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是從惡夢中給驚醒了,還歷歷在目,那記憶一然盤旋繚繞在胸口中。 是一種鬱
悶,是一種煩躁。怎麼會?說好了不見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夢中相見,如果夢中的一切是現
實生活中的反應,我卻要說,這一切甚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兩年了,無數的夜裡,我從夢醒後無數的絕望,孤獨和寂寞給佔據了心房,彷彿似乎她
還有鑰匙,可以任意打開我胸中那層層關卡,那無數的迷宮,可以駕輕就熟的進入了我最
核心和隱密的地帶。如果說話是一種武器,可以一擊必殺的毀滅我,我相信,她仍然有著
這個能耐,畢竟這個陪著我走過三分之一人生的女人,是我胸中永遠也無法抹滅的人。她
的位置或許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但是那一小席的地方似乎她仍不願意就此撤走,哪怕,她
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哪怕她早已把我遺忘得一乾二淨,但是在虛幻的夢境裡,她仍然像
是九命怪貓,不斷不斷的,啃食我理智的界線。
每一個寂靜的夜晚,每一段友她的夢境,劇情像是演爛的鄉土劇,歹戲拖棚卻依然讓人
津津樂道,一樣的台詞,不一樣的場景,結局一樣沒有不一樣的改變,卻是一再又一再得
上演,她仍然會說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每一次我像是重了迷魂香似的,總是回答那令人扼
腕的答案,這答案也就那短短一個字-好。沒有其它只有在那虛幻中那興奮與快樂,卻在
夢醒後再一次嘗到那撕心裂肺的心痛,再一次感覺那龐大而無所不在的恐懼,漸漸的慢慢
的壟罩著我,把我一口給吞噬,我不斷蜷縮在角落,卻躲不開那四散的孤獨氛圍,直到我
完全喪失了理智,瞳孔放大了無生氣,像是活死人般只剩下心臟再跳動,甚麼也不知道
了。想哭,卻一滴眼淚也掉不下來,就像是武俠小說中,中了劇毒的癥狀,很緩慢很緩
慢,一點一滴的侵蝕著,直到藥性發作的那一天,一次將人給撕成漫天飛舞的塵埃。化作
那無垠地獄裡虛無飄渺的荒魂,走不過奈何橋喝不了孟婆湯就無法再輪迴轉世,只是無窮
無盡在這無日的暗夜裡啜泣,呻吟。永遠的禁錮在這沒有鐵鍊的牢籠。
當幾次以為是燈光的微亮,越想走近卻發現那微亮離我越來越遠,我走的疾,跌到再爬
起來,跌倒,再爬起來。無數次的嘗試,卻跌進了更深更深的深淵裡。每一次好不容易爬
出了這深淵,微亮早已不知蹤影。滿身是傷的我只能默默的舔舐傷口,只能悄聲的告訴自
己,乖,不痛了,血流乾了再繼續走。我的嘶吼在地獄裡迴盪,迴盪。聽到的永遠只是那
陣陣的回音,沒有援助,沒有溫暖,只能環抱自己,自己給自己一絲絲的溫暖。哪怕周遭
的空氣已經凍的結冰,只能不斷的往前走,尋找下一個會給予希望的燈光。即使腳下滿地
荊棘與泥濘,即使寸步難行舉步維艱,也只能咬牙把陷入滿地泥濘荊棘的腳奮力抽出,即
使撕下那一大片的肌膚,哪怕傷口已經是深可見骨,我卻沒有選擇,只能走,只能再往
前。即使知道這一路上除了荒涼沒有花朵,還是只能走。黑暗的地獄裡除了玄鴞刺耳的嘲
弄,沒有光,沒有美麗的景致,只有無窮無盡的黑暗,只有一路的枯骨和墳塚。
只能把希望的種子緊緊握在掌心,希望有一天,掌心裡的種子會發芽,會發光,會可以帶
給我一絲絲的溫暖與慰藉。
疼痛還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時間是唯一的解藥,當我在一剎那選擇吞下愛情這
毒藥時,痛苦就已經深植在我的心中。如今它已經扎根,抽出自然是連血帶肉。在我身上
已經不存在所謂最後一絲完整的肌膚了。皮開肉綻或許正是對我這癡情人最好也最適合的
懲罰,還有甚麼樣的刑罰適合癡情種呢?我想除了心中的那滴滴鮮血外,再也找不到更適
合的法子了,你說對嗎?為我的傷痛乾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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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