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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6 15:03:28| 人氣52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漢晉出秋之涼王傳.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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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張魯,東漢大科學家張衡的兒子。字公祺,漢寧王建安二十五年,(公元二一五年)。張陵之孫,繼祖父在蜀地傳道。後到漢中,建立起政教合一的道教政權,自稱師君,下設祭酒管理各地。在各地道路上設“義舍”,置“義米”、“義肉”,任往來路人量腹取足。入其道者先交五斗米,又稱“五斗米道”。曹操進入漢中後投降之,被任爲鎮南將軍,封閬中侯。
  張魯爲張陵之孫,五鬥米道宗師。字公祺(一作“公旗”),沛國豐人。
  張陵死後,其子張衡繼行其道。衡死,張魯繼爲首領。其母好養生,“有少容”,“兼挾鬼道”,往來益州牧劉焉家。他通過其母跟劉焉家的關係,得到信任。東漢初平二年(191)劉焉任命他爲督義司馬,與别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劉焉死,其子劉璋代立,以張魯不顺從他的調遣,盡殺魯母家室。張魯遂割據漢中,以“五鬥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權。史載,張魯在漢中,因襲張修教法,並“增飾之”。自稱“師君”。來學道者,初稱“鬼卒”,受本道已信,則號“祭酒”,各領部眾;領眾多者爲“治頭大祭酒”。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務。繼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誠信不欺詐,令病人自首其過;對犯法者寬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後才加懲處;若爲小過,則當修道路百步以贖罪。又依照《月令》,春夏兩季萬物生長之時禁止屠殺,又禁酗酒。他還創立義舍,置義米肉於内,免費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並宣稱,取得過多,將得罪鬼神而患病。
 
  東漢末年,群雄蜂起,社會動亂,不少人逃往相對安定的漢中地區,如關西民從子午穀逃奔漢中的就有數萬家。張魯還得到巴夷少數民族首領杜濩、樸胡、袁約等人的支持。他采取寬惠的政策統治漢中,“民夷便樂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鬥米道憑借政權的力量擴大了影響。
  當時曹操把持的東漢政權無暇顧及漢中,遂封張魯爲鎮民中郎將(一作“鎮夷中郎將”),領漢寧太守。張魯統治巴、漢近三十年。建安二十年(215),曹操親率十萬大軍西征漢中,張魯弟張衛以數萬人馬據陽平關堅守,爲曹操所破,張魯避走巴中,不久降操。因本有降意,拜鎮南將軍,封閬中侯(一作“襄平侯”),邑萬戶。其五子皆封侯,且與曹操聯姻。後世道教徒稱張魯爲“張鎮南”。次年,張魯卒,諡原侯,葬於鄴城(今河北臨漳)東。他投降曹操後,大量徒眾北遷,使五鬥米道的勢力發展至北方和中原地區。  
  ※ ※ ※ ※ ※ ※ ※ ※ ※ 
  建安二十年春(215年)
  河西  姑藏城
  因胡羌侵擾,曹操省雲中、定襄、五原、朔方郡,割太原郡北部設立新興郡,以安置四郡人口。四郡各置一縣領其民,原朔方郡民被安置於新興郡廣牧縣。
  自漢武帝元朔二年(前127年)破匈奴,以河南地置五原郡、朔方郡以來漢朝由匈奴人手中所奪並經營數百年的關外河套四郡,在曹操的一紙命令下邊關軍民、官員盡數放棄撤離河套回轉雁門關內,而這也是朝廷自北地郡與安定郡部份轄區軍民撤離棄地後,再一次的放棄邊境領土!
  而隨著漢人的離去,匈奴人與羌、胡各部自是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連忙率領人馬進佔河套流域各處城池、關隘、莊園,而其中當年與匈奴人結怨最深的前朔方太守雷靛與其雷氏宗族成員墓地都遭受到匈奴人報復破壞,更挑釁者還有將其陪葬品派員送交河西呂鴻成一派,此舉更是再度的刺激河西雷靛舊部與其雷氏家族之人,如今的河西已分為兩派人馬,一派已雷氏一族為首的雷銘為首力主呂鴻成應出兵河套驅逐外族以安先人墓塚,另一派則已河西本地人士為首的李宏力主不可逞一時之氣違背朝廷旨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自官署前廳議事回轉的呂鴻成眼見朔方舊部與河西人士兩派人馬意見相佐激辯至今仍是全無共識,此次就連他極為倚重的謀士楊武也與雷銘同是主張出兵河套,蘇平川此時尚未歸來然而吳盛對此事則與李宏等人持同樣立場,所幸雷駱現在人在湟水駐守,否則以他個性定是立即率兵北上打匈奴人去了,呂鴻晏現今又駐守邊關否則他也可找這弟弟商量該如何處理這麻煩,現在這情況若在無法解決只怕眾人必將內亂而分裂,也許不久之後夏侯淵的軍隊就會進駐河西了......
