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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5 23:51:35| 人氣473| 回應2 | 上一篇 | 下一篇

蕭淑慎的流浪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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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瞳鈴眼6                                                                 

教育學主張:人人都應該德、智、體、群、美五育均衡,來過完人生

檢警發現蕭淑慎,再次吸毒,精神恍惚,身體消瘦,女主播們說:蕭淑慎吸毒被「逮」!

為什麼藥頭找得到蕭淑慎?因為藥頭可能是她的助理、美髮師、領她入行的製作人或家人?誰讓蕭淑慎吸毒?蕭淑慎的父母、綜藝大哥、學校老師、牧師、法師、傳播媒體和她自己?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他們要從蕭淑慎身上撈到錢。用毒品控制她,撈錢,或縱容她吸毒好讓自己賺錢,或當成花邊新聞報導讓收視率衝高,或批判她顯得主播自己很有道德。沒有人想,要教育她五育並重,她現在神智恍惚,自己更想不到這一點。

我最豐富的人生經驗就是生病,從幼童期開始,吃藥吃到中毒,並且被情緒失控的家人逼到生病。下層社會的父母很無知,很愛餵小孩吃藥,依據生物學,感冒休息三天、喝雞湯、果汁自然就會好,可是下層社會就是有一個可怕的迷信「發燒會把頭腦燒壞」,驅使無知的父母逼子女吃過量的藥物。五歲的時候,父母把我從鄉下接回台北,每天被關在家裡不能出去,小小的過敏,就會被逼吃八顆藥,父母瘋狂地逼我吃藥,幾乎年年在吃抗生素與止痛藥,我吃到嘔吐,還挨父母的罵,「為什麼不乖乖吃藥?」其實我只是需要充分的休息、運動和讀書。

最可惡的是醫生,也對殺人的行為樂此不疲,多開藥醫生多賺錢。我曾在一場醫生們的聚會中聽到他們說,「到台北縣開業,每個人都要打針、給一大包藥才有辦法做生意」。2004年我到台北聯合醫院的仁愛醫院拔智齒,牙醫主任,檢查過後表示,「必須下一次門診才能拔,今天先回去休息,我給你開藥」。他在電腦上打seriously pain(嚴重疼痛)fever(高燒),然後就開止痛藥與抗生素。我向醫生抗議,「我的牙齒並沒有疼痛,我也沒有發燒」,醫生卻堅稱,「你最好在下次就診前把藥吃完」。醫生為什麼惡意誘騙病人吃止痛藥?因為下層百姓的性命死了就算了,藥廠的錢比較實在。我曾投書給健保局局長與各大報,抗議醫生詐領藥費,他們全當做沒聽見,他們都是殘害百姓的共犯。

教育的工作就是「傳達真理」,傳達非真理將使人心浮動、道德價值崩解、增加社會衝突。

有人一開口就是講道理,口吐金塊,讓別人身心健康;更多人一開口就是沒道理的話,滿嘴吐青蛙,害群眾理智失控,身心不健康。如果不節制自己的嘴巴,繼續傳播不健康的內容,更是讓自己與別人身心持續惡化。

學校老師不認真做學問,對學生的傷害非常大,政治大學傳播學院的教授大多沒有任何實力寫出國際學術論文,他們說話常常有矛盾、不合邏輯,譬如,我的電視新聞作業報導,鄭丁旺校長任內的ㄧ項政績「女學生廁所裝警鈴,對女性安全有保障」,關尚仁教授對此大表不滿,認為一定要批判一下,那要批判什麼呢?他一時想不出來,窘迫之下滔滔不絕地批評判學生不應該捧鄭丁旺,我沒有啊!最後他終於想出到底該批判什麼,「連接女廁所警鈴的電線會被歹徒剪斷」,我問:「這一點跟裝警鈴政策有助於女性安全無關啊!」關尚仁教授情急之下說:「你知道曾經發生過這種事,美國有個女生……。」美國也許有安妮或瑪莉發生過什麼,也許電線應該堅固一點,但,那還是與「安裝警鈴有助於女性安全」無關。那個學期班上很多人生病了。關尚仁教授自己不斷痛風,我胃病復發,有同學染上絕症。

