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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妳,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劉若英.我等妳。
『2000年的聖誕夜,妳許下的願望,在2005年的此時此刻,如願以償。
我願被你想起,那種想起,不是痛苦的回憶著,
我要你,想起我的時候,
是一種帶有幸福、感動而留下真誠的淚水,
而不是悲傷的淚。』—20001224.JC
原來,我們的分離是必然,而非絕對的,
當我再一次看著妳寫下的心情,
仍是有種莫名的心蝕,
即使,是過了上千個日子以後,
看見了,心痛仍是依然。
因為感受到一些似曾相識的溫暖,
所以讓我又再一次的想起,這樣的妳。
再一次翻看,妳寫的下的隻字片語,
想起妳總是笑而不答的神秘,
彷彿,看著眼裡的我,能懂。
可惜,我不夠聰明,
卻在這過了這些年的許久,才算真正的懂。
2000年的聖誕夜,妳寫下的那一段話,
如今也是我回憶時含著眼淚笑著的感動。
『原來我那麼眷戀不變,那麼莫名堅持的所謂不變、
所懷念的每一個過去,儘管歲月如晃模糊了彼此的面容,
照片可以泛黃,記憶可能扭曲,
不過有些東西的顏色是絕對不會變的。
存在心裡的愛戀有著永恆的炫麗光彩,不管有沒有未來。』
昨天,我回到過去常去的那家店,
或許,是一種默契,也許只是巧合,
設計師總是為我剪下適合我的髮型,
我什麼都沒說,她剪下了妳最愛的髮型。
遍尋以往習慣的鏡框,可惜店家跟我說,
現在那種款式的鏡架,已不再出廠。
『你還真念舊,這麼多年,仍是追尋著這樣的鏡架。』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的離開。
『原來我那麼眷戀不變,那麼莫名堅持的所謂不變、
所懷念的每一個過去,儘管歲月如晃模糊了彼此的面容。』
「愛妳,妳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芬芳,
那個永恆的夜晚,十八歲初秋微涼的夜晚,
我吻妳的那個夜晚。
讓我往後的時光,每當有感嘆總想起,
那天的星光,那時候的愛情,
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而又是為什麼?
人年少時,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走過,過去那個我最愛的茶園,
茶園改變很多,雖然裏頭仍是種植著茶葉。
停下車,我看見了夕陽西下的的美景,
那是曾經妳我約定的某一個時刻,
預定曾經要共享的時光,
如今,我只能以我的眼去想像著。
彷彿,聽見在過去的某個環節妳曾說過的話語,
『透過我眼簾看見的世界,總是與眾不同,』
而妳能在我眼底,看見我這些年對妳深深的眷念否?
五年了,身邊的照片,依然清晰。
保存的很好,沒有一絲的泛黃與剝落。
因為那是妳說,我得記著妳成長的樣貌,
好讓我有天能夠與妳相認。
也讓我記得,我們相逢時,
妳的樣子,那般深刻那般清晰著。
「在這相似的深夜裡,你是否一樣?也在靜靜追悔感傷?」
『我 想 我 無 法 忘 懷 那 關 於 妳 的 點 滴 』
「妳都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有些時候,
那些與我擦身而去的路人,
有的與妳相似,有的有妳的影子,
每每遇見這些熟悉,我總是默默的欣賞著,
想起腦迴記憶的妳,
妳是否也曾在過去的某些人身上找尋我的影子?
『有些東西的顏色是絕對不會變的。
存在心裡的愛戀有著永恆的炫麗光彩,
不管有沒有未來。』
『記憶不曾消減,想起的時候總是分外顯明著,
記憶中的長髮,那些關於妳身上的氣味,
纏繞於指尖上的溫柔,
十指相扣的今生來世的深情約定。
心裡存著對妳的愛戀,依然永恆炫麗且光彩,
雖然未來已飄邈離去,那永恆卻是永遠的存在,
儘管它如此的短暫出現。』
過去,那些冷冷的夜裡,想起22度的氣溫,
妳總是會冷的睡不著,
而今,我像是一條早已喪失體溫的魚,
恐怕再也溫暖不了任何人的心,
或許,思念能讓我們溫暖著而回憶呢?
是否會讓我們眷念著過往,更不易放手?
『思念的牽繫,記憶的累積,
蜿蜒軌道的刻劃,終成長河。
所以,我知道我的情感開始鑿了洞,
漫延開來,讓它鑽探吧。
那會是條長河。思念的長河。為你
光陰渡口撐舵 掌一盞燈
如果 如果我們真的只能彼此過渡
我要在記憶裡 刻上你的昂藏
你的帆 和帶你走的風
風起語落然後,
你走 然後 緘封 』
噓,世界太過喧囂,幸福快樂太過短暫,
思念這般,如長河延伸至海岸線那頭,
如流星般的劃過天際,如風的延續到屬於妳的山頭,
至今的無限寬廣延伸著,
為妳。
倘若如斯愛戀,一如曇花,
請將我刻劃完整,然後存放在妳的記憶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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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過去,秋冬來臨,眼淚被蒸發,笑容藏在記憶裡,
擁抱的溫度與戀情的長度成等比級數逐漸降溫。
愛情留下的是筆記本扉頁夾藏的紛飛字跡。
一切都終將消失,唯一永恆的,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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