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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2-09 02:47:50| 人氣4,20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大衛之星【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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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在某個SM網站的討論區裡,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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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台北女徵男主
不接受陰道及肛門使用任何物品插入
不能留下明顯的傷痕
不能在調教的時間以外,做任何其他的要求
除此之外,可以任憑你做任何的羞辱、凌虐,毫無怨言
162/53/19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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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看到這樣的留言,我都只是笑笑而已,並不會就急忙忙的寫信過去自我推薦,況且這個女生的要求還挺多的,並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M的典型。不過我知道,這樣的留言一出來,必然會有一群男人蜂擁而至,如同孔雀求偶般的開屏獻醜。

隨意的看看文章,隨性的回了幾句別人的意見,我就離開了這個站台,不過隔天上站的時候,卻發現網站的私人留言系統裡,有著簡短的這麼一句。
「MSN:xxxxxxx@hotmail.com」
我看了一下發訊帳號,苗,直覺的認為這應該是一個男孩子的帳號,所以並不想加到我的MSN帳號裡面,雖然網路上偶爾也會有男人會用請教、解惑這樣的名義找我聊天,但很多時候,來的人不是連基本的S跟M那個是施虐者那個是受虐者都槁不清楚,不然就是借這樣的名義,向我打探那邊有無主的女奴,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想回答,也懶得搭理。因此這個帳號,對我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進入不同的討論區,看看有沒有人回我的文章,或是有什麼好玩的新文章,然後又看到了「台北女徵男主」這個標題,毫無意外的,短短一天,就有34篇的推文留言,然後我不小心瞄到了原發文者的帳號。

新增聯絡人->從電子郵件建立新的聯絡人-> xxxxxxx@hotmail.com->下一步->完成
「清純雙人組之苗」上線了。

「HI(笑臉)」
「你終於看到我的訊息了」,短短的幾個字,卻用上一堆的圖形,讓我一開始就感到痛苦。
「你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我看你的暱稱就知道了」

沒錯,我有習慣在MSN的暱稱最前面,掛上一個我固定的名字,而這個名字,網路上也不少人知道。

除去必要的寒暄客套,我知道她也算是我的一名潛水艇讀者,而且不知從哪來的消息,倒還知道不少我似是而非的八卦,於是我還得一一駁斥,例如說:我的女奴很多,這樣完全空穴來風的謠言。

「妳想接受怎樣的調教呢?我看妳要求的條件還挺多的。」我一邊點起了煙,一邊等待她的回答。
「只要不插入,不留下痕跡,基本上我都可以,越羞辱我越好」
「怎樣算羞辱?妳怎樣會害羞?」
「我很容易害羞,會反抗,我希望你可以很強勢,逼我去做你要我做的事,我也許會反抗,但你要能壓的住我。」
「呵呵,聽起來似乎會很費力氣呀!」吐出了一口煙,我繼續打著鍵盤。
「我不喜歡口交,但你可以用各種方式逼我幫你口交,甚至打我耳光都可以。」
「連口交都不能,看樣子妳還真的是很清純,不過我並不喜歡硬逼別人去做不喜歡的事呀。」
「我就是要被硬逼,這是我要的感覺。」
「聽起來挺好玩的,我也沒打過女生巴掌,也許該試試。」我把煙頭在煙灰缸上摁熄,又點了一根新的香煙。
「你有地方嗎?」
「我自己住,房子很大的。」
「那我明天晚上去找你,好嗎?」
「呵呵,這麼快?好呀,妳願意來沒問題呀。」

我們約好了時間,反正我家離捷運很近,她說自己可以搭車過來,我只要去捷運站接她就行了。

上班的時候,我總想著晚上的約會,想著該拿出怎樣的遊戲,來接待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女子。我找個理由,推掉了老闆希望我留下來加班的期待,比預計的時間早了一點我就回到家了。

「我到捷運站了!」
「那妳就在那邊等我一下,我十分鐘之內會到。」
看樣子,今天我並沒有榮登鴿子王的寶座,至少人還是到了。

我沒有看過苗的照片,「162/53/19Y」是我手邊對這個女生少數的資料,我只能用直覺,在這個人來人往的捷運站門口尋找。一個穿著綠色細肩帶,白色西裝背心,藍色七分褲,紫色兩吋半高跟鞋的女生,正站在一個告示牌旁邊張望,雖然大串的耳環頗為搶眼,但看起來如同她的MSN暱稱所寫的一樣,「清純」。我撥了通電話,看見她拿起了手機,沒錯,確定就是她了。