  想著,呂鴻成一路走到後方花園亭中坐下沉思,他不禁想起當時徐庶對他所說的話......
  「將軍可知此話代表何意?代表將軍有意造反悖逆朝廷!否則同為漢官何以要在下棄曹投呂?」
  「將軍現在的處境與當年坐困新野小縣的主公相比根本是天壤之別,縱使前路艱辛也尚未到危急存亡之境。」
  「將軍現在只需記得魏公有他的張良計,你有你的過牆梯未來只須見招拆招,只要不違反大漢律法的約束,魏公都無奈你何!」
  「將軍務必善用有功之臣的身份~但切記行事務必低調不可張揚以免落人話柄。」
  「還有......將軍莫忘在下乃是朝廷派來的監軍其職責便是監督將軍施政,縱與將軍有往來也該止於公務,在下送回朝廷的公文都只會是據實回報,當中分吋拿捏就有賴將軍細細思考了。」
  徐庶所說的話仍是言猶在耳,但如今將軍府內紛爭不停,兩派人馬皆據理力爭,就連駐守各處關隘的劍秋、昭陽、寒象三人也上書表示欲出兵河套的立場,但目前河西的立場若無天子的詔令是不得擅自對匈奴人發兵的更不用說關外四郡乃是朝廷主動放棄領地才引來匈奴人佔據,若打著捍衛先人墓地的理由出兵攻打匈奴只怕朝廷追究的是河西而不是匈奴......出兵為難但不出兵也是同樣為難!匈奴人的挑釁之舉已是如此明顯,想必先人墓地已遭破壞否則這些陪葬品又怎會被送至河西?
  在呂鴻成沉思之際,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名女子說話的聲音對他柔聲說道:「夫君,怎麼在此發呆呢?」
  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呂鴻成聽出來人是他的妻子雷月琴便無顧忌的說道:「夫人,本侯正為岳父大人的事傷腦筋呢。」
  「父親大人?若是此事,站在為人子女的立場妾身想說的話眾位叔伯們已經替妾身說了。」明白呂鴻成為何事傷神,雷月琴也不避諱的開門見山。
  「夫人也是贊成出兵?」
  見呂鴻成開口反問,雷月琴便續說道:「當年父親大人恪遵職守力抗外族滋擾邊疆,早與外族結下許多仇怨,如今朝廷放棄關外四郡導致先人故地不保,而我們身為雷氏晚輩子女卻連雷氏先人的墓地與眾多叔伯長輩們窮盡畢身之力保全的故土都守不住,我等如此坐視不理真能心安嗎?」
  「夫人的心情我能明白,但若出兵的代價是玉石俱焚也是在所不惜嗎?」
  「夫君~當斷則斷~就看你選擇的是我雷氏親族還是河西人士。」
  「夫人~這是妳的想法還是雷氏一門在逼本侯做選擇?」
  「夫君莫忘妾身終究姓雷,廣興與靖晟亦是父親大人的外孫,作為雷家後代怎可能放任先人身後受辱而視若無睹?」
  聽著雷月琴所說的話語,呂鴻成突然話鋒一轉的說道:「多年來夫人一直將雷家事務擺為第一順位,廣興與靖晟亦與雷家之人極為親近,反觀素與呂家人與眾多重臣親近的興漢卻是備受夫人冷落,若哪天本侯走的不是時候,夫人會如何對待興漢這親侄兒?」
  「這便端看夫君的安排,畢竟雷家人也是備受夫君冷落多年不是嗎?妾身若不替夫君安撫只怕雷家人早已起兵反對夫君了。」
  「是嗎?讓本侯好好思考吧。」
  監軍府
  平日鮮少有訪客的監軍府今日來了一名意外訪客,此人便是方由許都歸來的呂鴻成長子.呂興漢!
