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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8-25 09:25:45| 人氣17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風雷雨電【卷二】【第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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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危機四伏不勝防】

時、地、人:接上

坐在樹林下,上官遠把〈江湖年鑑〉仔細地看,越看越縐皺眉頭。
見他翻閱的頁數只限於兩頁,有關冥教三門主的名字及武功特色,而且其目光停留在「阿鼻門」的欄目。
在一旁的青如看到上官遠死拿著〈年鑑〉不放手,不耐煩的催促。
「師傅,你看完了沒有?每次看都要先付五文錢!」青如以錢財作威脅囉嗦道。
上官遠卻沒有理會青如,目光仍然停留在書冊上,若有所思。
青如不忿,一手從上官遠手上搶走書冊。
「你在幹麼?」上官遠被青如無禮的舉動弄怒。
「你看完了整本書,也不代表能打敗冥教吧。」青如氣直歪理壯,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是沒有禮貌。
「我不是要打敗他們,而是從中尋找應付他們的埋伏,問到梅花鏢的來歷。」上官遠也不作怪責。
「雖然我看喜歡看江湖百曉生的著作,可是這次就覺得光看是沒用的,不去看不去問,怎麼會知道呢?上一次你不是去找人問情報嗎?」每次要反駁的時候,青如都會特別起勁。
上官遠突然像被青如喚起了什麼,立即站起來,一手拿著刀,轉身欲離開樹林。
青如見狀覺奇怪,「師傅,你去哪?」
「找人嘛!是你提醒我的。」
「找什麼人?」
「你知道也沒用。」
「可是我要跟著你,那就要知道你去找什麼人。」
「你在這裡等我,今天晚上我會回來跟你去客棧。」
「你別想拋下我!」
青如對上官遠又再重施故技極為不滿,也站起來。
上官遠只擔心青如再次出意外:「很危險的。」
「上一次你也是這樣,結果呢?」雖然明知在客棧的那次是青如自己不對在先,但仍然在強詞奪理。
上官遠也想到早前在客棧的情況,不想事件重演,也無奈地對著青如點頭。
「你不要後悔。」
青如立即彈起來:「當然不會!」更想立即離開。
上官遠眼神示向青如旁邊:「別忘記你的刀。」
青如才發現自己忘記了父親叮囑要帶的小巧長刀,急忙拿回,並伸了一下舌頭。
上官遠對著青如,已經開始習慣這種經常好氣又好笑的場面。

X X X X

時:接
地:大街
人:青如、上官遠

「師傅,你要去哪裡?」青如的語氣看似很累,實際上從樹林到市集她走不了多少里路。
上官遠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在大街上不斷向前走。
青如見師傅不理她,唯有死跟著他走,突然被上官遠停下來的腳步嚇了一跳。
「師傅,你幹麼忽然停下來!」青如埋怨道。
「到了。」上官遠沒頭沒尾回答,因為他已經習慣被青如氣得不知所以的情況。
「到了什麼?……」青如正在奇怪,忽然靈機一動,「找問情報的人!哈哈,我是不是好聰明呢?」最喜歡自吹自擂的青如,自然又適時說一番,上官遠也拿她沒法。
「慢住!在哪裡找啊?」青如突然又不解的問。
上官遠懶得回答,只是向前方不遠處示意,青如循方向看,發現是一座怡香院,自然是一臉不屑。
「我還道是什麼地方……」青如話未完,就被上官遠一手拉走。
當青如還想反抗不進入妓院時,只見上官遠是拉她進隔壁的吉祥賭坊。

X X X X
時:接上
地:吉祥賭坊
人:青如、上官遠、莊家、一賭客

只見賭坊內充斥著賭客,一片熱鬧。
二人進入賭坊後,上官遠箭步地走到角落翻攤的那桌子,青如雖然被上官遠拉著,但眼睛卻不住的四周張望。
翻攤那邊本來就沒什麼人,負責的莊家看到上官遠走來時眼前一亮,熟練地跟上官遠打招呼:「客官,怎麼玩法?多少?」
上官遠向莊家微笑道:「等一下。」轉身向跟著自己的青如說:「不要走開。」
青如無奈地對上官遠點頭:「知道了。」仍然心不在焉的看四周的賭檔。
上官遠回頭,瞄一下那堆豆子後,對莊家說:「我買二。」
莊家也不慌不忙地數翻攤,三顆、三顆……最後的確是只剩二顆。
莊家對上官遠道:「客官贏了!怎生算法?」
上官遠定神道:「我只要知道……梅花鏢的主人,究竟跟冥教有什麼關係?」
莊家忽然低下頭,以蚊小的聲音向上官遠道:「縱使我們不受於黑白兩道所管,但冥教我們惹不起,大爺不要讓我們為難吧。」
上官遠回想一下,不知道心中什麼盤算。

