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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02 22:21:21| 人氣50,62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少年康熙》(十)大難當頭難相守 各自分飛徒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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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為八大戲劇台播出的第十三集
/ 少年康熙第25~26)

得知冰月真的不是堂妹之後,玄燁欲接冰月回宮。

被聚忠所帶的人馬團團圍住時,玄燁才明白聚忠早已知情卻支字未提,他問聚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會支持我,是你說的嗎?」

聚忠慨然說,只要對皇上、江山社稷有利的,他都會站在皇上這邊萬死不辭。即便聚忠宣了老佛爺的懿旨,也攔阻不了玄燁。為了大清、為了親如手足的皇上、更為了他也心愛的冰月,聚忠不惜賭上生命來阻擋玄燁。

就在劍拔弩張的當兒,安王一句,「放肆!」立刻幫玄燁逆轉情勢,聚忠的人馬反被制住。聚忠聲聲求著玄燁不要見冰月,玄燁都明白聚忠的用心,「我知道你是為了朕、為了冰月,可是我不能委屈了冰月。」

玄燁終能見到冰月,他雙手輕捧著冰月的臉頰說,「坤寧宮才是妳該住的地方、是歷代皇后住的地方。」

玄燁一行人一步步邁向康王所設下的陷阱──投宿迦葉寺。住持依計在冰月的房間點上了催情的檀香後,慘遭康王滅口。

原先玄燁只是幫冰月蓋好被子,不經意地冰月睜開了雙眼,盈盈地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奇怪的因子,促使玄燁壓抑不了心中的情愫。起初冰月還有些兒抗拒,在催情香氣的推波助瀾之下,冰月也放下了矜持,倆人掙脫了世俗的牢籠,四唇緊緊相貼。聚忠趕到時,木已成舟了,他只能穨然地坐在地上。

翌晨,玄燁問,「妳怕嗎?」冰月搖搖頭。

「妳不用多想,妳是我的女人,我會一生一世照顧妳。」冰月帶著笑轉身伏在玄燁身旁。

曹寅轉述聚忠的話,「您要三思而行,萬事以大局為重。」

「已經不能回頭了,再怎樣也要走下去。神阻殺神,佛擋弒佛。」玄燁緊緊握著冰月的手,「怕嗎?」他轉頭問冰月。

「不怕,只要有你在,我做什麼都不怕。」倆人攜手共赴更艱難的未來。

 

回到紫禁城。玄燁跟孝莊說,「冰月已經是我的女人。」他要立冰月為后,他會來請旨只因尊敬她是太皇太后,若孝莊不肯他一樣會立冰月為后。

孝莊面無表情地說,「如果你要這樣做,岳樂就得死,冰月就得受罰。」

聽到玄燁說,我不管。

孝莊搖頭道,「荒唐,你們可是堂兄妹呀,同宗不能同婚。」

「漢武帝的皇后陳阿嬌,不也是他妹妹。」玄燁反駁。

「那是劉徹姑母的女兒,他們不過是表兄妹。」孝莊怒言玄燁將令眾人不服,天下將大亂。

「皇瑪嬤,請息怒。」玄燁心平氣和地說著。

「孫兒,你成熟了以前我們吵架的時候,都是我為難你。可是現在反過來了,那皇瑪嬤求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以天下為先。」

玄燁表明此事關乎到冰月,他不能退讓。孝莊也不能接受,便提改日再說。熟知孝莊所為的玄燁拆穿了她的心思,「再說的意思,就是給您時間,想想怎麼拆散我們。不過我可以告訴您,別的事情我可以依您,就這件事,我別無選擇。」

安王向玄燁表明,為了他們,即便要了他的人頭,他也在所不惜。

玄燁謝過安王力挺並要冰月先回安王府。他不要讓別人說閒話,「我要張出皇榜,冊立妳為后,把妳接出安王府經過午門,迎妳進宮。這是我的承諾。」

那時玄燁,沒想到自己竟許了一個永不實現的諾言;而冰月,也沒料到自己那不祥的預感,竟然這麼快就成真了。

 

