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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18 11:58:01| 人氣1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衛斯理彈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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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是個音樂小神童。我只知道這樣。

他到底是哪裡人呢？實際年齡又是幾歲呢？我並沒有任何確實的資訊，大概是之前我就對這則新聞漠不關心吧！畢竟現在的「小神童」真的是太多了，多到快要成為一種近乎做作的常態。

不過前天我終於在電視上看到他了。當然還是因為「膚淺的」娛樂新聞。在香港有一個活動，邀請了許多的歌手獻唱，其中有一個特別的組合，是衛斯理彈的鋼琴＋蘇永康的歌聲。我心想：「來聽聽『神童』彈的怎麼樣吧。」。

我洗耳恭聽。

如果一定要問我的意見的話。如果一定要問我的意見的話～我想說──真爛。

雖然他穿著筆挺的西裝，一副聰明樣。他為蘇永康彈的伴奏，每個音符都確確實實的，一點錯誤也沒有，他甚至把譜都背了起來，以鋼琴鑑定考試來說，是絕對會通過的。偶而還能自信的把頭抬起來看看演唱者呢！

可是一點感情也沒有。

這大概不能怪他吧，男歡女愛的感情，他恐怕也沒經歷過。於是我又想，如果是當年的我，彈的會是怎麼樣呢？嗯，不見得比神童差哦！雖然以技巧上來說，應該是完全上不了檯面的，我以前似乎連參加鋼琴鑑定考試，都是彈得錯誤百出。──不過我有感情。當然那時候我是個小孩子沒錯，可是我會假裝一些在裡面，或者是放入兩小無猜的幻想，而不是像衛神童一樣，在彈情歌的時候，感情竟然空白的像在彈練習曲。這樣的彈法，好像是在彈著和演唱者完全不同的曲子一樣，儘管努力聽，會發現是同一首歌一樣，可是不知怎麼的，就是調性不合。

至少在彈鋼琴這部分，我也許就像《挪威的森林》裡頭，害玲子姐又進入精神療養院的鋼琴學生：「也有比那孩子能彈得好二十倍的孩子吧…不過那種演奏大概沒有內容。乾乾的空空的。但那孩子彈的，雖然差勁，卻有一點吸引人，至少吸引我，的東西，」在現實生活中，我從小參加的鋼琴鑑定，其實每次都通過，這樣的事實本身，連我當時的老師，都感到不可思議。可是現在想想，也覺得不無可能，「不過，可以聽噢。換句話說雖然整體的百分之九十很糟糕，但剩下的百分之十可以聽的地方還滿可以好好唱給人聽的。」。

那衛斯理呢，其實我還是滿佩服他的，至少，是很嚴格訓練的聲音，而且幾乎零缺點。這恐怕是我一輩子都無法做到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替他擔心，我怕他也許會，很有可能會，變成《人造衛星的情人》裡頭的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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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 微溫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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