從捷運站一直到進了我家的客廳,我們大概有一個多小時都在閒聊,完全沒有談及任何SM、性、感情等話題,我們談得相當愉快,我還是不改耍寶的本色,不時逗的她哈哈大笑。她說要去上洗手間,我指了一扇門,幫她開了燈。上回廁所回來,坐在沙發上,兩人開始一陣尷尬的沈默。

收起了笑臉,室內的溫度頓時彷彿降到了十度。

「希望我收妳嗎?」我首先開口。
「嗯…………」她的頭完全不敢抬起來,只擠出了這樣的一個聲音,我可以看見,她連脖子都已經漲紅。
「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我知道,這幾個字,在網路上用打的或許很簡單,但真的要看著另一個人的眼睛,用嘴巴發出這些聲音,所需要的勇氣跟意志都要非常的堅定才行。

沈默持續了五分鐘,五分鐘之內,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有無形的壓力,壓在我跟她的身上。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她看著我的眼睛,輕輕的說了這句話,說完頭又低了下去。
「看著我,說大聲一點。」我語氣平和的說著。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雖然聲音比剛剛大了一些,但仍然屬於微弱的音量。
「看著我,眼睛不可以離開,說大聲一點,至少要有我這個音量。」我的語氣還是一樣,音量不算大聲,但至少還是清楚的。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這次她彷彿下了決心,看著我的臉,並且大聲的念了出來。
「跪下來說!」我突然一聲爆喝,她可能有些被嚇到了,從沙發上登時跪在地上,更大聲的念了出來。

溫度依然冰冷,我點起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看著正跪在我面前,這個全身發顫,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過度的女生。

過了一分鐘,我說:「親我的腳吧!」,一直到我把煙抽完,才見苗緩緩的爬了過來,靠近我翹起來的那隻腳,伸出小小的,濕潤的舌頭,舔著我的大拇指。我的腳背覺得一陣濕,那是她的眼淚。

我想起她說過的,硬逼,因此我還是板起了一張臉。

「把衣服脫光。」說完,我又點起一支煙。看女人脫衣服,實在是一種很棒的視覺享受,尤其像苗這樣,第一次做這種事,每一件都脫的緩慢而遲疑。不久,一個皮膚白晰,全身光滑無暇的女體,就這樣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

「跪下。」苗依令跪下,眼眶中早已擠滿淚水。

我說了幾條,身為我的奴所必須注意的事項,並且要她複頌、背牢。苗很快的就全部記住,並且可以大聲的背了出來。

「妳今天的反應動作太慢了,下一個命令,都要遲疑很久,不過今天是第一次,不處罰妳,下次如果這樣,就不要怪我了,知道嗎?」堅硬而嚴肅的語氣,聽來不寒而慄。
「知道了。」苗說著。
「過來。」苗跪著走到我的身邊,我讓她把頭靠在我的大腿上,給予寵物一樣的愛撫。

第一次, 不宜太兇太過,這一直都是我的原則。約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苗就回去了,而我也得把公司沒做完的事,繼續趕班做完,一夜無話。

我知道,很多男人都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只要女人眼睛開始泛紅,就毫無招架的能力,不過很剛好的,我並不屬於這一種的男人。我可以無視女人的眼淚、哭聲、乃至哀嚎,以一個S的本分,做我覺得該做的事,更何況,「硬逼」,本來就是我們當初所擁有的共識之一。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把苗的眼淚用保特瓶來裝,應該也早就裝滿好幾大瓶了吧。

苗,其實真的很清純,我拿色情小說給她讀,要她把女主角的名字代換成「我」,光是這樣,就害羞到一個不行,總是念的支支吾吾的,為此,她的身上也挨了不少下的皮鞭。

苗不喜歡口交,但不管是基於「硬逼」的立場,或是我個人對於被含的喜好,這總是一定要做的,於是最常上演的一幕,就是我扯著她的頭髮,打她的耳光,逼她把嘴張開,把我的肉棒含進去,仔細的舔,雖然每次她都是哭的淚流滿面,但最終還是乖乖的把我還沒洗過澡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的,當然還包括了吞下大量濃腥的精液。