遏夫人也叨叨唸著此事,氣得遏必隆怒而拍桌,幾經斟酌他跟長子永信說,「捨一肢而保全身……咱們全家一百八十多口人的性命,都在你身上了。」

孝莊命曹寅把迦葉寺裡的一干僧人連同他帶去的侍衛也一併處理掉,以防消息外洩。哪知,敵人早將風聲放得沸沸揚揚地,孔公主正納悶,「事發只有半天,卻已傳遍全城,為什麼?」

孝莊推斷出,整件事是一個陰謀,也無暇去琢磨敵人是誰,要緊的是先設法補救把影響減到最低。

而殿外的遏必隆已等著求見,「哼!快呀!已經開使行動了,第一個浪已經打過來了。」孝莊故作鎮定地問著,遏必隆怎不在家準備兒子婚事?

面容憂傷的遏必隆說,永信出城打獵,被馬摔在地上,「被那畜生踩斷了腿。」

畫面帶到的實情是──遏必隆忍痛拿木椅打斷愛子的腿。

孝莊關心永信的身體。遏必隆回說,「命是撿回來了,可是一條腿也廢了。」

遏必隆以此為由堅然退婚。儘管孝莊再三鼓吹婚事照舊,他的心意仍然不變。

待遏必隆走後,孝莊急召索尼進宮。

遏夫人泣訴,就算冰月不是完璧,就把她討進來,何必要兒子殘癈終生。

遏必隆斥其為婦人之見,傳言並不是最重要的。「外面的傳言多半是真的,若小主子保住冰月,立她為后,我們辭婚他定會感激;若保不住,難保日後他親政了不會挾怨找理由把人要回去,屆時全家性命不保。」

 

索尼先見了皇上,康熙表明想立芳兒為和碩公主,認她為妹。他無視索尼眼中的驚訝,滔滔說著,「跟她投緣,和她聊天是一件樂事。」

被退婚已是奇恥大辱了,索尼不願心愛的孫女再受進宮的活罪。他堅辭康熙的賜封。

見了孝莊,索尼先以芳兒父母雙亡不祥為由,再辭婚事並委婉託出玄燁欲與芳兒結兄妹之誼。

令孝莊、孔公主大為吃驚。孝莊保證說,「我會讓芳兒體體面面地進坤寧宮。」

索尼在以自己身體不好為由,堅決辭婚。「索大人,你先治好你的腰骨病,大清國還要靠你,我不會讓你佝僂著腰,站在別人面前。」孝莊一語雙關地說。

待索尼走後她說,「這只是第二個浪,後面還有更大的浪。」

索額圖氣憤極了,卻被索尼訓斥著,「不要議論主子的是非。」

 

孝莊問玄燁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

「知道,向索尼退婚,打擊了索尼自尊,讓索尼心有懷恨。」玄燁泰然地說。

「你已經危機四伏、腹背受敵,遏必隆最心疼你,為了你和冰月把自己兒子的腿打殘了;你幾次衝撞索尼,他必然不可能站在你這邊。」孝莊怒道。

這時,太監稟報,「宗人府的王爺們,在慈寧宮求見。」

「最大的浪打來了,最後的浪。」孝莊沉重地說,「你太嫩了,當了這麼多年的皇上,還不知怎麼當皇上。當皇上最重要是什麼?」

「最首要的是必須保住皇位,才能繼續當下去。」說完她便挺直要桿去迎戰。

康王首先發難,眾王爺對外面的流言,實難善罷。

孝莊問,「難道百姓會反嗎?」

宗人府的王爺們合聲,「請老佛爺給我們一個說法。」

 

蘇麻喇姑和孔公主,看著立於湖畔沉吟良久的老佛爺。孔公主說,「那麼多的大風大浪老佛爺都挺過去,從沒看過她今天這樣。」

老佛爺造訪安王府。告訴安王,宗人府是來逼宮的。

安王提議,把私換女兒之事披露。

孝莊說,「他們不會信的,他們的目標不是你,就連你也會白白犧牲。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人,有殺生以成仁,成全大局那四個字還真難做到。」

