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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8-15 10:47:53| 人氣11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我、貓、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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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住在公屋,因父母都是奉公守法的人,所以從來沒有養過貓狗之類的小動物。因此,我的童年對小動物的認識亦僅限於幼稚園的小白兔。而對貓狗,更是有種打從心底的恐懼。如果在街上不幸碰見牠們,我會步步為營,盡量躲開牠們的眼光,希望不會被牠們看中,捉弄我這個膽小鬼。但很多時候,我的舉動更惹來牠們的好奇,紛紛主動親近我。

  情況持續了很多年,直至某天,我意識到不能讓恐懼無止境擴大下去。於是我決定去接觸牠們,當時一個舊鄰居養有一隻老貓,我們一家人經常探訪他們,父母在耍麻雀的時候,我通常會坐在一旁看電視,或和其他小朋友玩耍,甚少主動去親近牠。

  某天,父母如常在搓麻雀,卻沒有其他小朋友陪伴我,反而那頭貓在我身旁不斷踱步,有時候弓起身子,有時候伸伸懶腰,挺有趣的。我開始大起膽來,伸手去逗牠。牠一下子便生起反應,跳了在我身旁的「梳化」上。我當然有些膽怯,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伸手去撫摸牠,牠竟然不作任何反抗,任由我的撫摸。最後更索性坐到我的大腿上,懶洋洋的睡起來。這未必是我第一次接觸貓,但這個片段卻深深印在我的腦內,後來探望舊鄰居的時候,我會主動找牠玩耍。

  後來再見不到牠。是走脫了,或是死了,從來沒有人向我交代,我也不敢向別人提起。

  對比起貓,我比較害怕狗,總覺得牠們不但會捉弄我,更會主動襲擊我,所以我很少親近牠們。不過有一件事卻可以提起,中學時候在父親的工廠做暑期工,旁邊的工廠單位養了一隻狼狗。牠的職責是看守貨物,整天豎起耳朵,甚具威嚴。平日我會盡量小心腳步,惟恐引起牠的注意。大家一直相安無事,我也沒有想過跟牠接觸(就如我們不會主動接觸警察一樣)。

  直至某天放工,看見牠挺可憐的躺在單位的外面,好像被人趕出家門的流浪狗一樣,耳朵也垂了下去。當時的我竟然動了憐憫之心,慢慢走近牠,然後傻傻地跟牠說:「你想入去(單位)嗎?」牠當然不懂得答案,也好像不想答我。而根據一般人的教導,如果狗隻對你產生好感的話,牠會擺動尾巴示好,不過當時牠沒有(亦可以說從來也沒有)。但我仍然死心不息,問了牠好幾遍,牠仍然沒有任何表示,但將心比心,我也想回到自己的家中,於是挺起膽子,在牠身前走過,然後推開了大門。單位內的人問發生甚麼事?我指指牠,說牠好可憐。現在回想過來,當時我的行為實在有點離奇,或許我真的覺得牠可憐也不說定,但時間隔得太遠,已沒法子回憶當時的感覺了。

  當然,現在的我長大了,對貓狗已沒有恐懼之心,反而朋友遠遊的時候,我更會替他們照顧貓狗,這應該算是成長了吧!順帶一提,曾經有個情敵(我們同時追求一個女子)講過以下一個故事:話說某人很討厭貓,不過身旁卻有一隻貓「走來走去」,本來貓不主動去搞他,大家也相安無事。突然,貓走近那人的腳下,更主動去抓他。貓當然覺得很過癮,但那人並不會因此喜歡上貓,反之更會討厭牠。

  我知道自己是他口中的貓。當時的我第一個反應是,我確實是一隻惹人討厭、以捉弄人為樂的貓,也想起童年怕貓的情景。於是我放棄了(當然還包括其他因素)。現在回想過來,我只覺挺可笑,曾經怕貓的人竟然會被人比喻成一隻貓。「今後,如果我是一隻貓,也會是一隻討人喜歡的貓。」這應該算是我現在的心聲吧!

台長: 徐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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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站分類: 心情日記(隨筆、日記、心情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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