  「公子方由京師歸來,怎會先來拜訪徐某而非是先回將軍府覆命呢?」說著,徐庶亦為呂興漢遞上茶水。
  「覆命一事由蘇大人代勞即可,先生~在下冒昧來訪乃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告知先生~」說著,呂興漢便將伏皇后與其親族的遭遇告知徐庶。
  聽著許都伏皇后一案,徐庶不禁面色一沉,但仍是保持冷靜的說道:「公子對徐某說這些的用意是?」
  見徐庶提問,呂興漢便將一直藏在懷中的密詔交予徐庶,只見徐庶一見密詔內容後手微微顫抖的說道:「這封血書上蓋的是天子印璽!莫非公子見到了皇上?」
  「正是,這封血書便是天子密詔,若非在下進京適逢曹操領軍出征,只怕沒能如此容易回到河西!」
  「皇上要河西起兵勤皇,但徐某乃是朝廷派來監督河西的監軍,公子就不怕徐某將此事回報魏公嗎?」見呂興漢毫無防範的說出實情,徐庶亦有些意外的反問著。
  「中原現在流傳著一句話,便是榮為魏官恥為漢臣,若先生真是恥為漢臣那此刻便該到魏國當官追求顯貴而非是繼續侍奉著朝廷,以先生之才能大可另尋一片天又何須被曹操派到河西這窮鄉僻壤當這遭河西人猜忌的監軍不是嗎?」
  見呂興漢一臉自信,徐庶便續說道:「但......就算公子真有意起兵勤皇,可......公子難道忘了將軍尚在,起兵之事只怕不是公子說了算,而且徐某應無本錢可讓公子如此信任才是。」
  「先生,我名興漢,據父侯所說此名乃是當年家母臨終前所取,興旺大漢乃是家母遺願與期許,父侯多年來一直心有漢室也有中興漢室的理念,但這麼多年來卻始終困守邊疆無法跨越黃河,原本興漢在入京前一直認為楊大人、蘇大人與雷大人甚至是李大人與吳先生等人已是當世難尋的大才之人定能輔佐父侯成就中興大業,但入京後興漢聽聞了許多未曾聽聞的事績,興漢這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我等不過井底之蛙以管窺天,若與當今為劉、曹、孫三家創建基業的大才之臣相比可說是遜色不少!」
  「言下之意......公子認為徐某有此能為可助將軍一改頹勢,但徐某在朝中並未受到重用,徐某自當年家母為曹軍所擄而轉投效魏公至今已有八年,徐某如今不過是名御史臺御監察官員,負責監督彈劾不法官員,而此次被派至河西乃是因朝中無人願來,剛巧徐某於朝中並無任何基礎所以才會派徐某前來,若徐某真是如公子所說乃是如此大才之人早該飛黃騰達為朝廷所倚重不是嗎?」說著,徐庶彷彿自嘲般的輕笑了聲。
  「先生謙虛了~父侯曾說過先生與他的昔時舊友劉玄德將軍乃是同窗,先生又曾跟隨過左將軍,因此父侯認為曹操派先生前來河西是另有用意!」
  聽著呂興漢的說詞,徐庶沉默了會兒後才說道:「公子與將軍都因徐某曾追髓過主公而對徐某不加防備,難道公子都不擔心徐某會將密詔之事回報魏公嗎?再者魏公確實有意以徐某為餌放長線釣走將軍這尾尚未成心腹大患的魚,而徐某在朝中的確是不受重用也無顏回頭再求主公收留......但這都不代表徐某便會轉投河西不是嗎?公子究竟是何來的自信?真不怕今日的坦承便是招致明日災禍的開端嗎?」
  「興漢有查覺自先生來到河西至今,只稱左將軍劉備大人為主公,不論是父侯還是曹操先生不是稱將軍便是稱魏公,而對其他長輩們則是一律稱之為大人!這代表先生心中始終只認左將軍劉備大人為主公,而父侯則是與左將軍為舊日學友且理念亦相近,先生應也是看在劉備大人的面上才對父侯一再提點,若非父侯與劉大人有這一層關係先生又怎會履履提點父侯避禍呢?再者若先生心無漢室,那何以見到天子密詔會如此激動?在興漢眼中先生如今的處境不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嗎?」
  「......」聽著呂興漢的話語,徐庶一時之間竟沉默以對似是若有所思?
