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晚上﹐本來是個可以好好休息的機會﹐卻不小心地發了個脾氣。雖然我的脾氣不是很好﹐但至少每當有什麼看不順眼的事發生﹐我都會在別人面前儘量壓抑﹐不讓憤怒四處渲洩。比起幾年前的我﹐在這方面自覺已經成熟不少。
那為什麼這次會忍不住呢﹖
對這個問題我也覺得很無奈。就好比吳淑珍女士赴美訪問時﹐被美方盤問檢查般無奈。
想來也真是可笑﹐國外普通的老百姓不知道台灣的第一夫人是誰﹐卻對美國總統的兩位千金以及那隻住在他們家的狗瞭如指掌。不爭氣的台灣人﹐還死賴著美國﹐期望美方能使我們免於中共的武力犯台。中國人呀﹐鬧了幾千年的笑話﹐還不知道長進。一個說要打﹐一個說要獨立。說了半天﹐五十年過去了﹐鄧小平也死了﹐喊口號的責任就交給下一代。下一代的人也很幹﹐肚子一股兒鳥氣﹐忍不住想反問﹕“上一代的恩怨﹐可不可以不要牽扯到我們這一代﹗”大丈夫敢做敢當﹐不要什麼都不解決﹐就拍拍屁股入土為安。蔣介石如此﹐鄧小平變本加厲﹐江澤民跟李登輝更準備發揚光大﹐咱們普通老百姓只能望塵莫及。
無奈﹐是可以從眼睛看出來的。
無奈﹐是可以從筆下寫出來的。
可是﹐無奈呀﹐它是說不出來的。
畢竟中國人還是含蓄﹐羞於表達自己的情感﹐有千言萬語梗在心裡﹐覺得不吐不快﹐但每當真的有機會說出來時﹐卻欲言又止。
小O給我看”足跡“準備刊登的文章(文章內容實屬商業機密﹐我僅在此透露我對其中幾篇的感想﹐若有冒犯請多包涵﹗)﹐印象最深刻便是”愛情世界裡的零與一“。在這個凡事都被”數位化“的世界裡(沒錯﹐現在的錄音攝影﹐資料傳送﹐都利用數位化來達成﹗)﹐愛情竟也已經淪落到不得不被數位化來處理了。
數位化錄音可以永久地保存原音﹐把聲音合成簡單化。電影數位化可以製造出千奇百怪的視覺假象﹐更省了膠片錢(咱們熟悉的STAR WARS﹐在最新的EPISODE完全依賴DIGITAL錄影設備﹐所以他們的MARGINAL COST FOR PRODUCING ONE GARBEGE MOVIE下降了許多﹗)。那麼﹐把愛情數位化後呢﹖
我根據小學時所學得之算術法﹐得出結論如下﹕
把零乘於一﹐其商為零。
把一乘於零﹐其商還是零。
把零加於一﹐其和為一。
反之﹐仍然是一。
沒錯﹐小O所給我看的那篇文章中﹐透露出平民老百姓對愛情所嚮往的態度﹐正如我所得結論一樣﹐都屬天真的想法。
不管怎麼加減乘除都好﹐其RESULT加上“| |”﹐也只能是零或一。但不知電腦世界裡﹐這零和一可是電腦之所以能WORK的主要媒介。排列組合一番﹐零和一可以是“1001”﹑“0110”﹑“1111”等等。而電腦就是靠這些﹐來為我們服務的。所以﹐把愛情化為零和一﹐那又如何呢﹖
覺得把愛情化為黑與白比較適合﹐因為它們不是PRIMARY COLOUR﹐所能調配出的顏色也只能是灰色。但光是這曖昧不明的灰色﹐就夠令人揉腸寸斷的了﹗
發了她小小的脾氣後﹐她索性當晚把我的電話從CELL PHONE裡給DELETE掉。然後隔天她很誠實地跟我說這件事﹐以及原因。
原因是什麼﹖說真的我不敢重覆她對我說的原因﹐祇怕我會加油添醋一番﹐詞不達意。
至於我們之間的ATOMIC BOND形態以及強度是多少﹐會不會輕易地被臭氧層給分解開﹖
我想﹐答案在灰色地帶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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