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總司喜歡怎麼樣的女性？」
「像春天的女性。」少年喝著茶，不做思考的就回答了大家的問題。
「什麼答案啊！太抽象啦！不懂不懂！」
那是某一個冬夜，大家圍在一起聊天所聊到的話題。
男人吐了口氣，側眼瞄向少年，許久，少年才迎上男人的視線問著：
「那土方先生喜歡怎麼樣的女性？」
「啊？」
「快說快說～」少年鼓譟著。
「太突然了吧…」男人思考了一會，「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副長一定是不想說對吧！對吧！是男子漢就該說出來！」左之助大口的喝著酒，呈現一副可怕的醉態。「像我！我喜歡的啊！我喜歡的女性啊！哈哈哈哈……大家都好想聽的樣子！那我先講他喜歡的女性類型吧！」左之助指向一旁安靜喝酒的新八。「就是啊…啊…」
新八一面微笑一面將手中的酒瓶砸上左之助的腦袋。
「太多嘴了。」新八將手中的碎酒瓶丟至一旁，「副長喜歡怎樣的女性呢？」
「不知道。」
「真是無趣啊。早知道就不問了。」少年抱著自己的寵物笑咧開了嘴，「因為土方先生喜歡的女性實在是太多了。」
「沒錯、沒錯。」進藤頗有同感的點頭。「歲仔可是很風流的。」
「囉唆。」
一群醉鬼。
男人不耐的站起身，「好了，喝夠了吧！都給我滾回去休息！聽到了沒有！」
「惱羞成怒了～副長惱羞成怒了～」
「你們這些傢伙！」
男人怒地挑眉，沒幾秒的時間就見到一群人搖搖晃晃的朝自己的房間跑去，只剩下少年和醉到走不動的左之助及新八。
「你怎麼還不去睡。」男人一臉別再給我添麻煩的表情看著少年，「不會是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吧！真是…」
「土方先生應該還沒有喝夠吧。」少年微笑的捧起酒杯。「不放開心胸和大家一起喝酒是不會愉快的滿足的。」
「和那群酒量差到極點的醉鬼一起喝？開什麼玩笑。你這傢伙也趕快去給我睡覺！」男人這麼說著，卻還是接過少年手中斟滿的酒杯，一口飲盡。
「去走廊上喝吧，土方先生。」
男人看著少年，他點了點頭，接著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走到那條面對著庭園的那條長廊上。
時間是深的不能再深的夜，已經沒有人會來這個地方的時間。
大家都在睡了。
然而他卻和少年兩個人坐在這條長廊上，對飲著。
那種氣氛讓人感到很不愉悅，或許，更正確的來說是某種不適感。
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男人開始在心中懊悔著不該答應少年的邀約。
他和少年根本不應該在這種時間、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事情。
雖然只是喝酒而已，那種感覺還是很令人生厭。
男人不知道該怎麼樣詳細的說出自己的感覺。
「土方先生，在生氣是嗎？」
「什麼？」
「因為我問了這種奇怪的問題。」
「每個人都被問了。」
「土方先生看起來像是被那個問題給苦惱了。」
「嗯…是有點苦惱。」
「因為喜歡的女性類型太多了？」少年笑嘻嘻的又替男人盛了杯酒。
「如果你這問題是認真的話，喝完這杯我就要去睡了。」
「真開不起玩笑。」
「說真的，我還想不出來喜歡什麼樣子的女性。」
「什麼樣子的人呢？」
「你這樣突然問，我一時也想不出來。」男人望向少年，「你呢？像春天的女性，那是什麼？」
「隨口說的。」
「那我喜歡逢場做戲的女性。」
「真是奇怪。啊，這麼說，土方先生常去那種地方也是因為那邊的女性是這種女性？」
「這樣才不會虧欠。」
「太深了，不懂不懂。」
「十幾歲的毛頭小夥子懂什麼！等到你成年我再帶你去見識見識！」
「是這樣子嗎。」少年微笑。
是這樣子嗎？
不是這樣子的。
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要帶少年到那種地方去。
「我出去一下。」
「是去土方先生平常最喜歡去的那個地方嗎？」
「胡說，勇這傢伙也很喜歡去！」
「等等。」少年想起什麼似的直挺挺的站起身，「土方先生需要帶著配刀嗎？」
「不需要了，只不過是找個女人……」
「還是帶著吧。先用我這把好了。」
「你太擔心啦！不會有事的。」
男人摸了摸少年的頭，「快去睡吧，別忘了，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明天早上我就會回來了。」
少年看著男人的背影。
只是微笑著。
「土方先生。」
「什麼？」
「路上小心。」
男人回報了一記無奈的笑容。
他發現那種感覺該怎麼形容的那瞬間，赫然了解到，少年和他說那句話時，是這麼樣心酸的一件事。
２００４／０８／０５
後記：
奇怪的文章。
文章定位：
人氣(7) | 回應(0)| 推薦 (
0)| 收藏 (
0)|
轉寄
全站分類:
不分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