  見徐庶沉默,呂興漢便在續說道:「先生~興漢在此請您助河西一臂,父侯若能得先生之助定能一脫這困守邊疆之局進而聯劉抗曹起兵勤皇!」
  見呂興漢勤皇之志甚是堅定,向來甚少談論天下大勢的徐庶此時竟開口說道:「公子可知,魏公要的局勢正是如此,在下非是不能助將軍一臂,但以河西目前實力要抗曹必得求外援,只要潛伏於隴西東川的魏公細作發現將軍與主公有所連繫,魏公定會先發制人率先出兵勦滅劉、孫、呂三家中實力最弱的呂家進而併吞河西諸郡,魏公如此做的用意便是翦除未來與主公、吳侯作戰時再憑添多餘的變數,如今天下大勢已為劉曹孫三分鼎足而立,主公佔有荊南與西川之地聲勢如日中天,吳侯佔領江東已有十數年,而交州士氏已於五年前對江東稱臣並奉江東為宗主因此江東實力自是不在話下,而曹操擁立天子已是佔了先機如今勢力更是跨越隴山直抵隴西,雖然曹操在東方尚有遼東公孫一族尚未鏟除,但遼東自公孫康繼位後便讓其弟公孫恭接受朝廷冊封的爵位如今已是年年進貢奉曹操為宗主,所以目前曹操的心腹大患便是各自佔領荊、益、揚、交四州的孫劉兩家,而在這局勢的發展下曹操若要扼住主公在益州的發展首要鏟除的便是漢中張魯與河西呂鴻成!」
  「若依先生所分析,張魯所佔的漢中東川之地乃是進軍西川的咽喉要地,若奪下東川屬地那西川可說是門戶大開,曹操若要滅也應是先針對張魯,何以履次針對河西欲逼父侯起事造反?」
  見呂興漢提出的疑問頗有見地,徐庶便再進一步的說道:「張魯與將軍不同的是張魯早與前任益州牧劉焉父子決裂,更是劉焉當年回報朝廷表章裡所稱的米賊!且自當年天子遷都於許後又未曾進貢漢室並派員面見天子述職,因此張魯逆賊之身份早已明確,所以魏公若為扼住主公的勢力擴張起兵討伐逆賊張魯乃是必為之事!但為何現今魏公一直在挑動著將軍的底限,因為將軍現在的身份乃是大漢的有功之臣,魏公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對付將軍,可他又擔心將軍現在雖非他之敵手但若置之不理讓將軍尋得與主公聯手的機會,那西線戰事將更添變數,畢竟主公目前聲勢如日中天對於漢中東川之地不是尋求合作便是吞併張魯,但......若對像是河西呂鴻成那又有所不同!」
  「如何不同?」呂興漢著急的欲問出個所以然來。
  「若是站在魏公的位置看,未來漢中東川之地必會是主公與魏公決戰之處!所以對於位處兩強之間的張魯不是合作便是吞併,但......若是在兩軍決戰的關鍵時刻位處河西的呂鴻成出兵襲取漢中後方的隴西諸郡,甚至與主公聯手圍攻曹軍,那時只怕魏公將是腹背受敵,輕者戰敗失地重者可能全軍覆沒,因此河西呂鴻成的存在對魏公而言有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而站在主公的位置看,對張魯的方針亦是相同的非合即併!但呂鴻成的存在卻對戰局的影響有著截然不同的效益,若兩軍聯手抗曹最有可能的戰果便是曹軍於漢中大敗損兵失地更甚者魏公勢力會被逐出隴西!而此一戰果正是對魏公最不利的形勢。」
  「不利?何以見得?」
  見呂興漢未看出局勢微妙的變化,徐庶便再續說道:「公子細想若局勢真發展至此,主公漢中大捷拿下益州全境,而將軍勢力推進至隴西那雍州屬地呂家已佔據超過半數,劉、呂兩家勢力間再無任何的阻礙可互通有無,雙方若有進一步的結盟也是意料之中,但此時對曹操而言關中將面臨漢中與隴西的兩面夾攻若荊州與揚州兩方再同時起兵,曹操便需同時面對荊、揚、益、雍四方的圍攻!如此中原的情勢豈不危急。」
  「因此,曹操為避免遭到四方圍攻,我河西呂家是非除不可......」
  聽著徐庶的分析,呂興漢這才明白何以自呂鴻成奉詔以來,曹操對河西的每一步動作乍看下似是順理成章或是依律執行,但每一步卻又好似用意甚深另有圖謀,甚至可說是在暗中挑動著河西眾文武的底限一般,原來曹操早將呂家視為必除的對像,只是目前沒有機會與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罷了......而等待機會不如製造機會~沒有理由就創造理由~只要呂家一步踏差那就是給了曹操一個大好的機會出兵河西一舉殲滅呂家根基!