安王不停地磕頭,「求老佛爺開恩。」任安王的頭磕得砰砰作響,仍不改孝莊的心意,「如果磕頭能解決問題,那我陪你一起磕。」

 

孝莊把冰月帶到三位先帝的遺像前,細數著三位先帝的卓越功績,「任你是英雄蓋世,終究還是常人。敏惠元妃病逝,太宗皇帝不勝悲悼五日米水不進,最後病逝瀋陽城。端敬皇后病逝,世祖皇帝幾近瘋狂,百餘日後也跟著龍馭歸天。太宗皇帝與世祖皇帝他們都是重情義之人。他們只能當一家之主,不能當一國之君。」

她們的雙手在胸前合十跪在先帝像前,「告訴我,妳喜歡皇上嗎?」

「喜歡,冰月喜歡皇上,不能沒有皇上。」

「那皇上呢?」孝莊問。

「皇上也喜歡冰月,冰月沒有皇上不能活。皇上也一樣。」

聞言,孝莊前額重敲了合十的雙手。「冰月,只有一死,來成全他吧。」

冰月訝異地望著孝莊,「難道妳不明白嗎?太宗皇帝和世祖皇帝兩代的錯誤,我不會讓這一代的皇上再重蹈覆轍。」

「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冰月不知所措地問著。

孝莊難過地拉著她的手,「孩子,妳是錯了,妳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他還是一個皇上,皇上他不屬於妳的,也不屬於我,他屬於大清國,他有自己的路要走,妳從來就沒有真正得到過他。」

孝莊細數著商紂因妲己而亡國,夫差因西施而滅吳,項羽因虞姬而失楚,而李自成因陳圓圓而拱手讓出江山。她們都被稱為禍水紅顏背負著亡國之錯,她微閉雙眼嘆道,「中國的女人哪,從來就是陪襯品和犧牲者,為的就是成就男人的大業,同時她們還得承擔男人的失敗。」

冰月顫抖著雙唇哭倒在孝莊懷裡。「冰月,我的小寶貝兒……現在,以我的一死,可以解決一切的話,我寧願去死。可惜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皇上為了妳絕不肯罷休,他寧可跟妳死在一塊兒;宗人府的人步步緊逼,到最後只會把皇上和妳逼上絕路。冰月,只有妳一死,才能穩住大局。」

「老佛爺,難道生於帝王家就沒有幸福嗎?」

「天下之福,我大清之福,才是我帝王家之福。」孝莊愛憐地環抱著淚流不已的冰月,「好孩子!」祖孫兩人好好享有著,冰月犧牲前的最後一刻。

不願事情就這麼了結的康王,故意跟曹寅說,「有急事要辦,要帶冰月去宗人府。」

 

果如所料,沉不住氣的玄燁馬上衝到宗人府去營救冰月。卻為層層侍衛所困住,心急如焚的他,向安王喊著他要去救冰月。

「現在誰也救不了冰月。」安王沉痛地說,「正因為如此沒有誰比我更有資格在這裡擋駕。皇上沒錯、冰月也沒錯,朝廷的權勢之爭,從來就是不分什麼對和錯。」

安王說的沒錯,錯不在冰月和玄燁相愛。而權利鬥爭只關乎勝敗,只管擊倒敵人,更遑論天理與正義。他們倆只不過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也是深陷在大時代漩窩裡兩個無奈的皇族兒女。玄燁雖貴如皇帝,然而命運完全不由自己。

玄燁乏力地被團團侍衛圍住;在靖南王府的聚忠聽聞冰月在宗人府,跌坐在椅子上。

宗人府裡,梁九功不忍對冰月用刑。冰月勸他,「這是我的命,我認了。如果我死了,能讓皇上好過一點,能讓天下百姓好過一點,我死而無憾。你不用難過了,動手吧。」冰月的雙手已被綁在刑台上,即將行刑。