另一邊廂,站在翻攤不遠處的青如見沒什麼好看,自然把注意力放在另外的賭檔上,不一會,就被賭「大小」的檔攤吸引過去,而竟也不被上官遠發覺。
青如湊上幾個人的後面,看著別人賭「大」、「小」是如此容易,心癢癢想試的樣子,被隔離的賭客看到了。
賭客對青如說:「想不想嘗試一把,姑娘?」
青如狐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摸摸自己頭上的一條大辮,生怕紮得不夠「英氣」,但嬌滴滴的樣子出賣了她。
賭客自然看在眼內:「你的樣子分明就是女的,不過也可以賭的!」
青如奇怪道:「可以嗎?」
賭客指著在賭客,不乏婦女,十足是三姑六婆的樣子,青如自忖:難道自己像她們嗎?但卻對著骰子的碰撞及銀兩,卻動心不已。
賭客像是要引誘青如道:「試一把吧!」
這一桌的莊家也發現了青如,對她說:「試一把,初哥必勝而歸!」
青如也自信滿滿說:「試一下,沒關係吧?」從腰間拿出一碎銀,放在「小」字上,「我買『小』!」
其他賭客也放下自己的銀兩,莊家向賭客打了一個眼色,打開骰盅:「一、一、二,四點『小』!」
青如興奮得拉著其他人說:「我贏了!」對著賺到得銀兩傻笑。
看勢頭,她一定把頭栽到這張賭桌上。

回看翻攤的上官遠跟莊家。
莊家跟上官遠輕聲道:「有沒有關係我們不知道,只是梅花鏢是梅花盜的獨有武器,此等採花賊沒門派沒後台,要查可易可難。」
上官遠思量一會後,道:「梅花盜?也沒有聽說過跟冥教有何關係。」
莊家再輕聲道:「不過梅花形狀也不一定是梅花鏢造成,大爺,『花不迷人人自迷』,你贏了三次,我卻把東西賣過了給你。」
上官遠沒有理會莊家,卻突然靈機一動:是我湖塗,認定那圖形是梅花鏢……那不就更難查到嗎?師傅又為何有這個圖形的手絹?
此時莊家收拾攤檔,上官遠奇怪時,他卻說:「大爺,今天你贏夠了,我也賣光了,遲一下再來吧。」
上官遠想到不能再從莊家口中得知什麼,也由得他收拾離開,此時才發現本應在隔壁的青如不見了!
上官遠心想:不是又舊事重演吧?不斷在其他賭桌上尋找青如的蹤影。
當他到賭「大小」的那張時,看到剛才的賭客手上拿著青如的髮釵時,大驚拉著賭客問:「你從哪裡得來的?」
賭客被上官遠的舉動嚇得魂不附體:「怎……麼……了……」
上官遠瞪眼的說:「說!」
賭客唯有道:「是……剛才那位……姑娘……沒錢了,押下來的。」
上官遠心知那個是青如,又驚又怒道:「那位姑娘呢?」
賭客戰戰兢兢道:「她剛才……(不想說『輸』字,示意)了又沒有錢付,簽了莫虎堂的單子,應該是被抓了。」
上官遠心想:這丫頭,就是麻煩!問賭客:「莫虎堂在哪?」
「就是在怡香院的後面……」賭客還未說完,上官遠已經一手放開他急步離開,但衝力太大令賭客跌在地上。

X X X X

時:接;地:大街小巷;人:上官遠、青如、大嘍囉、小嘍囉、眾嘍囉

只見上官遠箭步從吉祥賭坊跑到怡香院旁,不理怡香院門口姑娘對他拋媚眼,衝到旁邊的小巷。
上官遠在小巷內東拐西轉,到盡頭時他發現又有另一條小巷,直達一處比較隱閉的弄堂。
心忖就是「莫虎堂」的上官遠,不理三七廿一闖入。

地:莫亮堂內外

守在門口的嘍囉拿著棍子指向上官遠叱喝:「你是誰?敢來搗亂?」
上官遠不甘示弱的冷冷道:「贖人!」
從堂內有另一個大嘍囉,看似較為高級的,看到上官遠在堂外撒野,走出來欲打發他走:「沒什麼人!走吧!」
但堂內發出不少女人被綑綁的嗚咽聲,讓人無私顯見私。
上官遠察覺有不妥,硬要闖入堂內,幾個嘍囉阻止不果,跟著追到堂內。
只見有幾個手被綁,嘴塞了饅頭的女人瑟縮在一旁,青如也在其中。
上官遠看到青如在內,心中稍為一寬,但也隨即流露出不滿。
青如雖然暫時不能說話,但看到上官遠的出現,面露欣喜之色,也自知理虧下垂下頭來。
大嘍囉看到二人打眼色,心知不能趕上官遠離開,索性反客為主道:「這些人都是借錢不還,賣給我們的,你想怎樣?!」
青如聽到「賣」字後,大力地搖頭示意。
上官遠心中有數,卻不動聲色指著青如問:「這個欠你們多少錢?」
大嘍囉看到是丫頭般的青如,心下打算後說:「這個臭丫頭,五十兩!」
上官遠趨向青如身上,嘍囉們怕他有什麼舉動而欲衝前,只見上官遠卻在青如頭上的髮飾翻了幾下,尋出一枝看似名貴的髮簪。
青如對上官遠的舉動看得驚訝憤怒,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幾個嘍囉看到看似價值不菲的髮簪,大為訝異,大嘍囉懷疑道:「我怎知道這東西值五十兩?」
上官遠只是把髮簪指向大嘍囉,眼神堅定的盯著他。
那根髮簪上有一塊寶石,剛好被太陽照過來時,射出流麗的光線。
大嘍囉將信且疑的接受:「好!」轉身向小嘍囉喝道:「讓那個丫頭跟他走!」
小嘍囉依言提起被綁的青如,把她帶到上官遠旁邊,並拿開她口中的饅頭。
當青如欲張口說話時,上官遠已經一手帶青如離開。


台長: 江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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