  「原來曹操所走的每一步,背後的用意竟如此之深!」想著,呂興漢額間亦不自覺的冒出冷汗。
  「公子,呂家的挑戰才剛開始,耐心的等吧~轉機會到來的,你若真有心勤皇那更該等。」
  安戎將軍府
  此時蘇平川已回到將軍府回覆呂鴻成進京述職的經過,也由蘇平川口中得知呂興漢得天子連夜召見一事!
  「平川,興漢都沒有告知你陛下連夜召見究竟所為何事?還擅自跑去找監軍!」聽著蘇平川所轉述的情況,呂鴻成有些憂心的追問著。
  「是的,公子在回到姑藏前對陛下召見一事三緘其口只說此事未回到姑藏前都需保密,回到姑藏之後便說要先去拜訪監軍便請老夫替他回報述職之事。」
  「這孩子~怎如此不知輕重!」說著,呂鴻成便傳令下屬立即準備馬車偕同蘇平川一同前去監軍府拜訪徐庶。
  監軍府
  於是呂鴻成便連忙乘車前去監軍府一見徐庶,但才抵達監軍府大門口便見到徐庶送呂興漢欲離去,呂鴻成見狀便立時下車對徐庶行禮說道:「先生~犬子無知冒犯您了。」
  「將軍急忙趕來,何不入府一談。」見呂鴻成風塵樸樸的趕來,徐庶已猜到他是為何而來便開口請呂鴻成入府一談。
  「這......那本侯這便打擾了!」見徐庶首次開口相邀,呂鴻成亦感到有些驚訝。
  「不打擾~因為再來要談之事對將軍而言至關緊要!」說著,徐庶便請呂鴻成與蘇平川入府一談,同時呂興漢見狀亦跟隨徐庶一同入內。
  「至關緊要?」聽聞徐庶所說,呂鴻成與蘇平川皆感到錯鍔的面面相覷但也只能先隨徐庶入府一晤。
  此次會後,呂鴻成派員前去許都回報關外四郡放棄後匈奴人所做的挑釁舉動,呂鴻成認為再繼續下去對邊關的胡漢衝突只會越加激化,為免胡漢衝突擴大河西文武官員聯名上表朝廷請求朝廷介入處理此事,否則一但胡漢矛盾再度激化好不容易才平定的邊疆定又會陷入混亂之中!
  而此次的作為既安撫雷氏親族與雷靛舊部又嚇阻了匈奴人對河西的挑釁,同時也將事情丟回給朝廷,曹操若得知目前匈奴近況不著手處理也不行!
  河西此次又再次避開曹操所設之局,但......天有不測風雲......曹操的下一步誰也沒料到......
  許都.朝廷  建安二十年(215) 春
  今年開春,天子劉協下詔魏公曹操的女兒曹節將在元月十八由貴人晉升為皇後將統領後宮。而曹操的身份也將更加尊貴成了國丈!
  雍州.關中  長安
  建安二十年曹操以六十一歲高齡親率十萬大軍原本公開宣稱將南下討伐孫權的的朝廷大軍竟然轉向轉往關中進駐,同年三月曹操進駐長安後便擺開進取漢中的陣勢將目標指向張魯!而曹營方面也釋出消息朝廷大軍將會由隴西轉向武都郡走祁山道進入氏族領地轉進漢中!
  此一消息傳出,漢中張魯、河西呂鴻成、武都氏族各部皆大為震驚人人自危~
  另一方面自夏侯淵前往漢中,留下閻行留守隴西後,成公英於是便結集羌胡兵眾數萬人攻打閻行展開報復!
  待續

台長: 星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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