聚忠召集府中人馬,總管擔心地說,「圍攻宗人府,罪同叛變,要誅九族。」

「你知道,我向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說完,聚忠急赴宗人府。

宗人府前的玄燁還試圖做困獸之鬥,「叔王,失去冰月,我的心會疼,像刀割一樣,痛不欲生。」安王雖不忍,還是不能放行。

聚忠趕到時跪求玄燁賜婚,氣瘋的玄燁罵著,「混帳,冰月是朕的女人。」還踢了聚忠一腳,聚忠仍求他賜婚成全。氣得玄燁抓著他的衣襟,就在僵持的時後,聚忠對玄燁點頭暗示;玄燁才明白這可能是唯一能救冰月的辦法了,也鬆開了手。低聲說,「對不起!」

聚忠了然地輕輕搖頭之後,趕去救冰月。

梁九功顫抖的雙手將一張一張沾了水的紙往冰月的臉上堆疊,隨著張數增加冰月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當外面傳來打鬥聲,侍衛回報說,「耿聚忠領兵前來,要帶冰月格格回去。」

氣得宗令大人大怒。康王還加油添醋,「都是先帝和皇上太寵信漢人,才讓他們胡作非為,擾亂宗人府。」

當聚忠衝進來時,冰月已停止掙扎沒了呼吸。聚忠痛心地喊著,「冰月,妳走了我怎麼辦。」任聚忠深情喚著,「冰月、冰月。」冰月仍無回應,梁九功頻頻拭淚,康王看似滿意地點了頭,聚忠哭著抱走冰月。

康王還打算阻止聚忠,宗令大人示意放行。淚流滿面的聚忠,抱著冰月緩步離開。一步步有如千斤、萬斤重。出了宗人府他抱著最後的希望,盼能將冰月盡快送交太醫急救,忽然冰月咳了幾聲,在聚忠的呼喚聲中,她漸漸張開雙眼。

恍如隔世般地,她看著聚忠,「聚忠,是你叫我嗎?」聚忠已高興地泣不成聲,「是。」頭一次他能真真正正地擁著他的冰月,而冰月此後也將屬於他了。

 

孝莊大罵玄燁,「你派兵進宗人府搶人,這好比把這裡列祖列宗的牌位,通通給我砸了一遍。皇上我告訴你,這一次你最責難逃。」

「皇瑪嬤,」跪地的玄燁欲發聲為孝莊所阻,「過了今晚這個皇字也不用叫了。」聽孝莊這麼說,玄燁向她表達自己的虧欠及無地自容。

孝莊說當年他們拿著半封遺詔兵逼宮時,她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使出渾身解數把玄燁扶上龍椅。她慈愛地抱著玄燁說,他們只能同生共死,而現在的情況比當年更為凶險,她沒有一點把握。

玄燁想說些話,孝莊說,「過不了這一劫,就說什麼也沒用;過了這劫,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康王這邊頗為志得意滿。他們料定康熙得罪了索尼又帶兵闖宗人府,已四面楚歌沒人會站在他那邊了。康王說,「可惜呀!這都怪他自己太不懂事。」

索尼父子兩討論孝莊深夜急召進宮的原因,定是為了聚忠私闖宗人府之事。索尼推論聚忠是有皇上撐腰才敢如此胡來,雖然索夫人說,索尼向來忠心,必會從中斡旋。

索尼不做正面回答,「咱們這小主子,做事不知分寸,出爾反爾任意妄為,他不顧老臣情面,但我不得不顧先帝託孤之情。」他認為小主子放縱耿聚忠所為,太有悖倫常。「我縱然不會落井下石,那對他,我也絕對不姑息。」

索夫人問起萬一有人逼宮,思索一會後他說,「此事,我意已決,打算置身于此事之外。」

深夜宗人府諸王爺,求見孝莊興師問罪。理由是靖南王三子,圍攻宗人府,搶走冰月。

 

(劇照摘自:http://image.soso.com/image.cgi?w=%C9%D9%C4%EA%BF%B5%CE%F5&sc=img&ch=s.p.res.roll&pid=&imf=&scr=&ity=0&clw=%C9%D9%C4%EA%BF%B5%CE%F5&pg=3

 



台長: 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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