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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4-09 20:17:24| 人氣116| 回應0 | 上一篇

雁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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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全個妖界都灕漫著歡騰的氣氛,而今天則是歡騰到最高點的日子,因為今天是他們那位俊麗無儔的絕代君王的生辰哪,當然要大事慶祝。

妖精的天性雖優雅溫柔,但也淡薄得近乎無情無淚,大都不愛過於囂鬧的事,尤其是這位妖精王,不過由於他的魅力太過高強,風靡萬千臣下眾民的愛戴,所以有關他的重要日子都會被盛大慶賀。

當然,憑他的外交手腕和邪美架勢,他的生辰在六界裡各上位者的心中絕對是建立良好外交的重要日子之一,所以來道賀的使者和貢禮不計其數。

正因為這樣,他在這個月裡需要應酬的接見和宴會次數多得排滿他的日程表,縱使體貼的臣下們為他擋去了不少,剩下的仍然很多。

所以就算他回來了好幾天,他也無暇去看他。

因此,他今天除了出席了最重要的祭典外,就拒絕了一切的應酬,而他的臣下們也很識趣沒有干擾,而對內的後宮盛事也丟給總管一人擔當,之於他們怎麼處理那一大堆的盛會就不關他的事了,他不會對這些無趣而非關重要的事負責。

他從祭典回來,預想換過祭典的濃重衣服才去看他,一路步進他的寢宮,正奇怪所有婢女僕人怎麼都不見縱影,推門而入後,就在落地窗旁的寬長臥椅上發現那位讓他朝思幕想的小魔鬼,眼前飄浮著的躺臥身影立刻盛滿他的酒紅色眼底,某種像曼陀羅般的魅惑氣息在小魔鬼周遭捲拂起一層極盡魔性的美麗,刀削般鋒銳的臉容在瞬息間柔和起來。

他輕步走到他身旁,睨凝那張熟睡的嬌媚臉容,某種自心底逸出的愉悅正如某人的存在感一樣霸道而囂張地灼傷了他感知系統。

彎下身,他伸手撫摸著他那軟嫩雪白的左額,露出一絲邪門的淺笑,瞬即以風流惡棍吻醒睡美人的姿勢給遊玩在夢中的他一個深入靈魂的吻,濕軟而火熱的蛇舌附帶尊屬意味地勾劃翻遍睡美人紅唇貝齒間每一處空撩,手下亦順勢滑入那原本就鬆誇誇而且是坦胸露腿地掛在雪色胴體上的黑色天蠶絲長袍。

「—嗯——」

酣睡的他被窮空極惡的挑逗與愛撫攻個措手不及,身體每一處彷彿玩偶呼應著操縱者的命令般乖乖臣服,貝扇般的漂亮眼睫像某隻被釘牢在標本架上的絕種蝴蝶般顫動著那雙靈巧的黑翅。

把肉慾挑到某個欲死還生的臨界點後,他滿意地放開對小魔鬼的唇齒與手腳的禁固,回復原本睨凝的冷邪姿勢。

躺臥的他輕喘著氣,睜開那雙絕無僅見並且平日裡絕對不讓別人竅視的萬花筒魅色眼眸,暗紫和血紅在瞳內交錯,流灑出不盡意的囈語和呻吟。

因為思念,或是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於是在接觸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止不住渴望,單是一吻哪,他的內裡已被挑撫得像某個荒漠月海四年一度的潮汐一樣,在雪白嬌嫩的胴體下翻搞出一捲又一捲恐囂幽暗的滔天巨浪。

