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夢 科學的方法訓練我大半輩子，我並不否認分析與論述可以讓我看清礎一些事物。但是卻又會像紀德說的：每件事情都又回到它的位置和比例，我似乎微微覺得被騙去了什麼… 我想是被騙走了一些記憶。或許說是被哄騙，沉睡在時隔遙遠的地方，更為恰當。 只有在人生最寧靜的時刻，才能隱約聽見〝沉睡中的記憶〞在夢裏發出的燦爛的笑聲。 然後，你走過去抱起這個〝沉睡中的記憶〞，讓記憶告訴你一段長長又美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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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曾經想拋下一切，有時也不免幻想過過別人的生活。摘自保羅．奧斯特《神諭之夜》
多年來，偶爾會問自己：「人生重來，我會照這樣過一輩子嗎？」。最後的答案好像都是：只能如此。人生的轉折點在於當時選擇的是文科還是理科。可是，當年我根本不可能選文科。
到了四、五十歲，多次問自己：如果，當時選文科會是怎麼樣？答案依然是否定。雖然，我已經開始熱愛文學，一個遲遲才來的「性向」，就像有人遲遲到了四、五十歲才發現自己是同性戀。這樣比喻我覺得很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