然他說到咬牙切齒的地步,但一回神,見到了我,那一份憤恨的眼神,又回復了:「好在好在,有你,實在是好加在啊!」
我還是身處於五里霧之中,於是趕緊問到:「為何我是好在好在?」反正他們對我的態度已經大大改變,應該可以問出許多不為人知的消息。
那人回道:「你是他的兒子,而且是親生的,對吧?」
我點頭。
「那就對了,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父親給予你的教育跟別人不一樣?」
我回想了一下:「人生就是戰鬥,如果你沒有覺悟的話,就別想自我繼續生存下去!」啊!父親常常對我說的口頭禪,然後一說完就接著來一段無窮止境的「你要加油」「你要堅強」「你要有更多的國際觀」之類之類的話。
該不會父親的真正含意就是這意思吧!
那人:「想起來了吧。」
可惡!這該死的臭老爸!居然自己一人過著舒服愉快的日子!留我一人在這裡接受一堆的事件!最後還什麼都不說的死掉!`
哇哩,雖然變成權傾天下的強力人物了,但是過程是如此的突然。
怎麼想都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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