「父王,這等活像下流惡棍般沒品的歡迎手段實在不怎麼討好哪,當心毀掉你的高尚形象。」

「你還有氣說出這麼長的批評,足以證明剛才只不過是牛毛般輕柔的相接。」

事實上說完那毫不保留的嘲諷,他也就沒足夠空氣讓他繼續置任何反駁的異議了。他抬起頭,看向俯瞰著的他,多麼絢麗而尊貴的妖精王,這一則揉合多重火紅到暗紅的身影正是刻印在他靈魂深處的形相,或者說,多年不見,更形邪魅幽微及難以洞測,就像現在,他全身所有被他領導的髮膚都清楚接收到從主上身體射來那一束束妖異的性慾氣息……他身上促勢待發的掠奪顏色與他身上魔魅詭異的勾誘顏色,在他們之間凝固了一層精緻的抗衡情調……

但是睥睨著他的峻美臉容上那好比太空的蒼冷酷寒,以及那雙酒紅色瞳內像加碼輻射般搳裂他的鋒芒與嚴苛……著著讓他卻步了,此時他剛好想起他是蹺家在外近乎天干地支繞週一輪的日子,再加上回來了十多天也外出遊玩就是不去見他,這罪加一等的頑皮怕是惹出了他那位性情多變又難測的父親的震怒了?

那…要是現在才討好地告訴他,他穿得這樣香辣可口的躺在他的寢宮內等於自動送上門的肥肉任君吃光抹盡的行徑,會不會稍為降低一下惱火?轉而原掠他這等小兒科…呃,應該是滔天的罪過?

「我…」糟了,此時應當說些什麼,他的伶牙利齒一開口那必然是頂撞他的挑釁言詞,那只會弄僵局勢吧,那…他半垂著蝶翅般華美淒迷的眼睫,試圖配合出一身的柔弱身段裝扮出楚楚可憐的風貌,繼而希望某人能放寬一下臉容?

眼下的他暗自著急與慌亂,瞧,這下連那毫不自覺的可愛咬唇動作也祭出了。他那彷彿被冰封的靈秀薄唇淺淺勾出一道邪門的暗笑,終於知道懊悔了吧?就在他將要再度出聲時他開口給了一個建議:

「你…」
「我說兒子呀,你跟我相處了那麼久還不知道你父王的喜好與口味?」

他略帶疑惑地抬起眼睫,泛動間彷彿黑蝶飛舞,看到他的妖精王微微張開雙手,凝視他的眼裡雖冷漠但隱若透露出戲謔和憐愛的顏色,啊呢,他明白了,真是蠢哪,有時就是會給那可惡的混帳父王給騙矇,嬌容上傾刻間由剛才的小可憐貌轉為囂張的倨傲不馴貌,他挑起嘴角,一個翻身撲入那道偉昂峻秀得讓神魔都為之心折的火紅色身段。

「久違了,父皇,我回來了。」

此刻,妖精王環抱著這個他在暗地裡寶貝得無以復加,嬌貴而頹靡的魔鬼少子,手和胸腹存來極盡魅麗而執拗的觸感,加上耳邊聽到的嬌脆嗓音,他才真正實在地體現到——他的小魔鬼,的的確確回到他的身邊了。

俊麗的臉容上扯出一道足以戳破冰壁的微笑,他緩慢地開口,極奇磁柔低沉的嗓音裡揉著淺淺的稱心如意。

「歡迎,我的寶貝小魔鬼。」他收緊環固著的嬌魅身段的手臂,彷彿要把對方收納入自己的胸膛中,低下頭吸取著闇夜長髮的絲柔和芬芳…啊,他居然感到一種難以言述的悅愉哪……

這次別離開了,好嗎?他幾乎要聽到他這樣對他說出口了,其實被抱個滿懷的他又何嘗不這樣想?但他從沒說過挽留的說話,他也沒表示過會一直為他停留,啊,不對,他的心其實早就認定這個比自己強勢一萬倍的情人,只是時機還沒到……還差一點,一點就可以了……

相信我……他好像感覺到他埋在他胸前的臉下說出了那樣的話,他半斂下眼,看來這次還不是他最後的離家,他的嘴角勾起寓意難明的角度,到底他是氣惱還是樂見他的執著?明明心知肚明那根本不可能……

