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男人算什麼?
在她們的眼底只不過是會動的糞土
在這亂世中
少了她們
就好像各國少了歷史一樣
沒錯
她們就是這個亂世的歷史製造者
同時也是抹滅真實歷史的人
第一惡藍眼女子屠殺無辜之人
酒家坊間中,總有一些那些屹立不搖的風雲人物,在這些風雲人物的背後,也有一堆說也說不完的痛苦人生。所謂的世界,大公無私的包容著他們,無論做好做壞,他們都曾經風靡一時,刻骨銘心的記在人們的腦海中,抹也抹不掉。
一台台人力車聚在惡滿樓,那裡是惡人們聚集、喝酒、聊天、散心的大園地,也是一群臥虎藏龍的人們,偶爾偷個閒的好地方,隱密又少人知道,想進去裡頭逛,可不是一般身份就行。像此時,最頂樓的客倌們,有特殊的服務,比起坐在一樓的客倌,更多了不少清靜。
一種在深山中的清靜。
頂樓沒有像樓下那麼擠,也沒有那麼多雜聲,或是那麼多危險。
清靜,已是這些在水深火熱中的人,求也求不來的。
不過,此時他們並沒有感覺到,遙遠的一名女子,端著盤子上的酒杯過來,帶著一股深沉怨念,朝他們襲來。
她很美,任何言語也無法清楚形容,身子修長,穿著合宜旗袍,露出白皙大腿,手臂披著披巾一件,不時因為頂樓山風過大而拉的更緊一點,同時,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的削瘦臉龐,更顯得美豔動人。
額頭被瀏髮蓋住,一對柳葉眉,鳳眼裡寫滿了她的性感與俏麗,一對深藍色的眼眸,配上黑髮,令人懷疑她的國籍,再看那鼻子與嘴唇的湊合,使得這張臉,更充滿了東西方均有的神秘美感。
這麼清秀的一名紅顏出現在一群磐佢在世界最高點的男子,怎麼能讓他們不動心?
「 妳真美。」
巧兮倩兮的輕笑著,跪在一名一樣英俊又迷人的年輕男子身邊,月光照耀下,藍色眼珠子寫滿熱情與誘惑,年輕男子說完話就是一陣熱吻,在其他人看來,這不過是兩個小倆口在熟識彼此,不過奇怪的事就此發生,不過幾秒,年輕男子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而死。
那夜,根本有人事後調查,發現死的不止是年輕男子,而是一堆 ... 磐佢在世界最高點的首領,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會遭遇此事,更沒有人知道是誰下的手。
只是,大家都在遙傳,一個擁有漂亮藍眼珠子的女子,當天血濺滿臉頰到嘴巴延伸至脖子,雖漂亮又充滿誘惑,卻又變態、無情,專殺一群該死又倒楣遇到她的男人,在月圓夜裡,一個接著一個。
風聲總是傳的特別快,經由原先的目擊者,到最後一個人的耳朵裡,誰知道會產生什麼變化,也許明明是個擁有藍眼珠子的女子,極有可能變成一個男子也說不一定。
過沒幾天,人的本性勝過了金財,有一些為了逃命在惡滿樓附近開業的商人,各自分為鳥獸散,紛紛攜家帶眷、關門大吉,另行覓得一條出路。
而在此時的惡滿樓,名符其實的,只准惡人進駐其內了。
二十年後
紫色的窗邊,有一個正杵著頭的女子在發楞,臉上未施胭粉,容貌普普通通,一對眼睛大的漂亮,以及小小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頭髮不受束縛的披散在肩上,上衣同夜色一樣的黯淡,下身的裙則是紫色,同窗邊一邊的紫,也同女子胸前那枚花瓣一樣的紫。
窗內的房內佈置的漂亮,可女子卻不以為意,因為這房間又不是她的,而且她也不可能會有,一旦有了,那表示,她也是這惡滿樓的一員,一個專門撕裂男子的心的一員。
「 鮮渺!」
「 哎?」
「 徐鮮渺!」
