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辭呈後,我的身體就開始恢復運作,不斷地拉肚子、夢見食物、再昏睡,醒了的時候,給自己五分鐘貓式(瑜珈動作的一種),開始讀著翻譯小說。但頭腦好像和氣球的原理一樣,突然裝進太多東西,有種漲到要溢出的不適!也或許是小說情節和現實人生一般,都太過難解。
她們說:「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吧?」
家人說:「你怎麼這也做不好?要加油。」
哥哥說:「要照我的話做,以後才不會辛苦。」
男人說:「我們都會很好的。」然後也就此無聲無息。
這些都令人非常難解!突然很想再看見那位花市的五歲小妹,圓滾滾的,撐著一個魚肚,帶著小大人的語氣對我說:「這一點都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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