他倏地抬起頭,他知道他嘆息了,因為一絲幾不可見的憂傷盪漾在那雙像燒紅金屬般的剛毅眼瞳裡,他對他露出一個比月妖精更魅惑的眼神,隨即火辣辣地舌吻著他的優雅薄唇。

他捧起他的頭,加深這個親吻……再吻過後,他已然被解下黑袍赤裸著雪白胴體,小巧精緻的臉上亦因情慾泛出兩朵嬌豔的紅雲,而那雙萬花筒眼眸抬起抑望著他,濕意讓那雙原本就像紫紅交錯的寶石般閃爍的瞳仁折射出更誘惑人的流光,彷彿被吸取了靈魂般,他墮進了一遍輝耀的玻璃境象內,等再回神時,他的小魔鬼已在瞬息間讓他瀉落了一頭的緋豔長髮,扒開了他的上衣,還開始對他毛手毛腳起來。

他不動聲息地看著他的小魔鬼獨自沉迷在愛撫他父皇的肉體歡愉上,而他亦的的確確被挑動了情慾,技巧精進了嘛,他的眼神閃了閃,透出了蓄勢待發的邪意。

下一瞬,還在極盡上下其手的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隨即被橫抱起向大床走去,他抬頭挑釁地望著被他點起烈火的妖精王。

「這叫作還以顏色,誰叫你用那種惡劣的方式叫醒我啊,何況,這不是你的口味之一?我的服務還可以吧?」他滿意地看了幾顆拜自己所賜的草莓一眼,天鵝絨絲絹質地的手指則撩撥著妖精王幾縷垂落在坦露的胸膛上的紅髮。

「不過不失罷,不過接下來可別太快哭出來喔,不然我可會忍不住加倍地欺負你囉。」他把赤裸的小魔鬼像上主菜般擺放在軟柔而寬敞的床褥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的小寶貝,下一刻便低下頭吻上那兩顆嬌豔欲滴的櫻紅,靈舌揉撫,貝齒咬捏,火紅的邪眼往上看,滿意看到一張欲求不滿的小臉,輕輕的吟哦從薔薇色的唇瓣滑出……

他—腳挑入他雪白雙腿的中間,阻隔他合隴大腿的可能,有著微繭的大手充滿主宰意味地遊走他的大腿根部,另一手的修長而具備強大力量的手指伸入那張經常勾著囂張弧度的紅唇,跳過貝齒,命令式地和唇中的靈舌交纏,勾劃出一絲又一絲的銀液。

他沉醉在被觸步入侵的淪陷感,那雙萬花筒魅色鳳眼半瞇,猶似身在最迷幻的夢中,而紫和紅碎光在瞳內閃爍地看著身上的深紅身影,他雙手像小蛇般悄悄劃下,像蛆一樣吸附在那隻溫熱的大手,被手指侵犯著的嘴唇角透出一絲像偷了腥的貓那樣的笑意,他拉過那隻惡意不碰重要部位的大手,覆上並握著自己最脆弱的嬌嫩花X……

大手順著暗示地極盡巧妙地套弄起來,撩撥著花芽的每一個易感的點,他模糊地想著的妖精王的技術還是那樣高般哪,直至他舒服到將要不顧一切地釋出時……

突然,他痛呼一聲,為著那左胸傳來那尖銳的刺痛,還有那毫不憐惜地重握著自己最敏感花芽,緊按著鈴口的大手,雙重的痛苦讓他那雙魁惑到極致的鳳眼沁出濕意,配合那些從唇角洩出的銀絲,看起來更妖麗,更讓人想狠狠的欺負下去。

「真是不改頑劣的小孩!居然想把父王的手當自慰器用嗎?這樣不乖是要受懲罰的唷!」

彷眼間,他手上多出一雙火紅色的精緻手銬腳鐐,把底下……
















所謂救贖,只是重覆渴慕之變貌
於是,下一世,你仍逃不出我的身體

你不會死,你存在我的精神中,永不退色,即是我消失……

台長: 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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