「 欸!」從窗邊的小凳子上連忙彈跳起身,拿起桌上的紅色絲質手帕,快速向對方鞠恭哈腰道 : 「 您回來了啊!」
「 我一離開,妳倒輕鬆啦!還不快點給我倒杯水來,發什麼楞啊!」
「 是。」徐鮮渺一邁開步伐,女子故意擋在面前,直言不諱道 :「 要回妳這個丫頭,一點用也沒有,真是浪費姑奶奶的時間。」
「 是。」無論女子說什麼,徐鮮渺都不敢抬頭,只是一個勁的答覆,傻楞在那兒給她罵。
「 妳除了這個字沒有別的話好說了嗎?徐鮮渺!」
「 欸,我去倒水給您喝。」
「 還記得我叫妳做啥事了啊!」說完一巴掌硬生生的打上來,個頭不高的徐鮮渺,就這樣被女子毒辣的狠勁,打倒在地上,女子不忘多踩幾腳,又道 :「 上次那個大爺好不容易看上妳,我也介紹的挺起勁的,妳這丫頭,就會給我出亂子,就會給我失臉色。」
這一腳,又讓徐鮮渺滾了好幾圈,她不敢大意,兩隻手快速的爬到女子腳下,用著不敢反抗的音調道 :「 軒轅姐叫我做啥,我就做,鮮渺豈敢惹妳生氣。」
「 哼。」踩著她的背,軒轅璧的音調又高又尖,鮮紅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捏著徐鮮渺的耳朵,幾乎是要把她的耳朵扯下來,「 這次,邵大爺那變態老頭,真敢點了妳做小妾,我就真敢把妳送到他家門前,替我好好賺一大票。所以,徐鮮渺,千千萬萬要記住,妳那死要錢的老爹棄著肩上背債的小賤種,也就是妳,給我滾到腳邊喊我一聲軒轅姐,那麼,今後姑奶奶就是妳的天、妳的地,懂了嗎?」手一鬆開,軒轅璧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鳳眼,眨巴眨巴的流露出女人獨特的風情,拿起桌上的簪,頂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道 : 「 現在就給我過去,替客人付帳,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踩著繡花鞋,一出了房門,直到腳步聲完全聽不見為止,徐鮮渺才敢拍了拍背,整理整理儀容,在鏡子面前看了好久,確定自己沒有任何醜態之後,在床邊的小抽屜拿出一個乾巴巴的袋子,掏著一疊鈔票,緊張兮兮的放在手上,踏出了房門,出去外面見客。
惡滿樓,一個專門招待惡名昭彰的壞人們的酒樓,樓主名叫高偉仁,他是個為了錢,什麼事都做盡的壞人,而且為了錢,他也可以出賣這世上任何一個人,包括待在他身邊的這些紅牌,或是保鑣、下人。
早在十年前,惡滿樓的名號早已勝過各地的煙花巷,不單單是因為裡頭的紅牌長的漂亮,並且一個比一個年輕,更重要的是,高偉仁專門收售一群漂亮的孩子,無論男女,無論年紀多小,就算是剛出生的嬰兒,都在他的收售單內,一個接著一個的替他賣命。
一般的煙花巷,頂多一家出一個紅牌,可惡滿樓不是,每一年都出五個紅牌,除了漂亮外,他們的手藝、身段、皮相,都是眾人當中最上上等的,導致名聲之浩大,一般人想進來還不得其門路。迄今惡滿樓第十年,仍穩坐第一,並非沒道理,但這其中暗藏的危機,也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清。常客在惡滿樓裡面所看到的,是如同宮廷內部才會有的勾心鬥角,以及高偉仁那般自大如同天子的心。進來惡滿樓,常常要小心紅牌們的,個個來歷都不簡單,在私底下她們明爭暗鬥,不但搶彼此的老主顧,也搶來自四方的大爺們掏的錢,甚至,也搶她們心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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