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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0 23:51:17| 人氣10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太陽餅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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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


051021‧太陽餅傑克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混亂的台中之行後,我們約好在老地方碰面,因為他考試的關係,所以時間在詭異的晚上九點半,不過這一回非考前的慰勞,而是考後的放鬆。他說:「去散步吧。」當然好啦,「剩下自強校區還沒探險過,要嗎?」「好啊。」爆炸說,許先生主動提散步的事,她很驚訝。(我太遲鈍?)

出門前正為了褲子還沒乾煩惱不已,沒辦法,夏天穿六分短褲再正常不過了,但不正常的是我只有一件外出短褲,每天洗衣服總有失敗之時。雖然感冒還未痊癒,對於改穿長褲興致缺缺,各位,這叫標準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知死活;噢,歇後語是我自己加的。和許先生見面前不曉得為什麼總會先在MSN上講一會兒;我跟他說沒褲子穿了,他丟了個無言的表情,問我要不要穿裙子,喝啊,我還沒有穿裙子和男生出去的經驗啊啊啊啊啊。實在沒別的選擇了,硬著頭皮套上某一件兩年多前和姑奶奶逛家樂福時,她極力慫恿我買的藍色偽牛仔及膝裙,是的,不要懷疑,小惠的揶揄隨後就到,雖然我百分之三百確定她沒有惡意,不過每次都被取笑也是會累的。

這一次準備的食物是他說挺想吃的台中太陽餅,以及他託我幫他買的錢包;他原本的錢包年久失修,快不能使用了。到了以後,我們往自強校區前進,把腳踏車們停靠在電機大樓前,想先找個地方坐著吃東西,畢竟他連晚飯都還沒用。原諒我對自強校區不甚了解,我們最後坐下的地方是某兩棟系館中間的木桌上,因為那一片草皮有諸多白目的生物,把腳放在自己看的見的地方就不必一直要分神趕蚊子,話說似乎是我不停低頭的關係,及膝裙子、未乾短褲,我該恨你們還是愛你們呢?總之許先生先嘗試坐到桌面上,一個男人的體重不會壓垮,我再爬上去;但一個男人加一個不瘦的女人不是更有理由壓垮?@@"

風有點大,我坐在靠風頭那一側,他問我需不需要借外套給我蓋腳,我怕他只穿一件薄薄的短T恤會冷,所以沒有拿過外套。一坐上桌子,我醜陋的坐姿盡出,想說反正他坐在我左邊,把腿張開應該不會走光什麼的(就算走光會瞎掉的也是他XD),而且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可以稱之為優雅的人;他馬上很緊張地說:「前面有窗戶耶。」「有窗簾呀,沒關係啦。」「如果有人把窗簾掀開,想欣賞外面風景怎麼辦?」噗噗,好詭異的掀開窗簾的理由啊。嘆口氣,我乖乖地闔上腿。

他感慨工學院的考試題型教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張考卷五大題填充,每一大題各有幾個子題,但計算過程沒有人理你;「雖然公式很清楚,算起來也不難,但要把代入的數字算出來才痛苦。」感覺文學院的「永遠申論題」慈悲程度是菩薩等級啊,只是手會很痠這一點還是值得怨恨的。

我把幫他買的錢包拿給他,由於私心,我買了「聖誕夜驚魂」系列的圖案,而且還買了兩個以防萬一;他說圖案別太奇怪就好,這樣OK吧?「不要的話,我可以自己接收啦,因為是我喜歡的圖案,嘿嘿。」他拿出舊錢包,將裡面的拉裡拉雜塞到其中一個錢包中(外皮是傑克站在突出的岩壁前端,背後一枚超大滿月,臉上皺著眉。),竟然有敬業宿舍的磁卡?!(他這學期住光復宿舍)「我去老邱打的;這樣去找同學就不用請他們下來開門了。」為了這種事而打一張磁卡,男人的腦袋真難懂。「磁卡怎麼打?」我問。「就……老闆拿一支鐵槌在磁卡上面敲一敲,哇,可以用了耶!」許先生,你很冷。

另一個錢包是毛絨絨的布面上傑克猙獰的笑臉一覽無遺,但我挺喜歡這個設計的;因為這個錢包裝零錢的地方比較小,他最後選擇了月亮那一個,很可愛地把舊錢包裡的東西一一放進新錢包裡,為了研究如何放進兩張磁卡而不會關不起來,兩個人搞了半天才成功;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兩個飯桶軍……。玩錢包的時候,我們靠得很近,我的頭髮被風吹到他的肩上,我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剛洗好澡的沐浴乳味道。(別問我他用哪個牌子的= =+)

講了台中行的事;最初的目的是去看萊恩和布偶的球賽,以及逛一中街,順道吃有名的薔薇派,只可惜這次的玩樂並不理想。他靜靜地聽完,拍了拍我的背。

時間越來越晚,坐在風口聊天已經涼到受不了了,於是我們轉移陣地到電機大樓外側的樓梯轉角,地板積了一定厚度的灰塵,想必八百年沒有人掃過。我們坐下繼續聊天,記得好像是屁股麻了的緣故,我站起身伸展四肢,他也跟著站起來,「我只是麻了站一下,你可以繼續坐著啊。」他笑了笑,「沒關係。」我內心小小潰疚又小小高興了下。

