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離開我﹖＠負責任愛情講座｜PChome Online 個人新聞台

2000-07-21 20:01:25| 人氣12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為何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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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車送她去機場。

她兩膝靠攏腰桿筆直地坐在前座﹐側頭看我。

「妳在看什麼吶﹖」我用眼角餘光回看她一眼。

被我這麼一問﹐她滿臉委屈。
「看看不行啊！小氣鬼！」

傍晚五點下著雨的高速公路死氣沉沉﹐在一陣沉默之後﹐她突然開口﹕「我喜歡看你開車的樣子﹐很專注。」。

「喔。」倒是真的很專注﹐我從來不相信電影明星可以邊開車邊轉過頭去和旁邊的人講話講個三分鐘而不會出車禍。只是﹐如果妳到現在還喜歡我﹐當年為什麼忍心讓我那麼難過﹖

四年前她在電話裡告訴我分手的決定﹐我難過了好久好久。真的很慘﹐簡直神形俱毀﹐起碼一年沒有真正開心地笑﹐若是勉強想形容那種心情﹐只會發現形容詞不夠用。

失落﹑絕望﹐極端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不曉得下一秒該做什麼﹐沒了主張。被掏空了﹐被肢解了﹐被摧枯拉朽成了一攤廢墟。像是無數巨大的恆星都疾速朝黑洞坍塌崩陷﹐像是被人從三十層高樓上一腳踹下去毫無疑問地粉身碎骨。

不過想不到的是﹐四年之後她竟然會專程利用假期飛回台灣找我﹐在分離四年之後還有機會能同床共寢﹐的確有點感動﹔然而﹐過去曾令我生不如死的傷痛﹐一度以為將延續一輩子的遺憾﹐如今竟然就真的只剩形容詞了。雖然情誼還在﹐不過我已找不到情人的感覺﹐我們像從前一樣做愛﹐溫柔地做﹐粗暴地做﹐只是﹐在黑暗中的呻吟與喘息聲中﹐愛情卻不見了。我有點高興﹐高興自己終於從長久以來的失愛情緒中解脫﹔我有點難過﹐難過曾經這麼深刻的東西竟然也會消失﹐那這世間還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呢﹖

本來不想問的﹐還是問了。「既然還是喜歡我﹐為什麼當初要離開我﹖」
她答不出來﹐我也不以為意。

秋雨綿綿不盡﹐坐在傍晚五點行駛在濕漉漉的高速公路的小汽車駕駛座上﹐視線穿透濕淋淋的擋風玻璃﹐閃過傻呼呼的雨刷﹐望著前方灰暗厚重的雲層﹐車子彷彿正開向世界的盡頭。

我要檢舉

台長：十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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