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酒神,狂歡及縱情酒色,代表著『原始人』(primary man)。
此教派的信徒們拋棄語言與個人身分,以求進入狂喜舞蹈中。
音樂及酒醉乃是其手段,而『神祕的集體狂喜狀態』是其最終目的。
他們尋求一條回到存有發源地的途徑--逃脫自我的監禁。
這種恍惚似的狀態讓我們得以短暫免於感到孤立及人生無常,而就算是我們的直覺也無法讓我們從中脫逃出來。
這種由於過分體認到已身的孤單而選擇麻醉自已神經及意識之行為是否與如今氾濫成災的搖頭丸有相等的道理。
戴奧尼索斯之手,操控著那些孤立自我而急於找到出口的人們。
藉由不正當的狂歡來達到自我的價值認同。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