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手機嗶嗶叫,沒電,狠下心來關機,一年到頭鮮少休息的手機,在這一刻完全靜止。說過,我的手機全年無休,那是一種習慣,我習慣等待。
等待,在等待什麼,我不知道,是等你的來電還是等朋友的消息,我心裡也沒搞清楚,反正就是捨不得跟世界失去聯繫。
凌晨二點零八分。混身滾燙,看來是發燒了。
起身下床,找了台電風扇來吹吹,希望能讓四週的溫度下降,只是突然想到,若是這樣吹到早上,第二天必定是重病不起,只好忍痛把風扇關掉。滿頭的汗,感覺著實不好,乾脆直接躺在地板上,讓冰涼的地板去分擔一些體溫。
接下來的數個小時,我忽睡忽醒,睡得好不安寧。知道一方面是病,另一方面的問題來自你。會再見面嗎?這個問題我問了自己好多年,直到有一天想到不敢再想,從此你在我生命中就只是個影子,有時候我甚至以為你只是我夢境中所虛構的人。
今天夜裡,又想到你,而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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