新聞工作最大的健康風險就是得重複聽「蠢話」。陳水扁剛當上總統的期間,王令麟、江丙坤整天講台灣經濟會崩潰,講到晚上九點也不累,扁政府還開了一個《經濟發展委員會》提供這些人洩慾,那段時間,光轉述這些人的台詞就讓人頭腦痛得快爆炸,那段期間我得了蕁麻疹、甲狀腺亢進。既然發展經濟需要勞工,那麼,勞委會主委陳菊就想,開放便宜的外勞不是更好?她回應要求提出《勞基法》基本工資一萬五千元規定不需要涵蓋外勞,讓找不到本勞的企業,一個月花五千元、八千元就可以請到外勞做事,成本降低,就更願意根留台灣,可是,說要發展經濟的王令麟、江丙坤又大力反對;更奇怪的是,聯合報記者徐國淦突然關心勞工權益,在記者室無理性地策動各家媒體反對,說會造成失業,結果幾年後,民生報關了,記者大量失業,徐國淦稱讚王效蘭做得很好。那場經發會實在應該正名為「精神發瘋委員會」。

所有不健康的思想、言論所累積的壓力,五年前一起爆發成疾病。安眠藥、止痛藥、和抗生素藥物中毒,精神失調失眠,甲狀腺亢進,肺腺癌爆發,最慘的是,無知的家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耶穌愛你!」,不時對病人發脾氣,「你為什麼不工作?」想回答他們我的病況,卻咳到說不出話來,結果還引來更多的抱怨「你不尊重我!我要生病了,妳知不知道我快死了?」

生病的時候,我可以感到自己生命力一點一滴流失,知覺下降,世界離我愈來愈遠。疼痛像永恆的《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第一樂章,一波波地襲擊,每分鐘都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似乎永遠沒辦法解除這場危機,我既不可能立刻死去,又不能立刻恢復健康。我根本聽不清楚外界的聲音,可是,另一方面心靈的感受卻又更加敏銳,非常理解家族與鄰居無知而瘋狂的想像。

每一次呼吸困難的時候,我都想今天應該是我在人世的最後一天了,可是又不肯這麼輕易離去,我常常整夜念《金剛經》,念到天亮,整個早上念《論語》,念到黃昏,為了逼迫肺部呼吸,我強迫麻痺的腳提起來跑步,與劇痛做一場生死決戰。我讓意志力跟隨當時想得起的一兩句箴言:「不要有自己的框架、不要被別人的看法影響、什麼都不要管、追求智慧。」「沒有親人、只有真理是非。」「化學第一定律,能量守恆。」「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

我一邊跑一邊吐痰,一邊吐痰一邊讀完《化學》與《生物學》、《四書》、《金剛經》、《聖經》,在貝多芬交響曲的鼓勵下,抄寫半本《Chemical Principle》、《Organic Chemistry》、《Biology》,在虛弱中參加中國醫藥大學入學考試,寫傳播、政治、社會、化學方面的研究作品,今年秋天,我終於感到死神慢慢遠離了。

所以,我想蕭淑慎,最需要的就是法院判她最高刑期,遠離那些講話沒道理、陷害她的人。但是不必一直待在監牢,應該安排她到一個有愛心、有文化素養的教會環境,隔離與影藝圈、新聞媒體的接觸,去學習德、智、體、群、美,重新過五育均衡的人生。人生的行為,不單是個人要負責,社會的奢華風氣、影藝傳播界的黑暗、父母親人的幼稚,為這場不幸織起一張蛛網,讓淑慎掉入。

悉達多,流浪了大半生,他並沒有浪費生命,他把他的種種經歷,得與失,苦與樂,在人生的渡口為眾生搖槳,度他們過江,唱起《流浪者之歌》,讓芸芸眾生得以解脫。我也期望將來淑慎,可以為芸芸眾生拉一段小提琴協奏曲《流浪者之歌》,讓新聞媒體可以明心見性、即刻開悟!

徐弘毅11.15.2007

台長: 果凍讀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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