他拿出他的行事曆,飯桶軍一起盤算哪時要一起上台北的事,一頁頁翻過去,幾乎每個禮拜都有期中考和作業繳交;土木系,好忙碌呀好忙碌的大二——今日心中的俳句。翻到原本講定的十二月第一個週末,我指著下一週的「XX科考試」字樣問:「可是有考試耶,沒問題嗎?」「回台南再念應該是OK啦。」他答。

我想我願意相信他所說過、或者我們一起約定好要做的事情,但現實的變化究竟改變了約定的走向還是他呢?〈改造野豬〉中,野豬對修二說:「相信的話,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的。我們一起相信吧。」我們一起相信吧,如果在此之後,希望都能夠成真的話,so re wa yo ga da。

「我身邊很多女生都說,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希望可以抱抱別人,你們男生會嗎?」
「啊?我們都出去玩一玩,然後就好了。」是女生神經太細還是男生神經太粗?
「那,如果我心情不好,你會借我抱一下嗎?」一出口有些後悔,太直接了,但我蠻想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他猶豫,「嗯……好。」
聽到答案的同時,我不得不承認,多重複雜的感受迅速襲上心頭。
一是情緒低落於他的遲移,二是欣喜得到了想要的回應,三是難過他也許是因為不好意思拒絕才這麼說。簡而言之,我做了蠢事。

這天他又陪我騎回家。像往常一樣在我家樓下後門聊了一會兒;不曉得是因為比較晚了,或是我家樓下風水好的緣故,每次在那裡聊天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讓我們不自覺把聲音壓低,講什麼都變得柔軟,即使傷心的事也能微笑著道出。一會兒小惠出現,她要騎機車去小李子家睡覺,本來想嚇嚇她的,「白痴,早就發現你了。」她坐在機車上倒著滑出後門,但技術上出了些差錯,許先生退了幾步,順道扶著我的車,還好她沒有撞到對面人家的盆栽;她低著頭,跟我說聲晚安便溜之大吉。話說是避免尷尬嗎?就像我不會直視小李子,她也沒有抬頭看許先生的臉。

「真不想洗頭,還要吹頭髮,有點懶得動,搞不好吹到一半就睡著了。」我打個哈欠說。
「那我幫你吹頭髮吧。」
(爆炸曰:「通關密語?」-____________________- ///)

許先生第三度進入我和小惠的房間,我讓他看電視,瞧見剛好在播魔戒,我把手撐在他肩上跟他一起看了幾分鐘;他趕我去洗澡,可惡,我想複習勒茍拉斯的臉啊。這次洗澡沒怎麼放空,應該說,很積極地在為他主動說要幫我吹頭髮而高興?出來以後,我問他要直接讓他吹還是我自己先吹過,他答後者。吹了幾分鐘,他接手吹風機,動作明顯比第一次吹的時候要「大膽」一些(我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但依然很仔細小心,指尖輕輕碰觸到我的頭皮,卻不會感覺痛。
笨問題再度亮相:「你常常幫女生吹頭髮嗎?」呃啊,我說了什麼……
「沒有啊。」
「你會幫你妹吹頭髮嗎?」呼,這個正常一萬倍。
「不會耶,不過我爸有時候會幫她吹。」
接下來幾分鐘我們沒有交談,他忙著吹我的頭髮,我忙著哀傷要是不經意習慣他幫我吹頭髮以後,自己動手會是怎樣的孤單。
「好了。」他把吹風機交給我,正等著吹風機風口涼一些再收進盒子裡,他突然伸手再撥了撥我的頭髮。一整個驚嚇,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在我擦痘痘藥膏時,他饒富興味地盯著我看,我加快速度把例行動作解決。= =+

因為蠻晚了,怕他回去危險,所以他再度睡在我家;他隔天週六早上要上課,我要回高雄,於是這次沒怎麼多聊就直接進入夢鄉。

早上我先起床了,梳洗完畢以後準備叫他起床再收拾回家行李,啊哈,發現好物——許先生的肚子露出來也!很想戳戳看是什麼感覺(同學,啊不就是肉的感覺嗎?戳自己的不就知道了?),雖然他一臉「我睡得很熟,沒有大叫我絕對不會醒。」,但我最後還是沒膽做這件事。
「起床囉,七點半啦。」沒想到叫不起來,只好輔以推手臂,許「公主」才悠悠轉醒。「睡到肚子露出來了。」我笑說,他很緊張地馬上把衣服拉整齊。

出門前,我把回收垃圾放在樓下對面人家的門口,我們到飯糰大叔的早餐車買了一樣的早餐——荷包蛋飯糰和冰豆漿——繼續往學校騎去。早上一起騎車的感覺和晚上不同,被溫暖陽光包圍成就一種「我們正走在一塊兒」的光明正大感,這點莫名令人開心。到了光口,他說:「我回宿舍了噢,得先去拿課本才能去上課。」「嗯,那我去搭火車囉。」其實如果前一晚他沒有睡在我家,我大概會十點多才緩慢移動到車站吧,不過也因此老爸老媽都沒辦法到車站載我回家。

在同一個房間迎接早晨絕對是十足感動的,但有過這種經驗以後,獨自在鬧鈴聲中醒來,寂寞就難免了。之後,我將好一段時間必須在寂寞裡面對一床睡溫了的被子。


嚇克事件簿:
停載乙次。

台長: 耽溺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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