我要苗在我的面前自慰給我看,或是透過視訊及電話,與其他陌生的男人做虛擬的性愛,苗雖然百般不願,但也還是照做了。綑綁起來之後,進行滴蠟或是鞭打,也都可以,在保持著不插入原則的情況下,我不停的探索苗的羞辱極限,也許這也不該叫探索,因為只要我想得到的,苗都會去做,不管過程我是否使用暴力、恐嚇、乃至脅迫,最終,苗還是會淚眼婆娑的做完,而且從來也不會抱怨,我對她做得太過份。

「妳是處女嗎?為什麼不接受插入?」有一次,我在MSN上問了她這個問題。
「我不是處女,但我不想被插入,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想說。」
「還是妳有男朋友?」我繼續追問。
「目前沒有。」
「這樣,妳都不會想做愛嗎?」這是正常男人的疑問。
「………………」

「不要再問了好嗎?只要你不插入,我會很感激你,而且我也會願意為你做其他任何的事,接受最大的羞辱。」五分鐘的空白後,苗打出了這樣的一串字。
「最大的羞辱?」我質疑。
「嗯。」
「任何的羞辱都可以?」
「任何,當然,妳知道我會反抗,但只要你硬逼我做,我就會做。」

我跟苗約好,晚上去洗溫泉。

泡溫泉不能一直泡太久,這樣心臟負荷很大,因此每隔十到十五分鐘,還是得休息一下,坐在浴池旁邊暫做休歇。這個時候,苗當然是跪在磁磚上面,由我扯著她的頭髮,腦袋一上一下的,吞吐著我半硬的肉棒。不過今天不太一樣,還沒等到口爆在她嘴裡,我已經把苗的腦袋扯了起來,苗含著淚光的眼睛,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嘩」的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苗的尖叫。

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我把苗的臉當成了小便斗,黃濁而滾燙的尿液就這樣直接噴在苗清秀可人的臉上。

「啪!」一巴掌打在苗的臉上。「不准叫」我的口氣嚴峻而冷酷。

苗收了聲,但整個臉卻是悽慘到不行的哭貌,淚水混著尿液,就這樣交錯淋在她的五官之間。

「妳不是說願意接受任何的羞辱,這樣的羞辱妳接受嗎?」我抖了一下剛洩洪過的小頭,這樣質問著。
「我………接………受………」苗的回答,一整個哭腔,似乎很無奈,但又似乎很滿足。
「那以後我就都尿在妳的臉上,讓妳喝我的尿好了,妳說好不好呀?」
「…………」
我不理會苗的遲疑,又一個重重的巴掌往她的臉上打過去,下手之重,連我的手掌也隱隱作痛,苗粉嫩的臉頰上,也露出了淺淺的掌痕。

「好!」苗幾乎是用全身的力量壓抑住哭聲,勉強擠出這個字。
「說:『我願意喝主人的尿,我喜歡喝主人的尿,請主人尿在我的臉上讓我喝』」我的語氣越來越重。
「我……願意……喝……主人的……尿……,我喜歡……喝……主人的尿……,請主人……尿在……我的臉上……讓我喝。」說完這段話,苗終於一整個崩潰,泣不成聲。

對我來說,苗這個女孩所帶給我最大的樂趣,並不是我可以在不留下長期而明顯的傷痕外任意的施展暴力,也不是在插入之外所可以進行的任何施虐,任何行為,而是苗的生理反應。

雖然不可以插入,但並不表示我不能碰觸苗的陰唇跟陰蒂,而每當我使勁的讓苗完成一項羞辱的行為,苗的臉上或許滿臉淚痕,但苗的小穴也是淫水蔓延,而且羞辱越重,淫水越多。

我讓苗繼續哭泣,發洩所受到的委屈,同時我往下探摸苗的小穴,卻是前所未見的濕滑。我以為那是剛剛的溫泉水,或是從臉上滑落的尿液,但從潤滑的程度上來看,卻一點也不像,我還刻意聞了一聞氣味,確定這是苗的淫水,雖然不能插入是有些可惜,但這樣的女生也算難求了。

人形便斗,這是小說家畜人鴨俘才出現過的字眼,而如今,我身邊就有一個。

常言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點在苗的身上倒是完全的適用,每次見面,眼淚、淫水,總是大量不斷絕的湧出,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身上竟然就像一塊濕透的抹布,隨時一扭,就有令人驚奇的水量流出。

至於知道不是處女的苗,為什麼會嚴格禁止男人的插入,但卻又願意接受男人無止盡的羞辱,這已經是以後的事了。

台長: Killer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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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男女話題(愛情、男女、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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