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周圍盡是鐵壁銅牆,唯一的天窗不再邀得窗外的風景,而是廣場外的密織如網,從此被困。
書桌上暫且放著董橋的《小風景》和馬家輝的新作《死在這裡也不錯》,感覺應景極了。是不是我?我無語回答,就好像旅途中的人,自己變得不再重要,更何況關心的並非裡面的旅程中的話,而是對你充滿了好奇。詢問中,我嗅出了,他們更加好奇的是不是文字,而是其他。包括你的學歷,你的過去,你的朋友圈子,你文章中的那個他,你書中的他她或他們。如若要全部回答的話,書中隱藏著答案,為何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怕是閱讀理解有限罷。
難怪董橋把家中的藏品一一展現,見物如見人,其他的底細不得而知,舊的味道,還是這道風景迷人。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連日來的心情不過如此,
期待將來能和心愛的人走在旅途上即可。
「中年最是尷尬。天沒亮就睡不著的年齡。只會感慨不會感動的年齡:只有哀愁沒有憤怒的年齡。中年是吻女人額頭不是吻女人嘴唇的年齡:是用濃咖啡服食胃藥的年齡。中年是下午茶:忘了童年的早餐吃的是稀飯還是饅頭;青年的午餐那些冰糖元蹄蔥爆羊肉都還沒有消化掉;老年的晚餐會是清蒸石斑還是紅燒豆腐也沒主意;至於八十歲以後的消夜就更渺茫了:一方餅乾?一杯牛奶?總之這頓下午茶是攪一杯往事、切一塊鄉愁、榨幾滴希望的下午。」
很遺憾,這一個星期來得下午只不過是
「攪一杯往事、切一塊鄉愁、榨幾滴希望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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